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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涟乐呵呵:“子溅今天特兴奋啊,一大早就拉我教他练剑。”
“哦‘‘‘‘?练剑?特兴奋?‘‘‘‘‘”安晟笑意更深。
重心明明放在后面那三个字,我瞪!!!
“是啊活动筋骨!不然腰酸背痛腿还抽筋啊!”我激了回去。
安晟作恍然大悟理解状:“原来如此!那要多休息,多保重身体啊。”
玉涟挑了眉:“安晟啊,你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哦?”
安晟很自然很潇洒地回答道:“是啊,昨晚做了好梦,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啊。”
玉涟来了兴致:“哦?做了什么梦这么开心???”
安晟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瞪了他一眼,暗示着“你敢说我就杀了你!”
“也没什么,梦到一只小白兔跑进我房间里了。”
玉涟诧异:“啊?这就开心成这样?”
安晟点头道:“是啊,兔肉很香很美味啊‘‘‘‘”
玉涟恍然:“哦原来是吃到好东西了!”
安晟望向我,笑得很奸:“是啊‘‘‘‘很好吃。”
我握拳咆哮:“教!我!练!剑!怎么那么多废话!——”
安晟无辜地转向玉涟:“玉涟,你教子溅狮吼功了??”
“没有啊!”
我扶树抽泣好吧,东方大侠,我承认你无敌了
玉涟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安晟,你和子溅出手风格类似,你教他一会吧!”说着已经腾空飞上树斜靠着冲我们笑。
安晟慷慨点头,拔出“墨雪”,望向我。
我盯了“墨雪”一会,仰头对着树上的那只吼:“喂!玉涟!借你的宝贝‘寒蝉’!”
玉涟笑嘻嘻地应了:“子溅~接好哦!~”说着一挥手,泛着青光的细剑已向我飞来。
啊啊啊啊!!随便乱扔很危险的!万一冲中我‘‘‘‘‘刚想骂那剑已经到了我眼前,我尖叫着已经躲不开。
一只手扯了我向一边拉去,转身踢了剑抛向空中,只手接住,是安晟。
安晟接了剑,反持着剑,把剑柄那方递给我,剑尖朝向自己。
我翻着白眼道:“怎么这么个递法,真别扭!”
安晟漫不经心地向前走出几步:“这样无论怎样都不会伤到你啊。”
我心里微微震了一下,有暖暖的感动蔓延开来。
玉涟在树上吼道:“喂安晟!千万别教子溅‘那招’!就是‘那招’!不然以后和他打起架来‘‘‘‘‘知道没?”
我皱眉看着安晟:“哪招?”
安晟道:“克他剑法的那招。”
我眼睛冒光:“哦呵呵就学你说的那招吧!”
安晟继续慷慨地点头:“好。”
玉涟身形一晃,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手再抬高些!”
“哦哦!”
“劈的方向偏了!”
“啊?‘‘‘‘‘”
“动作慢了!”
“哦‘‘‘‘哇!不要突然砍过来‘‘‘‘‘‘‘”
“”
“”
安晟的语气虽冷,却只有我一人听得出个中的温柔。
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学着走位移形,模仿他的每招每式,任他握住我持剑的手引导着划破眼前的虚无与迷雾,看墨色与青白在火红的世界交织成歌。
满心的甜蜜和小小幸福。
他一个转身就能惊心动魄,一道剑光就能摄人心魂。有他在身边,我便什么也不再害怕。
安晟,感谢上苍,让我有幸遇到你,能与你这般完美的男人相爱,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日上中天,我已经腰酸背痛得苦不堪言了,安晟对一上午都没开窍的我叹息着摇摇头,收了剑转身:“回去吃饭了,以后再练。”
我把“寒蝉”递给玉涟,一簸一簸地跟在后面。
玉涟背风而立,发丝凌乱,望我良久,然后追了上来搀了我的胳膊扶着我走。
我感激地笑了笑。
玉涟望也不望我,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说:“晚上激烈运动过,白天还这么折腾‘‘‘怎么这么胡来呢,真让人放心不下‘‘‘”
我唰地红了脸:“那个‘‘‘玉涟‘‘‘我‘‘!!!”
玉涟侧过脸看着我,食指抵在唇间:“嘘——我经验比你丰富多了,这还看不出来么?”
“我‘‘‘‘‘囧!!!!”
“‘‘‘‘只要你幸福,我旁观也会开心的不说了,快回去吧,我饿了!”
