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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要离去。
“你的夜光杯。。!”
“既然皇嫂这里没有像样的酒杯,这就当臣弟的小小心意了!”说完便一个跳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院落里,形同鬼魅,眨眼之间便没了人影。
凌非赶紧将器皿都拿在手里不断的观摩,晶莹剔透的酒杯仿佛能散发出幽光般,如竹叶般碧翠,酒壶更是美得无法形容,一眼便能看出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那是先皇祝贺他出生时赠送的,价值连城,全天下,只此一套,共有六个酒杯,想要靠这个发财,得想办法把对方的另外四个要过来才行!”问仇飞身下地,看着凌非解说道。
“哦!出生时的礼物,天下就这一套,那得值多少钱?”乖乖,他就说嘛,一定是好东西,这岭蓝卿挺大方的,出手这么阔绰,可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阔绰只是赠送银两,哪有将出生时就带在身边的东西送人的?
问仇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非,一身黑衣加怀里紧紧抱住的长剑倒是玉树临风,三千乌黑青丝束起少许,固定于头顶,随着风起风落而微微飘动,美轮美奂,最后还是沉思了许久道:“你要拿你的主意去和岭修阎换的话,恐怕得到的就不是这些,数之不尽的财富,够你享用几辈子了!”为何却只要岭蓝卿做你的奴隶?难道你喜欢他?
凌非抓抓后脑,扬起唇角邪笑道:“哼哼!怎么酸味这么大?”
“你!哼!他不是个好惹的主,你好自为之,我走了!”说完便要同岭蓝卿一样飞身离去。
“开个玩笑嘛!你干嘛突然要走?你不要屈袁令了?”老兄,没有你在,我睡觉都不安生,要不是知道房梁上有个活人,晚上他绝对不敢熄灯,变成女人了,胆子都小了不少。,谁叫他喜欢寻求刺激?总是爱看午夜凶铃这类东西。。
问仇停住脚步,危险的眯起双眼,‘锵’的一声抽出长剑直接放在了凌非的脖颈上,冷声警告道:“屈袁令拿来!”
第二十五章 禁忌恋
凌非咂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壶不开提哪壶,烦闷的回道:“我真不知道屈袁令的事,我发誓,你干嘛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再说了,他干嘛要走?
收回宝剑,刺入剑鞘里瞪了她一眼道:“后会有期!”
“等等!”凌非赶紧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习惯性的伸手揽住对方宽阔的肩膀不明所以的追问道:“你干嘛突然要走?”他不是扬言拿不到屈袁令就不离开吗?今天为何又这么决绝?
“岭蓝卿武功高强,有他在,我迟早会败露,楼主说过,不得泄漏身份,如今天下知道屈袁令下落的人并不多,你要是找到了劝你立刻交给我,否则没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他并没有吓唬她,就拿岭蓝卿来说,一旦他拿到了屈袁令,号令袁家寨的人打入皇宫,那么最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龙缘,因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又有几个男人会为了女人而误了前程?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有,可获得权利的机会就不多了。
见他这般固执,凌非也不好阻拦,但是对方的话却令他不得不慎重考虑,屈袁令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们全都为它而疯狂?垂下眼睑道:“你说吧,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在没有电话的年代,要想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一个人好像有点不容易。
问仇见她颇有诚意后便将宝剑别在腰间,黑布下的白皙大手拿出一个盒子,迅速打开后就放在了手背处,一条红色的虫子自盒子里爬出,慢慢钻进了他的骨血里。
凌非看得那个瞠目结舌,顿时毛骨悚然,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没发烧吧?”天啊,他真把虫子放进肉里了,这里的古人怎么这么变态?后退一步,深怕有虫子爬进自己的肉里。
见她一脸的夸张样,问仇擦拭掉手背上的血液,将一个做工精致的铜盒送了过去,严肃的交代道:“只要按这个红色的凸起,我就会感应到!”
