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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点头回去了。
太后对冬菊使眼色,说:“冬菊,你去看看陛下有没有需要的。”
冬菊一听就知太后要她监视陛下,赶紧匆匆前去。
这边,周徽远见那女子蒙著脸。轻轻一弹指,脸上面纱就掉落了。
女子眼睛看得见了,连忙看看四周。一看就知是有身份人家的内室。想起老鸨嘱咐她的话,连忙扭著腰轻声细语起来。又一看不远处一位公子坐在那,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好一个俊俏公子,虽眉角竟是冷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她见了那么多达官贵人,竟没一个比得上他。现在就算不为钱,她也想勾引他了。看他很有男子气概,怎么会是不行的人呢。
走上几步就要靠近他,说著:“公子,奴家还未见过比公子俊的人呢。今日奴家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公子”
周徽远连忙把书扔过去,抵挡她的靠近。
“够了,不许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不需要你的服侍。”
花魁笑说:“公子,不要害羞。奴家伺候过公子,公子就会迷上这的。”
“住口,不懂羞耻的人。说了不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周徽远气急。
花魁见他这么激烈反对,顿觉无趣。跺跺脚说:“是你家丫环找我来的,说是老夫人要求的。公子这么厌恶奴家,让奴家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周徽远一听叹气,母后真是什么都想的出来。
“这事我自会担待,你回去吧。”
“好吧,奴家也不勉强公子。”花魁取笑说,摇摇摆摆准备出殿门。
周徽远突然想到,她是偷偷送来的。怎么能就这么出宫去,让人知道还不是丢他脸面。
刚要开口叫回,就听她大叫:“公子,奴家出不去,门已经锁了。”
周徽远苦笑,了然定是春梅出去时上了锁。这么看来母后定会派人监视他,不然不会留他在这殿中。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不如将计就计,也来一招瞒天过海。
他表情严肃看著花魁,说:“你冒犯我,本来可以致你於死地。”
花魁一听死吓的趴在地上,口中叫喊:“公子,不要杀我,奴家不敢来了。”
他轻轻一笑说:“看在你也是被人逼的,我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件事就可。”
被他的笑容迷住了,花魁连连点头说:“公子要奴家做什么都好。”
周徽远又被她的眼神惹怒,说:“首先收起你的眼神,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娘亲找你勾引我,如果没有顺她意,怕会惹她伤心。你假装和我交欢,一会有人听后禀告娘亲,也算了去她心愿了。过后自会给你好处。”
花魁本以为他愿意和她交欢了,哪知只是要她假装。不答应又怕被他杀了,答应了还有好处。这两者比较怎么也会选后者,笑著点头答应。
“公子,奴家答应帮你欺瞒,可你要给奴家好处哦。”
周徽远冷眼瞧著,从桌上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她。说:“你做的好,这就是你的了。”
花魁紧紧捏住银子,眼睛笑开了花。这么多,她从未看过。满意的一直看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周徽远怒了:“我不是让你看银子的,你究竟会不会做?”
花魁被骂醒,连声道歉说:“奴家一时看多了,公子吩咐的奴家当然照办。公子可否借床一用?”
虽不知她要床做什么,还是点头答应。
“你尽管去用,要做的真切。”他重复说。
花魁点头,走到床上脱了衣服。很快就全身脱光了。只见她不停扭动身体,双腿挣得大大的,用手指按摩自己花心,不停捣弄。不一会,喘息腻味的声音传来
周徽远想不到她一人也可以做的这样销魂,比起嫔妃更是会伺候人。可惜不管她怎么摆弄,他也没有兴趣。也许他是有些不正常吧。
“哦深好深”她很会调情。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怕早就扑过去按住她了。周徽远只是远远瞧著这一幕,心中没有任何遐想。只想这事快些结束,等明日一早就可以解脱了。
“啊要还要”她继续说著。
周徽远厌恶的闭上眼。等著监视的人来。
冬菊奉了太后的命令,到达殿外时正听得里面喘息声不断。想到里面正忙著,立刻转身通知太后去了。
冬菊来又折返的足音,他听的仔细。连忙叮咛花魁说:“你继续努力,一会就有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不妥,银子我还要收回。”
花魁自是卯足气的大声喘息,怕银子不见。
冬菊告知了太后,太后立刻跑了过来。心腹宫女见此不禁笑了,难得太后这么有活力。
到了殿外,听得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喘息声。太后霎时笑开了花。陛下有了经验后,怕从此会爱上宠幸嫔妃的。太子肯定是有望了。
见太后笑的开心,心腹宫女自是高兴。只有秋竹一人紧皱著眉,不知在想什么。
第5章 计划破灭
太后正笑得开心时,瞧见秋竹皱眉。心底有些不快了。难道她不为陛下高兴。
太后晃手让她过来面前,不高兴的问:“秋竹,你不希望陛下幸福吗?还是你对陛下有意见?”
