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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地咬着唇,向来坚强的表相已因而瓦解,数颗晶莹的豆大泪珠已徐缓地滑下脸颊。
“何必呢?妳不是向来很凶悍吗?这回怎么变得那么爱哭?”
他眸中掠过一抹异采,伸手抚过她被泪湿的脸颊。
于霜痛恨地别过脸,不让他碰她。
“妳还真是奇怪,才说妳爱哭,马上又变得那么傲,妳是在耍我吗?”他沉敛住笑容,狂佞的模样又故态复萌。“不跟妳间扯了,脱是不脱?”
于霜定定地凝注他,发觉自己是不屈服不成了,于是她缓慢地、艰困地抬手解着自己亵衣的扣带……不一会儿工夫,她雪白的衣裳便由滑腻的肩头落下,那淡粉月牙色的肚兜立即落入傅灏的眼中。
当然,她上臂、前胸几道被刮伤的痕迹一样没有逃过他犀锐的目光。
“看样子妳为我牺牲了不少。”他霍然将她推倒在炕上,坚挺的上半身覆住她。他嘴角拧高,露出讪笑,“来,再让我看看其它地方。”
于霜怔仲地瞠大眼,连忙推着他的胸膛,“不……不要!”
傅灏一伸手,已抽掉她肚兜的丝绳,剎那间,那雪白圆润的胸脯立即弹跳在他眼底,使得于霜羞怯得无以复加。
“还好,这里倒是没什么痕迹,否则,我的愧疚可就大了。”他温热的掌心连忙覆上她高耸的酥胸,在她震惊的目光下抚弄挤揉着它。
“呃──别……”于霜忍不住睁大眼,瞳底满是惊惶的惧色。
傅灏幽深的眸与她对峙,手中狂野的动作并未停歇。他凝着笑,直际向她脸红的脸蛋,“妳既然是我的随身大夫,就得和我朝夕相处,干脆我就收妳入房吧!”
“你说什么?不──”她直摇头,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什么是收入房?该不会是他们富贵人家所说的纳妾……
“妳虽然无法做正宫娘娘,但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妳的。”他低笑了一声,一手掌握着她发育良好的丰满酥胸,手指还一面邪气地揉搓着。
“你住手……我不要……放开我──”她低抽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竟比她想象的还邪恶。
“不要?偏偏妳惹了我,而且我看妳也愈看愈对眼,尤其是妳这白玉的胸脯,还真是合了我的胃口。”他的大掌剥开她半褪的亵衣,握住她另一只椒乳。
“呃……”她呻吟了一声,拚命想推开他,但他的气力之大,让她使了半天劲儿,她却依然文风不动。
“别挣扎,妳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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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后悔了,放我走。”于霜终于淌下隐忍已久的泪。她回过眼,不愿看向他邪恶的目光。
这个十一阿哥怎能这么戏侮她!在过去,梁森怎么也不敢这么对她啊!
“看着我。”傅灏声音低沉,粗哑地命令道。
她仍倔强地偏过脸,但下一刻,他已紧紧扳住她的下颚,硬是将她的脸转向他。他的力道是如此的狂猛,让她疼得掉泪。
倏然,他重重的压覆上她的唇,舌头也乘机探进她的嘴里,搅和着她、吸吮着她。
“唔……”她瞠大杏眸,眼底满是惶色。
傅灏却加重扣住她下巴的力道,因疼痛使然,于霜张大了嘴,他的舌头也更蛮横地伸进她口中深处,大胆地探索她的甜美,几乎要将她吞噬下去。
于霜根本还来不及阻止,他的双掌又握住她两团裸露的玉峰,恣意地揉捏玩弄,又以两指挟住那紧绷的蓓蕾,狭肆地拉扯亵玩……
“不……”她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顿觉一阵虚软,更有一股燥热蔓延全身,阵阵温热的欲望逐渐集中小腹……
突然,他撤离了她的小嘴,于霜正要松口气的当儿,他却突然俯下头吸住她一只尖挺的乳花,以齿囓咬继而狂吮,感觉它在他口中发硬……绽放……
“天!妳浑身上下部是这么甜──”他双手发狠地堆高它,好让他的嘴一口含住,以致她白皙的胸脯上全是瘀红的指痕。
“嗯──”于霜的身子益发胀红,浑身已颤抖不休。
“求求你……”
她自觉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她肯定会把持不住。
“求我要了妳吗?妳应该明白我已残了双腿,下半身完全不能动作,这点可能做不到啊!”
