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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彤,别这样闹脾气了,好吗?”凌劲威放柔语气。
他想把她丢在这个办公室里,让她一个人在这发呆?!她才不要咧!
“谁跟你闹脾气了?不管啦!我、一、定、要、去!”
“沛彤小姐,你不要这样啦!干嘛一定要跟去?里面又没什么好玩的,还不是摸来摸去的……而已。”黑皮在看到凌劲威和古竞投射过来的犀利眼神后,马上将声音缩到最小。
“沛彤,你留在这,我让黑皮陪你,嗯?”凌劲威还是不让她跟。
“不、要!哦~~我就知道,你想支开我,好进去里面把美眉对不对?你居然想利用我不在场的机会对小姐伸出狼瓜?!”除了凌庄来的人已经习惯之外,公关经理和少爷全都像是缺氧般地频频吸气。
“如果你不让我跟去的话,那我就想办法自己进去!”沛彤看着公关经理,语气十分肯定地说:“经理,我要应徵公关小姐,而且免坐台费!”
这下大家都缺氧地抽气了,连凌劲威都大大地抽了一口气。
沛彤如此坚持的真正原因,是她不愿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等他,完全不知道他安全与否,只能靠猜测或等消息,这会让她感觉很糟;所以她一定要跟去,不论有多危险她都要跟去。
凌劲威也肯定地回绝她。“不准!”光想到她要让客人上下其手就够他生气了。
“那就让我跟去!”沛彤一点都不怕他地回瞪着他。
凌劲威在和她对峙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投降。“好吧!但是你要乖乖地坐在我身边,不能多说话。”
“好!”沛彤乾脆地答应,反正她本来就只是想待在他身边。
“总裁!”
“总裁,这样不好吧?!”
古竞和黑皮同时出声,想要制止,毕竟这可能攸关到她的生命安全。
凌劲威看了他们一眼。“不答应行吗?”再低头看向已经吊挂在他手臂上的沛彤。
沛彤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众人。
唉……古竞和黑皮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沛彤小姐真是把总裁克得死死的。
“凌总啊,我还以为我面子不够大,请不动你咧!”风联集团的总经理苏革,绰号鼠哥,边叼着菸、边吃槟榔,搂着小姐不怀好意地笑着。
沛彤光看到他那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就让她倒足了胃口。
“鼠哥千万别这样说,刚刚有点事耽误了。”凌劲威并不想招惹他们,只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
“既然这样,那就看你怎么表示喽!”鼠哥摆明了要喝霸王酒的样子。
凌劲威转头交代黑皮。“当然,今晚全算我的!请少爷先送两瓶XO进来。”
听到他一开口就要开上等的洋酒,鼠哥更是“鼠”心大悦。“好,够爽快!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啊!”
叫鼠哥还真贴切,真是獐头鼠目、小头锐面的。沛彤在心里冷哼。
“我先敬鼠哥!待会儿还要和干部开会,我让黑皮他们陪你吧!”凌劲威可不想整晚都和一群鼠辈耗在一起,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何况,待会儿警察就会到了,他还是先带着沛彤避开会比较好。
“开什么会?!改天再开嘛!再说……你叫几个大男人陪我干嘛?要嘛!当然是看有没有像娜娜这样的小姐陪我,对不对?娜娜宝贝!”鼠哥一脸淫秽地要凑上嘴,去亲搂在怀里的小姐。
看得出娜娜是皮笑肉不笑,任谁要被这样可怕的一张嘴亲到,都会觉得恶心的,沛彤就是其中一个。
“嗯~~好恶喔!”没想到沛彤竟然就这样把心中想的话给说出口了。
整间包厢突然安静下来,全将目光看向发出呕吐声的沛彤。
沛彤惊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往凌劲威的怀里缩,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就知道这个小不点一定静不下来!唉……这不就惹了个麻烦了吗?
