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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于是跑进来避风头。
“你帮人掩盖这些事,实在是伤天害理,死了也是活该。”方初晴满足了好奇心之后说,“现在就送你去见官,看你还为不为了一点银钱而失了医德!”要知道古代女人堕胎是很危险的。
孙大夫一听,不禁又是哀求,最后说出了很震撼性的话,才另方初晴留下他的小命,就连沈澜也为了听答案而答应送他出城,逃避官府的缉拿。
因为他说,“听说方小姐得了离魂症,记不起之前的事了。那么,您难道不想知道您与谁生的孩子,孩子又到哪里去了吗?”他虽听说右师王取了公主,但不知公主就是方初晴,此时见二人下密道,还只当是沈澜背着公主老婆来和奶娘偷情,因此道。
这问题,是方初晴和沈澜都极想知道的。但方初晴怕沈澜听到那玷污了她的男人的名字会立即跑出去杀人全家,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结果,奸夫居然就是他!
当年虽然沈沅和图玛之间只是精神之爱,而且彼此很小心,但敏感的梁月竹还是觉察到这件事。
她妒忌之下,疯狂地想报复,于是找孙大夫要了一种有迷幻和强烈催情作用的药,分别想办法下在图玛和沈澜的身上,把两人关在琴阁下,整整三天。
因为她想让沈沅痛苦,如果得知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弟弟有了私情,他情何以堪?
不过后来图玛清醒得早,在绝望和羞愤之下跑掉了,只是没想到她怀上了沈澜的孩子,当她决定回来再看沈沅一眼就永远离去时,却被梁月竹发现。
可怜的图玛不知此事沈沅“已死”,被灵机一动的梁月竹骗入琴阁之后,直到她产下那对双生子,再被残忍的杀害,抛尸乱葬。
而梁月竹是想借孩子巩固她在沈府中的地位,只是她太恨沈沅,实在摆不出慈母的样子罢了。
虽然孙大夫给了药,并亲自接生了无思无我,也看到了梁月竹杀掉图玛,但他觉得自己不是凶手,况且说出实情而使沈澜的儿子失而复得,也算有功,眼前的二人一定自己会放自己一马的。
而他的话有如密码,令图玛残存在方初晴脑海中的最后一点记忆空白修复了。往事一幕幕,终于被想了起来,就连赵管事夫妇为什么见了她就跑也明白了。她们夫妇不是帮凶,但却在王妈妈运尸体出府时见到了图玛的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他们不会选择说出来,,但看到方初晴后 ,那番惊吓不言自明。
图玛真是太可怜了,为了坚守爱情付出的太多。只是因为图玛已经彻底离开,此时的方初晴没什么悲伤反应,倒是有点生气。
她愤怒地拉沈澜到一边,上去就踹了一脚,低声骂道:“你个死家伙!以前还嫌我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原来就是你把老子弄残的,现在我要你给我个说法!”
沈澜现在只感觉轻飘飘的,心头只是喜悦,对方出清的暴力相向混不在意。任何一个男人在听说自己那么疼爱的宝宝是自己的儿子时,都会觉得死也值了吧。特别是,这两个儿子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生。
“那。。。今晚,我死在你身上好了。为夫一定尽力。”他调笑了一句,还捏了方初晴的腰一把,害的后者立即羞得满脸通红。
“还要调戏我!太可恶了你!”方初晴掐沈澜的胳膊,“你之前。。。。你之前那算是。。。。强奸我!”
