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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没有人在他们的手里还能闭口不言,这里是西夜国最佳逼供场所,有最无良的十大牢头镇守,何为十大牢头?就是曾今都逼供的犯人都招供的人,一个都够让人吃不消,倘若十人在一起,就是天皇老子也受不了他们的摧残,到最后保准是问什么答什么。
〃说!你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一个大胡子中年男子握紧皮鞭指着那个血迹斑斑的人大吼,目光清冷,很是吓人。
被绑成十字形的男子低垂着头颅,满头乱糟糟的长发上还有着草屑,那强壮的体魄可看出是个壮士的人,本来就乌黑的白色囚衣如今更是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被那皮鞭抽得破了许多,更是被点点鲜血染红,就着那一块一块乌黑的地方,像是被关押了许久。
〃呵呵!〃
男子低声笑出,带着不屑一顾,挑起凤眼慢慢抬头,一张只能说端正的五官露出,污垢的面颊和下颚的胡须乍眼一看,居然是袁豹,袁家寨之四当家。
〃你们有什么人狠招尽管是出来,别尽说一些废话,我袁豹从来还没怕谁!〃
没错,他就是袁豹,也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命该如此,本来袁家寨的人一直住在帝都城里,保家卫国,正式加入了魏军,成为了白玉邪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被百姓们称赞,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却不曾想六个月前同两名兄弟出去买酒,竟然被俘,还是被白玉邪的手下出卖,可见魏月国有多少冷夜的眼线了。
本来还在担忧国家会被灭亡,不曾想他们却把自己抓到了这里,不断的逼问神药和神器的配方,可见他们还没这个本事攻打,两名兄弟已经被活活的折磨死,我袁家寨的男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骨气。
〃娘的!嘴这么硬,老三,你说他们是不是人?怎么问都不开口,这皇上要问起来可怎么办?〃大胡子一见对方这么说,顿时气急攻心,看向一旁的三个好友,如今四个老头在此,轮流的折磨,对方却依旧不松开,这还是他们见过最最难缠的犯人。
被叫老三的男子面目猥琐,小咪咪眼也正看着那个半死不活的犯人发愁,说真的,前面两个还是小喽啰,一个被折磨得快要咽气,再被大伙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去,一千多刀后,心脏都还在跳动,对方就是不开口,这个头目好似就更难对付了。
另外一个更狠,老二给老鹰叼没了却根本就不在乎,哼都不哼一声,俗话说最可怕的人是不要命的,可不要命的到了这里也是怕他们十个人的,痛觉,无人可以阻挡,否则他们早就咬舌自尽了。
并未永布堵着袁豹的嘴,因为折磨人久了,也知道要一个人自己把舌头咬断才是最痛的,没几个人能做到,宁愿被千刀万剐也没人愿意走那一步。
〃他会不会真的咬舌自尽?〃大胡子好笑地伸手抬起袁豹的下颚,查看了许久,啧啧啧!要是长得白白净净嘛!大伙还可以享用一下大餐,可惜太男人了也就没味道了,那就只好往死里整,反正皇上说过了,不说也不能留活口。
老三嗤笑着摇摇头:〃放心,咬舌自尽这得靠意志才能做到!还别说,我还真没见过,你们想看吗?〃眼里一抹狡黠闪过,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样。
闻言大伙都不断的点头,袁豹依旧不屑他们的谈话,浑身已经痛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恐怕不是被绑住的话,站都站不稳吧?死他真的不怕,但是就怕死了都没人报仇,皇上说过,凌非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要行动了,就这两年里,死去的弟兄们就全仰仗你们来报仇雪恨了。
〃来人啊,把所有的死囚都召集过来,这么久没尝鲜了,让他们玩玩,虽说长得很粗犷,可毕竟还是个人,而且也不老,说不定味道不错呢!〃
懒散话一完,袁豹就有些恐惧了,这些人真的已经灭绝人性了,这种逼供的方法都想得出来,而他不会自杀,只要他们不弄死他,那么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他们。
