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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净笑容满面的道:“我可只跟着主子,主子不发话我才不听少爷的,呵呵,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边说边直接就给溜了,蝶衣本来就是向着古皓然的,若真的叫他去幽州赈灾,那个荒凉的地方岂不是让自己皮都要脱一层,还是走为上策。
古皓然见红净溜了,不由对天翻了几个白眼,转头拥抱着蝶衣在怀里,撒娇一般的道:“蝶衣,红净欺负人,他们都欺负我,你还不为我说话。”
蝶衣什么话也没有说,单手一伸拉下古皓然的头颅,红唇直接印上了古皓然的双唇,辗转吮吸,缠绵悱恻,用行动在述说着自己的情谊,和自己对古皓然的支持。
古皓然欣喜之极的勾住自己口内纵横驰骋的丁香小舌,伸手扣住蝶衣的后脑,愉悦的加深了这个吻。
月光静静的洒下来,寂静的地面上,只剩下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披洒着白光,犹如画中一般引人遐想。
唯美温馨的时光是短暂的,正当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天空一道影子飞落,一月堂的信鸽落在了蝶衣的肩膀上,被打断好事的古皓然,狠狠地瞪着这不知道带来了什么消息的鸽子,满目都是愠怒,狠狠地道:“你最好给我带来的是重要的消息,否则,我把你拔光毛炖了吃。”
蝶衣一边解开信鸽的信囊,一边嘴角勾起淡淡的一抹笑意,这些日子两人忙的脚不沾地,面对着这么多的难民和伤员,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心力,现在终于一切都要好一点,才表述了一下双方的感情交流,就被这不识趣的信鸽打断,难怪古皓然要发飙。
“影束开仗了,哈哈,来的可真快呀。”古皓然与蝶衣借着月光的照耀看了一眼后,古皓然顿时面露笑意来。
蝶衣淡淡的扫视着信上的内容,蜀王正式反叛,开战的借口也有,不过显然不怎么站得住脚,现在正被明皇压着打呢,这影束乱了,明皇等没有借口也没有能力,在圣天这么艰难的时候趁虚而入了,这无疑是古皓然等在影束的原本的设计,逼迫蜀王加速造反,才能配合圣天这边的时间,要不然明皇怎么会不来,他这就是顾着蜀王呢。
“小叔结束在影束的出使任务,与冬楚君和爹娘等一起返回圣天,呵呵,果然料想的没错,影束一开战小叔就会回来,这不大摇大摆的公开回圣天了么。”古皓然接着看下去,就见着这条好消息。
蝶衣和古皓然是早就算到这点的,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喜,不过有这消息传来,也算放下了心中的一桩心事。
“咦,这冬楚君还是个人物,在小叔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让他溜了,这人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对手,居然连小叔都没有把他捉住。”古皓然见上书的第三条消息,不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与古离一同返回圣天王朝,是对冬楚君下手最好的时机,而古离居然失手了,这不知道是该说冬楚君能耐太大了,还是说古离手段低了。
“是我放走的。”蝶衣冷冷的回道。
古皓然微微一愣重复道:“你放走的?难道。。。。。。难道这就是你与冬楚君的交易?”古皓然先是一惊,不过紧接着就想起蝶衣曾经与冬楚君有过合作,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不过听蝶衣这么一说,立时就想到了那里去。
蝶衣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他帮我牵制右相和得到墨蚣,我就帮他逃走一次。”
那日斗牛之前蝶衣找到冬楚君,双方商谈的就是以冬楚君的名义带蝶衣进场,然后在古家寻找证据的时候,尽力牵制住右相的势力,这也是为什么古皓然下里郡找蜀王的时候,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因为有冬楚君这个对右相知之甚深的人在搅乱着右相的视线,让右相分不出神和心思来考虑其他的事情,这才让蜀王没有一点准备被古皓然得了手,这应该算是一句老话中说的,最好的朋友一旦翻脸,可能就是你最厉害的敌人。
而另一个要求就是右相手中既然有墨蚣的解药,那么肯定就有墨蚣这个毒药,得到墨蚣就是这第二个要求。
相对蝶衣的回报就是帮他的忙救他一次,冬楚君是个很有头脑的人,知道既然这次收拾不了古家,那么以后绝对就是龙入深海想对付就难了,而且保不准会来对付他,古家的势力他清楚,有蝶衣这个月堂之主答应救他一次,他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凭他的心思,能疏忽一次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所以这叫有备无患。
