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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点点头,孤傲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最后好似想到了什么:“阴离的事紧张得如何了?”她真的有办法找到他吗?自己当时找遍了全程城都没发现这里有古怪,看来自己的头脑还真不如一个小女子。
“大师很关心这件事,吗?是想回缘度寺了吗?”忍住心里的疼痛,你想离开我了吗?呵呵!不能在一起不离开做什么呢?
“不瞒施主!贫僧有点私心!”依旧没去看对方,即便是这种话说出口时依旧淡漠如冰。
私心?你有什么私心?想了许多后才笑着转头看着他道:“你希望阴离是坏人对不对?”
弦音点点头:“不过涉及到数位新娘子,贫僧也希望他是好人,但是于私的话,贫僧想”
“呵呵!你想要他的内力,你这小子挺坏的!”这就是你的私心?哎!也就你有这个本事可以不劳而获这么多内力了,十层啊,你要抽了他的话,不是两个十层?岂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唔!”某男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就行,何必要说出来?多难为情是不是?人都有点私心好不好?阴离是好人便不要,可是把你弄成那样,就定是妖孽,留下来的最大目的其实就是虽然确实有点坏了,可他从小就这么点爱好,为了不被人打败才不停的练武,如今没了爱情,武功不能失去,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也不知道回到缘度寺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般不问世事,无忧无虑?也罢,能活着多不容易?淳牙没了她就会丧失生命,自己没了她还不至于想着自残,或许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选择来伤害自己吧,很久没叫她做饭来给自己吃了。
并不想为难她,也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抱得美人归,可他不会,因为从来就没学过要去加害于人,倘若真有这点心态的话,当时就不会救淳牙了,人嘛!不能太自私,否则就算幸福了,两个人的心中也会有阴影,如果自己逼走了淳牙,他要死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痛苦一生,她的痛苦就是淳牙,而自己也会间接的难受,这种日子不是他想要的,除非等她真的放下后,否则永远都没有幸福可言。
“你这人就喜欢装正经,实则骨子里坏得不行!”凌非幸灾乐祸的笑着,见他脸色开始变得发黑就更好笑了,还装呢。
弦音无奈的叹口气,此女真的很喜欢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想了许久才抿唇微微一笑:“大家彼此彼此,有谁能比施主更缺德?”
“你才缺德呢,你说谁缺德?我怎么缺德了?”靠!这家伙居然骂她,直接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学着珍嫂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有种再说一次,谁缺德?”
“施主莫非忘了当日比武背着孩子去的事了?”以为他不知道?哼!她那次一定是要用损招赢他,结果听别人谩骂才找借口说什么不是要带孩子打。
凌非嘴角抽搐,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聪明的,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心虚的眼珠乱转,最后仰头理直气壮道:“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根本就不用带孩子也能打赢你,你咋不说我是想让着你才背着孩子去的?”见他不说话就来劲了,推了他一下:“你说啊!这叫缺德吗?”
弦音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说不过的时候干脆不理会,冷冷的抬头看着前方。
“我告诉你,我那是怕你输的太惨才背着他们去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想赢你才那么做的?”这可关乎面子问题,就算是也要死不承认。
某男低声抱怨:“本来就是事实!”真当他是傻子不成?见她怒目圆睁赶紧忍让:“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心虚那么想了不不是!”怎么越说越乱了?
某女差点就吐血,伸手揪着他那红色袈裟步步逼近:“好啊你这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你居然这样来想我?好歹我也是怕你输才那样做的,否则我一开始就用月蚀曲的话,你连发招的机会都没,你居然说我是为了想赢你就用卑鄙的手段,而且还记到现在,你对得起我的一片心意吗?啊?你说啊,说啊说啊说啊说啊!”不断的摇晃着手里的身躯,气得她肺都要炸了,你一个男人,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吗?不是心胸宽广吗?
“咳我错了!”竖起的右手擦擦额头,眸子看着房梁,不想去看对方那讨厌的表情,分明就是卑鄙,居然还这么振振有词,不觉得脸红吗?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敢说我的不是,你就死定了!”挑眉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小手拍了几下那结实的胸膛继续教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噗某男呕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错的明明是她,居然还说什么知错能改见她转身才摇头晃脑的嘀咕:“厚颜无耻!”
