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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的身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安全的大山,怎么推也推不倒。
凌非此刻没有内力,只能伸手拉着他的白衣,紧紧跟随,这一刻,她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媳妇儿的身上。
“你。你们别想走!”一个将军举着宝剑道。
“嗯?”弦音冷冷的看过去,浏海下的眸子再次出现了嗜血的光芒,吓的那个将军扔下武器就逃命去了。
如此这般,凌非也明白弦音刚才真的杀人了,而且打得冷夜他们溃不成军,这里一看就是在大设宴席,庆祝什么,无数感动令她流下了眼泪,弦音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他的武功这么高吗?冷夜也是十层不是吗?
还有冷夜他们呢?怎么都不见了?真想立刻就杀了他们,但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弦音此刻一定是思维混乱,等他清醒后一定会后悔的,这些仇还是等自己出去后再慢慢来报吧,和媳妇儿比起来,自己真是不堪一击,以前居然还想着打败他,太幼稚了。
一看将军跑了,拿着武器的将士们只能颤巍巍的退后,让出了大道给他们走,乌云退散,月光再次落入,又恢复了平静,冷风嗖嗖,而人们却在不断的冒汗,心里念叨的全是‘妖怪’两个字。
两个宝宝看着那些围在一起不敢上前的人就更加坚定爹爹是最厉害的了,抱得更紧。
就这样,一家四口大摇大摆的走出亡部落,无人敢阻拦,谁想死?
城门早已大开,直到他们离去后才快速关上,吓死个人了。
“弦音居然是个妖怪!”
“是啊,如果让魏月国统一天下了,我们还不得随时被他全部杀死?”
弦音这一趟并非好事,按照他一招就杀死大片人的程度来看,大伙更加坚定要死守国土了,不能让这种人统治他们的国家,决不能。
魏月国的人并不知道凌非还活着,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打雷闪电没下雨,悲伤的依旧在悲伤,镇守军营外的两个将士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几人愣了一下,他们的后面没人,其中一个眼睛冒光:“妖。妖怪。!”
“妖怪来了!”另一个则边跑边大喊。
一下子惊动了所有人,而凌非则转头看向弦音,抿唇小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成这种颜色了?棕色眼珠她见过,可黄得发亮的还是头一次见。
弦音闻言蹙眉,是啊,为什么都叫自己妖怪?而且好像都对自己的眼睛很恐惧一样。
妮妮也伸手摸向爹爹的眼睛道:“黄色的,爹!这样也好好看哦!”
黄。黄色的?某大师却步,怪不得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自己,不可能啊,眼睛怎么会是黄色的?出生时额头上有过凤凰胎记,同样是金黄,莫非自己真是神人转世?瞅向凌非:“那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妖魔呢,原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你们死了那天!”就是那个时候。
噗我们死了?没多想,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要怎么恢复,应该是走火入魔了,近近的开始打量,乖乖!虽然是不丑,可这样真的很奇怪,看着好别扭,摸了一下,没感觉啊,眨眨眼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回去的话我就更不知道了,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弦音只能低下头,怒气正在消失,眸子也不再放光,但是金黄依旧,利用发丝盖住了整张脸庞。
“你这样更吓人,像日本女鬼!”某女吐血,真的很像啊飘,白衣服,长头发,没有脸
“哪里哪里?”就在这时,白玉邪和大伙一起冲了出去,手里都拿着兵器,可一看到凌非后手中的武器都在逐渐掉落,岭蓝卿冲上前伸手道:“楠楠”伸手要去抱。
两个孩子看了他一眼就把脸埋进了弦音的怀里,手儿不敢放开,妮妮的后背此刻还很痛,可她也不要立刻去敷药,以后再也不放开爹爹了,只有跟着他才不会被人毒打。
弦音也没想过要放开他们,这一次他也受到了严重的恐惧。
“凌非!”见宝宝不愿意找自己,只好把目光移向了那个还活着的女人,上前紧紧抱住。
“莺莺和浅儿呢?”白玉邪看了看他们的后面,也发现女儿,他们在哪里?
凌非拍了拍岭蓝卿,最后望着白玉邪苦不堪言:“那日我进去时,她们已经死了!”
