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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你别生气。”示弱,撒娇,看能不能把眼前这关混过去。
蝶衣一见古皓然靠近她,顿时满面寒霜的退后一步,先不说古皓然骗没骗她,这一身臭烘烘的味道实在让任何东西都不想跟他亲近,再说那一脸的黑泥对着人笑,那模样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古皓然见蝶衣后退不由嘴角抽筋的站在当地,可怜兮兮的望着蝶衣道:“蝶衣,我真不是故意的,蝶衣”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蝶衣转身就走,神色冷漠的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似的,古皓然顿时心里叫糟,忙快步跟上脑子开始思考要怎么让蝶衣消气。
唰唰穿过眼前的这片林子,印入眼帘的是一弯欢快流淌的河水,水面晶莹透亮居然清澈的看的见底,水底白生生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白净的光芒,让整个河水就如笼罩了一层白色的烟雾,瑞丽迷人万分。
蝶衣蹲在河边清理了一阵,被蟒蛇追时早就弄丢了食物和水,这以后吃什么也要靠自己弄了,取些清澈的河水钦下,蝶衣看着如此干净美丽的河水里,居然一条鱼虾也没有,就如井里的水一样,不由微微觉得怪异。
“蝶衣,你别生气,是我的不好,我给你陪不是好不?蝶衣。”耳边充斥着古皓然聒噪的声音,已经说了一下午了,也不知道他烦不烦。
蝶衣冷眼扫了古皓然一眼,不好意思超拔看不出来古皓然是什么表情,一身通透的黑色,犹如非洲人,蝶衣不由皱眉道:“洗干净。”
古皓然与蝶衣说了一下午话,蝶衣连理也没有理他一下,此时突然开口反而还把古皓然吓了一跳,连忙想也不想的跳到河里面,从水中一看才发现美艳绝伦的古家六少爷,居然比街头的乞丐都还狼狈万分,古皓然顿时打了个寒战,这太有损形象了,忙开始彻底的清洗。
蝶衣坐在岩边冷冷的看了眼水中的古皓然,又转头朝天边望去,那里一道耀眼的金光映照了半边天,看着距离自己等已经近了不少的另一面金墙,蝶衣在心下盘算如果照这个速度走下去,应该要不了十天就可以到达,毕竟这里并没有什么险峻的高山大川,并不会出现要几天时间只不过翻了一座山头那种事情发生,只是料不准后面会出现什么事情。
一身脏的要死,古皓然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不过也是出生大家习惯了干净整洁,几日来的爬摸滚打在生命被威胁的时候倒还忍的过去,现在这一身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所以很干脆的脱个精光,一边用衣服当帕子清洗身上,一边全当把衣服也洗了。
古皓然一边清洗着身上香飘十里的味道,一边埋头苦想要怎样才能要蝶衣原谅刚才自己的行为,人总说先爱上的先吃亏,这要是换以前古皓然不哈哈对天大笑三声,终于压了蝶衣一有关当局,哪里会想什么原谅不原谅,那都是狗屎,此时心情不同心境也不同了。
古皓然犹自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蝶衣那个人明显的智商高,情商低,不是个他对她说一句我爱你,马上就能得到一句生死相许的感激涕零,这个人轻不得重不得,古皓然也不是个个中高手,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该怎么哄蝶衣,不,是该怎么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欺骗,而是自己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古皓然埋头苦想,没有注意到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上的血迹,顺着淋在身上的水流入了河里,丝丝血丝从河中荡漾开去。
