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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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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大人忙去就是,朕同彦回有些话需要计较。”刘御扭头看着那十几个侍卫,吩咐道,“在院落外面守着点,一旦有人来打扰,拦下就是,若是拦不下,就地斩杀。”

    本来他对褚湛之的态度不该这样糟糕的,说话也不至于带着森森冷气,然则现在毕竟是宫外,安全性比不得宫中,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刘御本意其实是想要让这些侍卫们在门外守着的,最好能把这个不大的房间绕一圈,这样就没有死角了,然则这群会武功的人都耳聪目明,刘御可不想自己在里面说话的内容被他们一丝不差地全都听去了,只能让他们守在院子里。


106商议

    刘御一推门进去;就看到褚渊从床上半坐起身子,正看向门口的方向。

    褚渊表现出仿若知道他来了的反应来;他对此颇感诧异;一挑眉梢;询问道:“你父亲跟你说过了朕今天要来?”不应该啊;自己都那个样子威胁了;褚湛之理当不敢跟褚渊说明实情才对。

    褚渊愣愣看着他的,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后才嗫嚅道:“是是臣隐约听到了皇上的声音”

    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自己得下床行礼才是,一咕噜滚下床来;趴在刘御脚边:“吾皇万岁万万岁”说到最后已经声声哽咽。

    刘御心情转好;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点头道:“起来吧,你身体不好,还是躺床上休息为妙。”

    褚渊抱着他的脚脖没有动弹,脸埋在他靴子上装作没有听见。

    刘御也不理睬他是什么反应,眼梢从房间的布局上扫过,落在床头的小桌子上,问道:“你今天还没吃药呢?”都已经接近中午了,这份药理当是早上起来后喝上的,这样才能发挥更大的药效才是。

    褚渊闷声答道:“臣想着等凉了再喝。”

    这药早就凉透了,看来褚湛之说的不错,他连药都不肯喝,刘御等了一会儿,见褚渊一门心思抱着他的靴子不动弹,还是弯腰把人半扶半拽弄了起来,扯着他的胳膊往床上拖:“躺着吧,朕在床头坐着跟你说会话。”

    他一打眼,见褚渊面色惨白、灰败委顿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叹气解释道:“刚刚的姿势有点别扭,朕不喜欢长时间低头对人说话,脖子太累了。”

    褚渊这才在床上躺下,感觉到刘御微微加重力道捏了一把他的手腕,立刻紧张得不知道如何反应了,僵着身子愣愣看着他。

    刘御其实是摸了摸感觉到他确实又瘦了,见褚渊是这个反应,知道他是误会了,却也懒得解释,只是道:“你这个假期请得有点长了,还得快点回去,吏部离了你都快不转了。”

    褚渊并不像谈公事,低头默默不语。

    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刘御看了看他,叹气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明白事理呢?朕真的收了你,那才是害了你。”

    褚渊听了这句话浑身一震,抬头看着他。

    “这都不明白吗,天下人绝大多数都是傻子,但总是有几个眼明心亮的,”刘御说到这里禁不住撇了撇嘴角,他自从来了南北朝就感觉自己的智商无敌了,就没有遇到过一个差不多能让他提起兴趣来的对手,“纸包不住火,朕跟你好一次两次还能不被觉察,要是长长久久地好下去,谁看不出来?”

    褚渊低头道:“皇上说的是,微臣卑微,如何敢败坏您的清誉?您不必管我了,是臣自己拎不清。”

    这分明就是气话,刘御朝天翻了一个白眼,难得恳切道:“你是褚家唯一的子嗣不说,还是朕得用的臣子,别的不多说,你是希望史书写你是纯臣,还是希望史书说你是佞臣?”

