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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大师!我又来了
回声在湖面上久久不散,所有人也不再尖叫了,全都惊愕的看向那个双手放在嘴边大吼出声的小少年。
路过凌非身边的和尚都不断的转头看向她,几乎每个人都有看,媳妇?他们这里都是男子,何来的媳妇?
宗原藤直接栽了下去,老兄,你别这么雷人好不好?
岭蓝卿淡漠的望向船头,深吸了一口气,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喊出这么一声,最后鄙夷的看向别处。
“你叫谁媳妇呢?”
一个女孩很不高兴的看着凌非,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凌非斜睨向她们,傻笑道:“呵呵!在下是在呼唤远方的娇妻!”见庞大的队伍己经慢慢在消失,只能潇洒的转身走回原位,哎!这种媳妇儿就是一朵雪莲,还是那种浑身都带刺的雪莲,不注意就扎得你浑身鲜血淋漓。
“你该不会在叫弦音吧?”某宗眨眨眼,侧身小声问道。
“咳!逗逗他嘛!”真想知道他刚才的表情,一定很好玩,吐血了吗?不可能,这种男人有几种反应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暴跳如雷,阴狠,咬牙切齿,气愤的咒骂。。。剩下的就是蹙眉,然后视而不见,绝对是这种人。
没错,她己经把他了解了个透彻,却也仅仅是面部表情,连吐血的时候都那么的镇定,就像是一杯香茶,如果你炒茶的时候能掌握好火候,那么就会香飘四溢,倘若坏了,那么就只有苦涩了,如果能让这种男人对你倾心,那么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你和他在一起也会觉得快乐。
可惜没人可以令他倾心。
宗原藤嘴角抽搐,你逗他做什么?无聊,一个和尚,无趣的和尚,有什么好逗的?
只有赭炎没有说话,内心里全是苦水,无人能懂啊,大哥,你可曾感受到我们三兄弟几乎都到了一起?
许久后,一阵桂花香随着轻风灌入了所有人的鼻翼里,美得心神荡漾。
一座确实够庞大的岛屿呈现了出来,靠岸后大家就争先恐后的冲上岸了,某女路过岭蓝卿身边时也没去多看一眼,直接和大伙盯着那打在水面上的粉色花辨而惊叹,乖乖,岸边清一色的全是桂花树,树下是一丛桅子花树,怪不得一年四季都能闻到花香味。
“这周围一定有火山!”凌非整理了一下背后的吉他高深莫测的说道。
“何为火山?”
“是啊?小公子何出此言?”
香雾岛世代流传,是最美的岛屿,火山?是很多火吗?
岭蓝卿向后一个仓促,再见如陌路,这等擦肩而过,你果然不给一次回眸,还是你己经忘了我?不,不能想了,自己不能去想,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她可以为了岭修阎,为了她的朋友出生入死,不管自己怎么做她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己经骑虎难下了,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那么就是你死,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忘掉一切的话,那么我会付出一切代价来要你死。
没去理会那些人,大步昂首挺胸向前去。
“火山就是。。”塑着那冷傲的背影,不断捏拳,如果可以,现在就想废了你,收回情绪望着围着自己的人道:“就是像是,沙漠里的沙尘暴一样,看似好好的,却突然爆发!”
“你说的我见过,是毒龙!火山是什么样的?” 一个富商好奇的问道。
毒龙?古代的叫法真是千奇百怪,火山喷发他们应该听说过吧?摸了几下下颚:“是这样的,一座山,突然喷发出岩浆,滚烫的岩浆,会毁灭许多地方,但是也很漂亮。。。”
“吸!”
就连池冥竹都瞪大眼倒抽冷气.一位女子瞪了凌非一眼:“你说的那是火龙,那是地下的火龙要飞天成仙了,妖龙,还漂亮?哼!”
所有人都转身纷纷离去,均是认为此人头脑有问题,那有多恐柿她知道吗?所有人都无法抵挡,内力再高的人碰到了也是死路一条,居然还有人欣赏。。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这里的人怎么这么迷信?”宗原藤呲牙咧嘴,这只是自然现象好不好?