“你说什么?”某女转身伸出手指愤恨的指着他,咆哮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弦音见她那可怕的表情就冷着脸倒退一步,捏紧拳头道:“贫僧说某些人厚颜无耻!”昂首挺胸,根本就不怕她,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怕一个小女子。
“哎呀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板,某些人是什么人?你这不老实的和尚居然拐着晚的骂人,我怎么厚颜无耻了?你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我还就不信治服不了你。
“大师不是处男了吗?”
就在此时,岭蓝卿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瞪大眼瞅着那圣洁的大师,满脸惊恐。
砰!一颗地雷将凌非和弦音炸得粉骨碎身,凌非见弦音浑身一僵就赶紧傻笑着冲岭蓝卿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是处男,真的!”
“大师!谁这么有本事让你破身了?您是自愿的吗?”岭蓝卿才不相信凌非,走到弦音面前不断的追问,这可是大事啊,天啊,弦音不是处男了。
某大师透过岭蓝卿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大步走向了目的地,眼里一层阴霾不断的闪现,恨不得把那个肇事者掐死一样,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命。
“噗哈哈哈哈!”还没等弦音走远凌非就抱着柱子用力跳脚,笑得那么疯狂。
某大师一听这笑声就气得把佛珠捏得‘嘎嘣嘎嘣’响,笑吧,总有一天要你笑不出来。
岭蓝卿见凌非跳脚的样子就吓得不轻。
“咯咯不系处男!”楠楠见凌非笑成这样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凌非?你羊癫疯啊?”
某女抱着肚子不断的摆手:“没事没事,他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哈哈哈哈!不要说出去啊,影响不好!”现在解释就等于掩饰,干脆不解释,提醒比较实际一点。
岭蓝卿快速点头:“不说!”天啊,大师真的不是处男了?这还了得?不对啊,看大师永远都那么的心如止水,怎么会贪恋红尘呢?抓头道:“走吧,早早的淳牙他们就去占位子了!”说完就径自走在了前面,对爱情也看淡了许多,时间真的能消磨一些东西,如今他只要儿子和女儿就够了。
不是对凌非的感情不坚固,而是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只能用力去遗忘,每天多陪陪孩子,渐渐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就不伤心了,但是为了你,我依旧可以连命都不要,没有资格了,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长存,这一辈子陪着你就是幸福,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爱上的女子,唯一
来到大院里后,居然看到了上座的冷夜,和下面的煜寒等人,奇怪,他们怎么来了?也想住进来?也是,他们想找阴离,定是听说了幽梦影是阴离之妹的事后就来狗腿了,想靠她拉拢阴离?
得了吧,就算你们得逞了,最后被吃掉的是谁都不知道,白痴。
“皇上亲自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付老虽说眼高于顶,但对冷夜还算恭敬,不断的拍马屁。
冷夜无奈的摇摇头,这话会不会太过了?也没见怎么生辉吧?挑眉笑道:“城主说笑了,朕这算是微服出巡,不必太过拘礼!”
凌非走到池冥竹身边同大家一起落座,来的人并不多,就五桌,不远处有个大舞台,中间是一层红色纱幔,里面若隐若现一娇俏身躯,正在用着‘乐器之王’古筝弹奏出优美的琴音,令大伙如同进入了高山流水间般,如此动人的曲调还是头一回听到。
清耳悦心,千回百折,而红纱外面是七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正围着主角翩翩起舞,如同那游刃在牡丹花中的蝴蝶儿,不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令人荡气回肠。
里面是幽梦影吧?她要做什么?亮相还是?亮相的话她又要说什么?
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见城主举起酒杯道:“在这丰收的季节,付某恭贺大家硕果累累、五谷丰登!今天要宣布一件事情,在座的各位都是达官贵人,付某的家事或许大家还不明,所以谣言颇多,都说付家没女儿,实则舞台上的女子乃付家千金,也就是小女,今日刚满十八,有意在这寿诞之时寻得一佳偶,影儿!出来给皇上们请安!”
