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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又何苦要问我。”叶清棉的脸色果然一沉,十分的难看。
“朕只是不希望有人骗朕,也不希望有人瞒着朕。”南风羽的语调也上扬了不少。
“我并没有隐瞒您什么事情。”叶清棉淡淡地说,“何况,你什么都知道,我想要隐瞒也是有心无力的对不对?”
“你说对了。”南风羽故意忽视掉叶清棉脸上的嘲讽,抬起眸子,很是傲然地说。
“那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你成功地达到你的目的了。”叶清棉觉得疲倦,好想要睡觉。
“你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样子?”
南风羽看到叶清棉像是要打瞌睡的样子,不禁扬了扬眼角,看着叶清棉,还是那张微笑着的安静面容,带着温和的笑容,静静地凝望着她。
好讨厌
“今天一整天甚是喧哗。”叶清棉打了个哈欠,平淡地说。
“那来朕的怀抱里面睡一觉吧。”南风羽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伸手将叶清棉揽进了怀抱里,低头微嗅着她的美好气味。
“你又要弄的我不舒服了”叶清棉不满意地嘟囔着,却浑身不知她的脸色因为这样显得更加的娇羞。
她的面目本来乍看是丝毫不会引人注目的,是很平静如水的眸子,不施胭脂的脸蛋,纯纯净净的面容,还有淡淡的轻轻的笑容,搭配在一张没有丝毫特色的脸上,却是那般的和谐,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灵动不少,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让人喜欢的那种。
南风羽不禁将她深深地抱紧,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话语模糊不清地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边说着嘴唇一边在她细滑的脖子上面游走,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动。
“你这样,我就很不自在。”叶清棉皱了皱眉头说。
“为什么不自在?恩?”听到这句话,南风羽微微地抬起了头,眼角里面带着风情地看着叶清棉紧缩的眉头。
“因为呃,不习惯。”叶清棉的声音里面带着淡淡的懒散样子,那股举手投足间的温软让南风羽更加的迷恋。
“你会慢慢地习惯,进而喜欢的。”南风羽十分有把握地说。
“可是,可不可以循环渐进?”叶清棉为难地说,“比如今天只是亲吻,明天抚摸,慢慢来。”
“你还真的是可爱捏。”南风羽先是一愣,随后大声地笑了出来。
叶清棉本来就十分的羞涩,听见南风羽的声音就更加的郁闷了,只觉得还有的话语被哽咽在喉咙深处,内心急躁,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啦,棉儿,知不知道你很是可爱。”
南风羽停住了笑容,看着她尴尬的脸色通红的样子,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娇羞的脸庞上面轻轻地啄了一下,因为她的味道过于香甜,实在忍不住就又深吻了下去。
“好讨厌”叶清棉轻轻地说。
“我要死了”
“讨厌你还有反应?”南风羽深深地笑着说。
“那只是这具身体的反应,不是我的。”叶清棉情急之下直接说。
“这是什么意思?”南风羽微微一笑,“你的身体和你的人难不成是分开的?”
叶清棉无言地闭上了嘴巴,她知道跟南风羽是讲不明白的。
南风羽见她半天没有吭声,更是来了兴趣,轻轻地撬开她闭的紧紧的嘴唇,猝不及防地滑了进去,手上用力,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清清泠泠的,细小的雨滴声淡淡地传来。
房间里面,南风羽的动作很是火热,叶清棉被动地接受着。
“我要死了。”缠绵过后,南风羽伏在叶清棉的身体上面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为什么这样说?”叶清棉虽然是不想要理他,但是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就忍不住接口。
“因为你太美丽的,你太热情了,你让我把持不住,宝贝。”南风羽深情地,热烈地说。
叶清棉的脸色不免的又燥红,低低地沉闷地说:“你别的妃子也是一样的热情。”
“这个是不一样的,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南风羽重新吻着她的额头。
“还不一样都是女人嘛。”叶清棉好像有点闷闷不乐,担却不知为何。
南风羽低下头,直接对上叶清棉冷静的眸子,依旧是那样淡淡的,平静如水没有波澜的眸子,丝毫不像自己到其他妃子那里去得时候,眉角眼梢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
但是却有另外的一种味道,那种味道让他感觉到真实,真实的就如同是秋天明艳开放的菊花一般,是那般的纯粹,却又如此的美好。
南风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尾轻轻地皱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在叶清棉的耳边说:“你不要听信你父亲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清棉暗暗心惊。
“你心里面是明白的,何苦要问我。”南风羽轻轻地说,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你应该时时劝告他才对,要适可而止,不然的话,真闹出什么问题来,虽然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很想要饶恕他,但只怕大局所迫,朕到时候也无能为力。”
怎么还不睡觉?