古皓然听蝶衣缓缓地解释来,当下沉吟了一下后,突然嘴角含笑的在蝶衣脸上很响的亲了一口,笑着道:“你和小叔联合好了的是不是?这一来他人情念头的全部还清了,以后那就是看谁本事大了。”
蝶衣见古皓然只一转念就猜测了出来,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古离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在去里郡救古皓然之前就来找到她,把她和冬楚君的交易大概的猜测了出来,蝶衣见古离既然猜测了出来,这通力合作也就不是什么难事,对付敌人一项不要太讲究正大光明,而蝶衣和古离显然都不是这种人,所以两人一拍即合的暗中进行着一切。
古皓然见蝶衣默认,不由有时好笑有时可惜的道:“这一次让他跑了,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此抓得住他,这个人狡猾的不是一般,还好,这次我手中有了他爹和他弟弟,虽然这个人内心是痛恨山家的,不过,要拿他老爹和家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迫他,他还想做回圣天的君妃,这罪名他可担当不起,迟早要他在在我们手上。”
蝶衣在古皓然让行带走山家两父子的时候,就猜测到古皓然是想牵制冬楚君之用,现在看来果然没错,不由淡淡的道:“我有他的踪迹,想从我手心逃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古皓然顿时挑眉看着蝶衣,半晌不由在蝶衣脸上亲了一下大笑起来,同时搂着她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搂紧她的腰,把头从背后靠在了蝶衣的肩膀上笑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算不算是一山还比一山高,既然是你月堂的人把他从小叔手中救走的,岂会不知道他的踪迹,厉害,厉害,我的蝶衣真厉害。”说罢不由双手使劲,搂抱起蝶衣就转了几个圈。
蝶衣见古皓然极是高兴,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这知道踪迹是一回事,抓住人又是另一回事,这古皓然实在高兴得有点离谱了,当下借着月光接着看还没有看完的消息,看着看着不由冷冷的笑了起来。
“看把你开心的,小叔这个人也真是厉害,居然喂了右相墨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的确是小叔做得出来的事情,嘿嘿,看来我们还要感谢冬楚君一下了。”古皓然见蝶衣流露出冷酷的笑意,不由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低头又是一吻。
蝶衣淡淡的转头同样在古皓然脸上印下一吻,她高兴,是因为害古皓然的凶手被同样手法对付了回去,想着墨蚣发作时的厉害,想着右相害人不成反害己,蝶衣就觉得不笑出来实在对不起自己。
古皓然自然明白蝶衣的心里,蝶衣这个人冷情冷性,但是对他却炙热如火,让冬楚君的道墨蚣原来就是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若不是把他放在了心底极深处,哪里会这么去算计一个人,非要得到比伤害自己还大的代价才能死亡,这就是蝶衣的报复,同时也就是对他的爱。
蝶衣见古皓然情动的用脸颊磨蹭着自己的脸颊,那温暖的怀抱无声的流露着无尽的爱意,不由伸手握住了古皓然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古皓然轻轻的拥吻这蝶衣,突然双手一使劲抱起蝶衣飞快的离开了此地。
夜色正浓,整个黎洲已经被整理得很好了,没有人捣乱,没有人反抗,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祥和平静的与前些日子宛若隔世,本来有的还有那么一点半点的担心,在知道古皓然是古家人后,更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一切都朝着最美好的大道走去,这夜很美,也让古皓然等放下了心。
“嗯。”抱着蝶衣飞快奔回屋内的古皓然,来不及把蝶衣放开,手就已经探了进去,同时侧过头情动的吻着蝶衣,压制了这么些日子的感情,在得到今晚这些好消息和努力有所成果后完全爆发出来。
一阵酥麻从胸前传来,蝶衣不由反手勾住了古皓然的脖子,激烈的吮吸着那灵活的舌头,古皓然一手按捏着蝶衣的胸前,一手直接朝下方滑去,所过之处,件件衣衫飘落地面。
“啊。”古皓然被蝶衣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由轻轻叫了出来,抬头见蝶衣满面绯红的看着自己,眼中的水雾渐渐的弥漫,不由坏笑一下,伸在蝶衣下面的手动作却越来越快,成功的听见蝶衣淡淡的呻吟声。
