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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青楼相聚
闻言都沉默不语,或许真的已行不复存在了,那可是万年情人树所做,世间少有,丢了甚是可惜。
到了亡部落的远处,六人便飞身而起,瞒天过海的攀爬着巍峨的雪山,穿着都不是很厚实,却个个都有着羽绒服加身,不知道要赶路多久才可到达传闻中的仙城,也有着探索好奇。
二十日后
飞奔的马车几乎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仙城境内,一路上弦音都钳口不语,然而到了此处依旧同凡人般被美景打动。
“阿弥陀佛!仙神降临!”同大伙一起走下马车站在雪地里望向远方,四周被厚重的雪包裹着,如同厚重的雪毯,将树枝压弯了腰,不时,一坨子一坨子的白雪散落下来,扬起一团雪雾
凌非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远处一屡浅绿带点白的光带,自东向西延展过天际,如此黑夜,更显得如灿烂美丽的光辉,犹若一条条绿丝带,在空中形成了蜿蜒的弧度,惊魂动魄。
就在她要开口喊时,骤然间都转身看向了旁边的那匹苦力,那马腰软蹄弯般,匍匐跪下,伏倒在她,呈现了膜拜状,更加令人认定那是神仙所为了。
“哈哈!这马一定是太冷了!”宗原藤可不相信它是在跪拜什么神人,巧合而已。
某女也偷觑了弦音一眼,指着那极光道:“这是南极光,不是仙神,你别迷信了,还大师呢!”他居然也迷信?也对,和尚都相信有神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师冷漠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根本就是一路人,没话可谈。
凌非也不生气,她确实很难和他沟通在一起,他吃素,她吃荤,他普渡众生,她打天下,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嘛!是怎么爱到一起的?
极光停留了几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座在夜间也晶莹剔透的大山,如此清冷的月光下,它是那么的超凡脱俗,这是仙城里最美得一座山峰,它远离尘嚣,位居仙城最南面,一尘不染,固守着它的高洁,千年万载,依旧如故,凛冽的风霜磨砺着它的意志,锤炼着它的品格,使它更加圣洁。
六人外加远处的车夫都没有要立刻离去的意思,明日傍晚才能到达,马儿也穿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衣,但还是无法御寒,凌非高深莫测的执着那匹快要昏厥的马匹道:“如果我是这北寒国的国王,那么这里代替步伐的定不是马!“
“那是什么?别的也拉不动人吧!”池冥竹也很想听听她有比这更好的主意吗?
“马,身上的毛发过少,在我们那里,这种常年冰天雪她的她方,拉人的要么是车,要么就是犬!”两只小手冻得都缩进了袖口里,雪花还在飘,没完没了,一脚下去能踩出一个大坑,听闻到了十二月份,雪会高过膝盖,这日子真的可以过吗?也对,现在自己也只想着钻被窝,和媳妇儿亲亲抱抱。。。
淳牙偏头抓了抓侧脑,皱眉呢喃:“犬?”别告诉他是那个东西
冷驭鹰蹲在地上玩弄着白雪嗤笑:“就是狗!”第一次听说狗能拉人的。
“切!”
见大伙都不屑一顾,某女抿唇笑笑,雪橇犬不怕冷,力气大,然而在这里见过的全是草狗,难看至极,藏獒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你们还别小看犬类,知道獒吗?比狼不知道强多少倍,能单独与豹子厮杀,而且很懂人性!”
弦音双手在腹部转动,没了佛珠很是不习惯,抬头依旧无法置信:“施主所谓的獒真是犬?”
“当然啊,我以前就像想养一头,那家伙可狠了,但是太过愚忠,以前有个男子就养了一头,但是有一天男子的妻子过世了,他就变得很暴躁,老是虐待动物,每天用棍子打,用烟头。。火烫,结果那獒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主人!”这事是真事,就发生在她以前住过的小区里,要不是市区规定不能养这种危险动物也不会被记者跟踪。
“他娘的,这男人一定是个疯子!”池冥竹越听越气愤,那狗也真是的,不是都能和豹子打吗?直接一口咬死他不就好了?笨!
