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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心跳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五脏六腑也发出阵阵难以忍受的绞痛。
“我说进来。”他冷戾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她绝望得几乎哀鸣,看样子她是逃不开了。
“她就是那位专门替你医治腿伤的女大夫吗?”杨小婵下了炕,垃拢好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衫,走到门边将房门给打开,还颐指气使地说:“妳站在这儿干嘛?既然不愿意进去就滚啊!”
她才不希望于霜在这时候来破坏她的好事。
“小婵,什么时候妳学会越俎代庖了?”傅灏凝眉说道,气氛剎那间变得诡异又不寻常。
杨小婵忍住气,猛地一跺脚,不情不愿地让开身,不敢再插嘴。
于霜却仍站在门外,没有行动,才抬头却刚好捕捉到傅灏从屋内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唇角挂着冷笑,脸上带着一丝丝恚怒,见她神色萧瑟,语气依旧不含半点怜悯,“妳不是要为我扎针吗?还愣在屋外干嘛?”
她娟秀的小脸被他残忍的话语折腾得炫然欲泣,在他嚣张跋扈的姿态下只能走进寝房来到他面前。
她呆立了一会儿,才静默道:“请你把腿放下。”
傅灏睇视她一张漠然的小脸,泛着冷笑道:“妳还真看得起我,如果我真能行动自如,还需要妳吗?”
于霜微抽了一口气,急忙道:“抱歉,我……”
她着实被他们两个调情暧昧的模样给伤透了心,才会忘记他两腿根本没办法动作的事实。
“无所谓,要扎妳就赶紧扎一扎,待会儿我还要带小婵游北京城呢!”他热情的眼神瞟向杨小婵。
她也回他一记媚笑,“是啊!要就动作快,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杨小婵走向傅灏,亲密地将他两腿摆了下来,彷似妻子一般地伺候着他。
“请妳把他的裤管卷上去。”于霜咬着下唇说。
杨小婵微微扬起唇角,为傅灏卷裤管时,还以不屑的口吻说:“昨天我好象听说十一爷原本是要收妳入房。十一爷,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光啊!”
“那是因为当时没有妳啊,瞧,妳一出现,我不是收回这个主意了?”傅灏将她搂上身,不停抚揉着杨小婵足以令男人销魂的身子,并当着于霜的面攫住她的小嘴,吻得既狂又热。
于霜的心一坠,持针的手轻轻颤抖着,始终无法正确下针;泪水也渐渐模糊了视线,几乎快要看不清了!
最后,她她咬牙,强迫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以极快的动作一口气把所有的步骤针灸完毕,捧起医盘飞也似地奔出寝房。
这时,傅灏才推开杨小婵,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宫了吧?”
“可是,你身上的针?”杨小婵还陷入狂吻中意犹未尽。
“妳放心,所谓久病成良医,约莫一炷香后,我再自己把它拔了就成了。”他轻缓地解释着,听来柔而无害。
杨小婵甜甜一笑,“既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眼看计画就要成功,她脸上不免泛出喜悦,连嗓音都变得雀跃。
她的得意又怎能瞒过傅灏,他假意的问道:“看样子妳好象很兴奋我要带妳出游是吧?”
“嗯……”她猛地愣住,尴尬一笑,“这是当然,难得要和十一爷出游,我怎会不开心呢?”
