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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再次面临着岭家兄弟的争执,哎!你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不管岭蓝卿现在看得如何开,可一个男人被硬生生切去命根的恨是永久都无法消除的,你只是把他从岭家逐出了,可他却把你从心里给彻底的清洗了个干净,再也没有岭修阎这个哥哥的事实。
岭蓝卿拉开母亲,强行露出笑容温柔的说道:“去吧!我没事,活得很好,以后不要担心我,儿子也希望母后可以长命百岁,永远都幸福健康,今生恐怕无法尽孝道了,但是蓝卿的心里,母后永远都是母后!”大手为她擦去泪水才一同站起。
西太后被两个儿子这样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她该怎么办?他们兄弟现在如同仇人,低头如同踩着刀尖一样挪向了岭修阎身边坐下,两只小手蹂躏得快要破皮,谢谢老天爷让我又看到了我的孩子,谢谢!
凌非则低头狠狠用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以前的太后是那么的寂寞,可也还有一颗活跃的心,如今呢?寂寞加上痛苦,在那西震宫里是不是更加形单影只?为何此刻显得这般苍老?才多久没见?两年吧?好似老了二十岁一样,两个儿子,没一个可以懂得你的心。
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岭蓝卿被弄成这样,恐怕最痛的人就是你了吧?如今我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能了解你的心。
“哭什么哭?别给人看了笑话,快吃饭,完了好回屋!”对于母亲又向着那个畜生某男很是不爽,他屡次要杀害我们,为何你依旧要去管他?还为他哭,忘了曾经他是怎么逼迫得我们走投无路吗?一直以来我都这么保护着您,给你的照顾还不够吗?
西太后无奈的低头,默默擦掉眼泪拿起筷子将白米饭一点一点的塞进嘴里,难以下咽,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狠心?他是你弟弟啊,就不能让我跟他多说说话吗?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吃得下?
岭蓝卿捏紧筷子没有说话,明白了什么叫自不量力,所以打不过时他不会出招,岭修阎,不管如何,她有一直陪伴着你,而我你总是那么幸运,你走,凌非和母后就都跟着你走,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承受喜悦和痛苦,如今终于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是在你摧毁了我身体的时候,你比我幸福
直到一顿饭吃完也没见池冥竹下来,更没见到千河,也没见到那个已经报名了的冷驭鹰。
对于冷驭鹰,凌非甚是思念,老朋友,你不在这里吗?还是你不想看到冷夜?所以一定要等到比试时才来?
果然,弦音没再来找凌非做饭,也没敲木鱼,也没去管他是否有吃下庄主送上的餐点,对他,不想去问太多,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沦陷。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间十天过去了,才刚到太阳东山就有十多辆豪华马车停留在门口等待着这些高手入场,五层到九层的相约,全是武林世家,要得出一个结论,谁最后胜出就谁是天下的武林盟主,三年一变,盟主发话,任何人都要听从。
站在门外,仰望着远处的夕阳正顺着那古老繁华之都而慢慢地坠下,满天红霞,就好似天女撕下的一件红衣裳,光彩夺目。
捏紧手里的纸条,望向后面提着一把让许多人惊叹的奔雷的某人,笑道:“给你!”这是她出门前练字时写的,送给他最合适。
抱着宝宝的岭蓝卿也好奇的凑过去:“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凌非脸颊绯红一片,是不是有点肉麻了?