傅灏邪肆的一笑,嘴角荡开一抹森冷。
“不!你说什么?你走──”于霜一手掩着胸,一手推拒着他,全身燥热不已。
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为何净说些让她脸红耳躁又懵懂难解的话?直教她对他的暧味言语消化不来……
“哼!还真现实,知道我不行,就要我离开了。”
他抽了身,双手环胸笑看着她那红嫣如酒的媚样。
于霜拚命的往炕角躲去,整个身子蜷曲成一个囝球,脸上净是无助的苍白,“你究竟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你走开,让我回欧阳王府,我不再坚持医你了,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是真不懂,还是想找机会摆脱我?”傅灏拽住她的腿,将她扯向他,邪气地笑道:“妳是大夫,难道不明白男与女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以及它的用处?”
于霜不停踢动着小腿,挣扎地想爬向床角,“不……不要……”
傅灏紧扣住她,邪恶地逼问:“说!妳究竟是懂不懂?”
“我当然知道男女的不同,但那纯粹是开于医疗方面的,但我不懂……你刚才的意思……”
于霜一知半解地看着他,神情上的恐慌和无知并不像装出来的。
“但我更清楚男女受授不亲,你不能碰我……”她委屈地说,斗大的泪珠又淌下脸庞。
“碰妳哪了?”他欺近她,突然狎玩着她小巧的金莲。
于霜心跳有如擂鼓,两只小脚不停踢动,想赶走他的侵犯。
“你这个傲慢自大的混帐,可恶至极的爱新觉罗人──”她被激得大声斥骂!
“说的好,就看看我这个爱新觉罗人如何驾驭妳这个汉人。”他深棕色的眸如熔岩般灼热燃烧着愤怒,狠戾地说。
汉人──他这辈子恨死了汉人!若非他们,他不会平白无故牺牲掉一双退!
尤其是她们这种心如蛇蝎的汉女,活该让他凌迟至死──
“走开!不要……啊──”于霜倏地惊呼出声,试着转身逃走!
而他彷佛有着无限力量,立即将她抓到怀里,嘴畔凝泛着冷笑,随之他的手划过她的腿,按住她的膝盖分开它们,将他健壮的身躯项在其中。
她试着反抗,但他却握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项上方,另一手轻抚她的面颊、颈部'奇''书''网',最后来到她双峰间的乳沟,轻轻抚触搔弄着她。
于霜的身子抽搐了一下,体内的热情几乎被他唤起,她奋力的抗拒。
他眼中的深色火焰炙烧着她,“该死的!妳这个处女当真是诱惑了我……瞧妳抖的!”
他无情地嘶笑,一弧残忍的笑痕漾在嘴角。
“不……你不可以……”
“我收妳入房是收定了,妳别再抗拒!”他幽魅的眸光勾住她的。
“不!我只是你的大夫,不是……啊呀──”她尖嚷了一声,已感觉到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裙襬,摸索着她的女性幽秘,并隔着底裤亲昵地抚触、撩逗着她。
于霜的身子窜过一阵重颤,被抚过的部位有若火焚!她全身剧烈的发抖,痛苦地抽搐着……
“不要……”她低喘,努力摇晃着臀部想摆脱他,却不知道她这种动作更激起了他狂妄的掠夺心态。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儿湿湿滑滑的?”
傅灏邪恶一笑,食指钻过亵裤边缝,抚触她蜜办中的花蕊。
“别──别……”她娇喘吁吁,额上已冒出点点细汗,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知道她体内体外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尤其是他触碰的那一点上。
“让我瞧瞧,妳湿透了没?”
傅灏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这时候门外傅来太监的突然傅令声──
“霞妃娘娘驾到──”
傅灏闻言一惊,倏然抽回手!
于霜吓得赶紧拉起薄被掩身,露出既羞窘又惶恐的模样。
霞妃进了屋,见到的就是他俩暧昧倚在床炕上的情景!
傅灏还好,他一身装束仍穿戴整齐,但这个陌生女子是谁?她的全身几乎完全裸露,难道是灏儿从外头叫进宫的烟花女?
