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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深吸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眉心道:“她们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只能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了!”
“你可以和你父皇说不是吗?”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你父母不可能任由别人来折磨你吧?“
“你还是不懂真正的皇族,我母亲并非皇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一直视母后为狐狸精转世,凌非,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和一个皇后对抗吗?同样都是人,驭鹰就得到了父皇的万般宠爱,就因为有一头别人鄙夷的头发吗?呵呵!小时候我总带着浑身的伤羡慕的看着他和太子在一起玩耍,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不能上去说话,不能陪他们玩,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是哥哥,承受痛苦是应该的!”
“慢慢的,驭鹰也孤立我,我就开始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开始变得暴躁,以前觉得好的事也开始觉得是错的,性格变得很是极端,不接受任何人的批评,父皇每次教训我时都会冷漠的接受,不求饶,不承认错误,哪怕被打死也不会服软,因为我开始恨他们,因为他们比我都幸福,从来就没人真正的关心过我,直到最后大家就都开始不喜欢和我接近了,师傅送了我逐月,每天晚上痛的时候就抱着它睡觉,师傅我它可以让那些女人害怕,不敢来伤害我,真的灵验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受到过折磨!”
“每个男人都想拥有三妻四妾,可是我不会,如果想找女人就去外面,不会带回家里,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后宫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地方,真的,那些女人被冷落了很久,她们都疯了,觉得生不如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们觉得折磨我很有快感,毒打我的同时骂的却是母妃,有皇后给她们撑腰,不断的变本加厉!”
凌非深吸一口气,抬头忍住眼里的水气,脑海里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被几个女人抓着,其他人却拿着烙铁不断的摧残他,天啊!西夜国的皇宫以前这么可怕吗:“你带着伤去找你的父皇,他真的不会不管的!”
冷夜没有哭,仿佛真的如他所说‘习惯了’,拿起一根刚刚掉落的枯枝玩弄着:“小孩子嘛!懂得并不多,对方不断拿母妃和驭鹰来威胁,你知道吗?以前我很爱这个弟弟的,她们说如果我说了,一国皇后是不可能被废的,到时候就把弟弟的头发剪掉,然后烧了,再天天虐打他,把母妃的腿砍掉,当时我还就真信了,等懂事了,可以报仇了,她们却都死了,因为嫉妒,互相残杀,母妃死了,皇后死了,只有父皇还活着,他该死,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找那么多女人回来,如果他不只宠爱母妃一人,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当他造成这些悲剧后,母妃死那天他却没掉一滴眼泪!”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没错,他就是那个杀死自己亲爹的人。
“呵!自古帝王皆薄幸嘛!”这话放到哪里都不假,皇帝,见的女人本来就多,喜新厌旧是他们的专利。
“从小我就告诉我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辱,就得做人上人,就算是人欺负人的话,那也是我欺负别人,我要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将他们五马分尸,永远踩在脚底下!”捏紧双拳冰冷刺骨的说道。
“包括我吗?”
“没错!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将你打败,让你跪地求饶,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仇恨的眼神再次露出,直直的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都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凌非摇摇头,环胸用食指抠了抠耳坠:“说真的,我也觉得老天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应该把所有的敌人都当成那些折磨你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变态的,比如我好了,你不断的辱骂我,甚至上次差点被你一箭射死,我对你的恨也不少,可是刚才我真的可以狠下心将你阉掉,可是我没有,并不是怕你的恐吓,因为我这边有很多人会救我,不那么做是因为我有人性,恨归恨,报仇归报仇,绝对不会那么残忍,因为那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你,但是那些女人就不会,我和她们不一样,当然世界上几乎是正常的人都和她们不一样!”
“哼!你只是怕我以后追杀你罢了!”瞪了她一眼,擦掉眼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惊愕的转头:“你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表情?点点头:“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了,你的父皇很有可能就是你杀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说,以后就更不会了!”哎!自己干嘛要去听这些?以后是否还能真的下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
见她确实不像一个爱耍阴招的人,心里的大石落下:“你。。真的是个男人?”并不是不愿意去相信,而是。。。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心里很是排斥。
“没错!男人,如假包换!”上前蹲下身子命令道:“嘴巴张开!”
“你想做什么?还想来折磨我?”该死的,已经痛得他连说话都快说不出了好不好?他是人,不是树,有知觉的。
这么戒备?冷着脸道:“张开!”
嘴角抽搐,自从能好好运用逐月后,还没人敢这么命令他,但见她眼里并么有恶意,斜睨向别处微微张开。
顿时一股血腥味传出,补偿自己刚才的残忍一样,贴近的小嘴微微的安抚着那颤抖的伤口。
“嘶。。很痛。。”冷夜向后倾,愁眉不展,真的很痛。
废话,舌头受伤能不痛吗?知道咬舌自尽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那可比跳楼,服毒,或者被抽死,五马分尸要来的厉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小手轻抚着那一头柔顺的发丝,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一个孩子一样。
“嗯。。”干脆将凌非小小的身躯也按坐在石凳上,虽然点秋对他也很温柔体贴,却感觉这一次是那么的真诚,所有知道内幕的人都说他是坏人,已经不在去介意,好人也罢,坏人也行,只要不再被人当玩具一样折磨,魔鬼也可以去做。
听着磁性的声音吐出,凌非也吞下了他嘴里的血水,微微拉开距离,这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很想劝他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一想到岭蓝卿,哎!劝有什么用?劝了岭蓝卿那么久一点起色也没有,这种从小就在他们身上生根发芽了的怨念已经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想连根拔起何其容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大吊车都不一定拔得动,其实他不爱点秋,真爱一个女人的话,别说是武器了,命都可以给对方。
他只是把点秋当成了他的红粉知己,朋友,从来就没有过友谊的他把这当成了爱情,世界上被虐待的人不可怜,真正可怜的是一颗完全变质了的心,因为他会永远都感受不到温暖,直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才是快乐。
“敞开心扉吧,其实有很多人是值得去信任的!”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如此出色,为何就一定要让自己活在仇恨里?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杀了父亲,关押了弟弟,软禁了哥哥,还让龙缘。。。怎么?不恨我了?”黑瞳晶亮,周边被红色的丝线围绕,就像雨过天晴的太阳一样,被红云拥簇着。
摇摇头:“不!可以说我不是恨你,只是讨厌吧,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的讨厌就像你的仇恨一样生了根,不过没你那么夸张,其实你对我也没怎么样,你没杀死我,或许真的是老天在帮你,想让我来温暖你,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美好,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这种机会,今天还真是碰巧,居然听了这么多,冷夜,如果你可以改变,那么我是不会讨厌你的,你能改变吗?”见识过了,你不能,你和岭蓝卿是一样的。
冷漠的抬眸看向前方的屋顶道:“我为什么要改变?人们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去这样返还给他们?”