叶清棉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床上的南风羽睡得并不安稳,眉宇之间带着一丝的愁绪,不知为何让她看的甚是心惊,隐隐地扯出了内脏的一些疼痛之感。
她还在想着方才南风羽所说的话,不要听信父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耳边又想起父亲叶淳安的话来,要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下去,那么究竟是什么计划?
而南风羽对于这个计划毫无疑问是知道的,关键是知道的是多少,是全部?还是只是一些凤毛麟角而已呢?
“你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觉?”床上的南风羽轻轻地翻了个身,虽然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但是他可以感受到叶清棉还没有躺在他的身边。
“有点闷闷地。”叶清棉淡淡地说,“你先睡吧,我想要出去转转。”
“你也不要太晚了,皇宫中得流言蜚语可是很多的。”南风羽微微地动了一下睫毛说。
“我明白的。”叶清棉说着便下了床,披上一件淡红色的披风,提着灯笼走了出去。
彼时已是晚上,皇宫中的人并不多了,大都是一些值夜班的人吧,一些太监也是昏昏欲睡的。
叶清棉没有打扰任何人,在皇宫中一个人摸索着走着,不知不觉之中来到了一片竹林边,竹林里面还有一座小屋子,也完全就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看上去很是清幽。
叶清棉内心大喜,她本身就是一位十分平淡的女子,并不怎么过多的注意一些奢侈的东西,反而是一些很淡雅很肃静,特别清新和小巧的东西特别能够博取她的好感。
她提着灯笼沿着小路走了过去,正想要进去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人语低喃。
初始很是小声,听不真切,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大声,似乎是有人在里面争吵一样。
叶清棉皱起来眉头,轻轻地熄灭了灯笼,静静地站在外面,细心地听着里面的争吵。
并不是她过于八卦或是如何,毕竟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一宫中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对大家毕竟都是不好的,那么好歹自己是经过这里的,就多多少少的了解一点吧,况且也不是自己有意要听得。
“主子,你好美。”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只听得里面的一个女声传出来,很是尖细,像是正在被谁给紧紧地搂在怀抱里面一般,无法挣脱而发出的那种接近于高…潮时候的声音。
“我不要,你说我禽兽?你不是喜欢我禽兽么?我不是越禽兽你叫得越厉害么?”一个声音低沉的男性声音传了出来。
叶清棉心里面略微的移动,觉得这个声音甚是熟悉啊,还等不及她多想,竹屋内就传来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来。
女子的阵阵娇…喘,男子的沉重呼吸,都清晰地传进了叶清棉的耳朵里面。
叶清棉觉得面红耳赤的,手足无措的,一不小心,手上的灯笼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谁?”灯笼接近地面所发出的那种非常刺耳的声音,惊到了里面缠绵的男女,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很是警惕地看着外面。
叶清棉没有说话,只是立在那里,慢慢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决定不要说什么的好。
她慢慢地捡起灯笼,并没有点燃,就那样摸着黑回去了清尘宫。
“刚才是谁?”竹屋里面衣衫半滑的女子娇声地问。
“我也不知道。”男子沉闷地说,然后一阵阵坏笑传了出来,“我们管他是谁呢,我们只管自己快活就好了。”
“你这个死人。”女子的声音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是撒娇来的更加的贴切。
叶清棉一路小跑,到了清尘宫已经微微地有一些小喘。
婉儿慌慌忙忙地披了件衣服一副就走了出来,看见叶清棉,不免的有一点小小的埋怨:“主子,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万一要是伤风了可怎么办才好,主子你的身体又不是很好。”
“我没有事情的。”叶清棉淡淡地说,然后请展开眉头,笑了,笑的十分的灿烂。
在蜡烛的光辉的映照下,她的脸庞并不是非常的艳丽,但是十分的清新脱俗。
“主子,你好美。”婉儿由衷地说。
“小丫头,又吃错药了不成?”叶清棉娇嗔地看着婉儿,然后偏了偏头问道,“婉儿,你说,那边竹林边的小屋是属于谁的?”
皇上戴绿帽子??
“那里啊。”婉儿很快就说,“那里并不是专门的属于谁啊,根本就没有人住在那里的呀。”
“是这样么?”叶清棉略微地想了一想,随即心道,也是的,如果真的是有人住得话那么也就不敢那么大胆了。
“那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