傅灏凝眉勾唇,“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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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小婵的劝诱下,傅灏并未带一兵一卒,就连护卫骑易也没让他跟在身边,就和她独自出了紫禁城,此刻正漫游在城西的篱水岸。
篱水岸再过去便是林地,那儿有个不显眼的大洞穴,就是“明教”在北京的据点。杨小婵将他带出宫,就是打算把他骗来那儿,好以他为饵救出张星兄弟。
“十一爷,您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她不留痕迹地一步步将他推往靠近林地的方向。
“是还不错。我倒想问妳,妳不是对北京城不熟吗?怎会知道这么一处地方?”傅灏轻松恣意地说。
“这……”杨小婵差点梗了声、呛到喉。她立刻把脑子一转,凑了个理由,“是这样的,我刚到北京时,因一时无聊四处走走,竟让我发现了这里,所以,我想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一定要让你看看,就把这个地方给记下来了。”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应变能力还算梃敏锐的。
“原来如此。”傅灏咧高唇角,瞳底两道冰冷的寒芒犀利如针,令杨小婵看得直打哆嗦。
却在此时,突闻他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和傅灏同时转身,居然看见于霜站在数尺之遥,凝噎无语地看着他们……
“喂!妳怎么也来了?想追男人也不是这种追法啊!”杨小婵一见着她火气瞬间上扬。
倒是傅灏冷着脸,半晌不语,眸中掠过一丝森然。
于霜深吸了一口气,柔弱的眸对住他狂肆的眼,轻轻喃道:“我……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而是……刚刚离开后,突然想起……我少扎了一针,所以,特地追了出来,否则,之前的那些针灸都白费工夫了。”
她因为一直犹豫该不该打扰他们,所以才会愈跟愈远,一直跟来这儿。
傅灏斜睨着她的手,发现她掌心捏着针袋,她还真的是追出来要为他扎针的!
“好吧!妳过来,扎完针后就赶紧滚开。”他蹙紧眉宇,亳不留情地命令她。
于霜深吸一口气,抽噎地说不出话来,幽怨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
她呆愣地朝他走去,机械似地拿出针器,为他下了针后,又无表情站起,回身打算离开。
“妳给我站住!”杨小婵出声喊住她。
于霜背对着他们,委屈悲怆的泪已悄悄自眼角滑落,微颤的唇却逸不出半个字。
“小婵,让她走,不要让她那副模样扫了我的兴。”
傅灏是有目的随杨小婵而来,但他可不要于霜陪他一同赴险,故意落下狠话只为了激她走。
“哈……”杨小婵忽而大笑,眼中掠过一丝诡谲,“我说十一爷,我正想带你去个地方看看,既然这位女大夫也来了,那就让她一块儿去吧!如果可以把你的脚伤给医好,咱俩以后就有幸福可言了。”
她矫揉造作地,目光轻佻的放在他胯间的勃起上。
杨小婵怎可能放于霜回去?若是宫里发现十一阿哥不见了,她定会说出来曾在这儿遇见他们。徐大娘的分舵据点就在这附近,倘若鞑子皇帝派了大批人手来查看,这还得了。
既然要消失,就让他们一块消失吧!
“小婵,妳的意思是──”傅灏话未说毕,却被她点上了麻穴和哑穴,使得他无法动作,也不能言语!
于霜目睹这一切,惊愕地抽息道:“妳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放开他──”她立即奔向傅灏,为他把起脉象。
“妳紧张什么,他死不掉的,再说,我也不舍得让他死啊!”杨小婵以指尖划过傅灏的下巴,目光却狠狠地瞪着于霜。
她愈想是愈气愤,赫然抓住于霜的手腕,把她从傅灏的身上拉开。
“既是如此,妳就赶快解开他的穴啊!”于霜极力想挣脱。
“该解的时候我自然会解,现在你们两个谁都逃不了,得跟我一块走。”
“走?走去哪?”于霜眼底闪过一道机警的光束,脸色也逐渐转白。
“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杨小婵揪拽着于霜的手臂,一手推着傅灏的轮椅,直往林内走去。
傅灏无法言语,也不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只能让杨小婵摆布。
倒是于霜,一路上不停挣扎,惹得杨小婵火冒三丈。
“妳真是个麻烦!”杨小婵吼骂着,使劲儿将她往路边大树甩了过去。
于霜额头撞上树干,瞬间昏迷不醒。
傅灏暗自咬牙,但不能动弹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小婵将于霜双手缚捆后,抓进树后头的一处隐匿的洞口。
这时,从里面走出两名大汉,杨小婵与他们交代几句话后,他们便将于霜带进洞穴。
当杨小婵又折回傅灏身前,便以俐落的手法解除他的麻穴和哑穴。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意外?我之所以骗你来这儿,是想请你来做做客,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不懂,像我这种废人,妳还挟持我干嘛?”
傅灏不怒反笑,对住她那张虚伪的容颜。
“哦?我骗你来这儿,你不生气?”对于他的表态,她有点意外。
“我一直念着妳、想着妳,一心只求能再见妳一面,如果能让妳我永远在一块儿,我还会感激上天的帮忙。”他柔情软语,骗取杨小婵的信任。
不愧是十一阿哥,说出的甜言蜜语足以让任何女人泥足深陷。杨小婵当然也不例外地娇嗲说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我爹伤了你还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但只能怪命运捉弄,谁教你我背景这么悬殊呢?”
