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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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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之间就会产生极大的误会”
    “王爷,这在玉阔国又算得了什么事情啊?”苏正不解地问。
    男子微微闭上眸子,“你不懂,她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姑娘!若被她知晓了实情,恐怕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那就索性不让她知道啊!”随口回道。
    “不让她知道?轰轰烈烈的一件事情,如何隐瞒得了她那么个精明的小人儿?”反诘道。
    苏正沉默片刻,再开口,总有点语重心长的感觉。
    “王爷,‘死药’的研制出现了问题,您的计划可能要无限期延后。为今之计,就是暂时妥协。所以,隐瞒是最合理的办法。王爷安心与王妃相处,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要多想。奴。才会把所有事情做得妥妥帖帖。”
    贝御风听到“死药”两个字,眼里现出更浓郁的无奈和烦躁。
    自打爱上了女子,他就开始琢磨如何才能跟她摆脱世俗,双宿双飞,尽管那时候他并不笃定她是否愿意跟他在一起。
    及至探求到了她的心意,他便将想到的办法付诸行动。
    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所谓的“叔嫂关系”,而能够瓦解这道障碍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死去。
    当然,她不能真死,而是要像真正死亡那样,气息、脉搏全无,经得起最高明仵作的检验,以瞒过各路人马的眼睛。
    随后,她再起死回生。
    如此,死过一次的女子,就摘掉了寡。妃的身份,才可以毫无顾忌地过她想要的生活。
    而能够使人假死、然后又起死回生的“死药”,便是成败与否的关键所在。
    贝御风只是听说过这种药,却从来没有见识过。
    炼制的药师跟他说,药方是现成的,却没有成分的配比量,也就是说,药方上并没有写明每一种药材要放多少。
    五十种药材放在一起,哪怕一种药材放多了,都可能令服用者永远都苏醒不过来。
    而且,如果哪一种药材放少了,服用之后,就只是昏迷,而非死亡。
    暂时的昏迷倒还好,要是永远昏睡下去,那不是更让人肝肠寸断!
    就这样,“死药”的研制在无数次的重复中艰难进行。
    据药师说,他已经成功药死了上百只老鼠和几十只猫狗。
    贝御风上一次去药师的住处询问“死药”研制情况,得知就差一种药材的剂量没有确定妥,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完成研制。
    然,就在他欢欣鼓舞地等待时,药师却主动送来消息,说是最后又漏了一种药材,成药的时间可能还得往后拖两个月。
    偏偏这个时候,皇上下了圣旨。
    男子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明黄色锦帛,旋即,又烦躁不安地挪开了目光。
    当他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脑子里“嗡”地一声,明明是跪在地上的,却险些趴倒。
    幸而苏管家眼尖,不着痕迹地上前扶了主子一把,这才掩饰了尴尬。
    用最短的时间定了定神,他领旨谢恩。
    六神无主地跟传旨太监说了几句话,便让苏正送太监出府门。
    而他自己,则拎着圣旨驻在原地,身子打晃。
    勉强支撑着往“瀚庭”走去,被半路赶到的苏正搀扶着,走上楼来。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般没有主意。
    其实,接圣旨的那一霎那,他是很想抗旨的。
    然,想到圣旨上提及的“昕王府阖府同沐皇恩”,他便不得不违心接旨。
    “同沐皇恩”的反义便是“共担罪罚”,若他抗旨,就是整个昕王府抗旨,他是皇室血脉,可以保住性命,其他人等都是平头百姓,自是要受到责罚的。
    而抗旨的责罚,轻则发配边疆,重则掉脑袋。
    他绝对不能罔顾整府人的性命。
    此刻,苏正提出的建议看似消极,实则却是唯一的可行办法。
    为今之计,他只有尽可能地隐瞒女子。
    且,在这有限的一个月时间里,跟她过最幸福的日子。
    ——————蛐蛐分割线——————
    夏国,皇宫。
    一个虬髯老者立在桌案前,拿着软笔,在大幅白纸上描画着。
    “不对,鼻子不对,她的鼻子更加挺翘”他身侧的精壮男人不耐烦地纠正道。
    老者惶然抬头,“王子,画上一张的时候您说过,她的鼻子没有那么挺”
    这话令年轻男人不快,便扯着嗓门狂吼几声:“本王子让你怎么画你就怎么画,啰嗦个什么!”
