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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到这个消息,公孙安的面上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
这腿日日夜夜的疼痛,他视这疼痛为惩罚,如果不是太医说,如果这腿在没有办法治疗的话,只能据掉。
太医的话不禁让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没有双腿的模样,他想,如果他真的没有腿的话,估计他的王妃即便回来了,难保不会嫌弃他。
想到这里,公孙安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腿,然后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安排行程,两天后出发。”
“是,奴才现在就去准备。”
公孙安待人走后,拿出那副被他珍重锁在抽屉里的画,有些痴痴的看着画中人,轻声呢喃着:“等着我,等我好了后,用这双腿,走遍大江南北,也定要带你回家。”
夜间,皇宫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模样。
禹青腰身挺得直直的坐在榻上,依旧是皇后的深红色宫装,只是她面色青白,那红色映衬的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皇上呢?”禹青恶狠狠的问着身边的彩蝶。
彩蝶的身子不可见的抖了一抖,有些糯糯的回答:“淑妃娘娘说大皇子病了,请皇上过去看看。”
禹青狠狠捏着衣角,那手掌因为用力已经有了发白的迹象。
“贱人,莫不是因为生了个大皇子,就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不成了。“然后在看向彩蝶:“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宫倒杯茶。”
彩蝶不敢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去给禹青到茶水。
禹青结果彩蝶的水,尝了一口,忽然勃然大怒,将水杯狠狠砸向彩蝶:“你个废物,没发现茶水凉了吗?”
彩蝶被那茶水泼了一身,那茶水并不凉,泼在她的身上甚至还有一丝烫,只是这话她实在不敢说出口,她急忙跪下,连忙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禹青淡然的看了一眼彩蝶,嘴角微微勾起:“好了,起来吧,下去换件衣服,莫要让人觉得本宫亏待了你,另外重新泡一壶茶来。”
“是,奴婢知晓,奴婢这就去。”
彩蝶站起来,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直到出了门,被春日的冷风一吹,彩蝶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自从五年前回来。
彩蝶就发现皇后娘娘突然变了。
变得让她十分陌生,十几年的主仆,她好像突然看不透她了。
皇后好像突然间变得,狠厉起来,句句话件件事,都透着一种刻薄的模样。
而更是在出使大齐回来的半年之后,睿王居然给宫里送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就是现在风头正红的淑妃娘娘。
从一个小小的才人,到一时风头无限的淑妃娘娘,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
而皇上也好想十分喜爱那淑妃娘娘的模样,从开始的偶尔留宿,到后来几乎夜夜留宿,只是每月初一十五才来皇后这里。
而这次更是连这个初一也被淑妃娘娘劫走了。
更何况这淑妃娘娘还为皇上生下了大皇子,而她不止一次奉命要铲除淑妃和大皇子。
只是奈何,皇上将两人保护的太好,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她就眼睁睁的看着皇后一日比一日更加烦躁,后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动辄对人打骂,而且那个人总是自己。
在别人面前,她还要维护她那和蔼温柔的皇后形象。
彩蝶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被砸到的额角轻轻一碰就疼的厉害。
在想起自己通神的青紫,想着皇后娘娘一不如意就朝着自己身上拧上那么一下,彩蝶的眼眸中不禁迸发出一抹怨恨。
按说她早早的就可以出宫了,以前她总以为,在宫里还是好的,思即宫外的家,在想想,那些出去的大宫女,不是做人填房,就是过着那种清贫的日子。
她总是不屑一顾,想着如果能呆在宫里多好,可是现在她想,如果她不出宫,估计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吧,就像那人说的,她知道皇后娘娘太多的肮脏事了,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放她走。
只有死了皇后娘娘才能安心吧。
想到这里,彩蝶又有些不寒而栗。
而另一边的禹青,嘴里还在恶狠狠的咒骂着淑妃。
那一日,公孙安紧跟着跳下悬崖给了她极大的震撼,当时她除了不可置信,与心虚之外,更多的确实一抹怨恨。
她终于相信,公孙安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只是没有关系,他不喜欢她,她终究还是一国之母,大殇的皇后娘娘,有着尊贵的地位。
而皇上为人虽然冷淡,但是对自己却还算宠爱,一月之中,大半都歇息在自己的宫中,虽然很少颠鸾倒凤,但是禹青还是比较满意的,只待她为皇上生下大皇子,而将来她的儿子成了太子,然后成了皇上,她成了皇太后,到时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公孙安不要她,那又怎么样。
只是谁知,不到半年,宫里就来个女子,皇上好像被那女子迷了心智,夜夜歇息在那女子的房中,慢慢的,从一个月大半在自己房中,变成了大半在那个女子的房中,在后来更是只是初一十五来自己宫中。
更可恶的是,那人先一步生下了大皇子。
而自己的肚皮此时依旧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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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原来是个春梦
两天后,睿王府门前,公孙安这次的出行只带了一个太医,以及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这一次出行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要的是阵仗,这一次要的速度,所以一切从简,马车也只有两个,一个是自己用的,一个是放些杂物的。
公孙安也只是前一天去了宫中,向皇太后与皇上禀报了一声,并且婉拒了他们的好意,依旧打算轻装上阵。
车轮缓缓移动,公孙安面色晦暗不定,上一次的出行,他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车里坐着他的王妃,可这一次,却,,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露出一抹苦笑。
因为考虑到公孙安的双腿不定时的抽痛,在加上城内人多,所以一对人马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
一队人马刚驶出城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住了。
公孙安撩起车帘,问向马车外的侍从:“何事,突然停住了。”
那侍从也算是公孙安的心腹,名唤敬从,以前是公孙安的暗卫,只是自五年前公孙安回来伤了腿以后,便由暗卫化为明卫了。
“禀王爷,后面的水芝姑娘跟来了。”
公孙安眉头一皱,就是明知道水芝会跟来,他除了管家和必带的人,谁也没有通知,就怕会有这么一出。
谁知尽管这样,水芝她还是跟了过来,公孙安顿时头疼无比。
他的眼睛朝后看去,果然水芝拿着个包袱,朝着马车跑过来,近了公孙安甚至可以看到水芝因为追赶马车,而有些狼狈不堪,那脸上早已不复往日的白皙,则是泥土和着汗水,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
公孙安看到这样的水芝,不由的扶额。
那天公孙安虽然说过了,但是水芝却没有放弃依然执意每天帮公孙安煎药,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只是等到她煎完药去书房时,才发现公孙安根本不在。
往常公孙安这个点总是在书房中处理一些事物,或者看着已故王妃的画像发呆,而今日居然奇异的不在。
当时水芝心里就有些怪怪的,然后她又去了公孙安的卧房,也没有看见人。
然后向门房打听到王爷一早就和太医还有几个侍卫拿着不知什么东西上了马车,她当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问过马车行驶的方向水芝的面色立马发白,然后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赶忙收拾了些东西,只是向门房打了声招呼,就向城外跑去。
也算是她运气好,发现的时候还早,再加上在城内,马车的速度也不快,她才能在马车刚出了城就追的上。
水芝跑到马车前,泪眼婆娑的看着马车内的公孙安:“公孙哥哥,你要去哪,不要水芝了吗?”
