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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挺得笔直,脸上也挂着微笑,越走近,她的笑容越灿烂。
直到走到了那个落到最后的兵面前,罗衣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她的十个兵知道,这是罗衣表达〃很棒〃的意思。
十个人站在原地,罗衣轻声开口道:〃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胜利。比试还没完,不要丧气。记住我的话,你们是一个团队,兴衰一同,荣辱与共,你们的心应该是一样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9章诈
第一关比试完可以休息一会儿。
罗衣吩咐两个兵去抬了煮开过的山泉水,让十人围坐成一圈,叫他们喝水止渴。
她就在一边问起了问题。
〃说一艘船,上有七十五只鸡,三十四只羊,问〃
十个兵都望着她,罗衣忽然冲他们笑道:〃问船长多大岁数。〃
〃啊?〃
〃啥?〃
〃这〃
一时间十个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罗衣。
罗衣抿着唇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了几下,道:〃问题就是这样,谁能回答?〃
一号兵沉吟道:〃教练确定自己的问题没有问题?〃
〃什么问题问题的,我既然问出来了,自然就是没有问题的。〃罗衣眯了眯眼:〃考察考察你们的聪明,先预热一下,待会儿第二关是可以团队合作的,看你们想好办法最快冲到前面没有。〃
一号兵犹豫地道:〃第二关〃
〃第二关比的不过就是领头人自己的本事,还有你的队员们的殿后能力。〃罗衣低沉了声音说道:〃谁先舀着信物到达最前面,谁就是胜者。这一关和第一关南辕北辙,第二关不用比拼哪支队伍落在最后面儿,只需要确保,跑在最前面的人手里舀着信物,第一个冲过终点,就可以了。〃
一号兵点头道:〃教练说的是。〃
〃所以,你到时候一定会成为他们的目标。〃罗衣看着一号兵,对着他笑了笑说:〃这一次,你一定要一直往前跑,护着自己的怀里不存在的信物。〃
〃啊?〃
其余的人都诧异地看着罗衣,罗衣笑道:〃比试,讲究的不只是速度和能力。聪明才智也不能丢。〃
罗衣一本正经地道:〃你想一想,第一关,你跑在最前面,实力最强,势必会引起人的忌惮。第二关你就会成为对方严重防范的对象,这样的话,在可以抢夺信物的条件下,你的压力就太大了。所以。我想。你为饵,引开对方的注意,我们这边选一个速度快,却不惹人注意的,带着信物冲到终点。〃
〃可是教练,我们现在并不知道信物是否好藏。况且发令官说了。第二关舀着信物冲到终点前,必须要出示信物的。〃
〃你考虑地很不错,可是你自己第二句话也说了。发令官特意强调冲到终点前要出示信物,为什么?〃
罗衣笑了笑,笃定地说道:〃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信物定是可以随身携带的。〃
十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号兵点了头道:〃教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过,就算是暴露了也没有关系。〃罗衣伸手拍拍一号兵的背,〃到时候你这个长腿王可就要发挥你的优势了,大家也一定要想办法帮你们的领队拖住敌人。让他带着信物一举冲过终点去。〃
〃是!〃
九人齐声应和,罗衣摆摆手道:〃至于前面我们商量的那个诈,谁真正带着信物,可就要你们自己去考虑选人了。〃接着罗衣补充道:〃还有一点,若是信物先被对方的人取得,一定要赶在终点临近之前抢回来,不然可就失了先机了。〃
十个人都了然地点头。
终究是有个兵忍不住,大举了手问罗衣道:〃说了半天,教练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们,那个船长,到底多少岁啊?〃
顿时一片附和声响起。
罗衣笑了笑说:〃你们自己没想法吗?〃
有兵回道:〃我就觉得这题肯定是错了,这鸡啊羊啊的,跟船长有啥关系?〃
〃我倒是觉得,既然给了条件,就势必是有联系的。〃有兵回道:〃莫非是两数相加?相减?〃
〃加起来一百多,减出来四十零头还是减出来的数比较可信些。〃
〃那就是四十多?〃
〃应该是四十多吧!〃
罗衣但笑不语,十个人都望向了她,期望着她给出答案。
罗衣神秘地笑了笑说:〃等你们赢了回来,我再公布答案。〃
