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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沙海,此路上住宅偶尔可见,马车再一次翻越巨浪般得沙地,在连绵的沙丘上起伏前行,璀璨的黄沙与万里无云的蓝天交替出绝美的视野。
有时大对马车要翻越过高耸的沙山,行驶德很慢,越来越高,向下合远方眺望,倍觉大漠的雄浑苍凉之美,此时此刻看到的是一片荒芜,除了几只苍鹰在天上翱翔嘶鸣外,别无其他生命,却也有了一种凄美的感觉和无限的诱惑。
凌非在现代时就很想去触摸和体会沙漠予以诗人的那种情怀,此刻怎能不趴着看个够?
“真是百看不腻,不过欣赏是可以,但是住在这里的话,我觉得人们是生活部了,十来天就感觉要被这热量闷死了,我们还是适合在南方!”东岭国和魏月国都是最好的地带,在这里没几个人可以存活吧?
瞅了某宗一眼,白玉邪用扇柄拍打着手心摇头笑笑:“子非鱼,焉知鱼非快乐?”身体后靠,马车尾部的帘子已经全部敞开,为了欣赏所以特意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辆,凤眼也定定的望着外面的精致,确实有点心旷神怡了。
某女也赞同道:“纷繁的世界里少不了复杂,而在这里,却都化作了简单,简单的快乐应该才算真实的快乐,最起码那些牧民没有太多的战争和尔虞我诈,虽说他们见识不长,也没有大起大落的悲欢离合,生活虽然单调,可永远也不会去承受对人们最痛苦的杀戮和残忍!”
“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人妖活得刺激才叫人生,没有苦就没有甜,他们没有大恶过,何来的会大喜?虽然不知道苦,可也未必知道甜!”宗原藤不赞同他们的话,看看那些独立的建筑,里面是要送往军营的马匹和肉食动物,多寂寞?
左莺莺也参加了他们的斗嘴,凝视着宗原藤道:“不知道苦和甜不就是甜吗?”
“头发长见识短,他们绝对不会开怀大笑!”某宗还在坚持,怎么就没一个人帮着自己?
“呵呵!你又知道他们不会开怀大笑了?马儿新生一头小马儿他们都会笑很久,我问你,是开怀大笑好,还是妻离子散好?”某女翻了个白眼,这道理你都不懂还来跟我们争辩,我抽。
宗原藤干脆不理会他们,继续看着那没得动人心弦的大漠幻想着一些事,好似已经站在了最高的沙山上正准备展翅飞翔,闭目,抬头望天,那种意境可谓比神仙还要快活。
争辩终止,凌非再次看了出去,一直都在想那些山脊的线条是如何形成的,可到了后明白了,那是风的力量,将黄沙吹得犹如蛇状匍匐,有的更像是龙在腾飞,还有如红跃入天际,偶尔一处蓝得透彻饱满的湖泊又呈现出来,蓝。。。甚至蓝得迷离不真实。
就连前面一辆马车里的人也持续倒抽冷气,双目炯炯有神,冷驭鹰也是很久没有欣赏这家乡的景致了,一只大手为大哥输入内力好减轻颠簸,一手撑着左侧的车窗静静的注视,而右侧的岭蓝卿和赭炎照顾同样伤势不轻的淳牙,也是对这奇观无法抗拒。
“天啊!那是蒙古包吗?”
又路过一处静湖,只有中央有着绿树盈盈,面积很小,吸收不到的水分的地方就又是寸草不生,葱郁包围着水潭,而蓝湖边是一排白色的蒙古包和如人高的栅栏,以及翠绿的杨树,树下的芦苇在逆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无数种颜色组合成的景色,即大气又和谐,且极富诗意,足矣令那些丹青高手叹为观止了。
这样置身于沙漠腹地之中,真有点梦游的感觉。
马车好似有意靠近那些蒙古包,无数红、紫两色的牵牛花爬满了灰色珊栏,一个小孩骑着骆驼追赶着一群绵羊,凌非很是羡慕的看着他,对于我们,住在这里真是世外桃源,还以为只有那些收集美景的画家才会住在这种地方,也对!少了你们的话,便没有这白色的蒙古包和花色的点缀,缺少了人文情怀,也就缺少了让人恨不得死在这里的意境了。
夜晚马车还在行驶,但是‘呼呼’的大风刮得大家有些担忧马儿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咩咩!”楠楠还在想白天看到的羊群,此刻正窝在凌非的怀里伸手指着外面。
“恩!咩咩,想咩咩了吗?很快咱就回家了!”小手握着那小小手,宝贝儿子,最懂事了。
妮妮抱着雾儿也说道:“咩咩!兔兔!”