那车夫也慢慢靠近,觉得这故事很新颖,同样想出口骂人。
凌非长叹一声,忧伤的望向远处那座百看不腻的雪山,继续道:“獒是一种认定了主人就不会背叛的动物,每次男子打它的时候就把它的嘴用胶布缠住,本来是一头雄伟的猛兽,最后被虐得皮包骨,不给东西吃,听闻那男子的妻子在世时,它都是吃牛肉的,后来则连剩饭都没有,等人们发现后,它嘴里的牙就剩三颗了,躺在他上,眼里有着绝望,站都站不起来,可看到警察。捕快把主人抓走时,匆还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阻挡他们的去路,才两岁的狗,那男子后来招供,他说狗的牙是他用钳子拔掉的”
宗原藤捏紧双拳,这种事在现代有很多,所以说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某大师越听心越凉,如此牲畜,到那种情况下还在为生人着想,可想它是真的永远都只为他一个人存活,为何不善待:“后来呢?”它。。。死了吗?
“我们那里有很多动物协会的,被救了,到现在还活着呢,或许是因为很多人关注它,所以被照顾得特别好,反正三个月后我去看的时候,它很壮实,新主人是训练军犬的队长,或许它已经忘掉了那个把它从小养到大的人,亦或许它会永远记得他的恩德,还有许多狗也很忠于主人,所以我们那边有个国家的女人不要男人,养条构,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
“狗能和人比吗?哼!”某池吐血,这形容会不会有点欠揍啊?
凌非见他们都有些不高兴,淡笑道:“怎么不能?主人遇到危险时,它第一个跳出来保护!”
“女人要寂寞了呢?”冷驭鹰捻起胸前的红发扔向脑后,如同一个夜间魑魅。
“寂寞了也找它啊!”
闻言就连宗原藤都惊惧的倒退一步,弦音满脸漆黑,她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如此的惊世骇俗,微微摇头,要受不了了。
冷驭鹰头冒冷汗,摆摆手:“还是不要聊这个了,我怕了你了!”这该死的女人,呕。完了完了,恶心了,要吃不下饭了。
“莫非岭修阎的人兽恋是你在搞鬼?”见她居然点头,如此这般,某齿哭笑不得,果然是凌非,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待人都上马车后,此处险入了肃静,远处的雪山依旧高耸,浩荡的天风是它的喟叹和呼吸,它审视着远处喧嚣的红尘,静默不语。
“哇塞!哇塞!这才像古代嘛!”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个现代人都看得眼花缭乱,主要是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头戴艾叶花斑豹皮帽,身穿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狮蛮带,脚下翎麋皮靴,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动物皮毛,冰窖一样的城市雾气颇重,正直夕阳落山,烟囱与雪花相遇,便造就了这大雾弥漫。
虽说处处房檐上都吊着冰棍,却依旧是有着许多亭台阁楼,酒家、服装店、兵器铺、茶庄、饭庄应有尽有,外面的空气如此之寒,此刻要是在温暖的大堂里喝上一杯倒是一大美事,不明白人们为何这么冷还走来走去,或许真的是习惯吧?
“北寒国一到冬天人们就会闲下来,无事可做,就编制一些东西贩卖到其他国家,如今他们的东西无处变卖,换不来粮食,受不了多久就会投降的,要么就是主动攻打魏月!”冷驭鹰搓搓手臂,戴好藏住发丝的皮帽,开始分析。
“恩!我们先找个酒家喝一杯,吃点热汤面!”某女说完就摸了摸鼻翼下面的小胡子,大伙都乔装打扮过,应当不会被认出否则会麻烦不断,车夫已经给了银两封口,算是密不透风吧?
一致认同,走进了一家中等餐馆,一进屋便听到了里面议论纷纷,说的好似是一家著名的青楼妓院,好奇的竖起耳朵。
“客现们风尘仆仆,想必是从外乡来的吧?要不要尝尝我们的骨头煲?小二热络的介绍。
凌非点点头:“好!我们这里有人感染了风寒,不宜吃荤,顺便来一碗清汤面,记住,一点油性都不要有!”
“好的!”
弦音顿时感到窝心,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这艳红姑娘真是人如其名,艳福不浅,听闻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胭脂坊了,不出三个月,估计就会成为这北寒国的国母了!”