“你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固执?
“你劝我这个做什么?你别想我忘记你对我的侮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现在你立刻给我泻火!”说完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又往裤裆里塞,就像一个霸道的小孩。
某女差点就吐血而亡,老兄,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这种悲催的事吗?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解决生理问题,说话婉转点也行是吧?好家伙的,说完狠话还要自己给他解决,不过这也能看出他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哇!你的感觉来的也太快了吧?”
“唔。。舒服。。你这贱人。。龙缘贱人。。!”
“闭嘴,会说好听的吗?”贴过去舔掉那嘴角流出的殷红。
冷夜鄙夷的看着她笑道:“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这不好听吗?嗯。。龙缘贱人!”
“我叫凌非!”怎么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记吗?
“凌非贱人!”薄唇喊完就含住了那尽在咫尺的小嘴,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展现出自己的温柔:“痛!”移开唇瓣蹙眉道。
“怎么?还要我给你吹吹?你快点,一会他们该过来了!”这家伙,也太能忍了。
凤眼看了一眼锁住的门道:“不会,他们在赌,我。。。我。。”
见他吞吞吐吐,不明所以的继续努力:“嗯?怎么了?”又痛了?
冷夜眯视了一下,抿嘴道:“你把衣服脱了!”
“滚!”
“嗯哼。。开个。。啊。。玩笑。。贱人啊哈。。”伸手搂住对方,将头埋在凌非的肩窝里,尽量压低声音,他也是想她也舒服,这有错吗?这种事女人要舒服了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成就感,这也生气?
“该死的再叫贱人就阉了你!”明明很刺耳的话,为何却觉得很煽情?
“贱人。。贱人贱人,凌非贱人。。不行了。。忍不。。!”腰骨一麻,就这么在对方的手里。。
趴在身上的强壮躯体还在抖动,凌非将手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擦擦,为他将裤子穿好,拉开距离见他满脸的绯红,知道那是欲火所造成的,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他是在害羞:“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冷夜起身瞪着她的背影道:“我的弓呢?”都这样了,还不给他吗?
“弓?什么弓?”某女装傻:“哦!你说逐月啊,我决定了,这个东西还是不错的,我要了,你走吧!”一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料定了自己一定会把弓还给冷夜的,要真还了,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还也不是现在。
“你。。骗。。我!”一字一句森冷的吐出,眼里更是阴霾环绕。
“没错,我就骗你。。好吧,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给你,过几天我想办法从宗原藤的手里要来就还给你,否则他们一直追问我为什么给你我怎么说?”小子,你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哭吧?
没有回旋的余地,冷夜只能蹂躏双拳,想了许久才妥协:“几天?”
“花灯会一结束就给你!”别告诉我这么几天你都等不了?
“噗。。!”闻言某男真的嗤笑出声了,点头笑道:“你还真带算去参加啊?别去了,点秋可谓是知道世上所有的谜语,你去了也是输!”
怎么就没人相信自己一定会赢呢?靠!我凌非大少爷从来就没输过,唯一一次就是教那白痴泡妞,输惨了,见他一脸的鄙夷也不生气:“那你还和我赌吗?”
冷夜摇头,再赌皇位都要赌出去了,赌这方面他甘拜下风,负手而立异常好奇的问道:“你那个真的是运气吗?”每次都只大一点,难以置信。
“一般的赌徒靠的是手艺,真正的高手靠的是手法,你能同时将三颗骰子摇成一条线吗?就是拿开竹筒后,就一点,一个一个的叠加上去的!”当然她没这个本事,这靠作弊是不行的,宗原藤或许就可以。
“哼!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信?”见他摇头就带头走了出去:“让你见识一下去!”然而一走到大堂就彻底的惊呆了:“这是。。。?”
只见宗原藤像大爷一样坐在桌子前玩着骰子,而那个老板和那些打手都挎着包袱走向了门口,池冥竹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客人也已经走光,发生什么事了?
冷夜再次摆出了冷漠的面庞,穿着亵衣走到煜寒身边眯眼道:“走吧!”语毕人也消失在了赌坊,不想看什么赌术,一见到自己的逐月心都要碎了。
“哟?谈妥了?”宗原藤现在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凌非冲到门口拦住了那个赌坊老板:“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打手伸手擦着眼泪看着凌非不说话。
宗原藤却摆手提醒道:“记得啊,欠我五千万啊!不还我就全国通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