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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亡国贱俘,境况可想而知,不但竹君,就是殿下一母兄长鹞公子——顺王怎么可能放过一个亡了国的又私逃的妃子。老夫也听闻那顺王有一恩宠之人与鹞公子面貌相仿,想那人定然不会饶过鹞公子的。”
什么那人不会饶过鹞公子,他又不是我的情敌我干吗不饶过他,言默撇嘴,不过有的事还是要问清楚的。
“你怎么知道那鹞公子是我兄长?”
言默本意在问,丙宵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太子与幽三王子系出一母,却长久分离,也无从相交,兄弟之间自然有些生疏,但毕竟血浓于水,二位算来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今日他有难太子怎可不救?”
救,怎么救?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干脆把竹打包带起一块甸了,附带一个鹞公子他是不怎么在意的了。
军国大事,岂是他句话就可以了的,就是他去求天天,这和求大老婆拿钱让他在外面养小老婆有什么区别?
想想顺国的那位,再想想这边的这位,还是算了吧,送死也没这个死法。
“三十六计不会管用的”自己当初走的时候,把孙子兵法连本的给了顺的那位,那三十六计毕竟是从孙子兵法上化出来的,其实认真说起来,《鬼谷子》、《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大同小异,只是着重方面,应对时局有些微变化,纵使鬼谷子门下的孙膑青出于蓝,可残缺的《三十六计》,再加上顺的实力,想也知道胜的会是谁。
天时、地利、人和——景国算起来竟然已去其二。
“三十六计名震天下,丙宵自然不敢求,但料来,北荠不日就会南下,还望太子前去”前去什么?三十六计竹都知道,自然也没什么求的必要。
“竹君待太子如何,太子清楚,太子难道忍心让竹君沦为亡国之奴,终其一生躲躲藏藏,苟活于世吗?”
弥岛的力量自己运用不来,更何况自己这个所谓的少主还不是萧衍的一句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想想如若景国灭了,自己当真还保护不了竹呢,以天天的个性,只怕也不会放任吧。
到时候,到时候
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啊!
“姬宫涅虽然已经登基,但是一直拿不出玉符金凭,名不正言不顺,王位本就应该是太子的”
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又名的正不成?不过玉符金凭,该不会是老荠王临死前给他的那个东西吧!!!
“我不是北荠太子”确实不是啊!
“太子能否认身上流的不是北荠王室最纯正的血脉”铿锵有力,确实不能否认啊!
有这么一幅躯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言默已经不想再想了。
“你是想让我回去扰乱北荠内局,使其无力南下?”
“老夫只是想请太子把北荠军队拖上一拖”拖?好一个拖,拖到什么时候?丙宵会不会忘了,他可是北荠的半公开的通缉犯啊!
“太子当初一计尽退东焚十万大军,瞳云关上余威犹在,若不是当初失落魔鬼谷,也不会被人占了王位,漂泊四方。”
三十六计——
谁不想要——
三十六计——
精湛绝妙——
三十六计——
兵法——————霸主
言默也许不知道,他在北荠乃至整个天行陆,早已是神话——
“好,我即刻起程前往北荠”
行骗(二)
“好,我即刻前往北荠”不是为了王位——
竹还是想要这个国家的吧,毕竟一个失去祖国的人是何其的可悲啊!
言默一直都不明白犹太人是怎样执着一寸一寸的买地的,可他们的国家却就是这么一寸一寸拼出来的,祖国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啊!
想起介推,想起那个鹞公子
摇摇头,亡国实在是不好玩。
叹口气,景国现在也确实是禁不起了。
“太子大义,丙宵在这里代景国千万百姓谢过了”
言默哼笑,还真是声情并貌,感谢他?是该感谢他,成功的让他这个北荠逃亡的罪犯自投罗网,顺便再掀点小风小浪,最好闹的两败俱伤,吸引一下别国的注意力,最后如果攻打景国的都跑去打北荠那就更完美了,当然初步估计他言默还没那么大本事,不过这个丙宵也还真是把他用的彻底。
“此物兴许对太子有些用处”言默一惊,定眼看去丙宵递过来的东西似玉非玉,只掌大小,通体滑腻,另有铭文其上,不是当初老荠王临死时给自己那块是什么?