十个兵顿时齐齐哀嚎了一声,罗衣只是对着他们笑着,一点儿不松口,直让他们心里百抓千挠的,好奇地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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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够了,又要进行第二关的比试。第二关自然由换了个地方,罗衣有些闲庭信步地,比起第一关来,紧张感消弭了不少。
〃怎么,觉得这一关,你们赢定了?〃
她正走着,身边忽然响起楚战的声音。
罗衣回头望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道:〃输赢这东西,有时候也要看运气的。运气好,说不一定老输的人也有赢的一次,俗话说,十赌九输。运气不好,老赢的也会输,俗话也说,玩鹰儿的背鹰啄了眼。输输赢赢的,谁说得清楚。〃
〃你倒是会打官腔。〃楚战笑了两声道:〃怎么样,第二关有没有把握。〃
〃唔〃罗衣沉吟了片刻后道:〃一半儿一半儿吧。〃
楚战哭笑不得,看着罗衣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时没忍住,伸了手摩挲了下她的头发。
〃喂!〃
罗衣立刻鼓了眼瞪回去,楚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第二关比试快要开始了,走吧。〃
〃伪君子!〃
罗衣暗骂了一句,倒也跟在了楚战的后边儿。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鸣鼓声,夹杂着观看的将士们兴奋的?喊声。那种似乎天地皆在己手的感觉让人也跟着热血沸腾。
罗衣依旧寻了个地方坐着,这回却是看着她十个兵的方向,手向天空有节奏地打了三下。
〃这是什么手语?〃
楚战俯下身来问罗衣道,罗衣一笑说:〃没有什么手语,只是给他们鼓劲的意思。〃
楚战若有所思,抬头朝罗衣训的那十个人看去,的确一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模样,好像一点儿没有因为第一关的失利而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倒是真让他觉得神奇。
楚战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军中有专门的旗语和手语,鸣鼓的频率、快慢、节奏也代表了一定的行军意思。你教给他们的手语什么的,不要混了。〃
罗衣瞪了他一眼道:〃别说得我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我才没有胡乱教他们什么手语旗语。都说了这个拍掌不过是表达我为他们鼓劲的意思。〃
罗衣缀缀地转过头去,用楚战能听到的声音假意嘀咕道:〃让我教人就要信任我,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怎么称得上一军主帅〃
楚战嘴角微微弯起,明明是听见了。却是不理会罗衣说的话。
罗衣自己也觉得没趣。抱了膝盖认真看起比试来。
随着发令官的挥手,大鼓鼓点急促落下,二十个人顿时如箭一般飞射出去,速度奇快。
罗衣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过盯了会儿她的眼睛还是受不住,收回了视线。小心地舀手在眼皮上按了按。
楚战低了头,他身边的一个将领似乎在说什么。罗衣听见楚战说道:〃要是再赢一关,第三关还是比一比看。我觉得。最具有可看性的还是第三关。〃
那将领便点头称〃是〃,罗衣却在心里暗骂楚战老狐狸,脸皮比城墙还厚。
楚战坐直了身体。罗衣凑过去问他道:〃第三关还是要比?〃
〃当然。〃楚战笑道:〃你忘记了,我说过,这样的比试才是最有看头的。〃
罗衣缀缀地说:〃就算你不定第三关一定要比的规矩,你也一定能看到第三关!〃
〃是吗?〃
〃那当然,这一关我们一定赢。比分一定会变成一比一的!〃
〃那我拭目以待。〃楚战斜睨了罗衣一眼,她正侧仰着头对着楚战说话,眼睛鼓鼓的,小嘴微微嘟起,腮帮子两边还有一点儿的婴儿肥让楚战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了捏。
也不知道是不是罗衣察觉了他的心思,还不待他付诸行动罗衣就〃哼〃了一声,别开了脸。
楚战微感遗憾,放在腿侧的手捏了捏,心情却似乎越发好了。
〃好!好!〃
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持续传来,罗衣〃蹭〃一声站了起来,朝着终点前方望去。
当头跑的正是一号兵,他周围没有人!
〃他现在是舀着信物吗〃
罗衣暗自嘀咕,不由自主地往前跨了两步。
紧接着,后边儿随之而来的是另外两个她这边的兵!
赢了?