“啊,这是什么东西?”一声惊呼骤然打断蝶衣的盘算,蝶衣唰的加压 这头来,就见古皓然赤裸的站在河水中,诧异的望着水下面,蝶衣不由微微皱了皱忧虑,这是不是古皓然又耍什么花样,本想回头不理会古皓然的惊呼,却见古皓然脸上神色古怪,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齐腰深的水里,古皓然脚边游荡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蓝色小鱼,小鱼围绕着古皓然脚边一圈一圈的游荡着,蝶衣脸上冷了下来,这又是古皓然在搞什么玩意,正欲回头眼角却见古皓然的腿边淡淡的漂浮着一丝血迹,而那透明的小鱼正是围绕着那丝血迹在流动。
此时古皓然抬起头来稀奇的望着蝶衣道:“这鱼怎么咬人?我还没见过有这样的事情,鱼咬人。”说罢又低头看着围绕着他转的蓝色小鱼,显然极有兴趣。
蝶衣心下微微一动定晴看向河中,此时只见远方河面上蓝光粼粼,正汹涌的朝古皓然站立的地方逼近过来,蝶衣脑海中光芒一闪唰的立起来朝古皓然吼道:“上来,快点上来。”
古皓然一惊抬头诧异的看着蝶衣,虽然不明白蝶衣为什么语气大变,脚下却也同时开始朝蝶衣走过来,蝶衣能跟他说话就好,管她什么语气。
蝶衣见古皓然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岩上走,远处的蓝色波浪却快如闪电的朝他接近,顿时眉头紧急吼道:“快点,这鱼吃人。”边从岩边站起来朝古皓然伸出手。
古皓然顿时大惊,鱼吃人,这听都没有听说过,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虽然知道蝶衣并不说假话,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不过看着蝶衣伸出的手,古皓然还是觉得就相信鱼吃人吧,能让这手伸出来就真让它吃两口也无所谓,顿时加快脚步就朝岩边走。
走了才两步那一直围绕着古皓然的蓝色小鱼,对着他腿上又是一口,顿时一屡鲜血顺着河水就飘荡开来,古皓然不由咬牙道:“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小小一条鱼也敢欺到我头上来。”边说抽出腰带上的软剑就朝那条蓝色的小鱼刺去。
蝶衣顿时冷声道:“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说罢收回手转身就要离开。古皓然一见忙丢弃了遭殃这鱼做腹中餐的打算,手忙脚乱的就朝岩边走来,边急道:“蝶衣,别走,别走,我这就上来。”
蝶衣冷漠的转过头来,见古皓然急急忙忙的往岩上走来,眼看就要上到岩上,那蓝色的光芒像是疯了一般扑了上来,蝶衣心下一凛想也不想就朝快到岩边的古皓然抓来。
古皓然见蝶衣伸手,顿时心花怒放的就去拉蝶衣的手,哪里注意身后,只见那蓝色的光芒蜂涌而来,前仆后继的朝古皓然身上扑来,古皓然一脚已经离了水面,另一只脚却还在水里,伸手刚好磁上蝶衣的手,嘴里还没来得及说话,腿上突然一阵剧痛,一股想像不到的大力拽住他就往水里拉。
古皓然一个身形不稳就要往身后的水里倒去,脸色不由大变,蝶衣手急眼快的反手抓住古皓然的手,临空一把把古皓然给拖了上来,只见破水而出的古皓然腿上带着几条蓝色的小鱼,一些没有咬上的从水中高高跃起,想跟着这美味的食物而去。
古皓然被蝶衣从水中提了起来远远的扔了出去,古皓然回头一看小腿上鲜血淋淋,两条蓝色的小鱼犹自咬在小腿上,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古皓然一边吃疼一边大怒,两剑把蓝色小鱼给斩成几段,看着那只剩下鱼头的小鱼,里面白森森的牙齿,古皓然不由一阵胆寒抬头朝立在岩边的蝶衣处看去。
只见本来白光粼粼的河面上,此时蓝光耀眼,河面上不停的跃起蓝色的小鱼,在空中露出狰狞的牙齿,就算在这晴天大白日下,古皓然也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么多蓝色小鱼怕没有成百上千条,刚才那凶猛拉扯的力道,居然比遇上的蟒蛇力量都还要强,看了一眼腿上鲜血淋淋的伤口,一瞬间几乎布满了整个小腿的所有部位,古皓然难得的一阵后怕,刚才要不是蝶衣提醒自己,要不是她一把把自己给摔上来,那一下栽到河中还有合在吗?