    老者在夏国民间是受人敬仰的绘画大师,风骨自是有的,可现在面对的是夏国的王子,便不得不收起自尊,继续低头作画。
    态度恶劣的男人不是别个,正是王子南铮。
    而他让老者在纸上所画的,便是谨王妃鱼薇音。
    又看画师画了一张,却还是没能描绘出女子的十分之一神韵,便不耐烦地遣走了老者。
    随后,他在满屋子的画像中选了一副稍微神似的,交给近身太监,让他拿去裱好。
    做完这些,南铮去了怜月公主的住处。
    公主的寝宫在夏国皇宫里并不是个豪华的住所,这倒不是夏国抠门,而是公主自己申请来的。
    这个举动曾经令夏皇十分不快,并对儿子加以指责,——若是被玉阔国的人知道他们的公主竟然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还不是要笑掉大牙吗?
    可公主坚持要求住所简洁,南铮只能随她去了。
    事实上,他很少去她的寝宫。
    即便不得不在她可能受孕的时期与她行周公之礼,也是结束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寝殿,绝不在那里过夜。
    南铮受不了她那里死气沉沉的氛围。
    不过,只要在她身边待着,他就会表现出青年男女之间特别浓郁的那种爱慕之情,让她觉着他是那么的爱她。
    而每次离开,他都是有各自理由和借口的,且走得恋恋不舍,几乎总是能惹得公主红了眼圈。
    怜月终于怀上了他的孩子,这让南铮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受孕,这就使得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更加稳固,他的任务就算正式完成了。
    他还是会去公主的住所坐一坐,但坐不了一会就会离开。
    理由很是充分,——待得久了,恐怕会按捺不住心性,做出亲昵的事情来,一旦伤了公主腹中的胎儿,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后来公主提到省亲,为了再探一探玉阔国的国情和国力,他便一口应承下来。
    在玉阔国的时候,他对她无微不至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却又逼迫自己继续那么做。
    他对公主之间所谓的浓情蜜意,已经不是出于男女恩爱,而是上升到了外交的层面。
    南铮与怜月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几乎可以用一见钟情来形容。
    是什么让他对她的感觉变得像如今这般僵硬呢?
    许是和他们的初。夜有关系吧!
    大腹便便的怜月即将临盆,这几天,南铮几乎每天都要到她的住处去看一看。
    ——毕竟那是他的骨血,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关怀是出自真心的。
    然,刚进到怜月的房间,就见她挺着大大的肚子扑了上来。
    “夫君,你来得正好,月儿有事情要问你”脸色煞白,比刚刚的画纸差不了多少。
    南铮有点不高兴她这般慌乱,却还是耐着性子扶她坐下。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当心影响了孩子”他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顺一些。
    “夫君,我好像听到宫人们在传说玉阔国的事情”似乎不太肯定,所以问得踟蹰。
    “哦?玉阔国什么事?”他已经猜到了她要问什么,却故意漫不经心。
    “父皇驾崩了,是吗?”怜月的嘴唇颤抖着,眸子里填满了渴望,渴望得到答案。
    南铮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旋即,点点头,“是的。你父皇驾崩了!”
    “还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她更紧张了。
    他点点头,“你母亲,自尽陪葬了!”
    瞒了这些天,想来是瞒不住了。
    本想等生产之后再告诉她,眼下她这个样子,一定是从多嘴的宫人那里听到了事情的大概。
    索性都告诉她吧,免得胡乱猜想,更是不安。
    孰料,怜月听了噩耗之后,没有出声。
    原地晃了晃,便翻着白眼,身子向后仰去。





☆、风云倏起⑨

    怜月公主翻着白眼抽过去的时候,南铮竟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紧张和担心。
    及时将公主搀扶住的,是她从玉阔国带来的贴身婢女春桃。
    迟疑了一霎之后,他才从婢女手中接过妻子,将她抱到床榻上。
    然,经过这么一顿折腾,羊水破了,孩子即将出生。
    南铮赶忙差人去请稳婆,自己则守在怜月身侧。
    其时,怜月依旧昏迷,并未苏醒铍。
    “驸马,您还是出去等吧,奴婢会好好照顾公主的”春桃躬身说道。
    且不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男人是不可以在场的,宫婢觉得,就是驸马在,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甚至还有可能添乱。
    公主嫁过来这么久,好多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旁观者清,总能分出一些真情和假意。
    不过,她从未在公主面前吐露过半点口风,——和亲的命运已经够可怜的,又何必在公主的悲情之中再增加几分无奈呢!
