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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临东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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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公子申和季友都不是过于弱小的人。

高傒领命前行,等齐军到了鲁国,正好季友与公子申也到了。高傒一见公子申言行有礼,不卑不亢,而且能看出来公子申的确很有才华。于是当下高傒与季友定计,拥立公子申为君,是为鲁僖公。

风氏的愿望实现了。

当日为了儿子去求季友帮助,那时候人微言轻,而且还有年长的公子般,风氏被季友拒绝了;谁能想到几经风雨,鲁庄公的儿子有两个都死于非命,但剩下最没有可能性的公子申最终能够继承鲁侯之位呢?

高傒帮助鲁僖公即位之后,又接着在鲁国筑造鹿门之城,用来防止在邾国、莒国发生的政变。

如果有叛乱,那当然来自于庆父。

季友派公子奚斯与高傒同返齐国,感谢齐桓公的友情援助。另一方面,季友派人去了莒国,希望借莒人之手,除掉庆父。

再说庆父当时出奔莒国,当然知道不能白白求助于莒子。总不成说我走投无路了,还请您看在贵国莒医与我父亲的妻子私通的份儿上收留我?

恐怕莒子听了得笑掉大牙。

庆父对于人性的把握是准确的。他走的时候带走了鲁国国家级的财宝,这时候献给莒子,希望能够保自己一条性命。

可是他忘记了,这毕竟不是做买卖,莒子也不是商人,很难做到买卖公平。

当面对鲁国送到的大批金银珠宝,莒子的贪心又开始作怪了。能收你庆父的宝贝,为什么就不能收鲁国的宝贝呢?

莒子手下鲁国的贿赂,找个借口,就说莒国实在是小国,害怕因为公子您给国家带来战事,还是请您离开吧!

庆父怒了,我开始送礼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呢?

可是毕竟是在莒国,庆父一怒,并不可怕。

莒子见庆父没有走的意思,干脆派人直接赶走了他。

庆父再度有投无路。思来想去,当时曾经给齐国的竖貂送过礼,还是去找竖貂。

庆父来到齐国,齐国的官吏知道庆父是鲁国有名的恶人,连鲁闵公都敢除掉,也不敢轻易让他走,也不敢轻易接纳。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将庆父安置在汶水之上。

正好赶上公子奚斯拜谢齐桓公完毕返回鲁国,在汶水遇到庆父。这公子奚斯也是个糊涂虫,居然要将庆父带回鲁国。

庆父苦涩的笑道,“我要是回去,季友能容得下我吗?还请子鱼为我进言,如果能够留下我的性命,在鲁国做一介布衣,庆父足矣!”奚斯回到鲁国之后,将庆父的请求转告季友,鲁僖公尚且犹豫,毕竟庆父是自己叔父。可是季友坚定的说道,“弑君者能够平安活下去,用什么来告诫后人?”

的确,如果以德报怨,那么以何报德?

宽恕恶人的罪恶,形同鼓励恶人再次作恶。

季友知道鲁僖公心慈手软,私下告诉奚斯说道,“庆父如果能自己了断,庆父的后人尚可以保全,使他能够将来享受祭祀。”

季友比较认同的是除掉恶人,绝对不能姑息,但是保留恶人的子孙,所谓祸不及子孙。

奚斯领命,前往汶水,想告诉庆父,但是毕竟同属鲁侯一脉,血脉之亲,难以启齿,于是嚎啕大哭。

庆父知道是奚斯在门外大哭,感叹道,“子鱼不进门,在门外哭的这么悲伤,看来我不能幸免于难了。”

庆父在树上自缢而死。

奚斯收敛庆父,回报鲁僖公。

鲁僖公听到庆父的死讯叹息不已。

庆父私通鲁侯夫人,连杀两名鲁国国君,祸乱鲁国,如今仅自尽身亡,还得以保全后人,不知道鲁僖公何叹之有?

这边庆父刚刚自尽,那边忽然传报莒子派他的弟弟赢拿领兵来到鲁国国境,说是庆父死了,他是来拿谢礼的。

天下有无耻之人,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真是和宋庄公讨要郑厉公的谢礼如出一辙。季友怒道,“莒人并未送还庆父,怎么还敢居功?”

季友请求亲自迎敌。

鲁僖公解下自己的佩剑送给季友说道,“宝剑‘孟劳’,锋利无比,今日送给叔父,为我鲁国杀敌!”