鼠哥一脸的不悦,等着凌劲威解释。
“叫你晚上别吃那么多就不听,现在反胃想吐了?”凌劲威轻敲沛彤的头顶。
“呜!”沛彤埋在凌劲威胸前含糊地应个声,算是回答。
凌劲威望向鼠哥,客气地解释。“鼠哥,抱歉,让你看笑话了;都怪这丫头晚上吃太多,所以现在人有点不舒服。”
表面上虽然气氛仍是客客气气的,暗地里,他的手下却已是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干架。
“喔──小女孩贪吃啊!真是该打屁股。”鼠哥为了表现风度,也只好顺着他的话了。
“是啊,是该打!”凌劲威的确是想好好地教训她,早就料到让她跟来肯定会出状况了。
“咦?凌总,你还没介绍这个小妞,新来的小姐啊?”鼠哥反倒注意起沛彤来了。
凌劲威敷衍地笑着。“不是,只是个小女生罢了!来来来,喝酒喝酒!”他并不想让苏革把注意力放在沛彤身上。
此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音乐停止,灯光全部点亮。
“统统不要动,坐在位子上,临检!欸欸欸,叫你不要动还动?!”几个警察荷枪实弹地进来临检,看到鼠哥身边的一个喽罗正要将手伸进口袋,连忙喝止他。
鼠哥坐在位子上不爽地说:“警察大哥,你们也别这么扫兴嘛!我们可都是纳税的好国民,你不去抓枪击要犯,反而跑来这里抓我们这些善良的老百姓,我们缴税缴假的啊!”
“男的一边,女的一边,靠墙站好,身分证拿出来!”警察根本不理他,公式化地执行勤务。
几个小姐表示要回更衣间拿证件,两个警察跟她们过去,其他人则纷纷掏出身分证待查。
沛彤紧黏在凌劲威身边,不愿走到女生那边。
“小姐,过去啊!听不懂国语啊!”警察不耐烦地看着沛彤。
“我不要!为什么我要过去?我身分证给你就是了,为什么我要过去?”双手牢牢地抓着凌劲威的手臂。
“你……”
“这位大哥,她是跟我一起的,第一次来这里,难免会怕,麻烦你破例让她待在我身边。”
凌劲威一开口,警察也就没再坚持。“那身分证给我!”上头有交代,对于凌劲威只是要做做样子,最主要还是苏革及他那些喽罗。
鼠哥凉凉的在一旁说:“放心啦!条子大哥,她已经成年了啦!别看她这样小小的,早就已经“转大人”喽!她现在可是受凌总照顾的,你们可得小心一点,别乱来啊!”随即又转头酸凌劲威。“我说凌总啊,怎么就这么巧?咱们一见面就让我遇上条子临检?!”
对于警察突然来临检,他还真有点怀疑是凌劲威搞的鬼。
凌劲威摊开双手、耸耸肩,一脸的无奈。“你也看到了,警察大哥根本不吃我这一套。”
此时刑事组长朱庆梁进入包厢,乾脆直接下令。“全部带回去验尿!收队!”
风联的人陆陆续续先被带出包厢,以至于他们都没瞧见朱庆梁郑重地和凌劲威握手道谢。
“我们也要去警察局吗?”沛彤仰起头问他。
凌劲威轻捏她的鼻子。“我们也是嗑药嫌疑犯,当然也要去验尿啊!”
“喔。那会不会留下案底啊?”她担心会留下纪录,万一被老爸老妈知道,她一定会被打断粉腿的。
“放心吧!小姐,请你们回局里,只是要做样子给周联的人看,不会留下任何案底的。”朱庆梁解释着。
沛彤还是很担心。“那会不会上电视啊?”万一老爸老妈在社会新闻里面看到她──她根本不敢去想像会有什么后果。
“不会!我不会让你上电视的,走吧!”凌劲威为了不让她继续再问下去,他想赶快处理完,好回家休息,主动拿起手铐和她铐在一起,跟着朱庆梁出去。
今夜,难得凌氏集团旗下的酒店提早结束营业,因为……人全都进警察局了嘛!
“呼~~好累喔!没想到就连进警察局验尿也要排队!”沛彤重重地将自己抛到床上。
凌劲威关上房门后,坐到她身边,揉揉她的头。“这样就累了啊?”
“当然!整个晚上被呼来唤去的,累死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进警察局了。”她举起手做发誓状。
他轻笑出声。“朱组长一定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话,他们一定省事不少。”
“嗯……那我应该领个什么优良市民奖才对啊!”她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小姐,你毕业时领的奖还不够多啊,连这小小的奖你都不放过?!”