“死了!”白玉邪伸手紧紧按住心脏,死了浅儿死了吗?他的小公主死了?她才会走路没多久,怎么会死了呢?
“我会为她们报仇的!”白玉邪,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不要倒下,那些仇人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斩尽杀绝,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同情之心。
然而闻言弦音却不高兴,还要去?以后让三国合并了,为何还要去冒险?这一次的教训好不够吗?不想再受这种可怕的折磨,所以只能想着去劝阻。
“老大。老大呜呜呜!”白风跑出来激动得差点就跳起来,没死。没死。老天爷,谢谢您。
说了许多才一起进屋,片刻后都坐在了凌非往日的营帐里,失而复得的快感令大伙夜不能寐,特别是将士们,刚才还死气沉沉,此刻便精神抖擞,都在搬酒道操场上决定一醉方休。
宗原藤冲进营帐时,凌非正在跟大伙解释弦音眼珠的问题,高大的身躯好似憔悴了许多,满脸的胡渣,好久都没刮过了,颓废得不像话,深深的凝望着,狭长的凤眼里早已被雾气覆盖,稍微一动就随着眼角滑下。
凌非转身,虚弱的走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身躯:“我回来了!”一定很担心吧?
“嗯!”大手也搂住,最后破涕而笑,望向弦音时,心咯噔一下,赶紧推开了某女,继续打量他:“你的眼睛”脑海里有着一些熟悉的片段,却怎么也抓不到,自己好像见过一样,是见过吗?
“哦!是这样的!”见大伙都怯生生的盯着弦音不放就赶紧帮他解释:“他练的佛家武功走火入魔了,杀了很多人,不过相信我,他现在没事了,不会乱杀人的!”
听了她的保证,大伙这才放下心来,入魔了眼睛就变了吗?
只有一旁环胸不曾说话的遮掩心知肚明,那就是他,大哥的眼珠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的,当然,想黑也能黑,不过他现在没有法力,需要时间消失。
“淳牙和白羽呢?”为何没看到他们?
“哦!他们去找大师了,对了,大师,按照时间来看,您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什么马这么厉害?
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了那个一直不发言的男人,俩孩子已经在他的怀里睡去,而他好像有些精神不振:“贫僧师父曾经教过一些杀伤力较强的武学,生命相当脆弱,万不得已这种武功不可以使用的,是用来保护同门的绝代武功,一旦用了就会迷失自我,轻功会快过平常的数倍!”
凌非很细心的看出他很困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祈求的望向大伙道:“我们想先休息休息,你们可不可以。”
“哦好好好!”一听这话,大伙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见岭蓝卿要去为大师准备帐篷,宗原藤拉住了他:“算了,凌非一定有很多事要问大师,我来准备吧!”
“那好!”岭蓝卿可开心了,一定要去好好喝一杯,如果孩子有个生命三长两短,他也会和大伙打下天下后陪他们去的,那是他的心,他的肝。
帘子放下的瞬间,弦音闭上双目,垂头就直接睡了过去,太多的疲累压得他无法去承受,凌非将孩子一个一个的抱上床,再搀扶着他过去躺好,而自己也瘫痪在里面,天啊,从来就没这么困过,眼皮用力都睁不开了。
简陋的床榻上,四个人四仰八叉,每个人都在最困倦的状态下,两个孩子的神经也在缓缓放松,小嘴微张,睡得那么安详,父子三人有着相似的脸,妮妮的小脸又有点似凌非,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一家人
翌日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外鸟儿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倒了一地的将士们也在悠悠转醒,起身揉着疼痛的额头,紧接着就是狂欢,仿佛没了凌非就会没了整个国家一样,这一回来大伙就雀跃异常,那些裁缝也更加卖力了,人们的脸上有了笑容,凌非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的保护神。
屋里,某女微微睁开眸子,被一阵肚子咕噜噜乱叫吵醒,看向声音来源地,竟是弦音的肚子,小手抚摸过去,身上也盖上了棉被,这家伙还挺疼人的。
“醒了就去做饭!”他快饿死了,再不吃,都要成仙了。
凌非起身揉了揉脖子,见两个孩子也已经醒来,就自己睡懒觉了?