季友行至郦地,莒国赢拿已经列阵以待。为了要这点谢礼,还真是拉开了打仗的架势了。季友心下暗自鄙夷莒子,但是他也知道现在鲁国几经动乱,最好还是不动刀兵,用计取胜最好。

于是季友对赢拿说道,“我们两个国家其实挺好的,为什么非要动起刀兵呢?这些士卒有什么过错呢?听说公子您善于搏斗,今天季友希望有机会和您切磋一番,我们徒手搏斗,不动刀兵。”

赢拿对于自己非常自信,立刻同意了季友的要求。

两国将士后退,就在中间摆开擂台,一场战争变成主将对打,两边将士变成观众。

地动山摇的呐喊声中,季友与赢拿斗了五十余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季友心下暗自着急,没想到这赢拿还真不是好收拾的。可是今天自己必须取胜,为了鲁国!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是季友的儿子行父,时年八岁,见父亲不能取胜,行父叫道,“‘孟劳’何在?”

季友猛然醒悟,儿子提醒的对!

季友假作脚下趔趄,趁着赢拿扑过来,抽出宝剑便砍,只见赢拿的头颅忽然高飞入天!

热血洒满了疆场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是说好了不动刀兵吗?

莒国士兵吃惊中发一声喊,一起四散逃命。莒子的弟弟头都被砍了,你去说理吧!我们可得赶紧逃命了!

季友凯旋而归。

鲁僖公亲自迎接季友,并将季友立为上相,赐费邑为季友的采地。的确,因为有季友忠心耿耿,出谋划策,甚至赤膊上阵,才能有鲁僖公的今天,才能有鲁国的今天。

可是在这份光荣面前,季友却并不怎么高兴,他跪下沉重的说道,“臣与庆父和叔牙同为鲁桓公的孙子。现在为了国家社稷,臣鸩叔牙,缢庆父。臣是为了国家大义灭亲,可是现在只有臣独享这份光荣,而庆父与叔牙的都绝后,臣实在没有面目在地下面见先君。”

这说的是实话。

斗争是残酷的,为了国家季友不得不除去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是人,也会心痛。

能够想到这些,说明他心里依然有这一份亲情。

鲁僖公为难的问,“可是这两个人都有谋逆的罪行,如果封赏他们恐怕百姓不服。”

季友建议说,这两个人虽然有逆心,但是没有逆行。而且都不是死于审判,还是为他们选择后代,来表示您对亲人的亲情。

这其实并不是明智之举。

叔牙的确没有谋逆的行为,但是庆父却是两位鲁国国君被杀的幕后主使。而且申不害也是死于庆父之手。为如此谋逆之人讨封赏,赏罚不明。

鲁僖公听从了季友的建议,选公孙敖做庆父的后代,成为孟孙氏,庆父本来字仲,应该是仲孙氏,但是由于庆父之恶,改为孟孙氏,采邑之地在成;选公孙兹为叔牙后代,改为叔孙氏,采邑之地在郈;封季友采邑之地在费,另外加封汶阳之田,号为季孙氏。

从此之后季孙氏、孟孙氏和叔孙氏,共同管理鲁国,被称作“三桓”。

鲁僖公把辛辛苦苦得来的江山,拱手又送了出去。当日非要除掉庆父、叔牙的季友,如今找到了这二位的继承人,平分鲁国政权。

这还实在是费解。

第三十三章    白日见鬼

就在鲁僖公册封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的这一天,鲁国南门忽然无故崩塌。

这当然不是什么豆腐渣工程,有人说高者无故崩塌,代表着将来会有凌替之祸。

鲁僖公能够听季友的把到手的江山拱手让人,也的确不是一般人。不知道当日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仲孙湫和高傒对他赞叹不已的?实在令人怀疑。

再说鲁国大事已定,齐桓公想到鲁国之所以出了这么多事情,自己的姑姑文姜和妹妹哀姜实在难辞其咎。他知道哀姜现在在邾国避难,于是问管仲怎么办?如果放任不理,将来和鲁国的关系恐怕会有问题。

管仲回答说道,“女子出嫁从夫。虽然哀姜有罪,但是应该夫家去讨。”

齐桓公明白管仲的意思,于是派竖貂前往邾国送哀姜回鲁国。

哀姜至此也无法可想,行到夷地,馆舍中竖貂跟哀姜说道,“鲁国两位国君被弑,夫人都参与了。这事儿现在齐鲁两国人尽皆知。夫人回到鲁国,后果堪忧。不如自行了断,还能遮掩一番。”

竖貂这话也是将齐桓公心思揣摩透了。齐桓公恼怒妹妹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恨不能亲手杀了她,可是管仲的话让他不得不送哀姜回鲁国。问题是如果哀姜回到鲁国,被鲁国处死,齐国面子可就过不去了。但是不被处死,难道当夫人供起来?哀姜参与谋杀的可是鲁国国君,而且还一下杀俩。