沈澜搂着她的腰,哄到,“好啦好啦,为夫错了。不然这样吧,以后你每天强奸我,我一定不会反抗的。”
他那样赖皮,方初晴哪里肯依,扭股糖一样黏在他身上讨说法,完全忘记密道内还有个人呢。结果那人为了活命的几率更大些,又补充了一句,“方小姐的动作请不要太激烈,刚才小可无意上诊到小姐的脉象,小姐只怕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万事还是小心些。”
啊?不会吧?最近烦乱的事情太多,身体不正常的情况她没有注意,难道真的是有喜了?汗,她自己一点没感觉呀。
“放心,小可专为妇人诊病,经验丰富,绝对不会诊错的。”孙大夫看到方初晴难以置信的眼神,忙道。
沈澜不等方初晴说话,已经拦腰抱起她往密道外走。
上回她为他生儿子,受了多大的罪呀。这一次他要细心呵护,再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了。至于这个无良大夫,一会直接让人丢到城外就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谁还管得了别人。
而方初晴此时则感觉甜蜜得不行。终于啊,终于可以在回图过得同时带上无思无我了。怪不得她那么爱两个小家伙呢,原来是自己的亲儿子。以后到了图国那边,让他们可以和小雪一起玩,他们一家也会其乐融融。
太后说,沈家的父子三人都是痴情种。只不知这对双生子会不会像他们的父亲和大伯那样。爱上同一个女人,或者说爱上同一个面貌的女人。
正文完
番外 之宫中岁月
场景:图国皇宫
具体场景:女王与王夫的寝宫
时间:彻底解决逸山王危机后的第四年的春天
具体时间:晚饭时分晚
人物:女王方初睛,王夫兼兵马大元帅、兼女王御前贴身侍卫(请特别关注“贴身”二宇)、莫名其妙的人若干
落日的余晖斜斜地照在宫墙上,洒下一抹温暖的色彩,这五年前还冷清萧瑟的图国皇宫,此时已被温暖活泼的气息包围,处处是一片繁荣安定的气氛,正如他们的民间气象一样。
传膳的宫女太监们鱼贯出入女王寝宫的花厅,摆好御膳后,一个不留的全部躬身退下。
一个新来的宫女低声问身边的资深人士,“姐姐,女王用膳时,没有人在身边侍候着吗?”
资深人士白了小宫女一眼,“你才进宫,这个原是不懂的。咱们女王提倡王室的平民作风,特别注重家庭观念,说晚膳时是一家团聚的时刻,不想无关人等在旁边站一堆。其实王夫倒是还好,关键是女王坚决反对有人侍候。就连三位太子,也是同样坐在桌上吃的。大太子无我和二太子无思今年六岁,三太子无为才三岁,就会自己吃饱了,虽然洒的比吃的多。”
小宫女见资深人士说得有趣,不禁抿嘴而笑道,“姐姐太上皇回来后也是这样吗?”
资深人士又白了小宫女一眼,“每逢冬夫,太上皇就会到咱们在江国的租界地去过多,今年春天回来得特别晚,听说才起驾呢。不过太上皇爱女成狂,什么都听女王的,自然也是坐在一桌上吃饭,什么都自己动手,不像以前,动不动百八十人侍候着。上回吃面条,我亲眼看到他老人家自己蹲在御阶上包蒜。”
啊!小宫女很吃惊。
“姐姐”
资深人士第三度白了小宫女一眼,并气愤地打断她:“别再叫我姐姐了!虽然我不能算个男人,可我也不是个女人,我是太监,你为什么叫我姐姐!”
小宫女愣住了,很委屈。而在同一刻的女王寝宫花厅里,方初晴正在和沈澜吃饭。
她不介意亲自侍候他吃喝,事实上,她觉得很有情趣。毕竟,她不需要上班,没天就随便上上朝,沈澜在后面垂帘听政,之后把朝政都帮她办了。她也不用做家务,每天和孩子们相处的时间倒是很长,虽然也有些累,毕竟心情输快。
所以,她有时间、有精力照顾老公。再说人家帮她这么多,又让她过得那么快乐,她也有义务回报。像沈澜这样骄傲的男人,委屈做了“王的男人”,那么在其他方面,就应该给足他面子。
比方,亲自侍候他的饮食起居。这会令他想:女王又怎么样?人前我给她面子,人后还不是我的老婆吗?
“那三个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沈澜饮了一盏酒,看方初睛面如桃花,满目秋水,想起了早上两人的胡闹,心头一热。
“哪有叫自己的孩子兔崽子的,还不都是你的儿子。”方初晴大发娇嗔,“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无为才三岁,如果学得和无思无我一样皮可怎么办?其实无思还好,性格像他们的大伯,稳当文雅。可是无我简直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霸道又任性”
“我就知道你还想着我哥,哼。”沈澜一听到方初晴夸江无忧,立即紧张起来。
自己老婆的前身是大哥的心上人,爱得还是很深的那种,万一再有个什么残留意识,他可受不了这个。
“你看你!”方初晴瞪了沈澜一眼,坐在他的大腿土,“人家心里明明只有你,连儿子都给你生三个了,还有一对是双胞胎,多难得呀,你还不信任我!”
