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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连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儿地跑掉了。看得出,这个齐同他不是普通人。
而他们这一闹腾,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清醒了过来。她一见齐山,小脸上就流露出欢喜之意,伸出小手要抱抱。
这到时候,情意已经很明显了,方初晴眼睁睁看着齐山抱有小姑娘,父女两个你亲我脸颊一下,我亲你脸颊一下,那个亲近劲儿就别提了。
“雪儿,你还没谢谢这个姐姐呢?”齐山搂着女儿道,“乖宝宝,咱们要怎么谢谢人家呢?”
小姑娘雪儿想了想,在父亲怀里挣扎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在方初晴的额头上亲了亲。登时,方初晴的心都化了,没注意一边的沈澜却气得要七窍生烟。
那掌柜的也来凑热闹,热情过度的大叫道,“是齐大官人哪?您能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第五十六章节 古代非常男女
后来方初晴才知道,乡镇企业家齐在北境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背景深不可测。在长物镇做的生意大且杂,最紧俏的货物只有他能弄来,和五国的权贵都说得上话,拉得上关系,绝对的八面玲珑。
难得是,他的财产虽然和他的背景一样令人摸不透,本人却很专一,三十五岁的隐形大富翁却只娶了一个老婆,就算这老婆只给他生了个女儿,还是个指腹为婚的普通女子,他也没有动过纳妾的念头。
可惜,一年多前他带着老婆和女儿在宋国玩,正赶上图军入侵,他老婆被误杀了,当时才两岁多的齐雪亲眼目睹母亲的死亡,受到了惊吓,再不能讲话。
这次他来长物镇不是为了生意,而是一年来的惨痛生活经历让他沈以为没娘的孩儿不好带,而且对孩子也不好,所以特来相亲的,想给孩子找个善良的后妈,希望再出门做生意时,自己的手院是安全的。
负责为他介绍适龄女子的是长物镇的镇长、他多年好友韩小元。其实这个世界虽然比中国明清时代要开放得多,结婚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由恋爱的不多,相亲一说更是极为少见。但鉴于齐山是要给孩子找后妈,他又对雪儿如珠如宝似的,于是成亲的先决条件之一就是要亲自验看,还要女儿中意才行。
这条件本来是很无理的,但谁让他有钱有势呢?谁让他膝下空虚呢?谁让他是不娶亲的男人呢?谁让他有活动能力呢?听说当初误杀他老婆的那个图国中级将领因搅拢邻国友邦之罪被处死。可是图国军队侵略邻国不是家常便饭一样吗?他们又何来友邦呢?只能说齐山本事大,能在虎狼之国给老婆报仇雪恨。
明天是正式成亲日,今晚他本想带着女儿拜会老友的,哪想到齐雪到了客栈前,闻到了排骨年糕和一品甜汤的香味,死活不肯走了。于是齐山叫来一年多来专门侍候小姐一的婆子带孩子进店吃东西,自己则快马加鞭到老友那里告个罪,毕竟为商者讲的就是信用,失约是不好的事情。不过他终究是放心不下,半路又折了回来,这才看到一幕令他痛心的场景。
千挑万选了一个老实忠厚的妈妈,哪想到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他自恃阅人无数,哪想到居然看错了人。原来,这老婆子背后就是这样虐待自己女儿的。
同时方初晴的见义勇为,还有对雪儿的温柔呵护深深打动了他,令他对这位西域。。。不,应该说穿着西域的衣服,却绝对是中土血统的姑娘产生了强烈的好感。雪儿认父后,他还和方初晴攀谈了一会儿,更加觉得这样的好姑娘不可多年,直到雪儿困得不行了,这才抱着女儿离去。
而这时,沈澜已经气得快失控了。
看来就得关着她,否则一出门就出了事。已经让她穿成那样了,居然还勾三搭四,跟个不认识的男人有说有笑,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那个齐山他耳闻过,不过是蝇营狗色、追求注利的商人,只手遮天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小角色儿,这女人还有没有审美观?对他的时候怎么没说笑得这么开心过!
亏了他记着她刚才的话,说什么让草人代死不吉利,要用金子来压惊。大晚上的,他拖着逛街逛得酸透了的双腿,又回到那间首饰铺子去,叫人打一条特殊的金项链给她,重量和形式就比照皇上送给她的那支匕首一样的金簪子,不怕费金子,也不怕样子丑,重要的是够大条。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看到她抱着别人的孩子温柔款款,对待别的男人言笑晏晏。真是气死了!
