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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是要我帮你上药呢。”纲吉晃了晃手中的药膏。
“嗯,是的。”夏马尔点头,“我先出去下找下东西。彭哥列,你帮他上药,我再来看看情况。”
“好的。”纲吉点头。
一看到夏马尔出门,纲吉的笑又晋级了一层,弄得骸觉得有些发毛,这才意识到夏马尔刚才其实是去避讳来着。
于是刚出门把门关上的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夏马尔便听到了惨叫
“啊啊啊阿纲你轻点轻点阿纲不是吧那里也要抹麽”
“我不要啊!”
扶额,听多了会起耳茧的,还是去把那个药拿来是正经。
回到房间的时候。纲吉微笑着说:“药已经上好了。”夏马尔斜眼看了一下趴着的六道骸感觉是泪兮兮的在那儿抽泣呢,“阿纲,你真是真是”
他什么都没听到。夏马尔在心里这么说着,把刚拿来的药,让六道骸服下,又摆弄了一堆医学仪器,摆弄了一阵,看着显示屏上稳定规律的线条,说了声,“嗯,好了。”
就好了?
夏马尔斜了一眼怀疑的骸,“那当然,也不想想我夏马尔是什么人。”
真是太好了。骸在心里想,他实在不能再来一次那样的上药了。
整装,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夏马尔却以异样的眼神望了下泽田纲吉。泽田会意,对骸说了声,“骸,你先上车吧,我和夏马尔谈点事。”
“真是的,什么事还要瞒着我。”六道骸虽然这样说着,不过还是很乖的先上车去了。
夏马尔有些犹豫的望了纲吉几眼。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夏马尔。”泽田也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夏马尔要和他说什么。
“你,最近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哈?奇怪的东西?没啊。”
夏马尔再次望了几眼泽田纲吉,低下声音说道:“据我的观察,彭哥列,你中毒了。而且,是一种我也束手无策的毒。”
“玩笑吧,无缘无故的我怎末会中毒?”纲吉不相信。
“我可不会看错。虽然是慢性中毒,好像也不会致命,但是,绝对不会错的。”
泽田纲吉沉默了一下,莫非,是骸给的那颗药丸的问题?
“你难道没觉得最近自己有些怪吗?”
仔细一想,好像是的。无论是身体的灵敏度还是从性格方面,要是之前,好像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对云雀学长骸他们说出“喜欢”这类字眼。
那,我到底是怎末了?
“不介意我帮你检查一下麽?”夏马尔有些严肃的对他说。
纲吉同意了。
夏马尔又折腾了一阵子的医学仪器,“这事有点严重,彭哥列。”他表情严肃的望着手里的一叠医学数据。
“你实话和我说,我禁得起打击的。”纲吉说着。
“确定是慢性中毒没有错,而且,”夏马尔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顿了顿,“症状是,虽然会在某方面导引反应速度身体灵敏度变强,但是,也会让中毒者人格分裂”
“你说,人格分裂?”
“是的,人格分裂。将平时隐藏的一些负面情绪或者黑暗心理或者一些其他不常表现的情绪性格增强”
“这样麽”泽田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着,“难怪觉得最近这几天,我做事的风格越来越大胆了”
“呐,夏马尔,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最后会怎样?”
“怎样?”夏马尔慢慢吐出几个字,“疯或者死你觉得怎末样?”