旁边一桌的这句话引起了宗原藤的好奇心,想也没想就开口问道:“不会吧?青楼女子做国毋?你们在开玩笑?”
听到他这般说,周围的人们都笑了起来,一个大汉道:“公子恐怕是鲜少出远门,不知晓北寒国一些皇家中事,君王甚是喜爱这胭脂坊的头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令人销魂蚀骨,可去见上一见,皇上为人本来就不拘小节,不在乎她的出身,此事很快便会轰动整个北寒国,近月来,魏月一直压迫我国,此时准备封后也算是一大喜事!”
“呵呵!有意思,那上任国毋为何突然不知去向?”凌非也打听了起来,煜寒不是很喜欢上官挽素吗?死了?还是跑?
食客们纷纷摇头,一个老者簇着胡须道:“上任国毋早已无人见过,听闻是得了疾病,已经去世!很快皇上就会发榜告知天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冷驭鹰推了凌非一下:“既然可以亲眼目赌,何不去胭脂坊一探究竟?”
如今对这能做国毋的青楼女子都充满了好奇,到底有多美?居然迷惑得煜寒愿意将她娶为皇后?
“好!先吃饭,肚子咕咕叫了!”看,一定要看,反正都还没安顿好住处,艳红?没见过。
一顿饭匆匆结束,六人杀入青楼,一条白茫茫的大道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处处可闻,二十多家两层小楼上姹紫嫣红,姑娘们都挥着手绢招揽客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六名青年才俊各领风骚,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许多女孩都恨不得直接过去把他们拉进被窝里了,而且长得真叫一个俊俏。
一直都觉得只有穿着暴露的窑姐最吸引人,这一次凌非才明白,穿着厚实也不一定就很差,甚至更加清纯可人,银白色的狐狸毛皮成为了她们的珠花,身穿绫罗绸缎,披着各式各样的柔软毛发披肩,长裙拖地,各有千秋。
“公子,进来啊,公子!”一个小女孩见他们一路走来也不说进哪家房门,急得直接上前拉住弦音就要往屋子里扯:“奴家一定好好服侍公子的!”
“切莫动手。喂。施主请自重,贫僧不。。。那个谁。救我!”某男急得额头冒汗,与那姑娘开始拉拉扯扯,,这也有强来的吗?
凌非捂着肚子狂笑不止,没准备去救他,反而说着风凉话:“去吧去吧这么好的事,钱我们给你付了!”
一听他的好友都这样鼓励,一直站在旁边的老姆妈赶紧过去一起拉:“公子不用推辞,我这姑娘活可好了,一定叫你欲仙欲死,进来吧!”
“请自重!”很想出手打人,却还是忍住了。
“哎哟!”老鸨子将香气扑鼻的手娟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娇笑道:“哪有人来这种花街还叫别人自重的?别装蒜了,我啊,什么人没见过?公子不要害羞,大胆一点,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总是要开荤的,以后会喜欢的,等那一天,恐怕是想轰走你都没用喽!”
“噗!”池冥竹和冷驭鹰都耸动肩膀,这弦音太单纯了吧?
某大师的脸色开始变了,冷冰冰的推拒,最后就要动武的时候,,?
某女看不下去了,那女人居然去摸他的大腿,靠!老子还没走呢,你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怒吼道:“放手,还强买强卖不成?我们要去往胭脂坊,你们这里的姑娘我们看不上,走!”扯开那些讨厌的女人,老鹰护食一样推着心上人走向远方。
“你。太不像话了!哼!”弦音阴森森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开个玩笑嘛!生气啦?”完了完了,媳妇儿又生气了,都不理她了,算了,回去再哄。
来到胭脂坊门口才知道这个天下不是只有惜花楼最大,乖乖,富贵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整整齐齐排在大门两边,进入的人口更是络绎不绝,清一色的男人,俊俏的,丑陋的,甚至还有一个十三岁那么大的小公子正带领着一群家丁进去,老少皆有啊。
“我日!十三岁的男孩懂什么叫上床吗?”某宗见那孩子负手与他们一起同入就没头脑的问了出来。
小公子好似听到了,转头瞪了他一眼,白面粉扑的容颜可见是个俊朗的人,可也太小了吧?
“哎哟!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