两个动物就令大家都纷纷想家了,但是也让白玉邪好奇:“你们都住在哪里?”
此刻没必要再做隐瞒,凌非笑道:“百花谷,就是缘度寺后面的一个常年四季如春的山谷!对了,我们一直在商量一件事,就是想借用你的国家打江山,不知你愿意否?是借,倘若最后你要做皇帝就给你!”
“噗咳咳咳!”左莺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惊愕的转头:“你要打江山?你?”一个女人?虽然你是很厉害,可是国家借给你的话,能打吗?她倒是真的希望能天下一统,这样也就不用时时刻刻都警惕了,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不用提心吊胆。
白玉邪也捏紧悠龙,吞咽口水道:“如果你能带魏月国走向繁花,我已经不介意了,你要能打下来,这江山让给你!”现在都觉得做皇帝太憋屈了,被天下说是仗着袁家寨,不是他的功劳,说什么贪生怕死之内的,受点委屈没关系,就怕那五千人把他们那个‘炸弹’传扬出去,魏月国完矣!
是想凌非和他一起打天下的,没想到她要借江山,她要愿意的话,他愿意帮助她,因为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吧。所以没有任何的顾虑,只要真的最后打下了江山,那么他愿意做一个官员帮她处理好国事。
“嗯!”凌非认真的点头:“等我们回去好好策划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去最好,但是目前不宜着急,免得最后就算打下江山也得不到民心,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就开始筹备!”没想到白玉邪这么豁达,真是个体恤百姓的好皇帝。
宗原藤惊喜的伸手搅住了老白的肩膀道:“靠!你真是我敬佩的人,我们还怕你不乐意呢,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回到山谷里就开始制造大量兵器,一种无坚不摧的兵器,白玉邪,我们其实也对那皇位不感兴趣,毕竟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很少疲惫,不过咱不是为了老百姓吗?如果最后你想要就还给你,绝不和你抢!”到时候自己就是开国功臣了。
荣耀啊。。。
白玉邪很是温文,点点头:“这比喻太贴切了,起的比鸡早,睡的也晚,忙碌也多,光是奏折都批阅不完,倘若是整个天下,那就更累了,和你们在一起久了,居然也会恋起逍遥自在的生活,这样,打下来了,谁做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一条心!”这话真不假,好多次都想放弃一切浪迹天涯去,奈何不能啊。
凌非失踪了,不是不去找,自己一个皇帝,在这生死关头哪能老去想儿女情长?一旦自己松懈了,那么三国定会蠢蠢欲动,再次攻打,凌非又不在身边,可谓是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地步了。
心中深深埋藏的感情永远也不凋谢,池冥竹找遍天下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可他有的是时间,但自己没有,整个东岭国千万人,自己岂能任他们做奴隶?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也想去找遍世界各地,最起码也能打动喜欢的人,可肩负重任,因为一个女人,都开始讨厌起自己是一个皇帝了,总是羡慕那些可以随便出去游山玩水的人。
凌非也激动异常,能让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住上新房,又能发挥一下自己的实力,既然是生活在繁华的世界里,那么就得大起大落,要干就干最有挑战性的,做皇帝,万人称臣,场面定会壮观。
男人嘛!不管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始终也有着野心,有句话说得好,野心成就未来。。。
一旦决定后,她就越想打江山,虽然挑战性太高,要不想伤害太多的人命又能达成所愿,这真有点难,并非什么妇人之仁,倘若蛮横的用人命做自己攀岩的铺垫,即便是做上皇帝也要被人骂个狗血淋头,所以才说有点难。
经过了三天,大伙终于又看到了无数建筑,这是到达了绿池之城,一个住着四十万人的大城市,周围还有许多小村落,加一起听闻有五十多万,西夜国有将近二十个这样的大城池,最为出名的应该就是远处的幻境,也是海市蜃楼最多的地方。
美和不孝让天下人无不知晓,当然这也是凌非最想去看看的地方,海市蜃楼呢,有仙女跳舞?还有那些不孝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不敢去想人一到五十就去给自己砌砖,什么信念她还不知道,且去看看也不错,当旅游,从那里到素雅小镇也还算行得通,就是有点绕远。
老远就看到城门口驻扎着许多营帐,密密麻麻一片。
“天啊!这些人怎么睡在这里?”宗原藤指着外面大呼。
就在同时,昔日在武林山庄,门口被凌非从点秋的魔爪里救出的三名魏月国男子飞身上前,见到白玉邪便行礼,完了后才擦着汗水道:“凌姑娘,城里的人一听外面是来找绿池之城麻烦就拒绝了所有外来人进入,无数百姓都拿着家伙赶人,我们到了一天了,一直就睡在外面,怎么办啊?”
