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说清楚我不走!”梁意甩开她的手,表示不愿意跟她走。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刘娜走向窗外,看到别墅外的铁门突然打开,一辆跑车开了进来。
“貌似有人来了!开着一辆跑车。”她开口提醒。
“有人来了?!”丰腴妇女显得很吃惊。
梁意不解,“有人来为什么你会显得那么吃惊?”
丰腴妇人沉吟着解释道:“少爷出事后,楚家就闭门不见客了,除非有必要事才会迎客。”
“开车的,或许是楚家的人呢。”梁意淡然地道。
“楚家没有跑车。”丰腴妇人皱着眉头,“啾啾”声又传了过来,梁意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天老是有鸟叫?”
“少夫人,没时间了,赶紧跟我走吧!”丰腴妇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强行拉过梁意的手,拿出自己口袋中的手表看了下时间,她的神情顿时变得更为焦急了。
“我们跟她走。”刘娜走到梁意面前用只有她能听到的音调对她说。
梁意疑惑地别过头,“为什么?”
“能走出庭院,也是挺好的,不是吗?若是被逮到了,咱们就把责任推到这个女人身上来。”她对梁意眨了眨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轻笑着转过身子对丰腴妇女说:“请你赶快带路吧,阿姨。”
“你相信我?”丰腴妇女对她突变的态度感到惊讶。
“搏一搏,也许单车能变摩托呢。”刘娜自信一笑,心忖:等她们出了庭院,到时候再各走各的,若是她不肯,她自有办法收拾她。
“嗯。”丰腴妇女轻松一笑,接着唇角一紧,“好了,没时间了,赶紧走吧。”她拉着梁意迫不及待地朝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外时,她特意探出头,观察了一下,觉得满意了,就拉着梁意的手继续往外走去。
走廊外此时空无一人,平日那些负责看守的佣人不知道全部去了哪,刚迈出房间的梁意嗅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腥味,她鼻子有些发酸,下意识地想打喷嚏,幸而站在自己身旁的刘娜适时掩住了她的嘴巴,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走在最前边的丰腴妇人紧紧拉着梁意的手,越过走廊,朝着楼下的客厅径直走下,梁意有些犹豫,“咱们就这么走下去吗?”像是客厅这种地方,总会有佣人出没的,不可能连客厅也没有人。
“不怕,不会有人的,他们现在正赶着忙别的事呢。”
“别的事?什么事?”站在最后的刘娜问道。
丰腴妇女朝着楼上望了望,嘴唇抿得紧紧的,“你们别管了,赶紧先离开这里。”
梁意与刘娜对视一眼,沉默了一下,刘娜向他打了个眼色,梁意会意过来,不再言语,跟着她继续往前走。
在三人的快速的行走下,她们很快已经来到了庭院的某处的大树树荫下,
丰腴妇女突然转过身子,道:“少夫人,关于你的身体状态你不必担心。待你出去了,会有人帮你的。来,拿着这个。”她递给梁意一张金色的符纸。
梁意迟疑地接过她手中符纸,当她指尖碰触到符纸的刹那,符纸突然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梁意一怔,“怎么会发光。”话音刚落,符纸的光芒已经稍纵即逝。
“什么发光。不就是一张普通的符纸吗?”刘娜皱着眉头,瞥了眼她手中的符纸。
“好了,别说了!没时间了。”丰腴妇女东张西望地朝着四周看了看,细声叫唤道:“阿来?阿来?快出来啊!你在哪?我把少夫人带来了。”
“阿意,就是这个时候,咱们快走。”刘娜垂下头,低声道。
梁意咬了咬牙,捏着符纸的手紧了紧,“我”
“怎么了?”
“不能离开。”她根本就不能离开这里,但是她希望娜娜能够离开。“娜娜,你快走!”