这东西怎么会在丙宵手上,他明明记得放到鞋里了啊!前一阵为了把华胥藏好,他还特意再作了一双,其实也很简单了,只要找大一点的鞋,安上一个结实的厚鞋垫,沾劳就行,这时代的鞋本就臃肿,加了两个巴掌大的东西也显不出来什么。
见言默惊讶,丙宵拈须微笑“太子不必惊讶,这确是令国传承令箭,展转到了老夫手中,想来太子此行正是用的上的时候。”
言默接过,不对,手感不对,记得当初自己拿那玉的时候,滑腻非常却决不溜手,而手上这块,滑腻程度差的有十万八千里。
“有此令箭太子夺回王位如虎添翼,更可凭此令箭调度北荠所有军队,拒老夫所知大将军雀卑现就在桐城,殿下可先到他那里,此人对先王甚为忠心,太子可放心用之。”
雀卑?好熟悉的名字,对了,不就是当初镇守北荠东线与东焚打的那个雀卑吗,言默恍然。
“雀卑虽然年迈已高但手握重兵,太子拿了这令符与他,定然可得他誓死效忠。”
“如果他发现这令符是假的呢?”言默随口说出
顿时丙宵面色巨变,良久才叹道:“还是瞒不过殿下,既然殿下已经看出来了,丙宵也不说什么了,但请太子切记,此物既然在太子手中,那他就是真的了。”
“姬宫涅登基以来一直拿不出此物,这也是北荠内部上下不齐,派系分立的主要原因,姬宫涅一日拿不出令符,就堵不上他们的嘴,也就座不稳这王位,他这段时间一直南征北讨恐怕也是想转移朝内的注意力。”
“而此物自北荠先王病故就一直下落不明,太子也不必担心被识破。“说的好听,言默撇嘴,直接把丙宵的话当耳边风。
丙宵又与他讲了北荠现在的一些势力分布情况,这才算完了
言默提出要回去看竹,被丙宵一口打断,说什么 时间紧迫,竹君忙于战事等等等等,直接把言默塞到一个马车的夹层里,也不管他难受不难受。
当言默回过神开始抱怨的时候,马车已经驶出城门了
真是
言默突然有种遇到神棍的感觉。
展转数十日终于到达景、荠边界,属是战乱的关系,通关城门看起来有些萧索,当然还是有人的,至少对于商人来说,战争永远也比不上利益。
通关也算顺利,想是丙宵已然作了准备,不过言默还是郁闷的到死,整天呆在空间有限的夹层里是个人都会闷出病来,更何况是他这个被迫离开温柔乡的人。
不自觉的又想起竹,在接着就想起了霍梵天,不知道怎么样了,再见的时候会不会给他排头吃,竹一定不会的,那么淡雅宁静的一个人,就算生气也一定君子的很,霍梵天就说不准了,平常就是寡言少语严严肃肃的,到时候来张冰块脸一冻,肯定要哄好长时间,这次自己背着他“出轨”
竹的腰比较细,天的肌肤滑腻无比,一个清淡如竹,一个愤张如牡丹,当然还是一朱罕见的黑牡丹,顺便再搁冰窖里动动。
竹比他主动一些天那里也是
“公子,公子”赶车的车夫突然打开马车暗藏的夹层。
“吃饭了吗?”别怪他只知道吃,实在是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这个门从来没有打开过。
回去一定要把那个丙宵扔到河里。
他还没躺过这么久呢!