见男子一脸的焦急,凌非赶紧把孩子扔给了宗原藤就翻身下车和大伙一起上前,那一身不曾改变的简装令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小手抓紧帮着紫电的背带,目光清冷,该死的,我们是来救人,不是害人,就算有神仙好了,这种弄得别人恐惧的神仙也是妖怪,好端端的女孩子居然活生生要扔下去,她还就不信是神了。
宗原藤把孩子交给后面的岭蓝卿,也同白玉邪他们冲了过去,个个神色凝重,有一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查,你们居然还不款待,这叫什么事?
那些坐在地上乘凉的武林人士一见宗原藤来就起身拱手,终于来了个可以为他们做主的人了,睡在这里,晚上冻死,白天热死,谁受得了?
“未来盟主!”
“见过盟主!”
宗原藤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冲那上千人摆手:“好了好了,准备进城!”
“好!进城了,哦哦哦!”终于有房子可以栖身了,怎能不兴奋?还真是只有吃过苦的人才知道甜,这么点平日里最理所当然的事也能让大家如此振奋,全部收拾行囊,将帐篷折起扔进马车,跟在了凌非的后面。
骄阳如火,他们也是汗流浃背,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走开走开!我看你们谁敢进来!老子砸死你们!”
人还没靠近,大伙就听到了城门上这咆哮声,还有许多搬起石头准备要仍。
城门外没有护城河,却有好几万老百姓手里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通道围得水泄不通,拿镰刀、斧头、锤子,甚至还有人拿着锅铲和炒勺,那架势就是要和外面的高手们来个你死我活。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边就只有一千多人,对面看到的有几万,看不到是不是有几十万?都不干活吗?跑来没事围堵大家?烦闷的双手叉腰站在两丈外,抖抖小腿,这可咋整?这些人就认准了自己是来破坏他们幸福的魔鬼,全城出动来阻止,太夸张了吧?
楚优擦擦汗水叹息道:“这些人真是让人无言,凌姑娘,绿池之城就在进城后的最左边,同样是绿树环绕,您也看到了,沿途的湖泊都是蓝色,可那池子好生奇怪,水就是绿色!”
“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要你们小命!”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高处单手叉腰,用拿着斧头的手指着下面大骂,那样子就像他们是要来杀他全家一样。
“我草!这些人还真是疯了!”凌非第一次觉得此事这么烦人,要真是阴离在搞鬼,自己就算是生死未卜,他们还这样,真想转身走人。可答应了楚优就得办到,整个天下都知道了,言而无信对名声不好,撒泼可以对好友,个别敌人,但是对老百姓可不行,这对将来打江山有很大的影响。
宗原藤用过长的袖子扇风道:“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白痴,你说这事回现代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他们迷信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
“够呛!”摇摇头,肯定没人信,还绿池之神呢,但是听闻以前干旱了许久,那绿池之神说什么时候下雨就下雨了,这也来得太巧合,确实容易误导人,说下雨就下雨,还真是稀奇,这也是她想不通的一点,按理说古代没有天气预报这个本事吧?那久旱后,对方是如何做到即刻降甘露的?
总之是鬼神之说她是死也不相信的。
没看到县太爷,也是,县太爷只听冷夜的,也就是说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