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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后,西太后就抱着岭修阎不撒手了,孟婆婆却一点都不担忧,这凌非就好奇了,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肩膀问出:“好歹这弦音也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就觉得你像个后娘?”出门时不说什么祝福的话,回来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有多胆颤心惊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就算有天大的灾难,你们命不该绝,我为什么要担心?
如此简便,某女实在佩服:“你厉害!好了,我们都累了,先回屋好好睡一觉,走了!”没有再去多看弦音一眼,说好以后不管就不管,人不能在一段永恒吊死,就算是在为自己花心找借口好了,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谁爱说就说去。
滥情怎么了?有了孟婆婆的前科,难道我还要学她不成?这一段不行就去找下一段,没找到之前就去逛逛妓院,伶人馆那可是鸭子的窝,有空带大家去玩玩,一想到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围着傅云他们就好玩。
弦音一进大堂,再次引起一番骚动,都像看神一样看着他,淡漠的眸子里清澈见底,似乎没有任何的秘密,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更没有贪婪,嫉妒,雄心壮志这些杂物,一尘不染的男人。
“大师!”孟婆婆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呼吸了一下:“多休息!”
“贫僧谢过施主的关心!”礼貌的作揖弯腰,完毕再次转身优雅的走上了二楼。
儿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今生你就是我的儿子,十月怀胎的儿子,那个人太自私了,为何把你变成了这样?要我如何是好?
“吱呀!”进门没去看屋子里的设施,将包袱扔到了桌子上,揉着后颈就走到床铺上,刚要躺下时:“哇!你吓死我了!”
只见床铺上正躺着一个睡美人,一只小手压在了侧脑下,斜躺的姿势相当诱惑,妖精,觉得的妖精,没醒吗?
“花错雨?柳含烟?”见他不动,可能是睡着了,脱掉黑色紧身衣,拿过亵衣亵裤穿好才爬上去钻进了被子里,天下有比这更累的事吗?转头见他穿着单薄,一场大雨后,天气也开始转冷了,无奈的起身将被子为他盖好,这家伙又装女人做什么?
等等一回来就看到这么美的画面,在二十一世纪是做梦都做不到的,毕竟自己家从来不让女人独自闯入的,他这算是美人计吗?小子,你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
虽然讨厌,可是这家伙一装女人自己的心就软了,与那唐僧一样,完全就是个烂好人,你也挺了解我的,如果是男装,一定给扔下去,就当是照顾一个漂亮的小美眉吧。
“凌非”
刚刚躺好就听到这么一声带着魅惑性的叫声,心脏漏掉一拍,该死,自己现在可是有孩子的,不能隐忍也得忍,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小腹,按了一下,乖乖,这才三个多月吧?怎么感觉有点硬硬的?就像平时吃多了一样,微微有点明显,头冒黑线了,能不变大吗?
“凌非”
看着他红润的小嘴正喊着自己的名字,是梦呓吗?你在做梦吗?干脆也侧身近近的凝视着他,婆婆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多重要?花错雨,你真是个神,来无影去无踪,小手轻轻的抚过那绝美的脸蛋,还是那么光滑,几乎都要对准鼻尖了,像在现代一样,这种女人她是喜欢的,却只是喜欢。
身体的需要嘛!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嗯怎么了?”同样压低声音,见他睫毛没有触动,知道不是在装睡,因为真正的装睡不可能这么平和,花错雨,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如果你能善良一点该多好?