“说什么不能离开,你该不会是爱上楚攸了吧?”刘娜不自觉地加大音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梁意。
梁意咬了咬牙,沉着脸,微微点了点。
刘娜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梁意。
“你们在吵什么?”丰腴妇女听到争吵声,转过头,细声问道。
“没有。”刘娜愤恨地别过脸,丰腴妇女定定地看着梁意半响,“少夫人担心自己逃不出这里,所以才特意这么说,对吗?“
梁意的身子一僵,沉默地低下头。
刘娜怔怔地看着梁意,咬着唇,“对不起,阿意。”
“少夫人,只要你手里拿着我给你的符纸,你就不会有事。”仿佛看穿了梁意的顾虑,丰腴妇人不紧不慢地对她道。
她的话令梁意心里燃气一丝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丰腴妇人慎重地点点头。
“阿岚。”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三人同时朝着身后望去,只见一名黝黑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大树旁。
“阿来,你终于来了!”丰腴妇女神情激动走上前,当她刚走没多久,她神情变得僵硬起来,她讷讷地朝着男人身侧叫道:“沛艾小姐”
“你们这是要去哪?”
一道娉婷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精美的脸庞在淡淡地月光中熠熠生辉,她嘴角微扬,眼眸冰冷。
梁意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仍旧在发愣的刘娜。
“梁意?!”萧沛艾目光灼灼地盯着丰腴妇人身后的梁意,眸中带着浓浓的恨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谁?”刘娜低声问道。
“初中的校花,你忘了吗?”梁意淡声说道,对于眼前的萧沛艾,直觉告诉她自己,她很危险!
“沛艾小姐,你怎么过来了?”丰腴妇人僵硬一笑,神情尴尬。
萧沛艾的眼眸一直都没有从梁意身上离开,她眸中的恨意亦随着时间越加变得浓烈起来,“就是来探望一下伯母而已。”
“是吗?要不,我带萧小姐去见夫人吧。夫人见到萧小姐一定会很开心。”丰腴妇人干笑一声,走上前,准备带领萧沛艾去找楚母。
萧沛艾甜甜一笑,瞥了眼丰腴妇人,轻声道:“刚才就很好奇阿来在这里等谁,看来是等你们。话说如果她们两个也是来楚家做客的话,不需要这样偷偷摸摸吧。”她已有所指地望着众人。
一直沉默的阿来时不时瞅了瞅楚家大宅的别墅的屋顶,一脸的着急。
“她们两个也是客人,只是夜深了,路边已经没有车子,所以夫人吩咐我叫阿来送她们出去而已。”丰腴妇人佯装冷静地向她解释,实际上她内心早已乱作一团了。
“是吗”
梁意低垂的眉眼朝着刘娜一扫,刘娜轻轻点点头,然后快步走上前,柔柔一笑,“萧同学!”
萧沛艾神色微变,眸中掠过一丝嫌弃,蓦然,一道黑影袭来,她顿感自己的颈部一痛,立刻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刘小姐,你、你该不会打死了萧小姐吧?”丰腴妇人惊慌地问道。
“别怕,只是打晕了而已。”
“那就好。”丰腴妇人松了口气,转过头,冷声对阿来吩咐:“阿来,迅速带少夫人离开。越过那些红线,知道吗?”
阿来重重地点点头,对梁意道:“少夫人,跟我来!”
梁意与刘娜对视一眼,仿佛看出了梁意她们的顾虑,丰腴妇人沉声道:“少夫人,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务必请你一定要跟着阿来走出这栋别墅再自行行动,求你了,好吗?”
刘娜与梁意犹豫了一下,缓缓地点点头。
“少夫人,跟我来!”黝黑的阿来转过身子,朝着矮矮的灌木丛走去。
梁意跟刘娜连忙跟上,站在他们身后的丰腴妇人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再别过头,仰望着别墅上缓缓地从屋顶上升起的浓烟。
“阿玲,一切都会变好的,对吗?”她垂下眼帘,低声喃喃自语着。
“哒哒哒!”
慌乱而仓促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惊慌地蹲□子,躲到大树后,半响,她突然想还倒在草坪前的萧沛艾,她半蹲着身子用灌木丛作掩盖,想要把她拉回树后。
“你把少夫人带哪去了?”