“我们就把背景丢到一边,心心相守如何?”
“你当真愿意?”她扬眉一问。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笑得洒脱。
“好,那我就带着你在身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医好你的腿伤。”杨小婵嘴角露出娇柔笑靥,并也将他往洞口推近。
“对了,妳把于霜带哪去了?”他无意地问。
“你关心她?”她蹶着唇说。
“怎么会呢?妳别忘了,我的腿还需要靠她呢!”他双手紧握,强迫自己忍住气,还以笑容响应。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我真的怀疑,像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当真会医术吗?看你全身被她扎成这样,还真是滑稽。”杨小婵挑眉窃笑。
傅灏随即动手拔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针器,“这样的话,就不会让妳碍眼了。”
他面带魅惑神采,将杨小婵的心唬得一愣一愣的。目前他得先得到她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救出于霜。
霜儿啊霜儿!妳突如其来的跟来,可知是我这项计画中的一大败笔。他在心中暗忖。
杨小婵将他推进洞内,“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我得暂时将你藏在这儿。”
一进入洞里,傅灏便冷静专注地观察里面的一切。
他绝没想到,外面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竟是这般的宽敞,光这堂口就可以容纳几十人。
“今晚我得在这儿过夜了?”
“你放心,我知道让你睡在这儿是委屈了你,绝对会尽早把你带离北京,到了咱们南方的总舵,你就可以舒服享受了。”
杨明昨晚已回总舵等她的好消息,等她把张良兄弟救出,就可以出发了。
出了堂口,他即看见有几个人在后面巡视,再往里一点,还有四、五间石房。
“十一爷,今晚就暂时睡这儿了。”杨小婵打开其中一间石房,推他进去后又锁上石门。
“妳还防我?”他嗤笑,看着窗口外的她说。
“没办法,总得做给我手下的弟兄看嘛!”
“妳不陪我过夜?”傅灏又暧昧的问道。
杨小婵就着窗说:“我得去办点事,明儿个才会回来,晚上一定会陪你温存一夜,别太想我喔!”
傅灏忽地哂笑,“我等妳。”
杨小婵对他拋个媚眼,“我会尽快。”随即展现一抹极端暧昧浪荡的笑容后旋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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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听闻到隔壁石房传来了哭泣声,连忙转动轮椅来到彼此相连的墙面,轻声唤道:“于霜……于霜,是妳吗?”
邻房的于霜突然拾起头,幽茫的眼直向四周找寻声音的来处。
“我是傅灏,就在妳隔壁,能不能靠过来一下?”
他试着敲了一下石墙,评估一下其硬度是不是他能撞得开的。
于霜抹去泪,迅速走向那片墙,试着问道:“是十一阿哥吗?”
“是我,妳让开一点,我发觉这里有几块石砖较松,我想试试看。”
她闻言,立即退了数步。
这时,傅灏问道:“可以了吗?”
“可以了。”
傅灏缓缓提起真气,以掌心抵住砖面,使劲一推,果真,那两块砖徐缓地移动起来,不久便落了下来。
“天!这是怎么回事?”于霜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两块砖刚才是那么密实的黏在里头,他是怎么知晓有问题的?
倏然,两人的视线透过洞口紧紧扣住。傅灏深邃的黑瞳蓦然一亮,“妳行动较方便,可以钻过来。”
“我过去?”于霜迟疑了一会儿。
“对,快点儿。”傅灏又说:“别怕,我会帮妳。”
“不!我不过去,你和那个杨小婵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若弄不清楚,是不会过去的。”她总觉得他笑脸背后暗藏了抹捉摸不定的深沉,尤其是他与杨小婵之间的关系更模糊,明明他俩是那么暧昧,又为何杨小婵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妳怎么固执的个性还是不改呢?真拿妳没办法。”
他突如其来地站起身,在于霜还来不及会意的情况下已钻出石洞,来到她眼前!
“你!你的腿……”她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这全是妳的功劳。”傅灏隐隐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