静悄悄的屋子,床榻上也温馨异常,幔帐已经落下,透明的薄纱里可见到两个绝色女子正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闻着他喷出的年息是那么的让人沉醉,属于他的体香是别人没有的,不知道为何,凌非总觉得他就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自己会以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是你就会轻而易举的就去原谅他,理由是他就像是女人在撒娇,是自己太男人了还是他有点女人?一直都觉得他是女人,对了,在同性恋界里那个下面的叫什么?零号?对,她就是一直把他当零号了。
不管如何,都是自己在吃他,在引诱他,所以自然而然就不生气了。
小嘴再度张开,幽幽的吐出她的名字,带着一种让很容易就误会的音调,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呼唤自己的情郎,但是她知道这花错雨不爱她,他找自己无非就是想得到他想要的,因为他每次做的事都是这样,抛开一切,盯着那唇瓣看了许久。
扶住对方侧脸的小手有微微的收紧,最后仰头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得仿佛猫儿在舔舐主人一样:“宝贝!你为什么要和岭蓝卿在一起?嗯?”宠溺的亲了亲那眉心,如果你可爱一点,或许就让你嫁给我了。
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黑晶石般的瞳孔在看到凌非的一瞬间微微胀大,有着疑惑,最后看了看床铺,失望的垂下眼睑:“我又在做梦了?”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和岭修阎一起?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为了他你可以什么都不要
做梦?嘴角坏坏的勾起,接过他的腰身紧紧贴着自己,眨眼逗弄道:“是的,这是梦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你了,凌非,你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已经像你说的那样,突然来,又突然走了?
心咯噔一下,想我?无奈的笑道:“想我还杀?”
“我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抚摸腰侧,脸蛋唰的一下羞红,眼神飘忽了几下,不敢去看对方:“我帮岭蓝卿是不想他派别人来,我不会杀你的,真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人杀你,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就像一棵草,就那么站在墙头,不知道该往哪边倒,对你和白玉邪的感情都很奇怪,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岭蓝卿现在要和冷夜他们联盟了,我很害怕他们会真的对白玉邪不利,毕竟爱了这么多年!”眼里一丝苦涩闪过。
“哦?你是说你现在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白玉邪?”乖乖,不是吧?上床上出感情来了?在你的心里,我居然都和白玉邪有了一样的地位?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视线移向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儿,苦笑道:“是啊,我爱的是白玉邪,可最近想的全是你,岭蓝卿已经给了我元帅的职位,路过这里,才知道你也住在此处,我已经吩咐了旗下所有的客栈,要是你来一切都要好好的招待,怕你挨饿!”
他的神情如此的专注,让某个一向贪恋美色的家伙瞬间瓦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害我一直误会你,傻瓜,你不知道你的感情我能,毕竟我出现的时间不长,而你对白玉邪的感情是从小就建立的,就好像结婚了几十年的夫妻,很恩爱,可突然出来一个让妻子特别欣赏的男人,她或许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可又觉得对丈夫的爱不是一朝一夕,所以无法确定,只能用时间去证明。
“宝贝!”你就是宝贝,一个让又喜欢又恨的宝贝,只有在梦中才这么可爱吗?你这家伙永远都只会在上床时才会乖。
“宝宝贝?”花错雨再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她叫自己宝贝?这应该是男人才说的话吧?对了,她是男人,尴尬的又一次不知道该看向何处,抿嘴抱歉的说道:“虽然只是在梦中,但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当时我真没想到池冥竹会把屈袁令扔向你,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他,凌非,你会恨我吗?”担忧的看向她,不要恨我,屈袁令对我真的很重要,就算我不爱白玉邪了,可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保护他就是我的梦想,因为他救过我,是他让我有了现在的辉煌。
如果不是他,我已经死了,这就是人情债,看着恩人身临险境,我怎能无动于衷?屈袁令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恨?问仇和甜香一定不会希望我恨的,你真的喜欢我?”虚荣心啊,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呢,见他红着脸不说话就奇怪了:“你喜欢我那天在皇宫还不留下来和我一起对抗?你就不怕我死了吗?”
闻言花错雨黑了脸,瞪了她一眼道:“你死了才好,我就不用天天这么食不下咽了,总是在想你们到了什么地方?吃饭了没有?吃的是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岭修阎,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凌非,你怎么可以在和我那个。后又把我像鞋子一样丢掉?一想到你和岭修阎在一起,我就觉得很难受!”