    连卫青都因为司马迁在《史记》上的只言片语被人诟病,何况是褚渊,佞幸的名头砸在身上,谁都没有好结果。

    董贤因为得到皇帝宠幸,被下一任皇帝生生饿死,不过褚渊年龄比他大,倒也没有被刘御儿子算总账的担忧。

    他稍稍一停顿,补充道:“你娶妻生子,尽享天伦,人生也是另外一番干净敞亮,何苦为了朕要死要活?若是你真的同朕好了,朕自己能坐享后宫,却看不得你有女人呢。”

    褚渊飞快抬眼看了看他,郑重道:“臣知道皇上为臣着想,可是皇上给臣的是皇上认为最好的,不是臣认为最好的。”

    刘御确实很不能够理解他的脑回路,在刘御看来,被史书称赞他跟褚渊君臣相得、明君贤臣是为典范的结局比褚渊成了他的佞宠要好很多。

    他对褚渊的观感是挺不错的,但是还没有不错到这种程度,暖床的谁都行,可不是人人都能管理好吏部诸多官员的。

    然则人家都恳切万分地说到这份上了,刘御觉得自己再劝下去也是吃力不讨好,并不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之前劝的那几句是他从出生到现在说过的最温和的话,没想到对方还不肯领情。

    他从圆桌上把那碗药端了过来,往褚渊面前一摔,面无表情道:“朕看你精神不差,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起照常去吏部当值,别再耽搁了正事。”

    褚渊连忙接过来,也不奢望他能拿着勺子喂自己,十分知趣地“咕咚咕咚”一气灌了下去,调整姿势在床上跪了下来:“臣必当不辜负皇上的期望。”

    刘御兴致不高地“嗯”了一声,稍稍一想,道:“昨天母后同朕说,你表妹温柔贤德,正是为妃的上佳人选,朕有意把她接入宫去,不知彦回意下如何?”

    这是最后的一哆嗦试探,他在说话的时候格外注意褚渊的反应。这并不是一句随口说的瞎话,王宪嫄昨天是真的跟他商量这件事情了,皇太后还是对褚渊颇有偏见,因此想要把褚家的女孩儿带进宫来,算是给褚渊一个下马威。

    褚渊面色白了一下,而后抿了抿唇,叩首道:“能得皇上垂怜,使她的福分,臣叩谢皇上恩典。”

    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这样低了,刘御也不好步步紧逼,点头道:“行,那你就好好休息,朕暂且回宫去了。”

    刘御对这次出宫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但是横竖吃亏的并不是他,牺牲最大的受害者本人反而欢天喜地的,眼睛熠熠生辉,那也就这样吧,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了。

    褚渊不舍得放他走,却又不敢阻拦,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皇上屈尊来此,寒舍蓬荜生辉,臣即刻命人备宴,还望皇上赏光。”

    你褚府上的东西再好吃难道能好吃得过朕皇宫里的宴席?刘御心情不是很好,也没给他留情面,不耐烦地一皱眉:“喝了药就老实睡一会儿,瞎折腾什么?”

    褚渊不敢再说,刘御也没管他什么反应,自顾自推门出去了。

    褚湛之守在小院门口也不敢进来,只能伸着脖子远远张望,见他走了出来,而且脸色不是很好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凑了上来,躬身道:“孽子无知,冒犯了皇上,还望皇上海涵。”

    刘御见他凑近了,脸上涂敷的胭脂因为汗液弄得有点花了,禁不住又是一皱眉:“你进去跟褚渊说一声,他以后也别涂脂抹粉了,难看得要死。”

    南北朝流行阴柔之美,男子也要束腰化妆,褚湛之是其中翘楚,每天都要细细打扮一番,褚渊虽然不如他老爹爱涂厚胭脂,但是为了形象考虑,每次见刘御的时候也都要熏香化淡妆。

    刘御对南北朝的习俗早就看不顺眼了,他虽然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但也只是年龄问题才导致偏向中性,再过几年长开了,一眼看过去绝对是个俊俏男人,不会让人误会性别。

    他的内心同样是一个纯爷们,看不得一个两个大臣都掐着嗓子说话,警告了褚湛之一句,并不做停留,一撩下摆在十几个侍卫的簇拥下走人了。

    刘御一进宫门,就看到王狗狗正焦急万分地在门口守着,禁不住一挑眉梢,纳闷道:“你怎么在这儿吹冷风?”