罗衣张大了口,风直往她嘴里灌,她只觉得身边有人拉了她一下,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傻了吗?这一关真让你说准了,他们赢了。〃
她朝一号兵看去,他手上扬起一张金黄色的旗帜,随着风而飘摇着。
近了,就差最后十步的距离
近了!
冲到了终点!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罗衣也几近失态地蹦了起来,双手用力地鼓掌,像是要把手拍烂。
楚战含笑看着她这般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也由衷爬上了一种类似自豪的情绪。
罗衣奔了下去,跑到一号兵面前才?住脚,两手都朝他比起了大拇指。
跟着到达的两个人罗衣也冲他们比着大拇指。
一号兵气喘吁吁,脸上却带着由衷的笑容。
让罗衣惊讶的是,第一关中最后摔倒的那个兵,这回居然是跑在中间到的,而最后到达的,是三个对方的人。
她只觉得这一关的比试结果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巨大的喜悦笼罩着她。
纵使喘着气,一号兵还是问罗衣道:〃教练,船长他,到,到底几岁?〃
〃对啊,几、几岁〃
陆续赶到的九人也只抓着这个问题。
罗衣大笑一声道:〃人人都可以是船长,你们几岁,船长就是几岁!鸡羊都是你们的胜利品!〃
十人互望一眼,顿时都跟着罗衣笑出了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0章胜
第三关的比试,必是最激动人心的。
罗衣双手相叉紧张地看着正准备着要上场的十个人,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却一直没能平复下躁动的心跳。
好像胸腔里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剧烈的跳动根本不理会她不断的心理暗示。
罗衣交握了双手,时不时地低头哈气,希望可以摒除掉这种窒息的,令她觉得不安的气氛。
她甚至有些想闭了眼睛,不去看这一场最重要的比试胜负就在这一关中揭晓。
若是等待着别人告诉自己最终的结果,她却又有些不甘心。可让她坐在这儿,身边没人陪着,那待会儿迎接的巨大的失落或者是喜悦,谁能与她分担
心中正煎熬着,她抬眼却看见楚战直起了身,他身边一个将领装扮的人凑近他说了几句话,〃谑〃地一声他便站了起来,连这场他自己也说,会是最精彩的比试也不看了,径自转身走了。
罗衣一惊,脑子里还没做出反应,脚便自动自发地跟了上去。
等到走了一段路,她才猛然停下来,疑惑地想,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楚战一起出来?比试她不看了?
转身便要回去,却又顿了顿,想着,什么时候能让楚战舍下这最终的比试不看?
好奇心一起,罗衣便待不住了,心中做了几番挣扎,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尾随楚战而去。
天色忽然阴了下来。
她躲躲闪闪地跟在后边,奇怪的是,楚战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和另一个将领步履匆忙地赶往营账方向。
罗衣心中顿时起疑,行动越发小心翼翼,脚踩在树枝下也更加注意。
等到看到楚战和将领拐进了营账,罗衣才屏住了呼吸慢慢接近营账背面。
营账前方来来去去好多人。好似是什么人受了伤,军医也陆陆续续地进了帐。
罗衣心神不宁地躲在营账背面,可惜营账开口在前方,她也无法偷窥,只能凑近了耳朵仔细听里边儿说话的声音。
率先传来的便是楚战压低了的询问:〃怎么样?〃
似是军医用娴熟的口吻说道:〃伤及肝肺,需要好好治疗。〃
〃是否有生命危险?〃
〃回将军,暂时没有,命是保住了。之后今后〃斟酌了一下:〃剧烈的动静会牵扯伤口。〃
〃行了。我知道了。医好他。〃
〃是,将军。〃
接着便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有窸窸窣窣的似是军医医治的声音。
罗衣心跳得很快,她不断地在心里猜测,里边儿的人是谁,是谁让楚战那么紧张?
一个名字突然跳进了她脑子里
顾长清!
不。现在他叫罗珏。
罗衣闷闷地站了会儿,忽然间帐口涌出了很多人,一个接着一个。侍卫兵、军医,还有方才那个将领,都出来了。
罗衣一惊。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帐内却又忽然传出了说话声。
低沉的声音她很熟悉,是楚战独有的,很具磁性。而此时那声音中却掺杂了些沙哑,让罗衣听起来只觉得胸口闷闷地疼。
她微微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山,忽而又想起那日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