渐渐的,人们都走了出来,就等待着坐上马车赶往正庄与各大豪士相会了,门口被雾儿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宗原藤不解的蹙眉,还是打开念了出来:“茫茫人海就像一片戈壁滩,我们就是滩中的沙砾,不过有你的做伴使我不再感到渺小和孤独!”这同样尴尬的锤了她一下:“肉麻死了!但是这话我爱听,同样的,有你我这只苍穹下的蝼蚁也不再渺小,没有凌非就没有今天的宗原藤,这一次看我们不震撼全武林才奇怪!我爱你!”说完就伸手把对方那娇小的身躯搂进了怀里。
我爱你你能明白吗?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是最值得你信任的,这一点我很满足,不管将来如何,凌非都是宗原藤最宝贵的兄弟朋友和红颜,倘若你永远也无法爱上我,那么我也会一辈子守候在你的身边,这就很幸福了。
单相思也好,会得到结果也好,你的老宗永远都不会背信弃义,直到大海干枯,天地合并,老宗还老宗,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你的人,从不要求回报,一味的付出,你对我也好,爱情不一定就亲亲我我,你的笑容就是我的幸福,亲爱的,我会帮你守护住所有的幸福。
虽然有时候我也会很痛,看到你关心别人,身边那么多男人围绕,可是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痛苦,你最想要的是一份纯真的友谊,我会给你的,在你眼里的宗原藤永远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以前是,以后也是。
很喜欢建外吊儿郎当的凌非,不想你哭,永远都要笑。
“确实够妖嗔的!浑身发毛!”赭炎搓搓手臂第一个跳上车,他是不屑参加这些比试的,要打也要到天上和那些法力相当的神仙打,和人类不管怎么赢到最后也得不到满足。
雾儿面纱下的小嘴也弯起,同样觉得好好笑,这凌非难得写出哲理的话呢。
“喂!你写这几个字废了多少脑细胞?”宗原藤伸手揽着她的小肩膀挑眉,而大手则悄无声息的将这宝贵的纸条塞进了怀里,永远的保存。
俊颜有着调笑。
帅气的男人一脸的幸福,风水刮过来,掀起了两人亲密无间的发尾,一根一根的纠缠不清,在这空无一人的大门口倒是像一副古香古色的画卷,带着点二十一世纪的风味,毕竟凌非今日的穿着太过现代化。
不再把所有的发丝束起,一个漂亮的少年头,两根玉簪挽起少许固定于上方,长至锁骨处的浏海配上那张带着痞笑的脸倒是令人惊艳不已,黑色紧身衬衣,胸口再一次被白布缠绕,很是平坦,修长的裤腿衬托出了那无比翘挺的臀部,线条很是优美。
纤细的腰肢总是随着她单手叉腰的动作微弯,桀骜不驯的举手投足都吸引着女性的眼球,并未见到白玉邪等人,十天了,为何还没到?是否没看到她名字?也没去八层区域打听,有缘自会相见。
挎上紫电纵身跃上马车,其实十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真的来了好几个九层内力的高手,都是生面孔,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进屋,所以有的都没见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到了吃饭时间也不下楼,高手都有怪癖。
千河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从不现身,就池冥竹每天和两个宝宝玩得不亦乐乎,孩子也会叫干爹了。
“爹爹,吃!”楠楠又从小兜兜里掏出一颗葵花籽送到了岭蓝卿的薄唇里。
“恩,楠楠乖!”张嘴含住,惹来宝宝的笑声,让十天都不曾有过笑颜的男子又咧嘴,还是儿子懂事,很想把楠楠和妮妮的事告诉母后的,可还是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大家分开了,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希望不要了中!免得给大家带来不便。
宗原藤可吃醋了,张嘴道:“干爹也要啊!”
妮妮也低头用肉肉的小手拉开胸口凌非特意为她们缝制的兜兜,半天才捻起一颗送了过去。
“等等我!”就在刚走了一会时,只见一位黑发红衣的男子直接飞了进来,坐在楠楠身边抢过孩子道:“哎哟我的宝贝儿!来亲亲嘴!”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同意就张嘴狠狠的在那小嘴上亲了一口:“叫干爹!”
“干爹!”楠楠伸手擦擦难受的口水,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老喜欢把口水往他们的脸上抹,很难受你们不知道吗?
赭炎急眼了,好歹他也是看着孩子长大的,将那可怕的面具脸凑近瞪着俩孩子怒喝道:“该死的你们,他才来你们就叫?叫本尊,快点!”
两双大大的眼睛一见赭炎就赶紧乱踩着小脚往大人的怀里钻,看也不敢看,妮妮更是紧紧的抱着岭蓝卿撅嘴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用这种口气和他们说话,你臊不臊啊?小孩子是很诚实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闪开吧!”宗原藤一把将他推远,不让靠近,安抚着妮妮道:“不哭不哭,我们打他,打!”
听到要打两个孩子才一起转头,伸手道:“打打他!”
凌非见他们这么开心就赶紧伸手‘啪’打了某火鸟的胸腔一下:“打我们一起打,宝宝也来打!”
“打打嘿嘿嘿!”