夹层窄小横铺车底,所以说言默这一路都是躺着过来的。
暗自咬牙切齿。
突然发现车夫面色不对,尽显苍白,这人是丙宵派来的,想来也是受过训练的,估计身手也不简单,现在竟然面露惧色,看来是出什么事了,而且绝对不会是小事,面色也不禁跟着沉重起来。
这次既然自己决定来北荠就决不会允许人伤到竹。
“公子前方传来消息,崔涂挟副将许浑令兵十二万贲罗方城而来”
罗方成,自己刚从那里过来,正是往景的必经之路,意图可想而知,言默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现在往桐城赶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即使赶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北荠十二万
西顺十万
东焚
深呼吸,重重吐出——
从夹层里爬出来,端座上马车,命令车夫立即返回罗方成——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行骗(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想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聚;离别苦;就中更有凝儿女;君应有语;渺千里层云,只影象何去
言默咬着翠生生的笋片,直感觉自己委屈无限,更加怨愤丙宵,再怎么危机也应该让他见了竹再走,搞的他好象是被绑架的似的,还是直接打包装箱快递的那种。
怨念之下,嘴里咬的更是起劲,吃不到竹子也只能吃竹笋了,望梅止渴?
曹操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公——公子?”车夫看着恶狠狠的咬饼,却又津津有味吃笋的言默,迟疑的开口,焦急之情尽现于表。
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六月树上的知了。
言默这才抹抹嘴,站起来,看看对面几乎没动的碗,又瞧瞧车夫,还好,虽然不好看,五官还算端正,连日奔波也不见什么憔悴。
“让你准备的东西齐了吗?”呆会可是和诸葛亮一曲退兵的空城有的拼的壮举,道具是绝对不可少的。
“具在楼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准备那些东西,车夫还是很本分的垂手听命。
言默往窗外扫去,就见一辆十分显眼的雕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前面驮车的二马,通体幽黑却于四蹄处生出白毛,神俊非常。
言默咋舌,好家伙,乌云踏雪都找的来,办事效率还真是没的说,回去一定要丙宵老头给这车夫加工钱。
“崔涂到哪了?”
“罗方城外三十余里”
“赶的上吗?”军队庞大,又步兵居多,快也快不到哪去。
“子时可见”
瞅瞅外面夕阳似火荼毒,酉时有过了吧!
言默也不再多说什么,与车夫换了衣服,径直往城外奔去。
北荠境内,罗方城外四十里,苍茫古道上突兀的停下一辆马车,车内仅只主仆两人,一人青衣打扮无甚装着,另一人
道路宽广,因靠近边境,少人烟,此时夜深,除了朗月清风确实也没剩下什么,寂静的有些毛骨悚然,树影婆娑,沙沙作响,不时传来几声虫叫,反道让人安心了不少。
可惜宁静在打破的时候不过一瞬,如果你现在站在这里的话应该也会感觉到震动吧,毕竟是万马奔腾的效果,想来也不会差了哪去。
且说崔涂奉命挟十二万大军奔赴景国边界,打算分上一杯羹,一路行来顺畅无比,毕竟是在自己国内,心下也是放松的。
不过,名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还是必要的,只不定来些麻烦,但也不是真的怕什么,毕竟自己领的是军队,不是什么杂耍、唱戏的,可纵使他设想了千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仆人来拦自己的十二万大军,别说要踩死多么容易,就是一个士兵一口唾沫也淹没了。
先是探子来报,再是先锋去瞧,最后把那辆诡异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当然为了有诈,隔一定距离是必要的,反正人多地方大也不怕围不住,让人跑了。
崔涂和许浑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了,月光很明,连地上草叶都能看个大概,也自然可以把那马车瞧个仔细,雕漆的车身华贵却不流俗,垂下的沙帐隐约可见一人端座其中,诡异却也庄重,肃杀却也安宁,让人不敢冒进,尽管只有一人,不连带上那架车的应该是两人才对,根据多年经验,不难看出那人有些身手,只是车上的那个
十二万大军堵在这里实在不是个样子
“车上是哪位兄台,深夜在此不知有何贵干?”
只见沙帘卷起,那人出了来,一身黑衣,上铺锦绣团花,下有花鸟对叠,更有铜壶狩猎雕琢其上,袖口吉藻缠绕,红纹流动,在这夜色下看来竟然动魄惊心。
要知道,此时各国多崇水德,以黑红为至尊,能以此二色为衣者,只属——王族。
乍见如此装扮,众人无不一惊。
“崔将军,许副将,多时不见,竟忘了本宫不成?”声音爽朗洒脱,不是被丢过来的言默是谁。
此时言默一声本宫,寓意多少?
崔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