一双黑色的软布鞋蓦然出现在她眼帘,她迟疑地抬起僵硬的头颅,怔怔地唤出他的名字:“顾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奉上,这几天码字累死了。明天请假一天,见谅哈。
第63章
2小时前
梁斌刚离开房间没多久;师傅瞥了眼熠熠生辉的法阵,决定休息一番。这几天由于梁意的突发状况;他几乎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
就在他途经床边的书桌准备躺回床上之时,衣袖拂过,不小心打翻了书桌上那瓶“灼魂水”,他连忙把“灼魂水”的瓶子拾起,擦拭了一下被“灼魂水”所浸湿的书桌。蓦然发现;放在自己书桌前那张被阿芳□□得皱巴巴的白色纸团上面的那些工整的字体竟然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排扭扭歪歪;写得及其吃力的句子。
他眉头轻颦,拾起纸团,望着纸团上的那排字;只见上面写着:凌晨1点,楚家,迎接梁意。
师傅瞟了眼窗外高高悬挂着的月亮,皎洁的月色均匀地挥洒在广袤的大地上,为万物披上一层洁白的纱衣。他捏着手中的纸团骤加力道,蓦然,空气中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透过窗户,溜进房间,挥之不散地萦绕在他鼻端。
他脸色大变,指尖一松,手中的纸团从他手中滑落。
“难道”他掐指算了算,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他神色慌张,迅速瞥了眼法阵,发现刚才还光芒大盛的法阵此时渐渐变得虚弱起来。
想也没有想,他立即走出房间,冲进梁斌的房间,正准备换衣服睡觉的梁斌被自己师傅不问自入的“凶狠”架势吓了一跳。
“师傅”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慌张无比的自家师傅。
师傅抿着唇,脸色阴沉,“阿斌,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给我好好看着法阵,若是法阵的光芒完全消失了的话立即用赤蝶通知我!”
“师傅,出了什么事吗?”梁斌面对此刻师傅的阴沉,一股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头升起。
师傅眯着眼,视线转移到窗外的月亮上,咬牙道:“没事。只是法阵出了点问题罢了。我现在得去寻一些固定法阵的所用到东西。你给我看住法阵,千万不要让法阵的光芒消失,若是你在察看的过程中发现法阵的光芒即将完全消失之时,把这些药粉洒在中心地带的人偶上。”他从衣袍上掏出一瓶散发着浓烈腥味的小瓶子递给梁斌。
梁斌掩着鼻子接过他递给自己的小瓶子,面对这等浓烈的腥味,他胃部不禁泛起酸来,一股呕吐感从他腹中急剧升起。
“这是什么?”他眉头紧锁,嫌弃地瞥了眼手中的瓷瓶。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就好。”话音刚落,师傅的身影蓦然消失在他面前,他怔怔地握着手中的小瓶子,半响,他把握着瓶子的手伸开,把它与自己的躯体隔开一段距离。直觉告诉自己,瓶中之物并非洁净之物,由它所散发的味道来推测,它甚有可能是秽物,邪气的秽物。
他别过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垂下眼帘,鼻尖间所萦绕着的浓烈腥味一再催促他得赶快回到师傅的房间。
梁斌刚踏出房间,就见到领着多多从楼下下来的梁思。
梁思一脸懊恼,低声喃喃自语着,似乎在抱怨什么,梁斌停下脚步问:“阿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梁思嘴一扁,半侧过身子,哀怨地望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多多,“我原本是睡了,可是半夜的时候多多突然不停地哀嚎,把我吵醒了。”
她蹲□子,抚摸着多多的头,多多神情惶恐,长长的睫毛下还沾着晶莹的小水珠,似乎哭过一场。梁斌望着自己手中小瓶子,眉头锁得更加紧了。
“多多?你怎么了?”他弯下腰,轻柔地问道。
“呜呜——呜呜——”多多抬起头对着梁斌低声呜咽着,身子微微颤抖,看起来就像遇到恐惧事物的小孩子那般惘然失措。
梁斌心中一直萦绕着的不祥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哥,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好臭啊!”梁思用手掩着自己鼻子,十分嫌弃地盯着梁斌手中的东西。
梁斌回过神来,“是师傅临走前给我的,他让我看住法阵,若是法阵的光芒褪去就给在法阵中央添上这瓶子里的粉末。”
梁思闻言眉头一皱,“哥,我感觉今晚心里怪怪的。好像、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似的。你说阿意会不会出事了?”她刚说完,立即懊恼地别过头,似乎在埋怨自己口无遮拦的乌鸦嘴。
梁斌心头一塞,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