凌非耸耸肩膀:“谁知道?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古代人没上过月亮,你们八零后以前不是常想山里有没有住着神仙吗?我们不相信是因为电视给我们的冲击,上到了月球,并没看到嫦娥,地下也没地狱,他们这里没电视,知道的自然不多,而且一句传言就可以让人们胡乱的传下去,最后就演变成神话了!”
某宗一听倒是很赞同的点头,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样,抵唇道:“是啊,在不知道太阳是怎么回事时,就总在想为什么太阳一定会落在山的另一边,许多老人小时候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呢,咱们是科学派的,自然无法和他们想的一样,凌非,你真聪明,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都能了解得最清楚,我们走吧!”
“过奖!”不好意思的笑笑。
其他人郁抱着包袱走了过来,依日是一道很大的城门,层层台阶洁白而纤尘不染,犹如那新加坡,这里应该就是古代版的新加坡吗?小,却让人愿意花重金前来观赏。
同游容们一起走到平地上后就开始进城,这里不需要再盘查,还真是杂七杂八的人都有,书生,一些风流才子,一些老板极的人物,还有皇帝,不过许多人都亦手持武器,这里练武的人倒是不少。
桅子花的里面则是各式各样的兰花,常年冒烟的缘故应该是这岛屿的不远处真的有火山吧,听闻雪下地即化,绝对没有结冰这一说。
不愧是神仙居住过的地方,四季如春啊!
“是啊,以前都没来过,这一趟没白来!”
“弦音大师住的哪一家容栈?”
“悦来酒家!”
听着周围路人的谈话,凌非在心里不断的腹诽,神仙?你们见过神仙吗?四季如春不是神仙,而是自然现象。
“天啊,你看那花!”突然宗原藤冲到了一个城门外的小花坛,被保护得很好:“是胭脂色郁金香!”
“哪里哪里?”凌非一听也跑了过去,没看到花,只看到像草一样的植物:“你怎么知道是胭脂色郁金香?”要真是的话,那么这里还真是一个宝库,要知道胭脂色郁金香很是珍贵的,也很稀有。
‘咕咚’
某宗吞咽一下口水,兴奋的说道:“我见过,也种植过,快快,我们进去看看,有没亦什么更稀有的东西!”要知道郁金香这种东西在古代被发现还就真是不可思认了,应该说古代就不可能会有,快速起身大步走进了城门。
“哇!”
“天啊!”
无数人挤在门口望着里面的景色,土房的四周长满了蓝紫色的薰衣草,虽然快耍凋谢,可还是能看出它们争奇斗艳时有多么的旖旎,无数鲜红色的木芙蓉开得正是时候,喇叭一样的蜀葵一株接一株,最完美的是那些大朵大朵的大丽花。。。
都是相当高耸的珍责之花,融合了太多的香味,沁人心脾,即便不是喜爱花的男子都诗性大发。
“薰衣草。。。别的花我不知道,但是薰衣草来自于沿海的边缘,宗原藤,你说这个岛主是怎么弄到这些花的?在早期只有国外才有的。”薰衣草其实就是最美的花,因为它一开时,真的会让空气都会变成蓝紫色一样,绚丽无比。
“不知道,到时候问问岛主不就知道了?”比新加坡要夸张多了,最起码这里是真的纯无污染地带,朴实的瓦房四周长满了吊兰,还有许多见都没见过的,一片的花花绿绿,人们就好像活在花丛中的精灵,穿着也干净,几个孩童在道路上捉迷藏。
不是石板地,脚下全是泥土,被蒸发的水气在空中如同仙雾撩绕,房子并不像其他地方,很整齐的排成排,甚至有许多像色的植物都直接种在了房顶,顺着瓦片掉在下方,半未长,就象是屋檐水一样。
“真美!”不得不承认,这个庞大的花国城市让凌非有些痴迷了,遥远的地方是一座庞大巍峨的建筑,也是这里最为豪华的‘别墅’,被这些小房子衬托着,前方的‘别墅’就像是皇宫了,应该就是那个岛主的家吧?