    王狗狗原本急得都快哭了,见了他来大喜过望,因为周围人多眼杂,不敢大声说话,壮着胆子附耳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您前脚一出宫,太后娘娘就拿着贵女名册来找您了,发现您不在,又听说是出宫去了,大发雷霆,至今仍然在正殿等着您呢。”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她都糊弄不过去?”刘御恼怒地问了一句,见王狗狗一脸委屈,不耐烦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前面带路。”

    这次是,上次他跟褚渊单独见面的时候也是,很明显王宪嫄是事先得到了消息,不然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堵就是一个准。

    刘御对此颇为气恼,他没想到自己的大殿竟然还有这样不开眼的人物,敢跟王宪嫄通风报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是。

    王狗狗揣摩着他的神色,想到自己来之前李萍说过的话,出声道:“皇上,您还记得半年前二猫来回禀,说殿中的粗使宫女中有一位太后娘娘的人?”

    刘御原本还在纳闷什么样的钉子能够瞒过李萍的眼睛,一听到这句话,方才想了起来:“对,是有那么一个人。”

    他当时没有动这枚钉子,是想着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给王宪嫄传达点似是而非的信息,没想到自己的小阴谋还没有出手,对方就已经坏了他的事儿。


107奏折

    虽然王狗狗说王宪嫄闹得天翻地覆;但是刘御黑着脸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发现王宪嫄还是很规矩拘谨地坐在门口的小软榻上的;神情也很缓和。

    刘御估摸着王狗狗应该不至于有胆量跟他夸大其词,再看王宪嫄的模样,觉察到李萍在隐蔽角落对着自己打了一个手势。

    他立刻会意过来;这也就是说,王宪嫄已经被李萍找借口给安抚住了。

    王宪嫄一见刘御进来,而且脸色还很难看,有点惊慌地站起身来;嗫嚅着解释道:“很抱歉,玉儿,母后不知道你出宫是去视察军队了,还以为你是被外面的人勾得”

    刘御听她说得不像了;及时打断:“无妨,反正这间寝殿里面除了朕的人就是母后的人,丢人也丢不出去,母后不必自责。”

    他为了配合自己的言语,还专门把表情调整成相当不耐烦还要强忍着装成恭敬的模样,让王宪嫄看过后更加心虚惴惴了。

    王宪嫄一听,总觉得刘御的那句“母后的人”是在影射她有意往自己寝殿里面插钉子,不自在地一低头,方才辩解道:“玉儿,你年纪还小,母后只是生怕你被人拐得不学好了”

    “您要是说这个问题,恐怕我们就没得谈了。”刘御皱了一下眉头,轻轻一挥手,李萍十分知趣地把透风报信的那个粗使宫女给推了过来。

    这个长相有几分清秀的女子已经吓得颤颤发抖了,刘御眸光森寒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心虚的王宪嫄:“您的人您还是带走比较好,儿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累母后费心了。”

    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也预示了刘御的耐心差不多宣告终结了,在角落里杵着装木头的李萍和王狗狗听得出来,处在刘御炮火轰击下的王宪嫄同样听得出来。

    她不敢再说什么,最终还是带着那名宫女离开了,刘御等人都走了,对着李萍道:“别让她活过今天。”

    李萍明白刘御肯定不是让自己去杀王宪嫄,这句话说得是那名告密的宫女,正色道:“二猫明白。”

    杀死宫女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告密给刘御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还因为这个钉子已经露白了,最起码寝殿里所有伺候的下人都知道了,刘御选择让李萍在今天晚上动手,可以说竟然让王宪嫄脸面全无,也要达到杀一儆百、杀鸡儆猴的作用。

    更何况这样做也可以给王宪嫄一点教训和警告,在成为太后之前,王宪嫄对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刘御就纳闷了,难道是自己这几年对其的好脸色给了王宪嫄某种她可以对着自己行为指手画脚的错觉?

    他甚至在李萍离开着手弄死宫女之后,对着王狗狗无奈叹息道:“所以我还是更加适合当一个纯粹的坏人。”

    他在褚渊的事情上当了一次好人,结果用一个有用的大臣换来了一个床伴炮友,在王宪嫄的事情上当了半个好人,结果王宪嫄连着两次都有胆子来他这里瞎胡闹。

    “好人难做。”面对面色煞白似乎对他的话不敢苟同的王狗狗,刘御禁不住用自己仅存的良心发出了这样沉痛的感叹。

    ————————————————————————————————————————

    在宫女死后,王宪嫄彻底老实了下来,听说还被吓得大病了一场,刘御作为南北朝有数的大孝子,不仅一天三次前去探望,无数珍稀药材还不要钱一样往太后殿送。

    也因为王宪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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