“”
秋风带着些许凉意,天高云淡,排排大雁向南飞去,寻找它们温暖的家园。
我回头看一眼深秋的枫林,片片红叶如人心一般燃烧着,绽放着热情,把牵挂与惦念沉淀在无边的火红里,那里蕴藏着秋天最缱绻的回忆。
我知道,两个我最重要的人都在我身边,此刻我已不再孤单。
第三十七章。蝎儿
日子一天天散漫地过着,几场秋雨过后,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
龙腾山庄满山的红枫也被秋雨打得凋零残落,就像我那不成器的剑术,一样惨不忍睹!
那日我独自对着几棵大树练功,说是练功也就是随便运着内力狂轰乱炸,我暗暗立志,一定要自创出一门绝世武功来!
哼哼哼‘‘‘‘眼下已经成功在望了,我已经可以把树上轰出几个指头大的小洞来了!… …!!
“子溅~觉得运功迟缓的时候就不要强行逼出功力来了啊!”玉涟抱着“寒蝉”靠在树上打哈欠,“能把树上炸出洞来已经有进步了啊‘‘不要太勉强。”
我明显听出了语气里的调笑,怒道:“不要多管闲事!睡你的觉去啦!”
玉涟翻手为云,飞速隔空削下一截树枝来,垂直地掉向我头顶:“嘿!接着,试练下!”
我撒丫子跑开反手胡乱挥了一掌,只听身后一身巨响,震得周围的树全部在颤抖,已经暗红色的叶子哗啦啦散落如雨,我闭着眼睛抱了头蹲在地上半天不敢回神。
等周围安静下来,我回过头一看,嘴巴立刻张成了“口”字——身后扇形区域的树多米诺骨牌一样齐唰唰地倒了N多棵!包括玉涟躺的那棵
我试探地走了回去:“玉涟?玉涟?你人呢?”
没有人应答。
再靠近点:“玉涟捉迷藏?哪去了?”
眼前树堆中轰地炸开,一个白色的影子直飞出三米高,然后翩然落在我眼前。原本风流倜傥的俊俏脸蛋气得面部抽搐,一双桃花眼真的含上了“秋水”,满脸都是秋天的雨水!白衣外层的青纱被打湿沾在里衣上,浑身还不时掉落着湿辘辘的叶子,整一个狼狈了得!
我捂住嘴,笑得差点抽过去:“哈哈玉涟‘‘‘你怎么不躲开‘‘‘你也知道我这功夫时好时坏嘛”
玉涟气得脸发白:“你以为你的攻势还有人能躲开?!!”
我笑得嘴里鼓满了气:“唉唉‘‘‘做我介大侠的陪练真是委屈你了!”说着在他凌乱的头发上抓了抓。
“你得补偿我!”说完拉了我朝我脸上啄来。
“喂!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男!”这话还是跟京城张家二少学来的~
正推搡间,玉涟突然望了远处的山路愣住。
我扳开他的脸顺着视线望过去,此处地势较高,侧面对着龙腾山庄的正厅建筑,正厅门前一条宽阔陡峭的山路如一条青龙般盘旋而下,伏沿在漫山枫树间,直达山庄出口。这个角度远望过去,视野极其开阔,正将所有景物尽收眼底。
我眼睛闪亮亮地赞道:“好漂亮的风景!”
玉涟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笨!看那里啦!”
手指之处,一个深蓝色衣服的人正往大厅门口走去,我恍然大悟:“哦哦~是安晟的部下嘛!那个方溟‘‘‘”
“不是叫你看他!你看他手里抱了个人‘‘‘‘还是个女孩子!”玉涟眯了眼意味深长地抚着下巴。
我回过头抛了个质疑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
“没有女人能逃出我的法眼”话没说完被我一脚揣倒。
我飞跑向大厅,边跑边对玉涟喊道:“我先去看看~你回去换衣服吧~哈哈哈‘‘‘‘”
其实方溟一直在暗处听命,很少露面在众人眼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手中抱的那个女人,我本能地紧张起那个女人来,隐约觉得和我有什么关联。
一路跑向大厅,大厅沿路的侍女小厮已被挥退,没有外人。
我跑进大厅时,安晟正端坐在正厅的红木雕花高座上,神情严肃地听着方溟汇报着什么。方溟一条膝盖跪着,怀里还紧抱那个杏黄色小袄的女孩。
望见我进来,安晟眉眼稍微柔和了些,点点头示意我进来。走近了些,只见那女孩昏迷不醒,圆圆的脸蛋苍白而疲惫,同肌肤裸露处一样,步满或深或浅的伤口,伤处血液已经凝结发暗。杏黄的衣服上也破碎着,被血迹浸染。看模样大约十六岁的年纪,稚气未脱的样子,什么人对一个女孩下这样的杀手呢
方溟见了我,正要回过身行礼,安晟按着太阳穴,拧了眉挥手道:“不用了,你继续说。”
方溟继续说道:“属下收下郝、水两家的归降函,便立即返回。经过华峰脚下时,撞见蝎儿姐姐正被一群宫主的人追杀,心想必定与青云圣王有关,便斗胆蒙面出手救她回来,等候二宫主发落。”
安晟略一沉思,低头认真看了看手中两封盖了红印的信函,手指仍抵在太阳穴,我知道那是他遇到麻烦事时才会有的小动作,心下有些紧张,而方溟又提到我,那女孩果真与我有关
安晟收了两封归降函,微微扬起嘴角道:“很好,四大家族灭去两家,收服两家,此事就到此为止,日后我会回禀宫主。芫蝎儿交给子溅,此事不可声张出去,你先退下吧。”
我一听,快步上前接了那昏迷的女孩,方溟望了她一眼,迟缓了片刻才退了出去。
我抱着那女孩冰凉的身体,抬手按了她的脉搏,已经极其微弱,疑惑地问安晟:“这个女孩是谁啊?”
