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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为何这么爱说谎话?”而且每次都说得那么真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小手擦擦嘴角,也不生气,因为爱逗呗!闭目深深吸了一口空气道:“真舒服。大师,你为什么要走?”如果你不走,或许我还会去谢谢你呢。
弦音也甚是痛苦,为什么要走?留下又能怎样?也转头与她对视,又一次才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却是那么的孤单:“施主觉得贫僧为何要走?”
“不知道!”不想再这样与他深情相望,因为心会一次一次的沉沦,越来越强烈,盯着一只蛤蟆在脚下跳过,苦笑道:“如果说是情侣,那么我会认为你吃醋了,如果只是平凡的过客,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是怕淳牙误会吗?”如果真怕得话,为何你以前就不怕?唯独这一次?
“贫僧希望施主能认真的去对待别人!”莫要三心二意,否则最后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有认真,好想再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不能了,永远都不能了,为什么每次和你谈话眼泪都是忍不住的?抬起朦胧的眸子侧头继续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有喜欢过我吗?”
剑眉微蹙,也不再去看对方,赌气一样,你不看我,我也不稀罕看你,淡淡的望着远方摇摇头:“贫僧不知!”
“不知。。。那就是有可能是喜欢了?为什么宗原藤去找你时。。。你明明有出去,为何又不去救我呢?好歹孩子也是你的,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他们,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可就算我是个普通人。你也应该会去救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个时候就那么狠心了?是不是害怕我活着会纠缠你?”以前你最怕看到我是吗?觉得我很烦人?
见他不说话。心仿佛被撕裂,一问这些你就沉默,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该死的,一碰到你老子所有的理智都没了,对待任何事都能自信满满,都能心平静气得去思考,去解决,唯独你让我心烦意乱。
听着对方的抽泣声,弦音偷窥了一眼,眼珠很少缓慢的移向了左手边,不管表情是多么的僵硬,但是一双黑瞳出卖了他的镇定,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在夕阳下美得让人恨不得要放下一切去哄骗,只为看她展露笑颜,见她看过来,赶紧又仇向对岸。
“咳!既然施主知道,又何必要问?”明明知道即便是普通人也会去救,又何必问我为何不去?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凌非狠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什么?草,麻烦你说话不要这么深奥好不好?低头盯着那只大脚直接狠狠的踩了过去,见他纹丝不动就狠狠的拧了几下:“去死吧你!”
大手捏紧,忍!
“你说!我到底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问!”算了,这人痛也不会说,木头一样,再怎么踩他也没感觉,这就是传闻中最敬业的沙包,软柿子,怎么捏都硬不起来,哪怕你大发雷霆也好是不是?最起码那样他是有生气,生气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是愿意和你争吵的,他这样就好似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说话一样。上帝!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好似觉得对方笨的可一样:“那次贫僧有想去的,虽说和施主接触并不多,却也不至于真的见死不救的地步,但是施主忘了曾经你是如何戏弄于贫僧了?”质问的偏头,看她眼眶通红,很想伸手过去为她轻轻拂去剩余的泪花,可这对他来说比被捅十刀还要艰难,虽说那时候还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即便是你掉落悬崖后也不知道。
只是想着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或许那时候就知道是爱吧?却不敢承认,因为你的孩子是岭修阎的,一个僧者岂能去抢夺别人妻儿?一直以为你所谓的爱只是戏耍我的乐趣,从你第一次说孩子是我的时,我是相信的,这种超乎想象的事是我无法去接受。
或许那时候你还只是个陌生人,对你没多大的感觉,所以会宁愿以死谢罪。被你戏耍多了,承受能力也强了,确实喜欢被照顾的感觉,那么微妙,记得在乞丐原时,每次都会被喂进口中,可有一次会忽略了,也是第一次懂得何为生气。
事到如今,心早已沉沦,倘若这层秘密公开,我也不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我,缘度寺是否还会像以往那般敬重,现在我。。。心里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凌非忍住狂跳的心,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目光很少灼热,好似要把对方融化般。
“孩子的事,还有很多,最让人。。”说到这里,拳头都捏得‘喀吧喀吧’响了,眼里也有了阴煞,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欺负我不懂男女之事,让我回去教弟子们。。。那个!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你快说,你急死我了!”凌非真的焦急得很,因为她想知道一切,就害怕突然有人来捣乱,他就一辈子也不说了,这几乎可千万不能错过的。
弦音冷哼一声,制止她的靠近,想起这事他就想。。就想。。善哉善哉,杀人是不对的,可这个女人。。。:“你自己想吧!”
见他要走,赶紧拉住,用力想,到底是什么事?自己教他去教弟子。。。
“你要知道小解的地方是通过大脑的意识,还有水份形成的,你想啊,如果一件物品不经常用的话,是不是会坏死?会让你末梢神经和肾功能统统衰竭,你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因为没人教过你,因为这个别人没法教,都害羞。。。”
倒抽一口凉气,这话是自己说的吗?天啊!他的意思他那时候不懂,可现在懂了,他是怎么懂得?呲牙惊秫的问出:“你。。真去这样教人家了?”
“倘若贫僧真这样教了,你早就。。早就。。成为亡魂了!”
