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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做得出来:“唔唔!”
冷夜只是用腰身将她顶在大水缸上,凤眼微微睁开,里面有着浓烈的情欲,见她真的有着排斥,顿时心里一把无名火烧起,霸道的舌尖直接探进了最里面,似乎要舔舐过整个美味的口腔,从来就没人会拒绝他,从来就没有。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就咬了!’见他依旧是那么的疯狂,牙齿狠狠的咬下,对方一僵,大半舌尖被她紧紧咬住,几乎就只有零点几几的距离,那黑曜石般的瞳孔很干净,没有污染,可看出这男人很爱干净,至于深邃的黑处是什么谁也想不通,就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都缺爹少娘的?而且大多数女人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乱世出英雄,孤独就是英雄,不是没发生或战争吗?他们的母亲怎么都死得这么早?
池冥竹是,花错雨是,傅云是,现在龙翱也是,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无父无母的,战争一起,这样的悲剧就会越来越多。
冷夜吃痛,却还是祈求的看着她,如果身体是你想要的,真的不介意,舌尖上不断传来刺痛,令他额头都沁出了涔涔冷汗,一想到逐月,大手再次抚摸了起来。
凌非是真的服了他了,舌头真不要了?血腥味都弥漫进了整个口腔,无奈的放开,真咬断了自己可要恶心一生的,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他妈会对仇人有感觉?看似是对方在引诱,实则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比不上凌非耐力,很快冷夜就快发现自己引火自焚了,小腹下肿胀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小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再谷底的感觉,头脑一热,瞬间的思想都灰飞烟灭,所有的意识都被欲望牵制着,不再去想逐月,更不去想对方是谁,抓起对方的手就要往裤头里送,奈何对方一点也不配合,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命令道:“大胆!给我摸!”
“你放开我,你有病啊?这种事强迫不来的,你很恶心,快放开!我草你妈。。。”天啊,这个男人疯了,见他满脸的绯红,嘴角抽搐,知道已经失去理智了,坏心一起,邪笑道:“再不放开我叫人了,叫他们看看这西夜国的国君原来这么放荡呢!”那一定好玩。
该死的女人,卑鄙,而欲望之火总是会让男人瓦解,特别是这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为何以前就没发现龙缘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依旧拉着对方的手碰住到了自己的火热:“嗯。。帮我,快点!”
某女彻底的石化,忘记了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胡来,一直都是敌对的方式,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相当厌恶的女人有感觉呢?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思维空间转不过来。
“啊。。舒服。。贱人。。快点。。嗯哼。。”
诱人的薄唇里吐出的全是哼吟和粗俗的脏话,看似在骂,却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舒服得他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低垂下头颅,一头青丝顺着这个姿势滑落在了耳畔的两侧,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凌非算是彻底的无语了,感觉他的额头低在自己的胸口,算了算了,仇人也有欲望是不是?黑着脸等待他的释放,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又没多大的损失,这种事你去找你的点秋不就好了?奇怪的人,干脆缓缓的替他解决了起来。
对方的主动让冷夜差点就疯掉,几滴鼻血顺着薄唇滑落,却毫不自知,身体里德火全部都聚集到了下面,该死的舒服:“别。。”攻势太猛了,让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具娇躯,以前绝对不屑一顾的娇躯。
“那敢情好!”刚要抽手离去时,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
“要。。还要。。嗯哼。。!”微微挺动腰杆,好想扒光对方,不断喘出粗气,心脏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张嘴用力咬住了对方的胸口:“唔。。”
该死的,很痛的,某女抬头看天,眼眸微眯,属狗的吗?舒服也不能随便咬人吧?烦闷的问道:“好了没啊?”兄弟,你的耐力也太强了。
“闭嘴,龙缘就就是淫妇,贱人啊哈。。别。。太大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吗?
眼神一凌,直接转身将对方抵在水缸上,加大手劲,冰冷的问道:“我是谁?”
“啊哈。。贱人。。!淫妇龙缘。。舒服。。啊。。”被血染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肮脏的话,想要更多更多,两只大手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比上一次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这个贱人感觉这么强烈?微微眯眼无助的看着对方,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是女人吗?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你才贱人,瞧着放浪的样子,谁才像贱人?用力将手一捏。
“呼。。痛。。凌非。。你是凌非。。别。。该死的你。。痛啊!”肾部到全身都瞬间传来刺痛,粗俗的贱人。。淫妇。。
你真行,命在别人的手里还这么毒,干脆让他断子绝孙?心里不断发狠,脑海里全是对方以前做过的种种,刚要给他弄断时。。。
“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样,出声恐吓。
丫的!这个时候还威胁。。
见她又要走,冷夜再次收紧双臂,丁丁的望着她,凌非。。。男人,鬼话,他才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想骗他,门都没有,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让人发疯,但只是身体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足矣让男人恨到骨髓里,钻裤裆,恶言相向,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仇大得无法形容,奈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聪明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本来就是淫妇,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报复我,最毒妇人心,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一次一次被你羞辱,很兴奋?”瞪眼看着别处,而腰杆却还是在不听使唤的扭动。
“我真的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他明明就有点相信了,为什么一定就是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鄙夷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男人?”见她点头就抬头看天慵懒的说道:“朕不信!”
凌非彻底的无奈了,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来招惹我,就随时奉陪,输了这么多次,还想来没事找事?叹口气道:“放开!”
“我。。我就快了。。你快点!”霸道的将她那只有着微微薄茧的小手又送了回去,身体再次缠头,这个时候停掉的就不是男人,干脆低头再次吻住了对方,异常的狂野,喜欢这种感觉,从上一次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回想,莫非这个女人的手有妖术不成?