    “那你好好伺候公主。”南铮听了宫婢的话,并未坚持留下,起身出门。
    没走多远,就撞见了匆忙赶来的稳婆。
    因为知道公主将要临盆,所以稳婆早早就准备好了。
    “参见王子!”这么急迫的情况下,稳婆仍旧不忘礼数。
    男人淡然点头,“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保住孩子的性命。”
    稳婆一怔,“如果难产呢?”
    问的声音很小,因了宫人们被吩咐去准备热水等一应物品,他们周围并无旁人。
    南铮挑起一条眉毛,“会有这种可能吗?之前不是说胎位很正吗?”
    “奴婢无法保证生产的过程中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提前奏请王子”稳婆挤眉弄眼地谄媚道。
    男人几乎想都没想,“那也要保住小的。”
    “奴婢明白了”稳婆得了指令,胸有成竹地往寝殿里走去。
    “站住!”南铮喊住了她,追上去,压低了声音,“尽量母子都要保全。”
    稳婆若有所思地点头,“好,王子放心。”
    南铮这才吩咐其进去接生,他自己则回了寝殿。
    夏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皇帝的长子打出生起,就被冠以“王子”的头衔。
    通常,这位王子成年之后是要跟邻国联姻的。
    如果碰巧没能遇到和亲的机会,便要纳娶朝中丞相之女,亦或是丞相的侄女、外甥女。
    总之,夏国的王子初婚必须是政治婚姻。
    王子结婚之后,一旦诞下小王子,那么,当朝的皇帝就会让权,把权杖交给王子,自己主动退位。
    亲们会问,王子不就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吗?
    如果哪个阿猫阿狗的,跟皇上一宵欢。爱之后,生下了儿子,也是王子呗?
    并非如此。
    这位皇长子,必须是皇上政治婚姻中的伴侣所生,——夏国人比较重视“血统论”,认为只有血统高贵的女人,才可以繁衍出品质优良的后代。
    而在初婚之前,绝对不允许王子跟地位卑贱的女人发生关系。
    即便有了露水情缘,也不允许留下子嗣。
    退一万步讲,如果卑贱的女人诞下了孩子,而且还是儿子,就算这个儿子是王子的第一个孩子,面临他的也将是被杀戮的悲惨命运。
    发生上述情况的几率近乎为零,但还是出现过那样的实例,处理办法便是残忍的屠杀。
    血统纯正的王子一旦降生,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保护。
    不要说人祸,就算是天灾,都无法对其造成任何伤害。
    即使存在了万分之一的夭折可能,下一个王子的候选人也只能在政治婚姻的结合下产生,而绝不允许庶出的皇子递补上来。
    至于那些庶出的皇子和公主们,他们除了政治地位不及王子,其他的衣食住行等福利待遇,都是跟王子没有区别的。
    如此,便在最大限度上消除了庶出孩子对嫡出孩子的仇视。
    而王子,从懂事的时候起,就被硬性规定,绝对不可以歧视庶出的兄弟姐妹们。
    这是夏国几百年来形成的最重要的皇权交接制度,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制度,才杜绝了皇室内部骨肉相残的悲惨局面。
    如此,便可以理解南铮为何会对稳婆那么说。
    只是,他在大人和孩子之间作选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大人的安危,而是下意识选择了孩子。
    这也就足以见得他对公主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了!
    ——————蛐蛐分割线——————
    玉阔国皇宫,玉华宫。
    打扮素净的宫婢俏儿跪在地中央,头颅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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