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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胸前两颗粉红的红豆一再再挑拨著他的理智。他突然溃败的说︰“既然王爷盛意相请,清逸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说著,他立即用水泼著王爷的身体。
“呃”周徽影难耐的发出细碎声。他原也是随口说说罢了,并不是真要宋清逸帮忙。他一时也猜不透自己的想法,当宋清逸道歉时他逐也打消了此念头。哪知对方突然泼他水,他的身体竟意外的窜起了欲望,他只能扭动身体借以消解欲念。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麼了,他也因此越发感到害怕了。
“王爷,清逸替你好好打理,好吗?”宋清逸轻声询问著,此刻的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很想立刻压上王爷的身体。他暂时忘却了陛下,此时谁也挡不住他想扑倒王爷的心。
“好哦”周徽影喘息的答应,他羞涩的垂下头不敢目视宋清逸。
“嗯。”宋清逸应了一声,他立即紧紧抓住王爷的身体。他开始认真替王爷打理了,口中还嘖嘖有声道︰“这里要多洗些。”他顺势摸著王爷的手臂。
“呵呵”周徽影轻微的喘息著,随著宋清逸的抚摸,他喘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边也需洗。”宋清逸不停揉搓著王爷的胸口。
“嗯。”周徽影轻声应著。即使被宋清逸如此不温柔的揉捏,他仍是闭著眼享受著如潮般的欲望。他一点都不想阻止宋清逸的无礼。
宋清逸已经忘了身处何处,此刻的他一心想要替王爷打理身体,以便慰藉自身的欲望。他毫无顾忌的在王爷身上到处乱摸。
周徽影从没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此刻没空思念亡故的王妃。此时的他已经意乱神迷了,只一心想要得到身体的满足。
“这里也要打理。”宋清逸直直盯著王爷的乳首看,他忍不住用双手紧紧摁住王爷的两颗红豆,他按住一颗使劲揉捏著。
“啊”周徽影被捏的欲火乱窜,他按捺不住欲望,不顾一切的紧紧回抱著宋清逸的身体用力摩擦著。他想要借此减轻身体的欲望。
“不行,还要多打理些。”宋清逸用力按著王爷的乳首,并不停的拉扯著。
“啊疼”周徽影被捏的直喊疼,他不停扭动著身体。
宋清逸继续揉搓王爷的身体,他甚至把手伸到王爷的下。他轻轻抓住王爷的硬挺上下摆弄著。
“呃”周徽影无力抗拒,他已沉醉在激情中。
宋清逸摆弄了很久,直到一阵微风吹来,他这才清醒了许多。他松开手停止对王爷的侵犯,他沉声说︰“王爷,时辰不早,我们回去吧。”他想起了陛下的绝情,这才摆脱了自身的欲望。
“呃,好。”周徽影也清醒过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已故的王妃。他尷尬的起身穿衣,脸上仍布满了红晕。
宋清逸也故作镇静的起身穿衣。两人皆装作若无其事般对望。
“清逸,我们下山吧。”周徽影开口说。
“好的。”宋清逸点头答应。
两人很快下了山。经过此事,周徽影总觉的两人间有些怪异。
当夜入睡时,两人首次离得很远。宋清逸怕再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特意离王爷远远的。周徽影也对隅中发生的事有些尷尬,故而也主动避著宋清逸。
两人睡到半宿,宋清逸突然觉得身体发热。他睁眼一看,原来是王爷紧紧抱著他的身体。他无奈轻轻推开王爷,哪知王爷反而抱得他更紧了。“王爷,你醒醒。”他以為王爷睡著了。
“清逸,本王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要靠著你。”周徽影突然出声说,他此刻并未睡著。隅中的事一直在他脑中回响,他忍不住靠近宋清逸的身体。他很想再次体会刚才的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宋清逸的突然放手,会发生什麼事他连想都不敢想。此刻两人共眠,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爷可不要后悔哦。”宋清逸轻声询问。离开陛下许久,他一直不曾好好满足过。如今王爷如此主动,他也忍耐不住了。
周徽影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点著头。
宋清逸见后就立即扑到了王爷,他的手不安分的到处游走著。王爷的衣裳很快就被他脱下。
“呼呼”周徽影不停喘著气,他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什麼,他只是顺从自身的欲望。
宋清逸正想插入王爷身体时,突然被王爷打了一耳光。他的欲望顿时消退了不少,他诧异的望著王爷问︰“王爷,你怎麼?”
