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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了你!”白风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疼,该死的,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见院子的三人打的不可开交,凌非也无法置信,白风白羽内力都在八层中间,为何一起上还打不过一个小屁孩?眯眼道:“全上!”
闻言龙翱,傅云,岭修阎全部杀了过去,个个都使出了全力,还就不信收服不了一个小孩子。
傅云飞身上方,叉开腿就举起庞大的枯骨道:“横扫千军!”移到强大的白光直接袭向了那个不断打斗的少年。
听完对方这么一喊。千河敏捷的一个侧身跃起,顺利躲过,手里的鞭子如一条巨蟒,不断啃噬着所有人,身高不及他们,但是那一股狠劲和反应速度却远远高过了所有人,最后邪笑一下道:“老子就跟你们来玩玩真的!”
说完就张开双臂一跃丈高,还未落下时便一把抽开了牛皮套,眼里有着嗜血:“哈!”大吼一声,落地的瞬间便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龙翱。
‘啪!’
变身抽打的声音异常脆响,只听到龙翱闷哼一声便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而千河没有停留下来,攻击向了岭修阎和白风白羽。
“横扫千军!”
凌非嘴角抽搐得厉害了,老兄,你发招之前能不要发个警报吗?瞧见没,对方次次都躲过你的招式了。
“娘的!这小子手还真狠,无冤无仇的!”龙翱捂住鲜血淋漓的胸口,低头看着那些伤口,拇指那么粗的一条血痕有五尺那么长。
“你怎么样了?”凌非见龙翱身上不断的滴着血液,惊慌的冲了过去,望着她胸口的衣衫被荆棘刮烂,而且伤口也相当的严重:“天啊!孟婆婆,你快点制止他啊!”
孟婆婆点点头,眼见一鞭子就要落在岭修阎的裤裆上,冷着脸伸手狠狠地将一股强大的内力送入了岭修阎的体内。
千河大惊,仿佛鱼儿见到猫一样,赶紧收起武器准备离去时。。。
岭修阎的反应速度快了先前的几百倍,如一道幻影一样移动到了千河身边,一掌打响了他的胸口,然后再反手将他擒住。
“啊!”千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为了被宰的羔羊了,愤怒地瞪着岭修阎道:“放开老子。。放开我。。否则要你好看,放开我。。!”
岭修阎干脆从他的背后将他用腰带给紧紧地捆了起来,防止他用内力挣脱,所以更是很新的拴在了脉门处,动吧,动一下痛一下。
“放开老子。。!”双腿不断地扑腾,咬牙切齿,就像一个愤怒的小豹子,双目里全是骇人的凶光,好似要把所有 人都吃光一样:“再不放开老子就抽死你们这些混蛋。。
啊。。放开我!”不断的嚎叫。
“没事,伤口不深!”龙翱说完就走到屋子里和白风白羽一起互相包扎,脸上都有着震撼。
左莺莺很像求情,可是弟弟实在是太夸张了,干脆看戏,她相信凌非不会真的弄死他的。
某女擦擦手里的血液,幸好柳家的人都去了海边,否则还真是打扰到人家了,见太后和左莺莺她们都没说话才‘呸’冲地面吐了口血水,边摩拳擦掌地走过去边说道:“好小子还真他妈的狠,两巴掌打的爷满口是血,傅云,去给我搬个长凳来,今天老子就收拾收拾他!”
“嗯!”傅云点头走进了屋子里。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们有个高手在老子就怕了你。呸!!”千河望向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居然都跑到了左莺莺身边,该死的,回去再收拾你们。
“哼哼!”阴笑了两声,挽起袖子呲牙看着他道:“小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高手在,所以你输了,今天老子看你怎么嚣张!”说完就伸手捡起地上的鞭子,套上牛皮套,‘啪’一声,狠狠地打向了那黄衫下的胸膛。
“唔。。”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别说被打了,就是少吃一顿父母都焦急半天,十七年来,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是痛,然而男子汉的强硬不容许他求饶,抬起漂亮的脸蛋冷哼道:“你这个男人,打了老子,将来有你好受的!”
“还老子?”日!今天爷不把你的屁股打烂就不叫凌非!
