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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愕然地点点头,“可是这事与你女儿失踪一事有关吗?”
“我们怀疑,我女儿就在那里。”梁爸爸突然开口道。
阿芳霎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了,理智上她是绝对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凝重的表情却让她心生疑虑。
“这,不可能啊,我在那里工作两个多月了,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啊。”阿芳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两夫妻只是由于过于着急自己女儿的下落而胡说乱想罢了。
“整间别墅,你都看过了吗?”梁母倒了杯茶给自己,然后缓缓地端起茶杯抿了口。
阿芳语塞,摇头。
“请你帮帮我们吧,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梁母放下茶杯,哽咽着哀求她。梁爸爸见状,打蛇随棍上,一并开口道,“我妻子因为我女儿失踪一事身体最近一直不太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关于我女儿的消息只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
“你们可以找警察啊。如果你女儿要是真在那儿的话,警察来搜寻一定会找到的。”芳估皱着眉头道。
“楚家是什么来头,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们要是没有肯定的证据,警察是不可能会得罪楚家的。等到找到确凿证据的时候,也许我女儿已经”下面可能性推测的话语梁爸爸已经说不出口了。
“可你们又怎么敢肯定你们女儿就在那里呢?”
“那张求救纸。”
“那里刚好有垃圾桶,说不定是其他人扔在那里的,这不能断定你女儿就在那里。”阿芳还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把那张纸扔在那里的话,那你认为会是谁呢?”梁母淡淡地问道。
“这”阿芳语塞,扔纸条的人只有两种人,要么就是被害人,要么就是想要试图解救被害人的人,如果想要解救被害人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到警局报警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做这种可能功亏一篑的事情。那么排除这一种,就只剩下被害人了,被害人已经被绑架一个多月却还没有死,很有可能就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既然纸条是她写的,那么她肯定是曾经逃跑成功过,但是最后却失败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于是特意留下这一张夹杂着钱的求救纸。而垃圾桶附近刚好有个车站,按照逃跑路线来看,被害人也许想逃上公交车然后离开。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住在附近的人。而附近,就只有楚家的别墅,别无其他居所。
“这些只是一些小小的白色粉末,你每天只要撒一个指甲大小的粉末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梁母看得出她动摇了,于是再次开口解释这些粉末的安全性。
阿芳犹豫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家正在读高中的女儿,又看了看一脸憔悴的梁母,“你确定这个东西不会对人体有害吗?”
“不会的。我们可以保证!”梁爸爸急忙向她保证。
阿芳沉默了好半响,终究还是妥协了,她不能够确定楚家是否真的匿藏了他们的女儿,但是如果只是一些撒一些小小的粉末能让他们宽心一些的话,她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这是我们给你的一些小小报酬!咱们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只是略表心意。希望你能收下!”梁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
阿芳连忙甩手表示不要,拿起桌子上的木盒匆忙向他们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哎,写了好几个小时,才写出这么一丁点东西,为了写这一章,我TM还问我同学咋写,同学说让我体验一下,我靠!损友啊。后来我又决定问我有经验的同学,但同学跟我说——友尽!大受打击,于是改了简介内容。把g戏写得如此“文艺”,看来我的文艺细胞只能体现在这里了。明天还会更新的,希望准时哈。
第47章 梁意苏醒
“她到底怎么样了?”坐在床沿边脸色阴沉的楚攸冷声质问正在为梁意诊断的顾大师。
顾大师瞟了一眼正紧抿着唇角的楚攸,“少夫人只是因为体力透支以及精神过度紧张而导致昏迷罢了;等过段时间她就会醒了;不用太担心。”言罢;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从楚攸身上迅速移开。
楚攸脸色僵了僵,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顾大师点头,转身离开;正要关门的刹那,他蓦然停下脚步,“少爷,关于梁家术士一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楚攸沉默了半响,“知道那又如何?”
“那术士的实力可不弱,对于少夫人,你可有打算?”
