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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开这有些敏感的话题,华如初还是说买卖上的事,今天与其说是一个宴请,倒不是说是她的另一种宣传方式,何种香她都不会贱卖,先从夫人小姐这里打开市场,再由她们去传播,不愁无人问津。
“这香大家还喜欢么?”
“喜欢,闻了这个我只想去净身,出来时身上涂的那些香粉掉价得都不成样了,全身都觉得不舒服。”说话的是个很有些姿色的妇人,华如初记得她是吴家夫人。
“这个要求容易满足,吴夫人可是真要净身?”
没想到她会这么接话,吴夫人微不可见的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道:“我担心回去后夫君问起来不好回话。”
一时间,所有人都笑下来,满船都是娇笑声,又是在这样的空旷地方,气氛好得居然不比曾经出门去踏青游玩来得失色。
“不是我小气,不肯多拿些出来和大家分享,确实是我手里也就这么点,琳琅阁应该用不了几天就会有卖的了,大家准备好银子就是。”
“敢情今儿是拐着弯的给琳琅阁拉生意呢!”看太子妃一直笑眼看着,原本不敢放肆的人终于放开了些,也跟着说起了俏皮话。
“哎呀,被看出来了。”华如初毫不掩饰的承认,可越是如此,别人越觉得她是在说笑。
“琳琅阁的生意不用拉,前一阵铺子里都没什么东西了,这次来了好几船,我们都等着呢!”
“就是,我银子都准备好了,怎么着都要抢些好的。”
“这可怎么好,都打的一个主意啊!”
随之又是一阵大笑,没有远远隔开的距离,没有故作矜持,大家就随意坐着,再自在欢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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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段氏完
“夫人,午时了。”云书上前提醒。
华如初抬头看了下日头,她还是没学会看天色辩时辰,“春玉那里准备好了吗?”
“春玉使人来传说,说一切准备妥当了。”
“那就上菜吧。”
“是。”
看着长桌上散着的香囊香包香水以及茶水杯子,华如初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香料不止可以让各位更香,还可以入菜,我的丫头都准备好了,让大家尝个新鲜。”
梁夫人笑得眼角露出细细的纹路,“能吃?那敢情好,快让我长长眼界。”
“就是把香料往菜里加,本来不是多稀奇的事,听潘姐姐你这么一点我倒觉得自己有炫耀之嫌了。”
“原来你还知道!”
“好吧,那我就炫耀了,要觉得好吃就让你们的丫头去和我的厨子探讨,易学得很。”
“香料包送不?”
华如初吊起眉梢,“姐姐这是想吃不了兜着走吗?”
梁夫人一想,笑了,“挺形象,我就兜着走了。”
不管是真放松还是假放松的人听着这样的对话脸上不由得都有了笑意,华如初看在眼里,又笑道:“桌上这些东西你们再不拿我就让人收走了,一会沾上了油我可舍不得。”
大家的动作很快,也很默契,将自己面前的都抓在了手里,这事就是再觉得不想拿人手短的都没有客气,这东西琳琅阁现在还没有卖的,一拿回去可不就是金贵的,妯娌姑嫂看着不得眼红死。
能踩人一手之事,习惯了争斗的她们绝不会客气。
段氏端了个茶壶笑意盈盈的给人添着茶水,态度好得让人没话说。虽然看不起她,这会却不会当着闻夫人的面摆脸子给她看,这无疑是打华氏的脸,也是贵夫人之间的互相尊重。
走到华如初这里时,段氏眼光闪了闪,故意挨近了些,突然一个踉跄,茶壶直直的往华如初身上掉去。
得了太子妃的提醒,华如初一直就提防着。只是她没想到她敢在这样的场合使这样的心眼。
在一片惊呼声中,华如初随手一击,用巧劲将茶壶落至身后,茶壶碎了,大半壶还冒着热气的开水将那一块地方都浸湿了。
段氏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来请罪,“都是妾的错,妾没注意踢到了您的脚,妾妾求夫人恕罪。”
短短几句话,却包含了好几重的意思,在场的都是人精,在内宅见多了污秽事。不由得就想华氏是个狠角色,段氏那般怕她,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拿捏的,不过那段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着她们的面就和闻大公子黏糊,这会说是踢到脚,真相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华如初尚来不及表示什么。太子妃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如初心软。才容得你参与这样的场合,你不但不感恩,还如此用心险恶,这一壶水要是浇在如初脸上后果你承担得起吗?还是说你存的就是这样的心?”