气呼呼的单手插腰用拿着鞭子的右手指着长凳道:“给我按上去,老子今天就替你爹你娘教育教育你!”
千河不敢置信的抬头,什么意思?还真要打死他不成?立刻呲牙阴狠大吼道:“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奈何无论怎么挣扎都无用,手腕脉门被扣,微微一动就痛得他冷汗直流,这些混蛋,他要杀了他们。
“凌非!要不算了吧?”左莺莺见弟弟这样,还是觉得求求情比较好,不过她也好想看弟弟被惩罚,天知道这个小霸王在部落里可是人人不敢碰触的,父皇母后救他一个宝贝儿子,加上练武很用功,而且长得又俊朗,更是爱护有加。
两个千河的跟班都冒冷汗了,还好有公主在,否则王子以后一定没法做人的,她把面子看得比天大,每天都在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的男子汉,这要是被打了还了得?
“姐!你端庄一点,你摸一个男人,像话吗?”少年仰头愤恨的盯着凌非,混蛋。
“啊?她现在是女人啊!”
噗。。某少年在心里狂喷血,女人?桃花眼微挑,只是对方的胸部,嘴角开始抽搐了,危险的眯眼道:“臭婆娘,你要敢再动老子,以后你就会生不如死!”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就这样放了他的,一把推开左莺莺走到千河身旁弯腰一把将他的裤子给扒了。。
“啊。。。臭婆娘。。混蛋你干什么?姐。。姐救我,这个婆娘疯了!”屁股一凉,千河惊了,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夜猫,双腿不断地蹬,她想做什么?心里越来越发毛。
岭修阎吐了一口血水道:“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残忍!”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狠的,武功本来就高,还专门去攻击对方的死穴,还想让他断子绝孙。
左莺莺后退一步,摇摇头:“谁叫你这么没礼貌的?”打打就长记性了。
“你。。”千河惊愕的看着左莺莺,好你个左莺莺,居然帮着外人。
‘啪啪!’凌非伸手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啧啧啧!小家伙皮肤挺好,就是欠打!”
一听这话少年几乎发疯,上天,救救我,劈死这个臭婆娘吧。。。一世英名啊,就说女人欠打吧?三天不打就要揭瓦了:“臭婆娘。。你想做什么?”该死的,要打就打,看人家的屁股做什么?
后退一步,嘴角缓缓弯起,带着一丝的残忍:“做什么?自然是要你明白明白做人的道理!”说完就眼神一眯,抡起鞭子‘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嗯哼。。!”比刚才还要痛,少年瞬间握紧了绑在一起的双拳,发丝遮挡住了整张绝世容颜,薄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就是不服软。
一条血痕蓦然呈现在了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翘挺圆润的臀部确实要比少女的还要让人流口水,可惜这老虎的屁股不是谁都敢摸的,这天下或许也只有凌非敢这么去折磨他了,别人跑都来不及。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了?”冷漠的盯着那微微淌血的屁股厉声问道。
“呸!有种你打死小爷,以后一定双倍讨回,要你永世不得超生!”少年高傲的别开脸,嚣张?他哪里嚣张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海风不断袭来,让那伤口更加刺痛,虽然只有屋子里的光线透出,不过月光却相当的明亮,一切都可看的清晰。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却只见少年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吭都不吭一声了。
“好家伙!骨头够硬的,老子今天就看你有多硬!”捏紧手柄岔开双腿‘啪啪啪’连续打了下去。
“啊。。臭婆娘。。。你要死了。。姐。。啊!”该死的好痛,啊啊啊啊他要杀了她,他一定会杀了她,混蛋。。
“我叫你嚣张,叫你目中无人,叫你胡乱咬人。。!”每喊一声鞭子就狠狠的抽一下,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已经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臭婆娘。。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呜呜。。我认输!”眼泪已经痛得直流,见她没有停的意思,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只能大声的求饶。
听着那不断的哭泣声,凌非这才收手,绕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子玩着皮鞭道:“说,错在哪里?”