“那是我的事,你可以离开了。”楚攸给梁意掖了掖被子,用毛巾轻轻地把她脸颊上刚刚冒出的汗珠子抹去。
站在门前的顾大师嘴角微微勾起,“那么我先告辞了。”
房门轻轻被关上,楚攸静静地凝望着在睡梦中面露惧色的梁意,眼眸掠过一丝痛楚,随后他轻轻低下头在她额头上温柔地亲了一口。
“砰!”
额头缠绕着雪白绷带的刘娜破门而入,她满脸怒容地冲到大床前,一把将楚攸推开,把昏迷中的梁意护在自己身后,并怒声质问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
楚攸站了起来,冷厉的视线一扫,语调森冷。刘娜忍不住打了冷颤,但为了给梁意讨回公道,她仍旧虚张声势地质问道,“你这个神经病,你是不是强 暴了阿意?!”
剑拔弩张的氛围一再跌入冰点,在楚攸逐渐变冷的目光中,刘娜的小脚开始哆嗦,她银牙暗咬,半掩在自己身后的指尖由于紧张一再收拢。
“出去!”他冷冷地吩咐。
刘娜用力地咬了咬唇,“你妄想!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碰阿意的。”
“来人,把她带走!”
话音刚落,两个穿着黑色衣长衫的中年男人板着一张脸,猛然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把刘娜一举拿下,并强行带离房间。
“放开我!放开我!”刘娜在挣扎中最终被架着离开了房间。
刘娜被迫离开房间后,梁意渐渐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涣散的目光渐渐恢复了清明,身体的疲惫与□的撕裂感令她不适地把身躯蜷缩成虾状。
“阿意,你醒了?”楚攸见到她清醒过后,立即蹲□子,紧张地追问。
梁意瞟了他一眼,撇过头,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阿意?”
他又轻轻唤了她一句,背对着他的梁意抿着唇,并没有回应他,或者应该说,不想回应他。
楚攸见她不语,苦涩一笑,“还疼吗?”
掌心攒着被子的拳头收紧,梁意感觉自己到自己的眼眶热热的,心头一窒,感觉鼻尖的空气好像渐渐稀薄起来,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阿意,跟我说说话好吗?”
楚攸扬起手,想要把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扳过来,但是一想到她的抵触,他终究还是黯然地放下了手掌。
“少爷!”
玲姑不紧不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楚攸睨了一眼房门,又看了看一直沉默背对着自己的梁意,“阿意,我先出一趟,很快就回来。”
梁意还是没有回应。
楚攸站了起来,静默半响,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待楚攸离开后,玲姑悄悄地走进了房间,关好门后快步走到床边,“少夫人!”
梁意听到玲姑的声音后疑惑地转过身子来,“玲姑?”
“少夫人,昨天晚上”玲姑担忧地看了眼被掩盖在被子下的身躯。
梁意冷着脸讽刺道,“怎么?你也想来幸灾乐祸一番吗?”哼,真是可笑,她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玲姑愕然地摇摇头,“少夫人,我没有这样想过。”
梁意不再言语,脸色苍白的她收回自己尖酸刻薄的表情,向她道歉,“对不起,玲姑,我不是故意”
“少夫人,我明白,别说了。”玲姑明白她此时的心情,毕竟,她一个小姑娘经历了这等可怕的事情,又怎么能保持往日的心态呢,她没有去寻死寻活已经很好了。
梁意垂下头,对自己的态度感到忏愧,突然,她想起被磕到脑袋的刘娜,她猛的抬起头,紧张地捉住玲姑的手问道,“娜娜她怎么样了?”
“刘小姐没事,就是磕破了头,流了一点血而已。刚才她还冲进房间里看少夫人你来着。不过可能少夫人你还没醒,所以才没有看到她。”玲姑伸手拍了拍梁意的手背,安抚情绪低落的她。
梁意泫然若泣地抬起头,苦苦一笑,“玲姑,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这一切就结束了?”