“妾不敢,娘娘娘娘息怒夫人,夫人,妾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相信我”段氏确实不敢存那样的心,她是冲着华氏的下。身去的,只想着烫伤她,让她不能侍候大公子,那样她才有机会。
她甚至想过华氏生气会给她一掌,要是那样她该以怎样的姿势倒下去都打算好了,到时她的过失恐怕没人记得,所有人都只会想华氏的暴戾。
到得那时,华氏的名声就臭了,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又岂敢在风口浪尖上再轻举妄动,就算恨死了她她也只能忍下。
只要能留下来,只要能侍候大公子,她就有机会为大公子留下一儿半女,大公子膝下空虚,就算华氏再不乐意,大公子也必定爱惜自己的骨肉,母凭子贵,这就是她的机会。
这是她深思熟虑后想出来的唯一办法,她知道华氏有武功护身,还故意离得那么近了才动手,没想到还是没能成功。
不但没成功,还引来太子妃的震怒,她可以承受华氏的任何处罚,太子妃的怒气,她却承受不起。
这时候,她心里才有些怕了,想着只要华氏开口接过了话,太子妃便不能发作了。
可是她却忘了,这世上不止她一个聪明人。
华如初也许不是最聪明的,也不爱这些内宅算计,脑子却绝对转得快。
她用再好的理由处理段氏,也比不得太子妃的一句话。
既然太子妃有意为她解决这个祸端,她只要配合就好,要是还不识好歹去做好人,太子妃能将她瞪穿了。
朝气得眼睛都红了的几个丫头微微摇头,华如初给太子妃续了茶,却没说一句话。
太子妃见状哪还不明白她是同意了她的做法,神情更加冷凝,声音更加严厉,“是不是故意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宫懒得听你掰扯,按理说闻府的事轮不到本宫来插手,可原及是经过父皇允许太子亲赐的天家姓,本就算半个天家人,凡属天家内宅事本宫都有权过问,再者本宫和如初姐妹情深,看不得她被用心险恶的人算计,这闻府,你没必要呆了,来人。”
白尚仪上前一步行礼,“奴婢在。”
“你将人带下去,亲自看着人收拾了东西送出闻府,记住,闻府的一丝一毫都不得带走。”
“是。”
段氏脑子一片空白,直到白尚仪来拉她方才反应过来,一把挣脱了她跪爬到华如初面前,抓着她的腿嘭嘭嘭的磕头,“夫人,妾错了,妾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人看在妾曾用心服侍大公子的份上饶过妾吧,夫人,夫人”
华如初喝了口茶,低头看她,脸上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来她是喜是怒,“用心服侍你不是二皇子派在大公子身边的耳目吗?还是说你以为我们一点都不知晓?用心不良,偏还蓄意搅事,段氏,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无可奈何?”
“啊”坐在华如初下首的梁夫人惊呼出声,实际上这时其余人都难掩惊讶,只是梁夫人离得最近,她的惊呼就显得尤其大声,不好意思的对华如初笑笑,“妹妹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想到。”
“无妨,当时查出来时我又何曾想到,大公子又何曾想到服侍他两年的女子居然是受命而来,段氏,你还有何话说?”
段氏连连摇头,这下再不装楚楚可怜,满面惊惶之色,倒更显得我见犹怜,让人想要保护呵护,可惜这里全是女子。
“夫人,妾不是,妾没有,妾,妾从来不曾对不起大公子,妾此心全挂在大公子身上,断不敢害他,若有一句假话,妾,妾愿被雷轰死。”
“你不是二皇子的人?你真就有你说的那般无辜?你敢不敢当着众位夫人的面告诉我,被祁管家送过来之前,祁老太爷可有见你?可吩咐了你什么?或者说,他是如何对你面授机宜来让你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又给了你怎样的承诺?段氏,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
段氏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华氏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老太爷见了她,许了她承诺,难道当时有人将话都听了去?