“啊?付家的女儿?从来都没见过!”
“我也没听说啊!”
就连县太爷也摸着胡子不断的摇头,他也不曾听闻付家还养着一个女儿,听闻女婴都消失了,原来是偷偷的藏在了家中?
凌非大惊,完了完了,不是冷夜想通过幽梦影找阴离,而是幽梦影想通过冷夜帮阴离得到江山,这可怎么办啊?冷夜啊,你可千万别被美色迷惑啊。
点秋吞咽一下口水,紧张的望向冷夜,付家女儿想寻得佳婿,而丈夫又急着通过她寻找阴离,会不会这不是阴离的妹妹吗?探子听错了?怎么成城主的女儿了?
花蝴蝶们纷纷用十指缓缓掀开了红纱,顷刻间一名与龙缘有着同等之姿的女子骤然露出,嘴角含笑,素手还在拨弄着那一架做工美丽的半人高乐器,动作很是认真,低胸的穿着露出了大半酥胸,就在大伙都抽气时,立刻羞涩的垂下眸子。
这一幕看得很多人都有些怦然心动,许多公子哥都扯了扯父亲的袖子,同意娶。
点秋见冷夜也正在出神的欣赏就气不打一处来,不会的,皇上说过,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这个皇后的。
冷夜被对方那一个媚眼弄得心脏乱跳,当然,美人,谁都喜欢,这么多人在场,包括弦音,她居然只看自己,这完全就满足了他那大男子的心理,自己有这么好吗?皇帝的话,不是还有白玉邪和岭修阎他们吗?她为何只看自己?
煜寒不屑的冷笑一下,在场的除了他和岭蓝卿,弦音,淳牙外,几乎都被那美人儿勾引去了视线,目不转睛,就连凌非都要拍手给她鼓掌了,可是你这穿着在唐朝合适,在这里会不会太暴露了?
半响后,美人才收起琴音,可谓是余音袅袅,只见她当着所有炙热的目光轻盈纤美的起身走向三位国君,弱柳扶风,千娇百媚,性感得紧紧只是这么看着,许多男人就一柱擎天了,那浑圆白嫩得令人想去揉摸,暴露得确实不像话了。
一身白衣罗衫,有着狐狸的娇媚,白莲的冰清,孔雀的高傲,因为她从未看过任何人一眼,笑靥如花的端过酒樽再缓慢的上前,目光没离开过冷夜,一头长发被挽起少许,一根翠玉发簪禁锢,几朵暗红如血的彼岸花镶嵌在玉簪之中,正所谓锦上添花,本来就美得扣人心弦,这么几朵妖娆之花令她更加完美。
冷夜愣住了,她为何从头到尾看的都是自己?要比好看的话,淳牙和弦音绝对胜出了自己,听到许多羡慕的叹息声就咧嘴一笑,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吗?也同美人眉目传情,风流快活谁都想,他也不例外,不过他要这个女人,理由却不是喜欢,他喜欢的不是这种,而是大大咧咧,对自己毫无恭敬可言,能气得自己吐血不止奈何这种人不喜欢自己。
美人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温婉的弯曲双腿坐在了冷夜的怀里,端起酒樽笑道:“皇上!影儿敬你一杯!”
‘啪!’
“你这个狐狸精,谁准许你坐在皇上身上的?”点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好大的胆子,区区小老百姓也敢和她做对,这不是公然在向她这个正牌皇后挑衅么?用食指指着对方阴毒的低吼。
就在大伙吞咽口水时,突来一巴掌和怒骂声惊醒了所有人的羡慕之心,美人在怀啊,好羡慕啊,凌非瞪向点秋,她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喜欢打别人的脸?
都蹙眉瞅向那个戴着面纱,有着第一才女之称的皇后娘娘,无不唏嘘。
在大伙为幽梦影叫屈时,也就在冷夜要喝斥点秋时
幽梦影不怒反笑,将酒樽放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