“本王不能对不起王妃,更不能学寧笑王般让人耻笑。”说完,周徽影非常平静的穿衣背转身入睡了。
“王爷你——”宋清逸苦笑的看著王爷的一举一动,他对王爷的此举实在是难以理解。若不是王爷主动,他怎会想要背叛陛下。罢了,既然王爷同他都有想念之人,彼此间也就不必勉强了。他也背对王爷和衣而睡了。
两人间就像闹了一场玩笑般,本有的一丝曖昧也被王爷的鲁莽举动给瞬间打消了。
第66章 暗入王府
宋清逸一夜未曾入睡,他心心念念都是陛下。
周徽影也是难以成眠,他对自己反常的行為一时难以接受。从小他就被太后念叨著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要学寧笑王般让人耻笑。太后一直不能接受皇叔的这种感情。他也很听话的娶妃生子,生活一直很平静。今天的事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知该作何解释。但他真的很喜欢宋清逸,可他又不能做出违背伦常之事。想起太后的叮嚀、王妃的贤惠,他的欲望就被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下意识的打了宋清逸,对此他心底是万分的内疚,可他又不能折了面子主动道歉,為此他翻来覆去睡不著。
一大早,宋清逸悄悄起身。他独坐在窗口默默无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呃”周徽影缓缓醒来。他才睡了没多久,眼皮仍是疼的厉害。他勉强坐起身后瞧见宋清逸正在沉思,他竟一时冲动的开口道了歉。
“昨夜是本王的错,清逸你可别记恨在心。”周徽影愧疚的低下头。
“王爷不必内疚,清逸不会怪罪王爷。”宋清逸从沉思中清醒,他对逍遥王并无恨意。
“本王也该回京城了,今日就与清逸在此分别吧。”周徽影强忍不舍道。他怕留在宋清逸身边会使他立即沦陷,他不敢再做出羞耻之事。
“也好,王爷出来已久,是该回去了。”他抬头目视王爷说。他心知王爷是在逃避。可他心中也是烦乱的很,就怕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如今王爷主动离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本王过会就动身了。”周徽影嘴上是这麼说,可心底对宋清逸毫不眷恋的口气不免有些伤心。他静静站著不吭声了。
宋清逸对王爷还是有些喜欢的,若不是被王爷阻止,他真会采了王爷的菊花。他此刻思绪浑浊不堪,一时并未察觉王爷的怪异。当他发现房内特别安静时,这才察觉了一二。他把王爷抱往怀中说︰“王爷,并非清逸要赶王爷走。只是王爷乃尊贵之躯,不宜在荒野之地多留。清逸也知王爷难以忘却王妃,為此黯然神伤难以一展欢顏。可清逸仍希望王爷能够开心度日,就算是為了太后和陛下,毕竟他们可是非常疼爱王爷的。清逸知道王爷一直不肯穿青衣以外顏色的衣裳,可清逸不希望王爷一直这麼消沉下去。希望有朝一日,王爷能够重新穿回过去的衣裳。王爷可要多保重哦。”他关心的说著一连串话。
“本王知道了,呜”周徽影边说边点头。语末,他忍不住的泪水竟从脸上滑落下来。他哽咽道︰“自从王妃亡故后,就再没有人这麼关心本王了。清逸,本王不该——”周徽影想说报答,可他又说不出口。
“王爷不必勉强,清逸无需王爷的任何回报,也不会因此怪罪王爷。”宋清逸知道王爷还在内疚昨夜之事。
“清逸,多谢你的成全。”周徽影感激宋清逸的及时放手,他不想做出对不起王妃的事。
“王爷,别说了。时辰不早,王爷还是尽早啟程吧。”宋清逸催促道。
“嗯。”周徽影慢慢离开宋清逸的怀抱,他边说边回头望。
宋清逸目送王爷离开。周徽影走到门口时突然折返,他冲到宋清逸跟前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看著宋清逸说︰“本王是不会忘了清逸的。”说完,他立即吻上宋清逸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就这麼紧密交缠著,直到他快透不过气时这才推开了宋清逸。他转身快速走出了房门。