凌乱的发丝微微蠕动了几下,俊美的小脸露出,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憎恨的看着凌非。
哇!这小子的眼睛好漂亮,两颗黑葡萄一样,而且真的是双眼皮,怪不得像个姑娘,而且他的瞳孔好大,如今正带着些微的怒气看着自己挑眉道:“还生气?那是不是还要打一打?”说完就要起身,开玩笑,非得一次性把他的虎牙拔光才行,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好了好了!我。。我错了!不该随便打人,不该嚣张,不该目中无人,这样总行了吧?”烦闷的看向地面,这时他觉得最屈辱的一刻,小嘴微微撅起,眼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委屈得不得了。
“你说你是不是欠打早点说不就好了?”自讨苦吃,见他只是无声落泪也不再说风凉话,雪白的银牙几乎快要将那红艳艳的小嘴咬破,无奈的伸手过去撬开那牙齿。
小豹子眼神一凌,直接张口狠狠地咬住,不断地发狠,甚至都尝试到了血腥味,对方却只是蹙眉盯着自己,眼里有着无奈,白了她一眼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才放对方离去:“你这臭婆娘骨头也挺硬的!”
凌非咧嘴,比他更嚣张的扬眉道:“老子要是你的话,别说这样打了,就是拆股挖肉也不带皱一皱眉头的,以后对人要有礼貌,天下不是就你一个人最有能耐,记住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夜路走多了迟早都会遇见鬼,说不定以后还有更残忍的人等着你,那时候就不是打屁股了!”
圆溜溜的水晶葡萄眨了眨,细长的睫毛被水渍打湿,却能泛出星光,五官出奇的秀气,其实除了弦音外,还真么见过比这孩子更加美丽的人了,不管男女,花错雨可以用甩起来形容,而这个小家伙只能用漂亮,美丽这些词,你看他现在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狗,浑身的刺被拔光了以后,剩下的就是可怜了。
“嗯!”垂眸盯着地面小声回道,然而无人看到的地方是那水晶葡萄的深处,全是阴狠,哼!打了老子你还想活着?混蛋,一定要把你。。。拆股挖肉都不怕?那就干了你,然后再给老子舔脚趾,光是想象那种画面都热血沸腾。
“好了!你们两个把他抬下去包扎吧,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就爆了你的小屁洞,懂了没?”‘啪’将鞭子扔到地上,威风凛凛的进屋,留下一群满脸黑气的男人,他们还没见到比这个女人更嚣张的人。
一得到解脱,千河就伸手抓起鞭子,很想去抽死她,奈何动不了,为什么这么痛?哼哼!等老子好了就让你的屁股和身体分家。
“你做什么?”
深夜时,宗原藤本想问问凌非那小子死不是真的会消停,却没想到她正用炉子在烧一块铜,这又是在做什么?
凌非边加火边回到:“做胆矾啊!”
某宗盯着那块铜看了许久,掩嘴轻笑了一下,找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道:“谁告诉你胆矾是用铜烧出来的?”再没常识也知道这样是弄不出胆矾吧?
“啊?不是吗?我记得好像就是什么硫酸铜的!”见他那明显嘲笑的眼神就灭火,靠!化学课她又没好好上过,怎么知道硫酸铜是怎么来的?这个柳百万也真是的,他才是天下第一好不好?孟婆婆一听说他就吓得面色发黑,说什么也不跟他打,更不敢从这里掳人,万一被他追杀怎么办?
没有胆矾是不可能彻底去除臭味的,可胆矾是什么?怎么来的?其实她也不觉得铜烧啊烧就成蓝色的,胆矾是蓝色水晶样的物体,好像在祈神山下见过,有很多水晶体,就是蓝色的,还以为那是水晶呢,啧啧啧!不会还要去一趟吧?
“呕。。。又来了!”宗原藤赶紧伸手捂着鼻子。
凌非拿出一块布将鼻子绑住,戒备的看着外面。。
‘砰!’
没有先敲门,柳胡子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看着一个小火炉就蹙眉,身躯已经恢复了庞大,确实,这样显得更加令人畏惧,而且好像力气也会增加,肥硕的身躯如一座小山,小眼望着宗原藤道:“还住的习惯吗?”
没素质的人,凌非在心里碎碎念,老兄,明知道里面住的是个女人,麻烦你敲门再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