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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冷冷的道:“你不用明白,只要知道你不具备那个实力就好。”蝶衣见这方老爷子脾气倔强,他说去古皓然等虽然都不赞同,但是都不知道怎么反对,不由直接用这招让他知难而退。
一旁尚属镇定的古浩远闻言点了点头配合道:“外公这么看来确实不适合去,连中了对手招数都不知道,看来”话虽然没说完,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方老爷子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旁边笑过了的古浩清接过话题道:“我看还是我去比较合适。”
“我去才合适。”一时间古浩影等都争执起来,完全无视古皓然和蝶衣,还有方老爷子三人。
“少当家,有客人。”几人正争执间,这休闲山庄的管事急急跑了来。
古皓然见其他人还在争执,也不理会他们道:“什么人,居然要你来?”迎客的人员级别有规定,这低一级的客人自然来通报的就是同一等的用人,现在古皓然见来的是山庄里最高的管事,不由微微皱眉问道。
管事毕恭毕敬的道:“回少当家的话,是女皇派来的人,本来没有亮身份奴才没让他们进,现在他们露了身份,而且说少当家和少夫人都在这里面,说是一定要见,奴才作不了主,只好来回少当家。”
此话一落古浩扬等争执的人也都停声,古浩影皱眉道:“来得好快,看来这女皇是把消息都打探清楚了,居然对小六的行踪知道的这么明确。”
古皓然微微沉吟了一下笑着道:“看来你们争了半天也没有用,这一趟注定要我和蝶衣去。”
女皇派人来见古皓然和蝶衣是什么心思,古浩扬等都明白,此时听古皓然这么一说,不由都沉默不语,古皓然笑着道:“大家按原定的计划行事,月葭那边可要配合好,我们可一定不会失手。”蝶衣用催眠对付他外公,古皓然就明白蝶衣的意思,这只能他们去,其他人没有他们的功力也没有他们的默契,现在却也正吻合上了他们的想法。
“小心。”古浩扬沉吟了一下朝古皓然和蝶衣道,既然时不与我,那么就依形势为上,旁边的古浩影等见此也各自叮嘱两人。
古皓然哈哈一笑道:“再困难也不会有蜀王府那阵势,连那儿我都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还有蝶衣在呢,我们这就去会一会她,外公,后面的就看你的了。”方老爷子来这儿也不是白来的,当下慎重的点点头没有说说,古皓然当下微笑着拉着蝶衣就朝见客厅走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变天
九曲回廊,雕梁画壁,龙飞凤舞,重重叠叠的门梁,层层叠叠的门禁,一眼望不到头的宫殿,金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圈一圈耀眼的光芒,显得这皇宫精美绝伦,光华乱灿。
皇宫正中央的位置就是女皇临政的宫殿,而它的旁边则是她的御书房,现在偌大精美的御书房外站满了侍卫,不准任何人进入,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在说话。
御书房内蝶衣和古皓然并肩而坐,而他们的对面金黄的座椅上则作者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皇帝御用金黄颜色服饰的女人。
蝶衣冷冷的扫了一眼前方端坐高位的女人,这是第一次见这个地方的皇帝,这个女皇,只见其大概应该二十多岁,容貌还是挺漂亮的,一张鹅蛋脸,鼻眼唇虽然分开不见什么特色,但凑在一起也还算是个美人,不过,那疲惫的双眼,犹豫的气息却让这个七分的美人,毫无神采的减低到三分。
“不知道皇帝陛下召见草民有什么事情?”古皓然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
女皇强撑笑容微笑着看着两人道:“皓然和本皇还客气什么,论辈分你还该称呼本皇一声婶婶,我们之间还何必这么生分。”
古皓然神色不变的谦虚道:“草民怎么敢,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虽然草民的小叔位列秋衡君,是女皇陛下的君妃,但是草民与小叔尊卑有别,女皇陛下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折杀草民了。”古皓然边说边弯了弯腰,低下的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这个时候来攀亲戚,晚了。
女皇见古皓然口气生分得紧,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唉,也难怪皓然与本皇这么生分,本皇过去做的事情确实让古离没有想头,实在是委屈他了,本皇也想弥补他和你们古家,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给本皇一个机会?”说罢不由定定的望着古皓然,眼中露出后悔的神色。