泽田笑起来,心里却堵堵的。
“我会帮你解毒的,不过,这个毒实在太异常,而且也已经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只怕没什么希望了。”
“是吗?还能活多久自在日子呢,我?”泽田嘴角的笑一直没有停止。
“放心,还有很多年呢,肯定还能熬过20年的。前提是,你不再接触那种毒。”
“呵呵,那就多谢医生你关心了。”泽田笑起来,起身离开,“我觉得,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
“呃?”夏马尔有些吃惊,“那就随你的便好了。”看到纲吉离开了他的别墅,夏马尔望着泽田纲吉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毒性已经完全发挥了”
(TBC)
想要看27 R的朋友,实话个,还早得很呢从我构思来说这篇文还离完成还远着呢虽然现在在精神上已经初步征服了三只但是俺的构思里还有很长的一段因为要攻的话,果然还是要身心都攻下来的吧哦活活
透露个:我写纲吉中毒可不是随便乱写的后面还有很多事由此而引发的。
正文:
泽田告别了医生夏马尔后便准备打道回家,上车的时候,骸一脸微笑的望着他。纲吉看着他的笑脸,突然的又想起假死气丸和他中毒的事情,不知怎么的,本来刚才在夏马尔面前还打定注意不会再因为这事去为难骸,可是一看到这家伙的脸却又勾起了他的不快虽然至少还能顺利活上20年多,但是万一真的自己癫狂了想起来都不爽,所以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上车。
“阿纲?”骸不知道他和夏马尔说了什么,看到他的脸色不快,便问了一句。“你怎末了?夏马尔那家伙说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纲吉回答,话语冷冷的。他的这个态度让骸很不爽,有点想要发作,但是还是忍住了。车子里的气氛顿时僵硬起来,两人就这样再次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暂住的那个家。
一下车,在那里久久等待的狱寺就立马迎了出来,满脸微笑的看着他的十代目。纲吉这时才初绽笑容,执起狱寺的手就进了别墅,却把骸晾在了一边。
“阿纲!”六道骸紧紧咬着牙,只是用非常轻的语气喊了泽田的名字。脸色也开始变得不好,在他俩后面踱进了大厅。
纲吉坐下来。
左边是狱寺,正小心翼翼的为他斟茶;右边是云雀,懒洋洋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看着报纸;前面走来六道骸,脸色不大好,尤其是看到泽田纲吉悠闲悠闲的坐在他的一堆情敌中。他从车上到现在还没和纲吉说上一句话,想想,早上的气氛明明还很好。夏马尔那家伙到底和纲吉说了什么?
为什么阿纲突然会对他这么冷淡?
怪异的气氛开始延伸云雀貌似冷冷的看报纸,实际上他发觉了其中细微变异的气氛。
事情开始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骸心中微妙的醋味,让他在纲吉接到狱寺泡的那杯热茶之前,就先下手为强的,一手前去夺过那杯还泛着白色热气的茶杯,狱寺对骸的不满,让他同时的眼疾手快的将杯子迅速的收回,却在收回之前让骸抓住了手臂,物理惯性,牛顿第二定律很老实的让杯子里面热腾腾的液体做出飞跃运动准确无误的栖身在了云雀正阅览的报纸上面。
真是非常糟糕。
云雀冷冷的看着淋湿了的报纸,然后视线上移,先盯了狱寺一眼,然后又盯了六道骸一眼。细心的人可以感觉到他微微抑制的杀气正迫不及待的一展身手。
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突然唰的一声,在客厅这个茶几边缘,刚入彭哥列黑手党的年轻手下们,便看到了他们的三个守护者,在一瞬间剑拔弩张——云守的拐子架在了岚守的脖子上,金属冷光熠熠,晃得人发寒;岚守的手缝间夹着若干的炸弹,正停在雾守的脑袋前,火种就在引线前面一毫米出跳跃着;雾守的叉子却也很准确的对准了云守的眼睛,好像不需要零点一秒就能戳进对方的眼睛。
真的是无比无比的糟糕!
空气快凝住了,紧张的战斗似乎一触即发。
他们发现,这位彭哥列第十代首领虽然一手拿着舀方糖的银制小勺子,好像在很有悠闲的搅拌着罐子里面的糖块,可是他的双眼里面露出的色彩却让他们不寒而栗。
首领生气了。
后果肯定是严重的。
后来想起来,骸都觉得后悔,那个时候要是不那么意气用事就好了。明明知道阿纲心情不好,结果他们三个还完全无视般的开战,结果真的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把阿纲给逼到最极限了。
他也看到过阿纲生气,可是没看到他这般生气过。
谁有后悔药,称个二三两给他吧每每事后一想起,他就悔到肠子都青了。
以下文章根据当日在现场目睹了事件发生的幸存的几个彭哥列的年轻的手下的叙说整理而成。
“当时眼见雾守云守岚守三位大人正一触即发的状态,首领只是在搅拌糖块没有阻止,但是感觉他还是有些动气。然后三位守护者大人就开打了。首先他们把首领面前的那张茶几给炸了个粉碎。”
“不是,首领面前那张茶几不是被炸毁的,先是被云守大人一拐子打成两段,然后被雾守的叉子戳出了无数个洞,接着立马就被岚守炸成了粉碎!”