〃是是是!〃一听有好戏看,狱卒们瞬间兴奋了起来,拿着大刀把那些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都放了出来,直奔审讯室。
而老三也在同时将袁豹给解开扔到了地上:〃好好玩,精彩一点!〃几个牢头都很猥琐的笑着退后。
袁豹心惊肉跳,不断的后腿,望着那些已经丧心病狂的人们,然后一个大汉上前一把撕烂了他的衣服,折磨开始
〃好好玩,论功行赏啊,做得好的以后一个月里都有肉吃!〃老三哈哈大笑,丑陋的脸上全是玩味,喜欢看这种游戏呢。
二十多个死囚也知道明年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能玩就玩,管他是不是女人?在听闻有肉吃后,便更加疯狂了,能进来这里的本来就是恶人之首,没有良心可言,于野兽是一个档次,什么道德伦理早就抛掷脑后了
缘度寺
〃哥!爹会骂我们吗?〃妮妮拿起一本经书坐在地上翻看,屋子里早已一片狼藉,无数经书乱七八糟的铺垫在纤尘不染的石板地上,两人却毫不自知。
楠楠摇摇头,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些图案,真没劲,眨眨大眼摇摇头:〃干爹说爹娘都是很疼孩子的,再说了,娘说看过的书就没用了,她小时候都把读完的书烧了,不会有事的,这些书爹一定看过了!一定是没时间扔掉!〃
〃哦!〃妮妮闻言点头,可爱白嫩的小手拿起一本翻片时不小心'撕拉'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她不曾听过的,于是乎又翻起一片,'撕拉!'扯烂扔掉,再撕。
见妹妹玩得起劲,楠楠也笑着开始奋斗。
一时间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全是'撕拉',好似在比谁的速度更快一样,谁也不服输,一张两张三张
某大师黑着脸抱着木鱼走入院子里就听到了这他也不曾听过的声音蹙眉,为何没有再玩木鱼了?而且木锤为何扔到了门口?好奇的过去捡起,当看到屋子里的一切后,猛然倒抽一口凉气,从来就没这么失态过。
粉唇微微张开,就那么傻了一样站在门口望着倒掉的书柜和满地经文,还有两个孩子正在疯狂撕扯的
'砰!'
木鱼落地,两个孩子一起抬头,如同惊弓之鸟,妮妮想到哥哥的话也不担心,咧开嘴,露出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嘴嘿嘿直乐:〃爹!你说我是不是比他快?〃
说完就又'撕拉'一声。
〃切!我比你快,看招!〃楠楠丝毫不落后,连着'撕拉'两声。
〃谁让你们撕的?〃某大师突然咆哮出声,满脸的阴霾,放在身侧的大手捏的'喀吧喀吧'响,面目狰狞,可谓是到了气急攻心的地步。
闻言两个宝宝吓得颤抖了一下,抬头望着那可怕的爹爹,突然'啪'一声,爹手里的木锤断裂,顿时吓得不轻,妮妮扔掉手里的经书就那么傻傻的望着,小心肝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上的苦胆也在不断地胀大,就快爆裂。
〃我呜呜呜我们!〃楠楠又委屈了,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吼他们,都是在糖水里泡大的孩子,加上又是生人,一下子低头抽泣了起来。
妮妮也呲牙伸手擦擦眼泪:〃娘呜呜呜!〃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冷漠的向前将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提起来扔到了床边,不管他们哭得多可怜,径自弯腰把书柜推开,再心痛的捡起那些被弄乱的经书一本一本排列好放了上去。
〃哇哇哇哇哇!〃楠楠感觉他要打小孩了,每次娘亲生气时都会打他的,这次爹爹比娘亲发怒时还要可怕,越想越怕,开始道歉了:〃哇哇哇对呜呜不起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弦音依旧没有要理会他们的意思,许久后才将所有被弄乱的经文归回原位,只有基本被彻底毁灭的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哇哇哇哇!〃
〃闪开!〃一把将他们推开,开始坐在床上打坐,他很是不明白为何有人会这么无耻,做错了事还不停的哭,该哭的是他好不好?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把他们弄走?