古皓然见女皇真的急的,这还寒暄不到两句就扯到正事上面来了,不由暗自一笑,面上依然神色不动的道:“女皇这可是折杀草民一家了,女皇是我们圣天的皇帝,所做的所说的都是一言九鼎的金科玉律,哪里需要什么弥补,我们古家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委屈,女皇你严重了,至于小叔那里,那可就是女皇你和他的事情了,这个我们可插不了手。”
女皇见古皓然一句话撇开得干干净净,不由眉头微微皱了皱,沉思半响重重叹了口气道:“皓然,本皇知道你们心里憋屈,本皇那也是没有办法,皓然,现在这圣天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清楚,本皇也就不跟你们客套了,本皇也是有心无力啊,皓然,你们可要帮帮本皇啊。”
古皓然双眉一挑,这女皇可完全是把米昂子里子都拉了下来,公开开口让他们帮她,不由暗里一笑面上诚惶诚恐的道:“女皇陛下这是说什么话,我们古国是一界商人,有什么作为可以帮到陛下,女皇陛下,这可是说的什么话啊。”
女皇见古皓然口风之紧,就算她拉下面子也不肯帮她,不由微微沉了下脸低声道:“皓然,你们古家就这么不愿意站在本皇这边吗?”
古皓然见女皇已经失去耐心,不由暗自摇了摇头,这样沉不住气的女皇实在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当下正欲说话,旁边一直没有开腔的蝶衣突然道:“凭什么让我们帮你?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我们愿意帮你?你做的这一切还好意思让我们帮你?”、
三个问句被蝶衣冰冷的抛出,一点情面都没有给女皇留,说的那叫一个一针见血,女皇顿时无比尴尬的转眼注视着蝶衣,古皓然挑了挑眉,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呢的对视。
女皇注视了蝶衣半晌,神色从些微恼怒到最后平静下来,轻声叹了口气道:“本皇知道对不起你们古家,那也是本皇一时间被其他人迷惑,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不过,皓然,你们古家虽然因此抛弃了一切原本拥有的地位和东西,但是你们这一手也害本皇不浅,这一切不能都怪罪道本皇头上啊。”
女皇顿了顿后又接着道:“算了,这一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说了,谁是谁非讲那么清楚也没有用,皓然,只要这一次你们帮我度过眼前的难关,以后古家依旧是圣天的第一门庭,本皇绝对不会再来找半点麻烦,而且,皓然,你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帮本皇了,为什么就?”
古皓然就女皇看着他,不由摇了摇头道:“女皇陛下,你没有理解到我妻子的意思,她问的不是我古家怎么样,她问的是你对不对得起圣天所有的百姓?对不对得起你这个位置?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这圣天的百姓有多苦,我相信女皇陛下肯定清楚,这一切女皇陛下难道就觉得真的是他们活该,真的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而一点也没有觉得有其他的情绪?
女皇陛下,这一切是我们古家开的头,虽然这过程和今天的局面不是我们的过错,但是我们古家良心不安,所以我们开仓赈灾,我们尽我们所有的能量,来帮助灾民,这一切不是帮助女皇陛下你,我们只是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就算我们富可敌国,也不得让心安生。”
女皇被古皓然这么一问,不由呆愣了半响,站起身来缓缓在屋中踱步,半响后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满脸忏悔的道:“这确实是本皇做错了,本皇没有想到会形成这样一个局面,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眼中,但是这不是本皇的本意,本皇绝对没有想过让本皇的子民遭受这样大的灾难,本皇只不过是想,如果本皇连你们一个门庭都对付不了,那”
这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不由一声冷哼道:“为了对付我们,怕我们借机东山再起,女皇陛下你就能够忍住不出手?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发展成几年这副模样?”