入眼的是十六排瓦房,尽头可看到许多人在吆喝,游客们也随着房屋中间的道路边欣赏着边走向那奢华的建筑。
‘呱呱呱!’声总是会不时的响起。
这应该就是最令人扫兴的地方了,为何还有这么多乌鸦而不赶走?
几个书生摇摇头,桂花树上的乌鸦是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就连池冥竹都黑着脸道:“是不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凌非吐血,乌鸦嘴是形容词,乌鸦的叫声不是真的会让人倒雾的,又一次被古代的迷信打败。
‘啪!’
就在白风白羽要叫凌非可以走了时,旁边一阵扇子打开的声音令大家纷纷转头。
偏偏儒雅男子温柔似水,淡定从容,正站在凌非的身旁摇着扇子笑望着前方的美景,缓缓开口道 “不枉青春年少,此等美景,若再把酒一壶,定愿醉生梦死再其中!”
顶发被羽冠竖起,一根玉簪插过中间的小孔,刘海正被轻风吹散在耳后,胸前的两屡乌丝也正翻飞着,淡黄色,白色两种造就的衣袍上由绿色丝绸镶边,美得犹如从彩墨画中走出来的温文之士。
凌非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凌非,你不是男子真是有些屈才了,虽然你才情一绝,但是此刻可不是秋季!”手里的悠龙缓缓煽动着,那只大手更是冰肌玉骨,全身都干净得不可思议,不用干农活的人果然身不带一点泥。
嘴角的浅笑露出了两个美丽的酒窝,相当面善的一个人。
“白兄不觉得此处与秋季并无差别吗?”没想到这小子越来越好看了,看了看他的一旁,挑眉:“莺莺呢?”
白玉邪无奈的摇头道:“浅儿。。就是白某的女儿近日夜夜直呼腿痛,她抽不开身,但她猜想到你会来,所以让白某将这个带给姑娘!”转身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小盒子送了过去:“这是她亲自为你做的糕点,加入了草药,对胎儿有益!”
“是吗?”赶紧伸手接住,然而在碰到对方的指尖时,他却瞬间抽开了,哟,知道老婆最好了吧?
“白某告辞!俊脸微微泛红,尴尬的道别便带着十来个大内高手走向了远方的市集。
见他离开凌非就快速的打开了盒子,或许是周围的花香过于浓烈,所以没闻到六块可爱糕点的美味,盖上盒子交给了默莲:“我们也走吧!”
穿过了这成排的房屋,看到的就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就在别墅的台阶下,可谓是人满为患了,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摆放出的五谷杂粮,并非是拿来卖的,那些农民的脖子上桂着许多穿成串花生,辣椒,还有玉米,应有尽有。
琳琅满目,也有着丰收时的喜悦,仿佛今天就是他们的好节日一样,确实让许多人感概,明白这些东西来之不易,是他们一颗颗汗水种植出来的,有着教育人们不要派费粮食的趁势。
“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这一趟有点。。”有点心里发慌的感觉。
宗原藤也感应到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互相蹂躏着,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见池冥竹他们并无异样,为何自己的感觉就这么强烈呢?凌非也感觉到了,他们怎么就没感觉到?
在街道上逛了许久才走进那座庞大的别墅,应该是一座很大的门,里面同样亦着许多吆喝声,都踩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上,成群结队的人们都满脸笑意。
凌非不断的想着哪里不对劲,心里越来越发慌,挎着吉他的小手不断的捏紧,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片段,突然站定脚步望着远处的雾气,突然冲了下去。
“凌非你干什么?你慢点,该死的!”池冥竹直接飞身而下,挡在了凌非的面前。
“走开!”一把推开他继续跑了下去,越过街道后就走到一间瓦房前,‘砰!’一脚踹开紧闭着的大门。
简陋却干净的屋子里坐着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当看到门口的凌非时,赶紧将桌子上的砂锅搬在了桌子下,妇女大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干什么?”
凌非摇摇头,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跟朋友打赌呢,他说我不敢踹开门!你们慢用!”转身之际看了看那桌子底下的砂锅,他们的反应好像比自己还大呢,而且桌子上的骨头是鸦爪吧?什么鸡的骨头会这么粗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