“不是吧?这么神奇?”凌非赶紧抢了过来,看着盒子上的一红一绿的按钮,乖乖,太先进了,并未去按红色的凸起,而是按住了绿色的按钮,连按了三下,再抬头看向问仇,只见他额头冒汗,左手臂紧紧按住了右手臂,脸色苍白,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么变态的东西是谁发明的?是不是一直按下去,他就命不久矣?
“唔,不可贪玩,这蛊虫是用我的血养育而成,绿色凸起是防止信徒的背叛,你千万要切记,不可随意碰触,一旦找到了屈袁令,一定要通知我,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暮色中,留下某个傻瓜独自发呆。
凌非拿着铜盒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没问是不是一直都有效,他干嘛这么信任自己?还是这只是他玩的把戏?傻子都不会将自己的命送到敌人的手里,看了几下就装进了怀里,走进屋子迎接明日某个奴隶的到来。
祥亲王府
淡淡的月光下,岭蓝卿负手而立在一座庄严的山洞前,看着那假山大石发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或许是有了几分酒意,胆子大了许多,最后还是上前打开了机关。
中间最为平滑的一块石板瞬间上移,直到露出一个足够容纳七尺男儿的大门后才停止,岭蓝卿不断的深呼吸,仿佛一会要见的是什么玉皇大帝般令他脸色有些沉重,看了看毫无人烟的四周,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了进去,石门再次悄无声息的落下。
然而花园假山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数之不尽的夜明珠照亮了富丽堂皇的地下宫殿,处处雕梁画栋,无数根石柱撑起了这难得一见的华丽之地,等来到一处红纱飞舞的玉床前才大挥一下衣摆,单膝跪地道:“儿臣参见柳妃娘娘!”
层层红纱遮挡住的玉床之上此刻正慵懒的斜躺着一位少女,没错,就是少女,一泓青丝乌黑亮泽,一只露出半截臂膀的纤手皓肤如玉,修长的五指连指甲都长得圆润可爱,柔软的兰花指正玩弄着一颗夜明珠,标准的公主头上些许流苏垂下,无数带有响铃的发簪插在髻间,双耳上同样带着铃铛耳坠,蓦然一看,仿佛看到了铃铛仙子般。
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性感的小嘴,嘴唇有些略厚,紧紧抿在一起,带着点儿哀愁,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绣红花的衫子,红色百褶裙。躺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倘若龙缘是天下第一美女,那她就是天上最美的仙女了。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清脆如铃铛般的声音缓缓而出:“王爷真是有闲情雅致,午夜梦回时还能来本宫这里闲逛!”眉宇间有着愠怒。
岭蓝卿的心仿佛要脱腔而出,如擂鼓般,稍微有点内力的人都可听出,夜明珠的光华下,绝色容颜上有着淡淡的绯红,听到对方疏离的口气有些悲伤,最后抬起炽热的双瞳紧紧锁住那红纱下的妙曼身姿,一览无遗的爱慕就那样展现了出来,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明日。。。儿臣的心意难道柳妃娘娘从来都不明白吗?”
为何你总是能那么淡然的来面对这些?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他吗?为了他你不惜来利用我一辈子吗?
“本宫从没强迫过王爷,倘若王爷不想继续下去,那本宫可以去找别人。。”
“本王不准!”没等对方说完,岭蓝卿就站起来大声咆哮道,双眼血红,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会流泪,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最后一把掀开红纱幔帐一把抓起少女的手腕坚定的说道:“如果本王做到了,请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个人,否则本王真的可以与他一起玉石俱焚的!哼!”一把甩开把柔弱的手臂,大甩了一下长袖直接走了出去。
一颗心仿佛被瞬间捏碎,然而飞蛾明知道扑火会死无葬身之地,却偏偏愿意为了追随光明而不惜任何代价,他,亦是如此!