公孙安内心叫苦不迭,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水芝,我是奉命去办事,很快就会回来,你在王府内好生呆着便是。”
“可是,可是王爷没有水芝照顾怎么能行。”
听了这话,公孙安的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在加上他并不想让水芝跟着,于是便拉下个脸:“你是什么意思,本王现在只是腿有些毛病,难不成因为这个连自理也不可以了吗?还是你认为整个睿王府的都是废物。”
水芝听了公孙安的话有些愣然,然后那本来就有些湿润的眼眸,迅速留下小溪般的泪水,那泪水流过她的脸庞,滑出一到白痕:“公孙安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要跟着公孙哥哥。”
公孙安突然有些不耐烦,他闷闷的看了水芝一眼:“随便你。”说着便放下了车帘,吩咐车队继续启程。
而水芝看着车队慢慢离去,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呆呆站在原地,然后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拿起包袱又朝着车队追去。
“王爷水芝姑娘又跟来了。”
“随便她吧。”公孙安深感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车队为了照顾水芝,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公孙安更是烦躁。
掀开车帘,朝着外面的敬从吩咐:“后面不是还有马车,让她去后面吧,不要拖了队伍的行程,毕竟那东西未必等人。”
敬从领命,骑着马朝着水芝过去:“姑娘,王爷让你做后面的马车。”
水芝面色苍白,虽是农家的姑娘,但是爹娘一向疼她,而到了睿王府,多年来更是没有干过一点粗活,此时的她完全靠着执念支撑着。
听到敬从的传话,水芝露出一抹笑容:“谢谢,我知道了。”
说着便慢悠悠的爬上那马车,然后便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在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车队已经停在一个驿站前。
水芝稍稍一动,才感觉腿疼的厉害,还有脚上也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十分艰难的下了马车,到了为她准备的房间,除去鞋袜,才发现脚底已经有了好些泡。
她甚至来不及仔细看,便忍着疼痛除了房门去找公孙安。
只是刚到了公孙安的房门口,就被他的贴身侍从拦住。
敬从拿着刀直直的站立在公孙安的房门前:“王爷有令,谁也不可进去打扰。”
“可是王爷身边没有个人伺候怎么办。”
“这不是有我呢。”敬从凉凉的开口。
“可是,你是男人,难免有伺候的不尽心的地方。”水芝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个就不必姑娘操心了,姑娘还是早些回房间休息吧,明儿个一大早好要启程呢,莫要因为姑娘耽误了行程,否则到时候王爷可能会差人将姑娘送回去。”
水芝听了,恨恨的瞪了敬从一眼,但是也知他说的在理,最后只能无奈离去。
待水芝走了,敬从才松了一口气,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应付女人,女人可真够难缠的,他都有些同情他家主子,换成一般的女人也就罢了,可这女人对主子却偏偏有着救命之恩。
另一边的公孙安,一人侧躺在床上,虽然明明听到屋外水芝的声音,却没有一点想要出声的想法。
他默默的躺在床上。
就是这家驿站,当年,他出使大齐的时候,住的就是这家驿站,这次他甚至要了同样的房间。
时间过去的太久,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只记得当年司空艳扮作小书童,随着自己出使大齐,而且到这里,因为禹青,她吃了不小的醋。
也就是在这里,他们甚至还颠鸾倒凤过一次。
公孙安脑子里慢慢的回想着那时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翘,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梦里,他感觉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司空艳依旧是一身书童装扮。
她嘴巴高高撅起,十分不高兴的看着自己。
然后紧接着画面一转,自己则是满脸含笑的,朝着她那撅起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
司空艳先是有些抗拒,只是后来慢慢的沉溺在他的亲吻之下。
而他的手更是顺着那滑腻的肌肤,探进了那胸衣之中。
抚上那两个浑圆白嫩的大白兔。
当除去那外衣,与胸衣,两座峦峰上的红色樱桃就映入到他的眼帘,他的拇指不由的摩擦着那红色樱桃,知道那两粒樱桃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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