这这这老兄,你别吓唬我啊,你真喜欢我了啊?可是这醋劲会不会太大了?居然要谋杀我?不过还是觉得挺爽的,做梦?如果告诉他这是现实的话,会不会立刻翻脸?还是做梦好,多做一会,多听点心里话。
“你这家伙吃醋吃得有点夸张吧?如果我们是夫妻的话,我要和别的男人那啥了,你就把我杀了?”心理变态,绝对的,况且自己的心里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岭修阎,而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水中月,镜中花,自己真傻,这么多男人女人不要,干嘛去死守着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人?比起来这花美女要可爱多了。
某田眼神一凌,冷漠的看着她道:“没错!我是在吃醋,所以你以后少惹我,否则我就会杀了你,我可不是那种被抛弃了就只会说什么‘她幸福我就幸福’的鬼话,你幸福的同时,我一点也不幸福,所以你死了我才幸福!”
“噗呵呵!你要真爱我的话,我死了你就生不如死了,傻瓜,再说了你也挺花心的,一边爱着白玉邪,一边说我不负责任,你不觉得很矛盾吗?”这家伙太可爱了,继续做梦,继续继续,今天非要做个够。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况且我没你那么夸张,还有白玉邪根本和我就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你还不知足吗?不会是我满足不了你吧?”应该是她根本就满足不了他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逻辑?三妻四妾,哎!结婚了还三妻四妾,要是自己的话,一下子放不下这么多人,肯定就不结婚了,一辈子消遥去,别人也无法说三道四:“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和我说?看我误会人很好玩?”
花错雨一听这话,再次叹气:“这样最起码你还会想到我是吧?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总比一分开你就永远都不想起的要好,因为想了,那个人就会一直出现在你的脑海,一旦不出现,时间久了,或许再次见面就真的会成陌路人,凌非,你有想过我吗?”敢说没有立刻就杀了你。
“有啊,你这么漂亮,我当然想了,小屁股又翘了一点,我摸摸!”将手滑进了臀部上,该死的,手感好好。
“你你又来了!”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心里慌乱异常,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或许和别的女人可以镇定一点,那是因为那些女人会矜持,会害羞,可是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没有脸,不害臊,本来就没接触过女人的他每次都会被弄得手足无措。
两人的青丝像瀑布一样披散在玉枕上,还没开始就已经闻到了淫秽和激情的味道。
吸吮了一下那圆润小巧的耳坠,轻声喘息道:“宝贝不喜欢这样吗?嗯?不喜欢我就停下来!”身体被对方的媚态弄的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孩子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欲望总是那么的诚实。
见对方要抽离,赶紧羞愤的低声道:“不行!我我想要!”害羞得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喜欢对方亲吻他的耳廓,因为该死的舒服,几乎对方微微一碰就会奇痒难比,好想对方更狂野一点。
“噢!妖精!”直接翻身压了上去,双腿紧紧夹住那两条玉腿,感觉到某个地方已经澎湃,狠狠亲吻着对方最敏感的地带,这个男人最敏感的就是耳廓,每次亲一下,他就会颤抖一分,更不断的粗喘。
“啊凌非好舒服摸摸摸!”颤抖的伸手拉着她摸向了小腹下,任由对方撕烂了他的底裤,红艳艳的薄唇不断的哼吟,好喜欢这种感觉,无时无刻都喜欢,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啊非儿干啊我快点!”
双手没有去抚摸对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所有的和。血液都冲向了脑部和小腹下,意识到自己太过放浪,用力咬住了下唇,不再出声,透着一股英气的睫宇间有着愠怒,自己怎么每次都像个女人一样?
凌非听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这绝对是个妖孽,见那洁白的皓齿正在蹂躏薄唇,蹙眉道:“再咬我就走了!”
“不要我我怕!”这不是他,被别人看到了还怎么活?
“乖!没事,我喜欢听,雨儿的声音最好听了,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