“好好像是那样来着。”
“还有,首领正在搅拌的那罐糖块全撒在了他的衣襟上。”
“首领好像没有在意,所以三位守护者大人就打得更厉害了!”
“笨诶!你!首领哪里没有在意来着,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好像要活活的把人的心脏剜出来一样!”
“不要让我想起来,当时看到首领的眼神,我差点就尿裤子了”
“诶”
“”
“可惜,三个守护者大人似乎打得太忘情了根本没注意到首领”
“所以他们接着把客厅打得粉碎又把院子里面的花坛给毁掉一半”
“最糟糕的是”
“是”
“他们打架的时候,一块碎石飞到了首领的额头,把首领砸出鲜血了”
“流着血的首领真的像是从地狱来的”
“好恐怖”
“后来好像首领说了一声,‘你们打够了吗?’”
“首领说了这句话麽?”
“说了,那是我昏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当时也昏倒了,但是,后来,我听到了惨叫”
“哈?”
“类似‘不要’‘住手’‘等一下’之类的喊叫”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老实说,那是我半途醒过来,听到从楼上传来的惨叫。”
“楼楼上?首领他把战地转移了?”
“不知道,但是感觉不像是在打斗时候发出的声音不过,我又很快的昏过去了”
好了,对其部下的采访结束,让咱回到正题:泽田纲吉到底是怎样的“回报”他的守护者的。
首先:请未满18岁的孩子们离场不要怪我没警告你们哦,简单说,就是泽田纲吉用成人的办法把他的三个守护者好好疼爱了一番。
完毕。(作者被众人群殴)
扶额,我会写H的有H哦!同人狼把你们的眼睛擦亮擦亮25岁至今还是光棍的泽田纲吉要开荤了哦!要看者,每人每场门票20RMB!(作者继续被众人群殴)
好了,文章终于到了最高潮(大误!)期待已久的H即将来临,在此之前,让我们先来看一段广告。精彩节目稍后继续,千万不要走开,广告之后再回来。(作者持续被海扁)
(众:你啰哩啰嗦完了麽!不就是写个H麽?废话那么多干嘛!)
持续性说明继续:这是很清水的H哦和之前的伪H文风还是差不多滴只是这次的确的发生了H而非伪H,虽然俺比较擅长伪H而不是真的H,但是为了H还是放弃伪H而写H,最后真H也好伪H也好,其实都是H(请一秒内读完)(作者被一愤怒的读者一拖鞋砸飞)
俺不废话了
其实泽田纲吉生很大的气的几率很小很小,小到就像是你在人群中能碰到像六道骸那样真正的一眼红一眼蓝的几率。但是,他的确的生气了。就如前面那两个手下口叙道,他之前一直在忍耐啊忍耐,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恋爱就是在沉默中变态的至尊定律(这是鬼扯淡的至尊定律!)让他终于选择了爆发式时速恋爱。泽田顶着脑袋上流下的一道鲜血,然后以一个绝对艳丽的微笑说了句,“你们打够了吗?”声音的幅度虽然不大,频率却很恐怖(就是传说中的绝对男低音)让打得正如火如荼的三人是一霎间就开始额上冒虚汗的望着他们的首领。
好像真的闹过头了。
泽田纲吉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让人觉得恐怖,微笑的恐怖。
“你们打够了吗?”
他再次说了一句。语气稍微加重了。
狱寺颤颤的放下手中的匣子。有点结巴的说了句,“够够了。”
六道骸轻轻的把三叉戟收起来,眼睛不敢正视纲吉,“够了。”
云雀慢慢的将放下手中的拐子,脸色虽然还是冷酷的表情,却望着纲吉流血的额头,“你流血了。”
“是啊流血了怎么办呢。”纲吉回答道,用手拭去有些遮挡视线的血渍。这一动作看得其他三个人发寒。
“快快去包扎下吧”狱寺慌慌张张的结结巴巴的说着,就开始跑过去准备给泽田擦血。
“不用。”泽田纲吉冲他笑了一下,“我的衣服脏了,狱寺,你去二楼我房间拿件衣服来。”
狱寺有点迟疑,但是还是马上去了二楼。
于是,泽田继续冲着剩下的两个一个微笑。
“你们是不是觉得,作为彭哥列的首领,我很没用?”
“没没这回事。阿纲。”骸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