秋竹听见太后说这番话,吓的摇头说:“秋竹怎敢有意见,奴婢当然希望陛下幸福。”
“那你这表情是为什么?还是你对陛下”太后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后多想了。”而后靠在太后耳边又说:“太后不觉奇怪吗?那呻吟声看来是女子的,怎么听不见陛下的声音啊!这么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么”
话没有说完,太后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著里面。确实只有一种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么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后进去瞧瞧。”
太后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春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后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著听见母后和秋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后四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么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交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呻吟几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后进入一看里面情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点了花魁睡穴,人已经睡著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著太后:“母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冬菊啊!”
“太后,醒醒啊。你这样春梅不知怎么做了。”
“太后,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后,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著宫女就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知你们要怎么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后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后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的。
太后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情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后,留陛下一人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不行,怎么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著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么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后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后说哪里话,远儿怎敢对母后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后不必介意。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后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么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后省心啊。”
周徽远被教训的低下头不语,太后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挥手说:“罢了,今夜已晚。哀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陛下回寝宫好好想想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太后见床已经被花魁弄脏了,陛下也不能在此歇息了。
周徽远点头回寝宫了,心中无奈至极。这次又是一出闹剧。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他回到寝宫又忙著操劳国事,这事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太后见皇帝回去了,又看看秋竹说:“是哀家错过你了。你不会怪哀家吧?”
秋竹连忙摇头说:“太后不用客气的,秋竹怎会怪太后。这事又搞砸了,那这花魁该如何处置?”
“是啊,还要不要替她赎身?”冬菊嚷嚷著。
太后心底也是厌恶那些青楼女子,既然儿子不喜欢,就另想别法吧。可不能就这么放她回去,住在京城万一哪天碰面了,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略一思索有了主意。
“秋竹,你明日去青楼替她赎身,就说是明王买了的。”
“是,秋竹明白。”
宫女个个暗中笑,说是明王也不过是先皇早年随意封了的一个草莽。此人孔武有力,先皇封他后就一直驻扎在边境。这次说是是替太后祝寿的,本是小生日,太后都不以为意。不过人既然来了,太后随便奖励个女子给他也算是恩宠了。明王住在荒漠地,哪有女子跟他。他这次来怕是想找个人一同回去吧,太后正好做个人情。
太后却有著其他想法,明王虽说算不了什么。毕竟也是先皇所封,有时给些恩惠也是可以的。花魁她正愁没地方送呢,让人跟著明王回去,从此就和京城没有瓜葛了。明王也一把年纪了,直到现在还未成婚。如果花魁能替他生个大胖小子,也是自己的福德了。想必今后明王更能坚守封地了,花魁也从此不用卖笑了。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吧,少不了她的好处。想想这样好,省的那明王一直盯著她的心腹宫女。
“冬菊,传太监过来,哀家有话要说。”
“是,冬菊明白。”
太后又对夏兰说:“把人交给侍卫弄出去,不要留在宫中惹人议论。等明日明王见过后交与明王就是,你们不要让人认出是宫里人。”
“是,夏兰明白。”
夏兰出去办事,很快侍卫就来了。侍卫正是刚才背花魁的那个,如今又是他送人出宫。太后眼见花魁不在眼前了,瞬间呼了口气。
小太监被冬菊带来了,见了太后忙行礼。
“奴才拜见太后,太后有事吩咐吗?”
太后见太监说:“哀家要你马上通知明王,说是哀家送了一女子给她做王妃。让他明日过去看看,随即就回封地去吧。”
“是,奴才遵旨。”
那名太监迅速去见明王,把太后的意思传达给他。
明王忙问:“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吗?”
那太监鄙夷的眼神看著说:“怎么可能,谁不知太后最疼爱她们。是另有其人。”
明王听了叹气,就知太后不会给身边的宫女。又问:“那女子长得如何?”
“不清楚,明王明日见了就知。没事,我回去交差了。”太监快速说著。
一见明王点头,立刻回去了。心中念道就一个糟老头还妄想宫女姐姐啊。留明王一人辗转无眠到天亮。
太监交差后,太后心底暗笑。想不到明王一把年纪还想要漂亮姑娘,幸好那花魁长得漂亮。又一想,明日可不要让明王知道她的身份啊。
唤来夏兰说:“你先去告诉花魁,说是已经将她赎身了。让她今后好好跟著明王过日子。”
“夏兰明白,太后放心就是。”
夏兰赶到花魁暂住地时,她已经清醒了。看来侍卫早就解了她的穴。
花魁一见她就说:“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夏兰笑笑说:“我家主人不喜欢你,刚才还狠狠骂了我。好在老夫人念在你辛苦的份上,让我替你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