“灏儿,她是谁?”霞妃的语气夹带着怒潮,瞪着于霜的目光中满是不谅解。
傅灏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响应,“您说她?她是孩儿的专属大夫,我替妳介绍一下──”
“不用了。”霞妃恶劣地打断他,“我就是听小陆子说你这里来了位女大夫,所以来这儿瞧瞧,想不到她跟外头的花娘一样,只是个荡女嘛!”
她不善的目光直瞟向于霜,话中带刺的,让于霜听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于霜想反驳,但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又将话给吞回喉头,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啜泣……
“额娘,您似乎对她有偏见,孩儿还想收她入房呢!”
傅灏幽魅的眼神睨着她那低垂的小脸,嘴角噙笑,眼神却一片冷漠。
“你说什么?要收她入房?”霞妃一听震惊了,她的宝贝儿子傅顾若非双腿残了,将来肯定是东宫第一人选,怎能纳一个身世不清不白的女人入房呢?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难道额娘有意见?”他扬盾笑问。
“何止有意见,我绝对不允许。像她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地位。”
于霜心头一痛,没想到这个后宫娘娘说起话来竟是这般恶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终于,她忍不住地回了嘴,“娘娘,请您不要一径地批判我,您可有问我愿不愿意入他的房?我可以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派十二人大轿来求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霞妃瞠大眼,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她,“瞧!妳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滚!还不快给我滚出“灏睿宫”。”
“咦?额娘,您别激动,她还得留在这里救孩儿这双腿呢!”傅灏冷然一笑,语带不经心的道。
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来霞妃对于霜的反感到了极点,他就是故意要制造让她俩对峙的局面,好让这女大夫知道想要耍他傅灏,门儿都没有!
“她!”霞妃掩嘴大笑,“凭她也想医治你的腿?咱们宫里多少医术精湛的太医都己是束手无策了,我怎能相信这个女人呢?”
“如果妳不信任我,我现在就走,再也不管他的腿伤了。”于霜被逼急了,早已忘了她和傅灏之间的约定。
“妳……妳这个女人!”霞妃气得差点站不住,她扶着案头对傅灏说:“额娘要你立刻把这个女人赶出宫,我不希望你因为腿伤了就自暴自弃,把自己的一生理在女人堠里。你过去的傲气呢?自信呢?”
傅灏凝起冷笑,“您太看得起孩儿了,要我在女人堆里翻滚,也得看我有这种能耐吗?”
他看看自己动弹不得的下半身,自嘲地弯起唇,眼底却噙满了愤恨。
“额娘不是要刺激你,只是希望你能振奋精神,回到我所认识的灏儿啊!”
霞妃沉重地说,老泪盈眶。“都是这个女人,让你更加颓废不堪,妳还赖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给我滚──”
“好!我这就离开。”于霜已无法冷静,她激动地拿着破碎的衣衫穿上身,正要下炕,却被傅灏一把逮住!
“不准走!”他目光犀利地说:“妳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当初可是妳硬要缠上我,这下怎能说走就走?这样不就太便宜妳了?”
“灏儿,你这是做什么?她要走就让她走啊!”霞妃立刻跨向前,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额娘,您就让她留下来试试也无妨,说不定碰巧我这双腿就给她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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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她?”
“额娘,您以为孩儿是傻瓜吗?如果她医不好我的腿,自然得付出代价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眸淡淡地拋向于霜那张愈趋惨白的小脸,唇边的笑意却冷冽无比。
“代价?”霞妃也不怀好意地看着于霜,“的确要她付出代价,如果她只是想仗着一点三脚猫功夫,就想进宫里嚣张的话,我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额娘,她可是呈祥贝勒介绍进宫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您就消消气吧!”他以平板的声调安慰着霞妃。
“呈祥!那小子究竟在搞些什么?”霞妃凝起眉,不安地说:“他深得老佛爷喜爱,骨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鬼主意,你最好多提防着他,别老把他当成什么知心好友。”
霞妃疑心重重地说,语气中的嫉妒浓过不屑。
傅灏不会看不出来她因为他的腿伤,心理产生严重的不平衡,于是笑了笑道:“富贵名利转眼不过烟消云散,何必执意呢?”
他倒是想得很开,唯一让他纠葛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是另外一种苦,那是一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