宝宝们都趴在爹爹的身上,早就想叫她了,楠楠嘟嘴道:“懒女人,我们饿死了!”
“找死啊你?敢这样叫你娘?”跟谁学的?
妮妮呲牙笑道:“爹爹说你懒!”刚才是爹爹说她是懒女人的。
某肇事者也咧嘴微微一笑,本来就懒。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就你们不懒,醒了也不说去给我做饭吃,还等着我,爬上前狠狠的亲了他们一下,最后又对准弦音的薄唇咬了一口才翻身下床去准备美食,哎!做女人真难,最讨厌的就是在厨房打转,好在世喜欢的人吃。
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有点虚弱,可她不指望两个孩子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再说了,军营有吃的,只是这弦音的饭菜要特别一点,一丁点的动物脂肪他都能闻出来,以前总是在想自己和他的想法相差太多,是自己太过自私,他其实很爱自己的,爱到没了自己就会发疯,有这种伴侣在,夫复何求?
走进厨房便看到许多厨子都纷纷让路,祝福的话连绵不绝,你们真的很值得我付出,谢谢担忧,被人挂念的感觉真好。
至于左莺莺和浅儿,点秋,这个仇不报我就枉为人,哪怕是不要天下我也要弄死你个恶毒的神经病。
很快四碗面条出锅,香气扑鼻,由两个小丫鬟端着走进营帐,第一个进屋看向弦音的女孩尖叫一声,差点就把托盘扔掉,心脏砰砰乱跳,吓死了,虽说知道对方是好人,依旧惊恐万分的匆匆逃离。
头一次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幸福的享受早餐,没人过来打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这孩子是弦音的,除了岭蓝卿还在自欺欺人外,都觉得不该去打乱这重逢的一幕。
“爹,你怎么不吃?”妮妮拿着筷子询问,现在她只喜欢这个爹爹,谁也比不上,即便是从小把他们带到大的蓝卿爹爹,当然他们也爱蓝卿爹爹,可更爱这个能给他们安全感的亲爹。
楠楠夹起一根青菜送到了爹爹的碗里:“给你吃!”看看大人,最后全部把青菜都夹了过去:“爹!我是不是很乖?”谄媚的直乐。
某男点点头,刚感动得要死时,凌非却边端起碗边嗤之以鼻:“别被他骗了,他不爱吃青菜才给你的!”
呱呱呱
“可是爹爹爱吃青菜啊!”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吃你的饭!”夹起面条看了看某大师,哎!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喂,不觉得怪吗?
果然,刚喂进那薄唇里,妮妮就傻笑道:“呵呵!这么大了还要人喂,羞羞!”
“噗。咳咳咳!”弦音差点就将肺咳烂,冷冷的看了凌非一眼,拿过碗自己吃。
最委屈的莫过于凌非,靠!怎么感觉是我的错了?同样端碗道:“都快吃啊,饿死了!宝贝,你的背还痛不痛?”
妮妮摇摇头:“不了,娘,以后我们都不要和爹爹分开,否则那个坏女人又会打我们的!”
金黄的眸子动了动,很是赞同这话,他也不想把他们交给别人看了,本以为这么多爱他们的人会没事,这次后他永远都无法再放心将他们让外人看管了,受不起这个惊吓。
凌非戳戳碗底,转头凝视向弦音:“要不你先带他们回缘度寺?等我打下北寒国,报仇雪恨了后就去找你们?”淳牙的事自己得快点解决,否者这个大醋缸子又回误会什么的,再动不动就走还不如自己叫他走呢,这样心里也舒畅,最起码自己叫他走的话就不会老去想他是不是生气了,那样自己才会觉得有个盼头。
孩子给他也会放心。
“你还要打?”生硬的口气带着责怪,都差点丧命了居然还要去打?
“我知道你担心,可是弦音,我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仇恨为何也能放下,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仇我要不报的话,永远也不会快乐,为,莺莺,孟婆婆,还有浅儿,她为了救我们的儿子,被刺穿了天灵盖,如果我任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