“既然答不上来,那就不用答了,白尚仪,麻烦你了。”
白尚仪屈膝一礼,手一招,两个宫女上前牢牢抓住她,半拖着往船口走。
段氏还要说什么话,白尚仪眼疾手快,从怀里扯了绢帕团成团塞进她嘴里,伴着一路的呜呜声下了船。
随着段氏下了船,船上一瞬间寂静无声,华如初心里恼怒段氏毁了她的香宴,却知道自己绝对不宜再对她做什么。
“抱歉扫了大家的兴,我原本想着府里就一妻一妾了,要是再让这个妾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用做人了,有些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着,没想到会让她有机会唱了今儿这一出。”
听到了所有内情的夫人小姐们这会根本没人往华氏容不容得下人的方向想,只觉得这看似风光无限的闻夫人也不易,祁府对大公子对她做得那么绝,还让一个妾室还给她添堵,她却只能忍着,这样的场合还将祁家的姑娘带了来,光这份心胸就让她们佩服。
这时听她这么说吴夫人就接了话,“我原还以为闻府人口简单,也没有长辈压着,你不定过得多舒心,却忘了夹了个祁府在其中,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没比我们轻松多少。”
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到了众人心里,她们虽然过得锦衣玉食,但是其中的苦楚只有她们自己知。
坐在末尾的祁珍垂下视线,心里难过得想掉泪,可是这里是嫂嫂的香宴,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她想着不能给嫂嫂丢脸,死死忍着。
看气氛有些沉闷,挑起这一切的太子妃却闭嘴不语,华如初无奈,想着法的将场子圆回来,“今天的主题是一个香字,算妹妹求求各位,别一张嘴就说那些个臭事,吴夫人有句话说得没错,闻府没有长辈压着,大家就当寻了个玩乐的地儿,好好放松,积蓄精力再回去应对牛鬼蛇神。”
PS:特别难受,小鬼又吵得厉害,真苦逼,过会再修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魏家姑奶奶
家里威严的,霸道的,蛮不讲理的,哭天抹地的各类型的婆婆老祖宗被形容成了牛鬼蛇神,回过味来的夫人们纷纷忍笑,气氛一下子就松懈下来。
看到如初瞟过来的得意眼神,太子妃吊起了眼角,也不想想她摆这么个架子都是为耍那边一直没怎么开腔说话的齐夫人,也就是魏家姑奶奶突然道:“按理说我不该问,可这心里实在是好奇,祁家既已做得那般绝,你完全有理由就此断了往来,别人也挑不出理来,可闻夫人你却将祁家的姑娘带在身边,这是为何?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闻夫人看着不像是优柔寡断的烂好人。”
“齐夫人还真是高看我,我会的那一套在内宅用不上,总不能看谁不顺眼就一剑挑了,那还不得大乱,给我一纸休书都是轻的。”
华如初笑,看了一眼明明难过得像是要哭出来,背却依旧挺得笔直的祁珍,相比她才嫁进祁家的时候,现在的祁珍可以说是完全变了个人,想到这其中她的功劳,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
“祁珍是我夫君的亲妹妹,从小感情深厚,我才进祁府时她是第一个对我表达善意的人,也许和我的出身有关,虽说和祁府有些个不对付,祁府里曾经对我好的人我都记着,要是她们需要帮助时只要我能帮的,我不吝于伸手帮上一把,不瞒齐夫人,就那边那个跨院我都是给珍妹留出来的,她的嫁妆我也给她备了不少,夫君也曾说过绝不会因为离了祁家就不管她,不管怎么说,血缘是割不断的,哎呦。那边的小姑娘快收了你的金豆豆,这么多夫人小姐在,你羞不羞。”
祁珍胡乱抹了小脸一把,脸上满是羞窘,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嘛。
华如初好心的没有说明齐夫人的身份,不然祁珍怕是在这里坐不下去了。
得到比预料的还要多的信息,齐夫人放下心来,知道到祁府和大公子闹得那么僵时她和母亲起过些心思。后来却还是压了下来。
一则是因为旭弟反对,再者也是打听到大公子好像挺疼那个妹妹,才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