所以竖貂以为,齐桓公派自己办这件事情,自己当然要办到领导心坎里。

哀姜自知难免一死,哭了半夜。

清晨竖貂看时,哀姜已经自尽了。

竖貂这才长出一口气,派夷宰治理丧事,飞报齐桓公。

鲁僖公迎回哀姜,并且以夫人之礼葬之。理由是母子之情不可废,谥号曰:哀,故名哀姜。八年之后,鲁僖公由于鲁庄公在太庙没有夫人灵位,居然将哀姜灵位归于太庙。

鲁僖公貌似宽厚过分,对待敌人过于仁慈。想必鲁庄公见了连杀自己两个儿子的哀姜,即便在地下也会跳起来。

齐桓公自从救助了燕国与鲁国,在诸侯只见声望益隆。从此之后齐桓公将所有国事托付给管仲,自己主要负责娱乐。

一日齐桓公在大泽之陂游猎,竖貂为他驾车,正在兴高采烈之时,齐桓公忽然面容扭曲,好像非常恐惧。竖貂当然马上发现领导异常,立刻询问齐桓公怎么了?齐桓公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回答说,“寡人刚才看见一个鬼物,非常可怕。恐怕不吉利。”

竖貂心里觉得可笑,但是也不敢笑出来,和声悦色的劝道齐桓公,说这鬼物属阴,大白天的怎么敢出来呢?

齐桓公却愈发害怕起来叫道,“先君也是白天看见大豕的,快为我叫管仲!”

竖貂不屑道,“仲父也不是圣人,怎么能知道鬼神之事呢?”

这话明显是出于嫉妒。

齐桓公恨恨道,“胡说,仲父怎么知道‘俞儿’呢?”

竖貂笑道,“主公先前先说了‘俞儿’的形状,恐怕仲父才知道吧!这次您什么也别说,要是仲父这次还能说对了,那才佩服他呢!”这竖貂明摆着是给管仲下绊子。可是齐桓公还真信。

这天夜里,齐桓公惊吓过度,病倒了。

第二天管仲与诸位大夫前来问候,齐桓公召见管仲,说起来见鬼的事情,但是齐桓公说自己太过害怕根本不能说出口所见鬼物是何形状,请管仲为自己解说。

这可奇怪了,我又没和你一起见鬼,我怎么知道你见到的是男鬼女鬼,老鬼小鬼?

管仲坦率回答说道,“请允许臣询问一二。”

竖貂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仲父也说不上来!”

齐桓公一听管仲果然不知道自己见鬼的事情,那说明没人能解救自己了,连仲父都不知道啊!齐桓公的病更严重了。

管仲无计可施,忧心忡忡。为了解救这个问题,管仲在门上贴一个告示,说谁能说明白齐桓公见鬼的事情,将赠给封邑三分之一。

这就看出来忠臣了。齐桓公见鬼病倒,竖貂想的是利用此事污蔑管仲,而管仲则情愿分出自己封邑的三分之一,来解救齐桓公。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一个人扛着锄头就来见管仲。管仲听说还真有人来,精神一振,恭敬的请进此人,此人倒是开门见山,见面就问,齐桓公是不是在大泽里遇鬼受惊有病了啊?

管仲回答说是,您就给详细解释一下我们主公见了什么鬼了这是。

此人说这事儿还得面见齐桓公才能说。

管仲心里其实也没谱,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个人声称能够救齐桓公了。于是没奈何将此人引入宫中。

别说齐桓公这回还真是吓着了,坐在被窝里,两个人捶背,两个人按摩脚,竖貂捧着一碗汤正在等着齐桓公喝。管仲一看几天不见,齐桓公眼窝都黑了,急忙进言说有人能说清楚主公的病,还请主公召见他。

齐桓公于是召见此人,不过看这人背着锄头,戴着斗笠,还破衣烂衫的,齐桓公心里就不高兴了。心说这仲父上哪儿淘弄这么一宝贝糊弄我来了,什么人呢!

于是齐桓公懒洋洋的问道,“仲父说能为我解说见鬼的事情的,就是你吗?”

这人回答说,“您是自己伤害自己啊,鬼怎么能伤害您呢?”

齐桓公心想蒙我,于是继续问道,“那你说说,这世间有鬼存在吗?”

这人侃侃而谈,说当然有鬼了,水有‘罔象’,邱有‘峷’,山有‘夔’,野有‘彷徨’,泽有‘委蛇’。

齐桓公一听还真明白,于是询问那‘委蛇’什么样子?

此人说‘委蛇’者,大如车轱辘,其长如车辕,紫衣而朱冠。其为物也,讨厌听到轰车之声,闻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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