玲姑被她的问话一吓,“少夫人,你别胡思乱想。”
“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觉得我自己快要疯了,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梁意情绪失控,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扔到在地上。
玲姑默默地看着她半响,才幽幽地开口道,“你忘了你的家人还有刘小姐吗?如果你死了,那他们怎么办?少爷他发起疯来会怎么样,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梁意失控的情绪渐渐回笼,她怔怔地看着被她甩在地上的床单,“所以,我得这样过一辈子吗?”惨白的脸庞已经失去了生机,只剩下一片死灰。
“少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是一个笨蛋,你会给自己一个破局的机会,是吗?”玲姑定定地看着梁意,话中有话道。
梁意垂下眼眸,刚才还黯然失色的目光渐渐恢复了往常的些许神采,“我明白了。”
玲姑勾起唇角,柔柔地问道,“你饿了吗?我让厨房做了一些饭,现在要吃吗?”
梁意点点头,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能让娜娜过来我这边一趟吗?”
玲姑歉然地摇摇头,“抱歉,少夫人,少爷说了,除了他,其他闲杂人等都不能见你。我也只是偷偷地跑进来的,你千万不要跟少爷说。”她以为梁意会为此发怒,但是反常的是,她只是收起刚才浮现的淡淡笑容,平静地哦了一声。
“那么少夫人,我先去给你准备晚饭。”
“嗯。”
书房
“关于你要带阿意离开这里一事的想法我不赞同。”楚母冷冷地望着满身煞气的楚攸,断定他方才肯定在梁意身上吃了一记闭门羹,才会如此煞气外放。
“为什么?”楚攸瞟了她一眼,对她的否定不甚在意。
“梁家那边已经盯上我们了,你认为现在带她离开,就能防止他们找到她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只要你带着她踏离这里一步,他们就能肯定找到她。”楚母似在嘲笑楚攸的天真。
楚攸冷下眼眸,沉声道,“让他处理这事。”他言外之意就是让顾大师隐藏他与梁意的行踪,避免被梁家的人找到他们。
楚母讽刺一笑,“我该说你天真吗?阿攸。试想,若是他比顾大师的实力要强,那么,你认为你还能有活路?还能守着你的梁意?只怕,你连鬼也做不成。如今,继续躲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做法。”等到把梁家那群人全部解决掉,往后就可以以绝后患了。
闻言,楚攸沉默了半响,背过身子,转身离去。
“昨天晚上,你跟阿意同房了吧?”楚母在他即将关门的瞬间,突然开口问道。
楚攸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身子微微一僵。楚母了悟一笑,“看来我得好好准备一下我未来孙子或是孙女的东西了。”
“砰——”
门被重重甩响,隐在暗处的顾大师缓步走了出来。
“你之前对我说的可是真的?”楚母瞟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高扬,眸光闪亮,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错。
“自然。若是不信,再等上两个月,夫人就可以明确地确认了。”顾大师捋了捋胡子,自信满满地道。
“好!那我就好好等上一段时间。希望,顾大师说的话——能准确!”
翌日白天
“阿芳?你站在那里干什么?”瘦瘦的妇女站在距离阿芳身后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疑惑地唤了她一声。
阿芳被突如其来的叫唤声一吓,挥洒药粉的手一抖,她预期中的粉末数量顿时增多了一倍,挥洒在墙角下。她连忙蹲□子想要把多余的药粉用指尖拾起,但是令她瞳孔一缩的情景发生了,刚刚挥洒下去的药粉竟然在一瞬间消失无踪了,她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刚才只是眼花了。
“阿芳?”
肩膀被人轻轻一拍,她心脏顿时停跳了一瞬,她僵硬地扭过头,涩声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刚才我在叫你,你怎么不回答我,还有,这是什么?”瘦瘦的妇女一把抢过她手中木盒,仔细地端详起来。
“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