宋清逸就这麼呆呆的望著王爷离开。他没料到王爷会如此主动,眼见王爷的嘴唇被他蹂躪的发红,他的欲火突然窜了上来。可转眼间王爷已经踏出了房门离他而去了。他幽幽的嘆著气,心底有些替王爷担心。他知道王爷的听话是被太后逼出来的,即使是已故王妃只怕也未必完全了解王爷吧。他希望王爷今后可以过的快乐些,不要故意勉强自己听话。
周徽影很快回到了京城,他头一次没有先入皇宫见太后,而是直接回了王府。他回府后一反常态的没有站在王妃画像前出神,而是呆在府中暖池中发呆。
长此以往,周徽影竟害起了相思病。御医们对此也是束手无策,逍遥王的病可惊动了宫中太后,连陛下一时也无对策应付。
宋清逸自逍遥王离开后,就继续朝前赶路。一日,他来到一处茶馆,无意中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他也因此改变了主意,在此地暂且住下了。
“你知道吗,听说临安王、夏邯王在到处招兵买马。”黄衣人神秘兮兮道。
“嘘,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绿衣人紧张兮兮的说。
“你怎麼知道?”紫衣人插嘴问。
“两位王爷府中的人络绎不绝,听说连人手都已经备好了。”白衣人得意洋洋道。他可是有亲戚在王府做事的。
“此事可是王府的下人传出来,据说消息可靠。”黄衣人点头附和。
“嘘,朝廷之事切莫议论。”绿衣人胆小的望著四周。
“陛下怎会放任两位王爷不管不问?”紫衣人纳闷道。
“又无证据想必陛下也不能随意治罪吧。”白衣人如是猜测道。
“两位王爷是何等人?”宋清逸突然插入他们中间问。
“你是何人。”眾人听闻后皆大吃一惊。
“在下只是路过的,听闻眾位在议论,故而才有此一问。”宋清逸客气的拱手道。
“呃,我等也只是随意说说罢了。”黄衣人怕惹来麻烦,赶紧借口敷衍。
“眾位兄台,在下只是好奇罢了。绝不会连累眾位,你们不必如此紧张。”宋清逸见眾人如此防备,他立即想要消除他们的戒心。
“你為何对此事如此关心?”白衣人不免有些好奇。
“因在下的师父与皇族有些牵扯,故而才会关心此事。”宋清逸随意找了个理由。
“原来如此,那你是站在哪一边的?”黄衣人突然很直接的问对方。
“呃,在下不知怎麼回答。那各位是什麼想法?”宋清逸不作回答,他反问眾人。
“当然是赞成陛下治了王爷的罪。”眾人齐声说道。
经过一番谈话,宋清逸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他借机离开了茶馆。这一路上,他仍在想著刚才的事。想不到陛下的皇位也不是如此稳固,临安王、夏邯王随时都可能对陛下不利。他不在陛下身边也不知陛下究竟怎麼样了。他越想越不放心,就怕两位王爷会加害陛下,他暗自打定主意準备会会两位王爷。
宋清逸找机会溜进了王府,他潜入房外偷听王爷在说些什麼。
临安王——周徽伯最近可是过的春风得意。他前不久刚收了一名小妾,此妾温柔可人、灵慧心巧,让他一时难以放手。最近他一直在此妾房中过夜,再一想招兵买马之事也是异常的顺利。陛下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竟然会放任他不管,对于这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呵呵”周徽伯一人笑的乐不可支。
“伯皇兄在想什麼?怎麼一个人笑的这麼开心?”夏邯王——周徽运诧异的望著五皇兄。他这皇兄近日来好些很高兴似的。他和五皇兄才是王贵妃所生的,感情自是不一样。对陛下他可是厌恶的很,若不是仗著嫡子,这皇位理应是五皇兄的。
“原来是运皇弟啊,快坐下。本王当然高兴,新收的小妾如此慧黠。再说陛下那也是沉默少语,本王事事顺心,怎能不笑开顏。”周徽伯乐呵呵的说著。
“伯皇兄,你的那名小妾来歷不明,你还是小心些才是。莫要进了别人的陷进哦。”周徽运难掩忧虑道,他对皇兄的那名小妾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一个女子能有什麼花招。倒是运皇弟你,也该找个女人玩玩了。你怎麼也不娶个王妃,总不能一直这麼过吧。你可别学陛下那般无能哦。”周徽伯关切的说。
“伯皇兄说哪里话来,皇弟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