沈澜哼了一声,但抱在方初晴腰上的手一紧,“现在春天了,不然我们再生个女儿吧?那三个小子实在烦死我了,一点不贴心可爱。”
“又要生?你也不怕我身材变坏。”
“没可能,你的身材只有越来越好。”沈澜拿起筷子,“快点吃.趁著那三个小子没烦你,我们一会儿就生女儿去。”
方初晴的脸红了,“你早上那样还没够呀。”
“这次有任务,多吃点,好有力气。”沈澜笑了一下,但当他看到一盘菜,脸色立即变了。
“这是什么?”
“菜呀。”
“我知道是菜,我是说菜名。”
“麻辣鸡丝。”方初晴说到后来,气势弱了下来。哪个该死的厨子做的这是,明天就出来打二十下手板,让他一摸炒勺就疼得钻心。
难道不知道王夫最恨这道菜吗?倒不是菜的口味问题,而是这菜名容易令王夫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你不喜欢,咱们撤掉这道菜好了。”方初晴哄着。
哪想到沈澜不依不饶,脸黑得像锅底,酸溜溜的道,“我想起了当年大名鼎鼎的玛拉姬丝小姐,她跳的艳舞全优加城的男人都看到了。就连我,也得易了容才能进场。”
“那我以后只给你跳还不行吗?”专初晴连忙就坡下。生了小三儿后,她为了保持身材,每天还是会跳肚皮舞的,但那是为了健身。
不过所谓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她经常跳,舞技比之前强出很多倍了,相信一定能令沈澜心醉神迷的。
其实,这样也会增加夫妻感情吧?
“那种艳舞”沈澜很动心,但表面主却装出很不喜欢的样子。
夫妻几年,他们之间已经充分彼此了解了,所以方初晴明白他的意思,心头不禁一动,笑道,“那叫什么艳舞?真正的艳舞我还没给人跳过呢。告诉你,给我一根钢管,我能颠倒众生。”
“你要公开跳?”沈澜一听,脑门上的青筋蹦起老高。
方初晴连忙杏认,“不是啦,我就是这么个说法。唉,现在我就让人在咱们的卧室里装上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杆,因为这边还没有钢,晚上你就能看了。如果我不让你流鼻血,这个女王我就不做了!”说完,兴兴头头去了。
跳钢管舞,也在都市白领中红火过,所以方初睛自然也学过,姿态美不美的,她末敢保证,但诱惑力应该是很有的,假如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话。
所以,太监们准备铁杆,她得去准备衣服,把她叫人模仿现代式样制做的内衣及恰趣内衣全拿出来。这些东西才仿制好,她今天是第一次穿,那震撼力她相信绝对会是爆炸感的。
而她才离开,沈澜就叹了口气,板起脸喝道,“都给我滚出来!”
没人理他。
他重复了一遍。
仍然没人理。
他只好数数。才数到二,就有三个小家伙从餐桌下爬了出来。
“本事啊,学会躲在桌布下偷听了。”沈澜瞪着三个儿子,“为父没有提防,居然让你们混过去了。”他一边说,一边轻戳一指在无我的额头上,“你行,居然能让小三儿不吭气儿,我和你们妈都做不到。”
无我很冤枉,“关我什么事,是哥哥出的主意。他说要让妈妈找不到我们,这样她会着急,晚上会陪我们睡的。不然,她总是跟你睡。”
沈澜瞪向无思。
无思立即一脸天真可爱的笑容,跳上沈澜的膝盖,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下,叫道,“我最崇拜爸爸了,您是天下间最大的英雄。”
“就会拍马屁!怪不得你妈说你是腹黑型。”沈澜骂遣,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儿子这样夸自,他还是很高兴的。虽然,爸爸妈妈的称呼他不太习惯,但谁让初晴坚持如此呢。
“什么叫腹黑?”才三岁的元为问。
沈澜摊摊手,“你妈经常说怪话,不懂的话也不用问了,反正她总是有理。”
“那生妹妹的事,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爸你说要有力气才行?”
无我问。
沈澜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都说了不懂得救不要问,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你这家伙好奇心太重,哪天把你关起来,看你还多嘴不多嘴无我吓得倒退一步,讨饶道,“我保征不多嘴了,但是钢管是做什么用的?”
片刻后,花厅里传来王夫喝骂三位太子的声音。接着,三个小祖宗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
他们当然没看得成钢管舞,因为看这种舞,他们的年纪还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