古皓然心中震撼无比复加呲牙裂嘴的道:“蝶衣,疼。”
蝶衣从来没有见过食人鱼,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种生物的存在,刚才不过是猜测喜欢血的东西肯定不是善良之辈,才提醒古皓然上岩,却没想到这些东西追捕生命的时候是这么强悍,如果不是自己看它们来势太猛,全力拉了古皓然一把,今天这人多半就报废在这里了。
蝶衣正盯着河里的食人鱼皱眉,就听见身后古皓然弱弱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转过身去,就见古皓然跌坐在草地上,一条小腿血迹斑斑全是伤口,正微微皱着眉头望着自己,一脸的震惊和可怜。
蝶衣看了古皓然几眼走过去,缓缓蹲下身来撕了身上的衣衫给古皓然包扎,这里没有什么疗伤的药物,不过好在这些食人鱼只是牙齿尖利,并不带什么毒性,所处的伤口虽多要止血包扎也很容易。
古皓然见蝶衣默不作声的为他包扎,眼中泛起一片柔情低声道:“蝶衣,对不起,上午我并不是故意要那么做,我只是想你关心我,我要是从淤泥里面脱身出来,我就看不见你为我担心的样子了,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为我担心,是不是为我焦急,我喜欢你,我也想让你喜欢我接受我,不因为我是你丈夫,而是真正喜欢我这个人,我古皓然,所以我才那样做。
蝶衣,我知道我那样做错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不理我,我以后不骗你了,绝对不骗你。”
蝶衣没有抬头只顾自己手中的动作,说实话当古皓然陷进沼泽的一瞬间把自己抛了出来,让自己安全着地,而他自己深陷沼泽,那一瞬间心中不是不震惊,死水一潭的心境莫名的有点变化,这个人是在拿自己的命换她的命,是想也没想的下意识动作,他不会伤害自己。
一个下午的沉默有一少半是因为他欺骗自己,平生最讨厌有人欺骗,欺骗自己的人也从来没有好下场,不过是非好歹自己还是分的清楚,那么做对自己又没有什么伤害,这点小事情根本没资格引自己动情绪,最主要的还是那身处险地的一抛,舍弃自己成全她,这样的动作让她迷糊了。
古皓然见蝶衣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包扎好,就要站起身离开,不由心中一慌一把拉住蝶衣扯到他情里紧紧抱着道:“蝶衣,别离开,疼。”知道现在解释可能也解释不出所以然,不如干脆顾左右而言它,蝶衣不是个会轻易发脾气的人,至少自己还没有见过,既然这里说不通,那就转换方向去。
第六十五章 入地无门
蝶衣被古皓然突然的一扯,没防备的直接跌了过去,忙两手齐齐撑过去,只听古皓然一声闷哼,身体瞬间一僵声音嘎然而止,蝶衣微微一皱眉,自己没有碰着他伤口啊,当下抬头对上古皓然双眼。
只见古皓然脸色微红,定定的看着自己,蝶衣不由挑了挑眉,感觉到手掌下的体温和异动,蝶衣冷眼扫了一眼顿时默在当场,刚才那一跌两只手下意识的一撑,一手撑在了古皓然的胸前,一手却撑在了古皓然的双腿之间,平日倒还好说,此时古皓然身上一根线都没有,这算是亲密接触?
蝶衣感觉到手下的变化,一脸冷漠的收回手坐在古皓然身前,好像面对的是一裸体雕塑,除了刚开始的微微一顿外,其他什么异样的表情都欠奉,而古皓然则脸色红润,眼中神色闪烁紧紧的抱紧蝶衣。
“蝶衣,疼,你帮我揉拙笨这里。”古皓然沉默半响把脸埋在蝶衣的肩头,脸色发红的拉住蝶衣的手往刚才被她压痛了的地方伸。
蝶衣低头看着古皓然的颈子,上面整个都泛着微红,赤裸的背脊点点水光还在上面挥舞,在水光的映射下桃红的肌肤说不出来的诱人,蝶衣第一次遇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人,不知道该说他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这个人是真的胆大包天。
“蝶衣,你是我的妻子。”低沉的话语从肩头传出,带着丝嘶哑,带着丝说不出来的诱惑。
蝶衣听着耳边传来的低低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冰美的笑容,这是什么地方,这趟的前景怎么样,这是什么时候,他忘记了她可没忘记,既然忘了那就让她叫他好生记起这是什么地方。
蝶衣嘴角带着美艳的笑容,抬起古皓然埋在她肩头的有关当局,见古皓然眼波荡漾隐隐升腾起一丝水汽,本来绝美的容颜比往日更加艳丽三分,蝶衣勾魂绝艳的一笑贴上了古皓然的双唇。
古皓然在开始的一震之后,脸露狂喜,本来把蝶衣抱住的手臂更加紧紧的抱紧了蝶衣,紧贴上自己火热的身体,唇上变被动为主动强势的启开贝齿辗转吮吸,肆意品尝对方甜美的汁液,一手从后扣住蝶衣的后脑,一个翻身把蝶衣压在了身下。
古皓然的双唇从蝶衣的嘴角侵犯下来,沿着雪白的颈项就往下走,粗重的呼吸声在静寂的丛林中,似乎成了独一无二的韵律。
“啊,蝶衣,放手,放手。”夹杂着痛楚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刚才完美的韵律。
蝶衣躺在古皓然身上,静静的看着古皓然突然变换的脸色,此时古皓然弓着身子爬在蝶衣的身上,一张绝美的脸正紧紧的皱着眉,红白交加的脸色分外艳丽,幽怨的瞪着没有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