见他那要恐怖的表情,某女瞬间觉得自己又矮了一截,心虚的看向别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色戒里有提到这些,你为何要戏弄贫僧?”要不是很久以后看到了戒条,说不定就。。。越想越恐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我当时不是贪玩吗?人都有一个气盛的时代是不是?你是怕我又在戏弄你所有才不去吗?”仔细想想,也对,他说孩子的事,自己确实老说慌,可我这不也是为了怕你呕血吗?怪不到那次在缘度寺告诉你孩子是你的,结果你不以为然,看来那个时候你就不相信我的话了。
以前不明白‘狼来了’的故事是什么含义,现在亲身体会了,代价却这么惨痛,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施主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出丑?”是不是自己离开后她就在大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拿别人的痛苦当她快乐的源泉,会不会太自私了?
答非所问,看来又要得理不饶人了,他是想自己道歉,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没错,别人倒霉我就开心!”靠!我就不道歉。
“死性不改!”某男说完就又要走。
“喂喂!”凌非又一次伸手拉住:“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走啊?我话还没说完,那个我错了,ok?我错了额错了,不该把自己的快乐加注在你的痛苦之上,我一定改!”碰到你,我算倒霉了,凭什么我就一直道歉?你都没道歉过好不好?
按照他这么说,他还真没做错过,虽然是很不爽,不过此刻是她最幸福的一刻,干脆绕到他的面前去仰天逼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余辉下的清俊容颜渐渐变冷,大手推开对方弯腰道:“还请施主以后莫要再做如此不雅观的事,在贫僧的眼里,施主是一位善良之人。”“你喜欢我吗?”后退一步,再也忍不住了,只想知道这个问题。
单刀直入的话题凌弦音很是烦闷,为什么你要这样?这也是你玩的游戏吗?你都要成亲了,来问这些又有何意?见她正迫切的想知道,仰天望着天际道:“贫僧不知!”
那就是有可能喜欢了?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是兴奋异常:“如果。。。如果要你跟我回我的国度,你会去吗?”
“贫僧说了无数次,永远都不可能和施主回到你的世界,希望此事莫要再提,告辞!”冰冷刺骨的说完便飞身离去。
凌非望着他的背影点点头,你还是不懂爱,你只是需要人照顾而已,只有真正爱了的人才会。。。才会放弃一切,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可我们是一定要回去的,迟早的事,目前我最想做的就是让那个可怜男人能看到关明。
所以我必须回去,请你记住,我不是你的母亲,再他妈的敢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一定给你一顿好的教训。
回到城门口时,见到宗原藤正在等自己,好兄弟,难受的时候能看到你真幸福,互相笑了一下便走向了前方,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却也有着闷热。
“你。。他是怎么说的?”某宗尴尬的抓抓侧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喜欢他,一个男人,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只可惜对方从来都只把自己当一个老好人,如果不是自己不照顾他的话,是否还会做这么多让人感到的事?你也是好人,能知恩图报,大家都是好人。。。。
见她这么的无奈,想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对,那个人高攀不起,提醒道:“总之我想说的是就是珍惜眼前人,淳牙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你,为了你我想就是要他把自己千刀万剐他也愿意,说真的。。。我同情他!”说完就烦闷的大步走在了最前面,不要去伤害人家,否则就真的太残忍了。
散漫的步伐定住,连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吗?我只是爱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爱一个人也有错吗?我现在也很烦躁,淳牙,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负你,可我真的不爱你,怜爱,你让人新生怜惜,可这真的不是爱。
回到客栈后,已经天黑,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老天爷也真是会捉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又住在了同一间屋檐下,一排平房,大堂后面便是卧房,不过刻意找了一间离对方最远的房间,算了吧,早点处理完好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永远都不要相见的好。
‘扣扣!’
刚刚躺下就听到了这种声音,该死的,这可没有三楼,你这样敲门不怕被人听到吗?也是,这里是最后一间,旁边十间房里都空空如也,无奈的起身走出去打开门看着他又理所当然的站在那里,目光并未瞅向自己,没等他开口就拒绝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怕!’合上木门,不要再来打乱我的心了,也不要搅乱我的生活,爱情不是这样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爱,不是亲情。
‘扣扣!’
盯着床铺上睡着的孩子。眼泪再次滑落,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呢?
‘扣扣!’
“你走吧!求你了!”很想说一些狠话,奈何始终开不了口,不忍心,你也就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来找我吧?平时有想起过我吗?就为了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吗?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去现代吗?
‘扣扣!’
‘吱呀’快速打开,低吼道:“你烦不烦啊?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你的佣人!”
弦音弯腰道:“贫僧想和施主聊聊,不知可以否?”
不再是开口要饭,这让;凌非很意外,他居然主动找自己要聊聊?聊什么?很想拒绝,却还是点点头,转身今晚穿好衣服道:“走吧!”
漆黑的大街上只有几盏客栈门前的灯笼在孤零零的摇曳,风沙不大也不小,一高一矮伴随着已经成为桥梁的月亮走向最寂静的地方,弦音也不再竖起右手,不再拿着佛珠,圣洁的白衣好似能泛光般,在此处很是醒目。
有力的大手也背在身后,与对方并肩而行,谁也没先开口,好像谁先说话谁进输了一样。
凌非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去看待这段奇怪的感情,真的亲情吗?如果不是,那为何就不能追随自己而且?如果不是有淳牙的话,我可以留下,可以一辈子照顾你,当你的佣人,可我们必须走,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们就真的想见面都没用了,就连似都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相隔几千年的空间。
白发苍苍时,想去探望一眼也没机会了,一旦打下江山,也就是我们找到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之时,现在我居然很害怕回去,什么事、你都可以迁就我,为何就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不管你有什么不想离开的理由。只有真有爱,都可以化解,你不可能是放不下你的父母,只要天下归一,那么缘度寺就再也不会有危险,那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