“不是的,本皇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本皇也采取了行动的,但是那个时候月葭那个叛徒就已经开始牵制本皇,有许多命令和赈灾的行动,本皇都无法完好的发布出去,这是月葭他们一伙的错,不是本皇的。”女皇见古皓然说的如此严重,不由着急的抢过话题道。
古皓然听见女皇的辩解,不由唰的站起身来盯着女皇道:“若没有你打的小主意,月葭公主能借机上势?若不是你延误赈灾的时间,月葭他们凭什么针对你?若不是你作为一个皇帝太失败,今天这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古皓然也是被女皇推卸责任的话语逼出气来,固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女皇被古皓然这几乎话顿时面色苍白,半响喃喃的一句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敢这么说本皇。”
古皓然一声冷哼复坐下冷冷的道:“女皇陛下,你应该走出这精美的宫殿去看看外边,听听他们是怎么说你这个女皇的,听听百姓的声音,那个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句话,这一切若不是你这个皇帝太失败,一切都走不到这个样子,一个皇帝无法给他的子民带来福祉,只会带来灾难,这样的皇帝难道你不觉得太失职了吗?”
女皇额头青筋直冒,注视着古皓然的双目好像要喷出火来,那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古皓然这样胆大包天的话语,就是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古皓然看着面色铁青的女皇,知道他刚才的话说的有多重,这无疑已经是撕破脸来了,半响缓了口气道:“女皇陛下,你觉得你的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值得我们帮你,是不是值得天下百姓的拥戴?你还合不合适坐在这个位置上?”既然撕破脸,古皓然也没有什么忌讳,公开质问起女皇来。
女皇听着古皓然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顿时一脸青紫交加的瞪视着古皓然,手指笔直的指着古皓然的鼻尖,尖声道:“古皓然你好大的胆子,你着是要谋反,是叛国。”
胡浩然顿时张狂的一笑冷冷道:“我谋反,这天下轮不到我谋反,女皇你ijiu已经坐不稳这个位置,我们若要谋反,你早就从这个位置上面下去了,我们古家没那么大野心,就是你把这天下送给我们,我们也不要。
叛国,我古家现在在真个圣天赈灾,这罪名再怎么算也算不倒我们头上,女皇陛下,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已经比叛国还要严重吗?这圣天处处狼烟四起,灾民遍地,暴乱纷飞,你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还为了生存而残杀着我们的同胞?叛国,哼,与敌厮杀在疆场,也比这样死在自己国家君主无知的手上要好,圣天有这样的女皇实在是我们的灾难。 ”古皓然一口气说到这,已经我那全没有给女皇留任何的面子。
女皇的脸已经完全青了,一身怒气根本无法抑制,朝古皓然怒吼道:“你找死,你”
蝶衣见女皇已经被气的到了爆发边缘,不由冷冷的开口道:“我们既然敢来,就绝对有能力离开,女皇陛下,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后路为好,这个时候再来对付我们,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蝶衣冰冷的话让愤怒到暴走边缘的女皇顿时就冷静了下来,这女皇也不是真的愤怒,而是一种被说到痛楚的恼羞成怒,此时听蝶衣赛过冰雪的声音和绝对零度的气质,不由咬了咬牙沉下脸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女皇沉着脸看着一脸平静的蝶衣,是的,古家的势力一向都不可小视,现在他们既然敢进宫,那肯定是有所凭借的,这个皇宫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是背叛自己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人是值得信赖的。
而古皓然既然敢这么嚣张,这么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说明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女皇想到这里不由阴沉着脸,瞪视着古皓然和蝶衣,却也不敢再乱发脾气,这个时候古家再不帮她,她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凭仗了。
古皓然见女皇冷静下来,不由压抑了一下愤怒的心情,半响叹了口气道:“女皇陛下,不是我们不帮你,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圣天所有的人寒心,月葭为什么势力和支持都这么快盖过了经营圣天这么多年的你,女皇陛下你仔细想一想,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民心你已经失去了,现在别人也不会给你弥补的机会,你这天下难道还真坐的稳吗?
女皇陛下念在小叔的情面上,皓然今天才进宫与陛下说这些话,要不然我们何须进宫,明摆着陛下是些什么想法,我们又何必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