安晟看了看她,答道:“子溅,芫蝎儿,我所认识的唯一一个你的下属。”
我疑惑不解:“你不是说我没有属下?”
安晟点点头:“蝎儿是你自己的人,宫主的人恐怕已经被全部收回了。你离开宫的时候,蝎儿也消失了,我们都以为她随你一起离开,没想到她一直被宫主追杀。”
我惊讶了,又有些担心地说:“可是她这么重的伤‘‘‘‘先医治她的伤吧!她脉搏很弱啊。”
安晟恩了一声:“已经安排了大夫,不过她醒了恐怕你得花一阵子来适应‘‘‘‘”
我没多想,直抱起她往安排的房里走去。管他什么适应不适应,这可是我的属下哈!不能就这么死掉了,我还没体会过做大王,带属下的滋味呢!想着就一阵暗爽‘‘‘‘
而事实证明——我错了T…T
我巴巴地端了药亲自来伺候这个我亲爱的下属MM,却被刚醒过来的小丫头一巴掌拍掉药碗,安晟居然也不来帮我,只捂了嘴转过脸去假装没看到。
小丫头一脸凶巴巴地吼道:“喂!小溅!你又想下毒害我是不?”
我咽了口口水傻了眼:“蝎‘‘‘蝎儿,你听我说,你受伤了,我是拿药给你喝‘‘‘‘”
啥‘‘‘啥???
她叫我啥?小溅?好奇怪… …!!
小溅,小贱,小贱人,小贱人黑线!绝对的黑线!!!
我无语地问安晟:“她真的‘‘‘是我属下吗???”还是我是她属下?一样是属下,同方溟比起来,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不等安晟回答,那丫头一巴掌拍到我脸上:“少拿这句话压我!早说了不吃这套了‘‘‘拿药来!‘‘不许下毒!”
“是‘‘‘‘”我靠!我还答得那么顺口!难道我天生的贱命做不来领导?
悻悻地端了碗药,一把被抢过去,我看着她大口大口豪爽地喝完了药还呲了两颗虎牙匝吧着嘴,开始怀疑她是否生错了性别
“小溅!我就知道你没死哈~我找你好久了!”蝎儿把碗扔给我,大咧咧地扯着胸口的绷带:“这么紧,哪个死鬼缠的!”
我一脸黑线地说:“你‘‘‘注意下形象额‘‘‘”
她愣了愣,低头看看自己小小光光的胸脯,虽然是少女尚待发育的样子,可是毕竟屋子里两人都是男人啊!
她咧了虎牙歪着脸笑得特自然:“没事,你又不喜欢女人!”
我扶住床想吐血敢情介子溅本来就是个做禁脔的料,连下属都一清二楚!
安晟走过来扶了我的肩膀道:“蝎儿,子溅失忆了,你先不要刺激他。”
蝎儿瞪了眼,原本就很大很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冒着光,像极卡通片里的美少女,张口来了句:“那不是比以前更笨?唉不好玩!”原来介子溅原来就很笨啊呸!我什么时候笨了!
安晟搭着我的肩膀,对蝎儿说:“好了,不要闹了。你这几个月来都经历了些什么?”
蝎儿抱了手臂扒拉了几个枕头舒服地靠着,埋怨道:“红月你老是这样古板!看哪家姑娘肯要你!我也没什么,老妖一直在追杀我嘛,我一直在找小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