“二爷,这么晚了,刚才去哪儿了啊?”方初晴追着沈澜上楼,一脸讨好的笑容。虽然她不知道沈澜为什么会生气,但一般他脑门上的青筋蹦出十字形时,聪明地决定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难道是因为她独自出门了?可她不过是下楼吃夜宵,并没踏出客栈一步呀。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沈澜扔下这么一句,砰的一下把门摔在方初晴面前,再不说话。
方初晴站在门外,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知道沈澜这又别扭上了。他一不高兴就会摆驾子,在她面前自称“本王”,情绪正常时就以“我”来自称,这两个词汇犹如晴雨表,准确的表现出他的心情指数。
“要不,我今天还买了一咱奇怪的软糖诶,给二爷拿点吃吧。配着六安茶吃,味道一极棒。”她哄道。
可她这样说,沈澜更气。他又是不是小孩子,拿两块糖就能骗过他吗?再说一想起小孩子,他就想起刚才她对那个什么齐雪的态度。她这样太过分了,她只能疼爱无思和无我才对,为什么也爱别人的宝宝?
“那。。。二爷就先歇着吧,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出镇去玩呢。话说,我觉得我们还得到镇上的娱乐场所看一看,干脆后天再去?”她口中的娱乐场所是指赌场和妓院。
这在电影电视中经常看到,但亲身经历一下想必好玩。假如只有她一个人,她再好奇也不会去,因为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比较危险,可是跟着沈澜就不同了,担保不会出任何事。
甚至上属于她欺侮人,沈澜帮她打,别人欺侮她,沈澜更会帮她打。
“明天就回要塞,哪儿也不去了。”听到她对未来两天的展望,沈澜倒吱声了,并且打开了门。
方初晴鬼鬼崇崇地挤 进屋,求道,“不要啦,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二爷也得尊重一下员工的福利嘛。我保证再不单独行动还不行吗?绝对保证!其实我今天也没往哪儿去,就是下楼吃点东西。。。。”
“尊重?”沈澜笑得阴阴的,“听说北境的天是你的小弟,谁还敢不尊重你?”
老天,他连那句话也听到了,他到底站在门口多久呀?
“这句话要分开来理解,其实最重要的是前半句。”方初晴一本正经地拍马屁道,“二爷就是整个北境的天,我有二罩着,遇事提你的名字就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这句话拍得沈澜舒舒服服的,令他的火气小了一半,另一半被他忽略了,转念也就默认了方初晴有关后两天浏览的计划。他想,不会那么倒霉又遇到那个齐大官人了吧?虽然这姓刘的在他眼里只是个小杂碎,可总在眼前晃来晃去也确实怪讨厌的。
但,不捉弄人的就不叫命运了,而冤家总是路窄的。当第二天们来到长物效外著名的美景:碧水河和桃花堤时,正好看到齐在官人的游船泊在岸边,一女对多国的大相亲正在进行中。
尢为可怕的,某晴对此非常感趣,异时空古代版非常男女呀!
第五十七章节 坦然放荡
沈澜才想拉方初晴走,哪成想她就催马到了河边,连那马也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和撒欢儿似的。他很鄙视自己,已经入了冬了,桃花一朵没有,要不是因为暖冬,河面也该结冰了,他脑袋上让马踢了还烛怎么的,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
而齐山正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之中,虽然谈笑风生,但有点心不在焉,只感觉这些姑娘都没有昨天遇到的方初晴好。正郁闷着躲在一边的雪儿眼尖地看到了方初晴策马而来,高兴得呜了一声。
这些姑娘都知道齐大官人是给雪找后妈,这小小姑娘是眼前大富豪的命根子,因此拼命巴结。此时听到雪儿哼了一声,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或者想吃什么东西,立即围过来装慈祥(也有真心善的)地嘘寒问暖。可雪儿的小手却执拗地指着岸上,齐山循势望去,立即眉开眼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方姑娘,天寒地冻的,不如到齐某的画船上聚。”他钻出船舱,英勤地邀请。
方初晴很想答应,因为没见过古代相亲,实在好奇得很。
要说她怎么一眼就看出这场冬日游河是大相亲活动,只能说只要是女人,天生就有这根神经。而且当她看到雪儿小小的身影,就更想上船坐坐了。
她跟这小姑娘非常投缘,如果不是听说到一点齐山的家庭情况,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前身是跟齐山生了齐雪,不然为什么从心底就喜欢雪儿得不得了呢?