〃哇哇哇哇!〃妮妮被推了那么一下,哭的就更大声了。
某大师的头颅就快要冒烟了,还好是白昼,不会让人听见哭声是从这里传出的,否则真不敢去想后果,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孩子?脑海里的忍字正在不断的摇晃,忍
就这样,床上的成熟男子虽说已经马上奔入三十,那张容颜却依旧停留在三年前,一点也没有变化,或许是常年不出寺院的缘故,所以那智商同样没增长。
而床下的两个小孩也算是极品了,大人不去劝,就算没眼泪也要张着嘴冲着对方哇哇大哭,死都不停,也可以说要哭死为止。
〃喂!你们听到了没?好像有小孩子在哭!〃
〃早听到了,说不定是哪家孩子又被打了!〃
远处正在打扫地面的和尚们都在一起探讨,或许是弦音住的是最后一座院落,所以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哭声是来自于寺庙外面的农户,并未太过起疑,毕竟谁能想到孩子的哭声来自于他们伟大的主持大人屋里。
纵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大师屋子里有孩子。
所以这事也算没有穿帮。
又一枝香后,妮妮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于是乎哭的就更大声了:〃咳咳咳哇哇哇哇咳哇哇哇!〃即便是岔气了依旧要哭。
听到咳嗽声,男子的凤眼再次眯开一条缝,见那小女孩几乎咳得连肺都要吐出就很是不耐烦了,不能输,否则以后他们都会这样来逼自己妥协,话虽这样想,而眸子却完全睁开了。
〃嘶呜呜嘶你怎么了?〃楠楠边耸动肩膀边擦着红肿的眼睛去啦蹲在地上咳嗽的妹妹。
〃咳咳咳呕!〃妮妮咳到最后都开始呕了,或许凌非在的话,早就哭了。
弦音阴冷的转头看向书柜,狠狠闭目,耳边全是'哇哇哇哇',捏紧佛珠下地,没有要去搀扶的意思,仰头将经书全部弄下来扔到了他们两个的身边,有一次被彻底打败。
虽然爹爹没来劝阻,但是他这样是不是代表原谅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
〃哈哈哈看我的连环招!〃'撕拉撕拉死啦',越撕越顺手,楠楠更是玩得疯狂,好喜欢听这种脆响的声音哦。
妮妮也顶着两颗核桃眼用力扯,好好玩的游戏,或许要是对方刚才不阻拦的话,撕个几本就算了,但是大人越阻拦,他们就觉得越好玩,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叛逆。
他们是玩高兴了,却没看到床上那个正傻着眼一样看着他们的大人,这对弦音来说就如同天下被毁灭,每'撕拉'一声心就跳一下,再滴一滴血,完全想不到两个还不到他腰部的孩子居然这么能折腾,那么高的柜子,他们是怎么弄倒的?
还有他们到底要撕到什么时候去?
直到快吃中午饭时,两个宝宝看着剩下的十本分工,现在不是为了玩而撕了,而是爹爹不说,应该是向他们全部撕完的,所以开始当工作的撕了,好累啊,能不撕吗?算了,娘说人在别人的屋子下,就得顺着别人。
〃给你五本,我五本!〃楠楠将五本送了过去。
妮妮斗嘴转头看着那个一直就冷着脸的爹爹,见他此刻满脸的阴霾就吞咽一下口水,本来还想问他能不撕了么?但但是见他那样也不敢去说话了,接过来边狠狠地撕便转头笑着看看爹爹道:〃爹!我们是不是很厉害?这么一会就给你撕完了!〃
本开还在神游的某男这才回过神来,视线移向两个正在邀功的孩子,捏紧拳头冷漠的看向前方木桌道:〃嗯!〃
见孩子都笑了,某大师只能在心里淌泪,但是不哭就好
〃哇!终于完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玩,我的手都痛死了,还是木鱼好玩!〃楠楠起身拍拍屁股跑向了正门对准的木鱼开始敲击起来。
瞅着两个孩子和他们刚才的对话,某大师可谓是呆若木鸡,报复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报复,关键是总得有报复的理由吧?
妮妮拿起爹爹捏断的木锤,干脆骑在那个滚在门边的大木鱼上'嘣嘣嘣'好好玩哦:〃驾驾!〃身体动一下,木锤就敲一下,开心极了。
弦音则盯着满地被弄得零碎的书本们起身下去开始一张一张的捡起,那边玩得不亦乐乎,这边想哭都找不到对象,修长的十指不断拼凑着他们撕毁的纸张,身体都心疼的在颤抖,狭长的凤眼深处别说眼泪了,已经到了山洪爆发的地步了,想了许多,最后还是扬起唇角无奈的摇头,一抹苦笑就那么呈现了出来。
因果循环了,自己乃出家之人,却有了两个孩子,这就是报应。
凌非好陌生的名字,叫起来也很是不顺口,不过我警告你,不管你是真走还是玩笑,天黑之前不把这两人领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