沛彤连忙抗议道:“哪有!我只是说说而已,讲得好像我很爱计较一样……”
他高举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说你的。”
“这还差不多。”瞪了他一眼后,她站起身来。
凌劲威惊愕地看着她。“你要干嘛?”他以为她要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洗澡啊!折腾一个晚上了,全身脏兮兮的,而且晚上又和一群鼠辈在一起,我怕有汉他病毒,当然要洗乾净!”她的表情很认真。
他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也对,早说嘛!我来帮你服务就行了,反正我也要洗,就乾脆一起洗吧!”他可是非常乐意帮她服务。
“不、不、不必了,你确定是要服务我?”沛彤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沛彤哼了一声。“别说得那么好听,我想你根本就是想折磨我!”
“怎么会?”虽然他眼底已经泄漏出笑意,却仍然死不承认。
她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不会?今晚都已经在警察局耗了大半个晚上,明天我还要和古大哥他们去投标,很累耶!你竟然还说要帮我服务?!你时间多喔?”
“我……”
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刚刚他的语气不够暧昧吗?怎么她这么不懂得浪漫?她的表现也未免太实际了点?!
“我还是回我房里洗吧,这样比较省时。”她仍没发觉他几乎要断气的模样。
他快一步拦住她。“等等!”
她没好气地瞪他。“干嘛?”难道他真的看不出她很累了吗?
他没开口,只是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你、你你干嘛啦!”
“我刚刚不是说要帮你服务了?”
“我也说过不用了啊!”
“闭嘴!”
“唔……”
他使出让人闭嘴的最高等级──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当她被吻得天昏地暗、搞不清楚方向时,居然还能乘隙开口。“好吧!我让你服务一下好了,只要一下下就好喽!”
“我知道,我只会服务你“一下下”……”
这一下下可就下到天色微亮之后,他才终止他的“服务”。
“黑皮,劲威呢?”沛彤起床后就没见到凌劲威。
“他下台中去了。”黑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沛彤拿起桌上的番茄,往身上擦擦就咬下一口。“喔,那我们什么时候要去投标啊?”
“两点,待会儿古特助回来,就一起过去。”黑皮仍然看着报纸。
“他去哪里?你怎么没去?”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而且我今天排的行程,就是把地顺利标下。”
沛彤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不怀好意地靠向黑皮。“黑皮,昨晚我们去的那间酒店是凌氏唯一的夜店吗?”
“当然不是,凌氏哪那么小家子气,当然还有许多舞厅、PUB啊!台湾几乎有五分之三的夜店都是凌氏的。”黑皮不疑有他地顺口回答。
“真的啊!那都在台北吗?”
黑皮总算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当然不是啊!刚刚不是说遍及全省了吗?光是酒店就有二十几家,舞厅也有……”黑皮突然住嘴。“你问这干嘛?”这个沛彤小姐太危险,每次都套他的话,害他最近常被总裁点名。
“没有啊,只是好奇而已。”唉……这么快就发现了,现在是越来越不容易从黑皮这边套出什么有趣的事了。
“就是你的好奇差点害死我!以后你别想再从我这边套话,我现在已经几乎天天被总裁“早点名”,要我不要教你一些有的没的。”想到早上威哥又对他“训示”,他就感到郁卒。
沛彤看看墙上的钟。“好啦!好啦!咦?时间快到了,怎么还没看到古大哥?万一迟到怎么办?”
“我联络他看看……”黑皮拿起电话拨给古竞。
一直到确定得标,沛彤都没办法从惊愕中回神。
原本她以为只需要几百坪就够达一栋雄伟、气派的总部大楼,却没想到会以每坪四十万的天价,标下位于市区精华地段一千坪的土地,这让她瞠目结舌,久久无法言语。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花那么多钱买这么大的地吗?”直到上车后,沛彤仍不死心地追问着古竞。
古竞只是笑笑。“一千坪还嫌小了点,本来我们是需要三千坪的。”
“三、三、三、三千坪,一坪四十万,三千坪不就……个、十、百、千、万、十万……”沛彤扳着手指计算。“哇喔!十二亿耶!我们要那么大的地干嘛?”
十二亿?!给她好几辈子赚,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钱呢!
“本来我们是打算在总部旁盖大型购物中心的,因为那里地段好、人气旺,应该会有不错的商机;可惜现在却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