蝶衣那洁白的身子再从屋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下,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紧紧夹住古皓然手的双腿,修长结实的让人只凭一双腿,就能伸出无限的遐想,虽然还靠他们支撑整个身体,不过却明显的越来越多的,靠古皓然的手在支撑着她整个站立的身体。
古皓然只感觉手被蝶衣夹得越来越紧,不由低沉着声音在蝶衣耳边极煽情的道:“好美,蝶衣,分开,别夹这么紧,分开。”一边手指不停的在蝶衣的私处进出,捣乱,或轻或重的挑拨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蝶衣的胸前不停的抚摸着,对那两颗茱萸流连忘返,嘴上也没有空闲的在蝶衣的肩头,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吻痕。
蝶衣向后靠在古皓然的胸膛上,感觉到身后那异样高温的身体,那与自己铁的密不透风的身体,让他所有的反应都毫无保留的感觉到,可这该死的古皓然居然就这么挑逗着自己,硬是忍着。
“蝶衣,舒不舒服?说你要我,说你要我。”古皓然双唇贴在蝶衣的耳朵上,一边轻轻地喘息,一边不停地诱惑道,而那双手却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变本加厉。
蝶衣感觉到身下受到激烈的刺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躬下去,身后的古皓然也躬下身去,压在蝶衣的背上,坏笑着用腿飞开蝶衣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坏心的不再做刚才那么激烈的动作,而是一圈一圈的按捏起来,描绘着它的形状,在那已经泛滥的地方,时不时重重的捏一下,按一下,引来蝶衣一瞬间的颤栗。
蝶衣听着古皓然诱惑的话语,不由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震撼人心的勾魂笑容,这小子是想她先就范,这是还没忘去影束京城的路途中,他浑身无力只有被自己抱着的份,现在这是想来翻身来了,既然想较量本市,拿她绝对也不输给他,虽然这事情何来较量之说,不过,天生不服输的脾气,和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寸缕,而古皓然还一身整齐,这让她看着就来气。
蝶衣转头对着在耳边说话的古皓然风情万种的一笑,古皓然从没见过蝶衣这样的媚态,不由微微一愣,蝶衣突然反手楼住古皓然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对了一口气,古皓然顿时觉得全身一颤,本来就强行压抑的反映,更是如雨后春笋般澎湃起来。
蝶衣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缓缓扭动身体摆脱古皓然的控制,转身一使劲,把古皓然给直接推倒在床上,古皓然一挑眉快速撑起身子,却见蝶衣已经上得床来,一步跨在他的身上。
蝶衣看着眼前双臂撑起上半身的古皓然,三分邪气,四分勾引,三分冰冷的魅笑着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同时一腿跪在古皓然一边身侧,一腿站立着支起她的身形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古皓然,眼神中闪动着看见猎物的兴奋和诱惑光芒。
古皓然见蝶衣这么迷人的看着他,这样完全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的方式,让他整个身体更加的热了起来,不由沙哑这声音道:“我的蝶衣,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这个样子有多勾人?”边说边放开支撑的双手倒在床铺上,一边满含欲火的看着女王一般的蝶衣,一边伸出两只手就上下摸了上去。
同时缩下身子一抬头就亲吻上蝶衣的胸口,含着那绯红的茱萸,不停吮吸的同时,舌尖一圈一圈极致的挑逗着,一只手抚摸着另一边酥胸,轻重不一的按捏着,恨不得一只手完全掌握,那白皙的皮肤上被古皓然捏的艳红一色。
古皓然耳里听着蝶衣微微的呻吟声,嘴里更加的卖力,含住那茱萸就是狠命的一吸,顿时听见蝶衣一声急剧的喘气,伸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古皓然不由嘴里不停的展转吮吸,或轻或重的咬着,一边一只手挑逗着蝶衣的酥胸,一只手抚摸着蝶衣的下身,使尽浑身解数的撩拨着蝶衣。
蝶衣边喘气边邪笑着低声道:“勾人就对了。”说罢边一手推开古皓然的身子,边快速的从边上的衣衫中掏出匕首,放在嘴角边,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匕首,一边风情万种的笑看着古皓然。
古皓然哪里抵抗得住这么挑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