“喂。。唔唔!”该死的,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为了尽快脱离苦海,只能像个冤大头一样替对方快速解决,肆虐因子凸凸的跳,她不可能是被动的一个,同样伸出舌尖不断去顶弄那伤口,见他退缩,直接从被动化为主动,硬是追着那舌头上的伤口不放,血液越流越多。
一种刺痛和舒爽让冷夜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舌头上的伤口本来就是最痛的,对方却还是这么残忍,想到对方处处都维护着岭修阎,却对自己这么冷酷,为何心会传来阵阵的抽痛?也不躲了,任由她加大自己的伤口,‘咕咚’喉结滚动,吞下一口血水,眼泪也被弄得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我的逐月当成折磨我的筹码?只要你喜欢,就随便你吧。
痛并快乐的感觉就是一种摧残,对方几乎一直用舌尖刺穿自己的伤,痛得不能呼吸,却还是忍了下来。
在冷夜吞下第五口血液后,凌非才抽离,望着那微张的薄唇里早已鲜血淋漓,皓齿也被染红,那舌尖的里面正在不间断的冒着鲜红,刚才感觉到那上后确实有点不小,被自己这么一弄就更加夸张了:“明白了吗?我是凌非,不是龙缘,凌非不喜欢你,甚至讨厌,在我的心里,你自大,自恋,目中无人,狂妄,残忍,冷血,许多说都说不出的恶行,如果是龙缘的话,不能对你这样的,冷夜,人如其名,冰冷的黑夜,没有阳光,你的心里没有阳光!”
微微合上双唇,一共四个伤口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伸手擦了一下唇瓣,身上的欲火也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纤长睫毛上还有着水雾,眼里却没有憎恨,全是苦涩。
“我可是在虐待你,怎么?不恨我?”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还没有抽回手,虽然对方的火已经完全的熄灭。
吞下嘴里的血液,长叹一声扬唇笑道:“习惯了!”
习。。习惯?眨眨眼,怀疑似的问道:“你习惯被虐待?”不是吧?每个后宫都这么可怕吗?左莺莺的女儿双腿被农残,岭蓝卿的后母老惩罚他,这个冷夜。。。
成熟的脸庞慢慢垂下,伸手扯开胸膛上的紫袍,白皙的心口下方一条绝对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那么暴露了出来,如同一条肋骨那么长。
凌非蹙眉,直接伸手摸了上去,还真像是一条肋骨,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是一种烫伤,他。。不是皇子吗?无法置信的吞咽着口水望向他,见他只是挑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是皇子,谁敢这样对你?”
“呵呵!”薄唇微微紧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女人!你是在后宫里住过的,而不受宠的皇子比起你所说的龙缘,相形见绌,这就是皇室,当你身上的刺被扒光以后,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将所有怨恨积压在心中,总有一天可以将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所以这次我不会怪你,不用害怕朕会因为这个就一定会追杀你,说好不背后放箭,可以将逐月给我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想一切办法博取了自己的同情,然而最后几句话却让凌非心生怜悯了,是啊,人生下来都一样,所有的想法都是跟着身边的人事物来演变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冷酷的人,这个道理自己早就懂,可是你也不能把你的怨恨带给所有人,原来你争夺皇位不单单只是为了那把椅子,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不想被人欺负。
傻!绝对的,皇帝不是万能的,皇帝碰到我这种人你还是照样要去钻裤裆,照样被欺负被虐待,虽然自己很无耻,却也不能去往对方伤口上撒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
冷夜摇头,太阳的照射下,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对人世间的无奈:“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就把逐月还给我,就是不要来同情,我冷夜从来就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从来就不会服软,否则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伤!”
“还有伤?”这条疤深粉红色,三厘米那么宽,按照伤疤的结构来看应该是在他不到十岁之前就有的,心里不断的发寒,太可怕了,这个人的童年生活真的让人觉得害怕,几乎接近变态了,怪不得他那么想要他的伙伴,他的逐月,见他懒得理会自己,好似在会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直接将手从他的裤头里抽了出来,用力打开那长衫:“嘶。。!”
“你干什么!”整片胸膛和小腹都暴露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要穿好,该死的,阴狠的看着她那吓得惨白的脸,一把推开她将衣服合上:“怎么?你也觉得很可怕吧?背后还有更可怕的你要不要看?”第一次眼里有了痛。
“背后还有?”刚要伸手去解开时,对方躲过了,整片小腹上全是烙铁的烫伤,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还是看到了有十几处的伤疤,拳头那么大,摸着很平坦,但是印记却那么的清晰,一直都以为作为一个皇子是很幸福的事:“为什么?你母亲?”
白了她一眼,整理好着装道:“虎毒不食子!”
不是父母,肯定不是冷驭鹰和太子,因为冷驭鹰说过小时候他有何冷夜玩,只是后来冷夜自己疏离了他们,变得内向自闭,太子待人和善,想起了莫颜棋和成香茹,慢慢抬眸道:“是后妃?”
“往事不堪回首,何必再提?你到底给不给我?”他是来要回自己的逐月的,不是来讨论他小时候的事的,只是对方没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倒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舒坦,一个人,最害怕就是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别人歧视,这一生只有龙缘和点秋没有嫌弃过,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对不起龙缘了。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虽然让他说以前的事有点残忍,但还是很想听。
浓眉紧蹙,不解她为什么对自己小时候的事这么好奇,这事从来就没和人提过,看似不在意,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要一个人去挖以前的痛,确实很残忍,深吸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眉心道:“她们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只能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