俩孩子来劲了,全都挣脱大人跑过去伸出小手怯生生的打了一下赭炎的大腿,见他不说话就都兴奋的跳了起来:“打!”开始有点得寸进尺了,下手极狠,奈何对于某人来说连挠痒都不够。
赭炎捏紧拳头,看宗原藤和凌非还有孩子都不断的打自己,虽说不疼,可自己是堂堂红之炎是不是?你们太不像话了。
“咯咯咯咯嘿嘿打!”
都呲牙手舞足蹈,开心极了。
“够了啊!你们别太过分!”尽量圧低声音警告,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凤眼里也全是阴骜。
都懒得去理会他,宝宝跟着娘亲和干爹一起拍打着对方,恨不得就这么打死他一样。
身上不断传来拍打的触觉和那一堆人的笑声,盯着那俩一向都很畏惧他的孩子咆哮道:“打什么打?再打老子就让你们”
“哇哇哇哇哇!”
“啊啊啊哇哇哇哇!”
一同吓得蹲坐在马车地板上,张嘴看着赭炎大哭,被那震耳的骂声吓得不轻,有那么一瞬间,都剧烈颤抖了一下,剩下的就是哭了。
雾儿瞪了赭炎一下,责备道:“你真是个让人讨厌的牙根发痒的人!”怎么就没点人性?这样突然吓别人是会出事的。
岭蓝卿和宗原藤赶紧把地上的孩子抱起用力哄,这赭炎就不能对孩子好点吗?真不敢想要是让他一个人来照顾他们会如何?
“他们无视我的威严,还有你们,不要老是教孩子打大人,像话吗?”见凌非笑而不答就怒视着那两个偷偷哭着来看自己的孩子怒吼道:“怎么不哭了?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哭!大声点!”
“哇哇哇哇!”
都哭得要抽搐了,脸色发绿。
“这就对了!使劲哭啊,敢停我就!”意识到大家那可怕狠辣的眼神就住嘴,无所谓的转头,嘴角弯起,很是享受这等感觉。
凌非呲牙摇摇头道:“就你这样还想听他们叫你干爹?我对你真是无语了!以后少欺负他们,你都多大了?”见他不以为意,甚至还慵懒的闭目养神,干脆不再言语,这真是习惯成自然,自从他去了百花谷后,俩孩子就特别的讨厌他,宝贝儿就绝对不会来打自己。
最可恶的是他有一次居然偷着把孩子抱在热泉边上用狰狞的表情去吓唬,怎么会有这种喜欢听人家哭的变态?
“呜呜呜你娘的!”
哄孩子的人也不哄了,就连赭炎都惊愕的转头看向楠楠,凌非更是夸张得不像话,儿子刚才说什么了?你娘的?
“没听错!”岭蓝卿也很是震惊,冲大伙点点头。
呱呱呱无数乌鸦飞过,马车里一片死寂,最后凌非才黑着脸道:“是谁教的?啊?谁?”
“没有啊!谁会教他这个啊?”宗原藤很是不解,望着楠楠道:“臭小子,谁教你骂人的?”
宝宝没去看任何人,将脸儿紧紧的藏起,哭得有些累了,需要养精蓄锐。
妮妮眼泪也在逐渐干涩,却依旧不敢去看赭炎,太可怕了,低头玩弄着手指,委屈至极。
深吸一口气眯眼望着所有人:“以后说话都他妈的给我注意点,他们正在学说话,别你妈最后只学会骂人,见谁都来一句‘他娘的’,这不是找打吗?”
“哼!”赭炎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嗤笑道:“这里就你说脏话最多,好意思说别人!”
“就是,你连刚才那句话里都有‘他妈的’‘你妈’!这可全是骂人的话!”老宗算是被她给彻底的折服了。
是吗?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哦,完了完了儿子跟着自己会不会长大了也是痞子?一想到他一旦会走后的调皮劲就毛骨悚然,你可别偷着把我的东西卖了去给小妹妹买礼物啊万一他把自己的紫电不不不,这种事一定不会发生的。
淳牙温柔的伸手摸了摸楠楠的小脸:“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样其实也很可爱的!”滑滑的手感摸一辈子都不会腻吧?只是能摸你们一辈子吗?到现在都没说过要在一起生活的话,心里很是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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