可是。。。。
“不许去!”沈澜阴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再回头看看他的脸色,连哀求的话也干脆吞下肚里去。
他在发脾气,虽然莫名其妙,但他的帅脸上笼罩着寒霜,明显写着“别惹我”三个字。尽管她并不怕他,但却怕真惹火了他,他不讲理地对齐山父女下手,还怕他把本来才三天的假期缩租,立即回要塞去。
“别嚷嚷呀,不去就不去呗。”方初晴低声咕哝,依依不舍地掉转马头。
沈澜见她顺从,心头舒畅了些,可才要离开,却听到船上传来雪儿的哭声,好像被抢走了重要的东西似的,倒叫他感觉很不自在。想他一个大男人,位极人臣,身居显要,地和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姑娘争夺区区一个奶娘的注意力,实在太可耻了。
还好,这时齐山携另一人追到岸边来再度诚心相邀。那人却是认识的,正是长物镇镇长韩小元。沈澜带兵,不管何时路过长物镇,韩镇长都尽力招待大军,倘若遇一打仗,物资人力也全力支持。别人的面子他可以不卖,对韩镇长却不好直接拒绝。而且他正好就坡下驴,免得那小姑娘哭得他心烦意乱。
在得到他的默许后,韩镇长还引了齐山前来拜见。
得知沈澜的身份,齐山吃一惊,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随即就恢复了常态,不卑不亢,热情大方的招待两位贵客,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其间,那些来相亲的妙龄女子并没有退避,见到沈澜那傲慢又尊贵的模样,想起听闻的那些事迹,不禁大为仰幕。倘若眼睛可以发电,现在沈澜头上一定笼罩着万伏高压。
若论外貌,齐山跟沈澜差了不是一、两个档次。若论实力也是这样,所以也怪不得女人们临阵倒划,可若论和蔼得体,这种差距却是要倒过来了。
“真受不了他!真是坦荡无极限!”方初晴怀抱雪儿,轻轻哼了一声。此处的坦荡,自然也是指坦然放荡也。她不喜欢看女人围在沈澜身边,虽然这些都是些良家女子,不会上动勾引吧,但媚眼飞得也够可以的。她倒没想过自己这样有多不讲理,沈澜根本什么也没 做,只是和韩小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而她凭白无故的和齐山相处融洽,沈澜不高兴时,她却感到不可理解。
人哪,总是宽容自己。而她和沈澜正应了那句歇后语。。。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
一转头看到齐山笑眯眯地坐在自己身侧,立即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呀齐爷,今天搅了您的好事。”
齐一挥手,表示根本不介意,低声道,“出门遇到朋友,可比什么都高兴。”他自动把方初晴的关系拉近了些,并且定义为“朋友”,令她消除戒心,“我算明白昨晚姑娘为什么那么说了,右师王可不是就整个北境的天吗?”
方初晴看了那阴晴不定的“天”一眼,不置可否,耐心应付在膝上的雪儿把桌上的各色食品抓来,往她怀里塞。雪儿年纪太小,没有空间的概念,也不管方初晴拿不拿得了,只把心目中好吃的、好玩的全送给她,看来对方初晴喜欢极了。
而雪儿这样,又令方初晴的心软了下来,低下头哄着这小姑娘玩。齐山则在一边低声软语介绍些长物镇的风土人情,由方初晴好奇的神色上判断出,她是初来此地的人。
“姑娘来北境做什么?”他在聊的闲话中,“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方初晴一愣,“齐爷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齐山笑了笑道,“倘若本地有姑娘这样的出色人物,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不瞒姑娘说,我在北境经商多年,别的不行,但说起人头来,倒真是很熟悉的。”
可是你没认出沈澜来。方初晴心里想着,却没料到齐山似乎会读心术似的,接着道,“不过右师王是当世的英雄,江国的脊梁,虽说官商官商,但右师王长年征战,为国为民,我则为糊口谋生而奔波,所以对右师王却只是内心景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