翌日一早,凌非就看着那些打扫卫生的宫女们大喝道:“停停停,放你们十三天的假,这些一会就有人来做,你们就坐在那里喝茶聊天就成,快去!”某女双眼冒光的指挥着,开玩笑,奴隶是什么?主人说一他就不敢说二,这买卖其实也划算,堂堂一国王爷来给自己当使唤小厮,可得要好好利用资源才行。
第二十六章 上朝风波
甜香同其他宫女都望向她们的主子,什么意思?莫非皇上有派人来打理?不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吧?但是看主子一脸的自信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了起来,没人敢违抗主子的命令,这是身为奴隶的本分。
清晨的第一道晨光刚刚升起,宏伟的皇宫走廊上便有着无数人陆续奔向前方,个个身穿官服,正是文武大臣每日的必经之路。
“参见祥亲王!”刘治故意生疏的上前冲岭蓝卿行礼,外人眼里,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在大半人的眼里还是明白这两人的关系如何的,因为他们正是准备跟着王爷大干一番的乱臣。
年近六十岁的刘治并不是没有任何缘由就想跟着造反的,原因自然就是皇上太过自以为是,而且还有意要剥夺他的兵权,堂堂一国左相倘若没了兵权,要如何是好?一张纸老虎?不,他不甘心。
“左相不必多礼!”岭蓝卿并未去搀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小腹前,昂首挺胸的样子无不张扬着他的霸气与成熟老练,更有着端庄稳重,最后小步向前道:“今日本王有一妙计要当众说出,一会左相知道怎么做了吧?”
“哦?”刘治矍铄的双瞳闪闪发光,想了一下赶紧恭敬的回道:“微臣明白!”虽已到花甲之年,可清癯的身躯依旧健朗,浑身都透着数之不尽的智慧,恭谦有理,然而当今万岁爷却不懂得重用,非要将这些两朝元老给一网打尽,简直就是逼迫着大家造反。
“皇上驾到!”
金光闪烁的金銮殿上,广海依旧是手持拂尘,尖细的嗓门敞开,大声喊道,紧接着,岭修阎便缓慢的走向了纯金铸造的龙椅上坐下,尊贵无比的龙袍下,是一具魁梧而健硕的身躯,头戴双龙戏珠的紫金冠,两屡青丝顺着两鬓留置胸前,配上不苟言笑的绝佳俊容倒是令人不怒而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立刻全部垂首掀开衣摆齐声跪下,壮观的场面不亲眼所见还是很难体会到其中的气势,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就是站在金銮殿的屋顶都能听得相当清晰。
冷眼扫视了一下低下的百人臣子,岭修阎抬起高贵的大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仿佛受过特别的训练般,齐跪,齐站,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不足,全都分为四列站到了两旁,留出中间的空档。
岭修阎双腿岔开,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抚摸着龙椅的扶手前端,坐姿端正,炯炯有神的双眸看向刘治和其他十几位老者,确实想让他们全部告老还乡,可却没有正当的理由,先皇驾崩后,他们就算是两朝元老了,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想弄倒他们,谈何容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广海再次大声喊道。
“臣有事启奏!”岭蓝卿走到中间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奏折道。
刘治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跪在中间的岭蓝卿便开始准备附和,苍老的脸上却有算计多多,比起那些年轻有为的大臣,在他眼里依旧是小儿,连自己一半的智慧都没有。
岭修阎微微皱眉,还是摆手道:“蓝卿有事起来说吧!”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何须如此多礼?只是他能有什么事启奏?
岭蓝卿慢慢站起,并未呈上奏折,仿佛已经预料到皇兄若是看了的话依旧会强制退朝般,直接含笑道:“皇兄心事重重,定是为边关蝗灾之事!臣弟这里有一妙计,不知皇兄可否听臣弟一一道来?”
“哦?”并未直接回话,只是微微挑眉,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瞳里早已有了危险的气息,好你个岭蓝卿,头脑如此聪颖,昨日才想出解决乞丐原的事,今日又想出对付蝗灾的妙计了?不是他不愿意听,而是近日常常看到许多大臣上表的奏折里均是夸赞祥亲王的事,看这样子,自己一国天子办不了的事,对方都能解决,他说出来,自己就要去办,那到底谁才是这皇帝?
刘治赶紧转身小声道:“蝗灾真的可以解决吗?”
“谁知道,难道王爷真有妙计了?”
顿时站在刘治这一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