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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保存了八年,至今都不想扔掉,留着吧,也算是个纪念。
“谢谢你!”谢谢你让默莲有了好归宿,谢谢你给她解毒,谢谢你善待了北寒国的老百姓,如今呢真的更加富有了,谢谢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不在乎什么世人的眼光,除了祝福你也无能再做其他,凌非,是个好女人,被你爱上的人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淳牙替你去了!”
方丈室内,岭蓝卿为他端来一杯水,继续说道:“冷驭鹰他们也带着白风白羽他们都走了,池冥竹也走了,如今这里就剩我和你了!”
“什么?”宗原藤一起床就疯狂的冲到了外面,想也没想就骑上骏马开始去追赶淳牙,不能死,你要死了她得多内疚?淳牙,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殊不知他自己就是个这么傻的人。
穹天三十三年,六月十五·夏
早已站在这座庞大的无名山下的凌非和方丈都表情沉重,他们早已感觉到后面一直跟随的花错雨,阎王斜睨了后面的杂草一眼,花错雨啊花错雨,你真是我见过最顽固的人了,追寻了几生几世,可她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亦或许月老根本就没牵过你们的线,不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发现这凌非投错了胎。
当初若不是我只想着报仇,想整这凤凰三兄弟,也不会离开阎王殿,就不会投错胎一说了所以还要谢谢你,别追了,这一世希望你能好好找一个女子相守到老,下一世我一定让你和她再续今生缘的,就当我徇私吧!
“走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凌非催促道:“快要正午了!”
“好!”阎王拦腰抱起她直接飞身向悬崖上。
花错雨惊慌的走出,美丽的眸子先是被怔住,好厉害的轻功,但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就顺着山脚开始攀爬。
而翠竹林后,凌厉鬼望着那一点也不陡峭的大山,它很远很远,转头笑道:“火龙真君并非是邪魔妖怪的,吞噬的生灵都是不想存活,许多灵魂不该存在时,就可以找他!”有的人是无生无灭的,灵魂会永久长存,实在不想活了又无法死去,找他才能解决。
淳牙笑而不回,突然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都跟着抖动了一番,突然听到一阵水声向自己袭来。
“来了来了,火龙真君出来了,你准备好!记住,一定要一直走一直走!”边兴奋的说边看向那山顶,只见一条江河正源源不绝的蔓延过来,而一条红色的巨龙冒出头来,正看着这边,拿出锤,在淳牙踩踏上去时立刻敲击。
魏月国最高山峰上,阎王大喊道:“时间到了,开始!”
凌非有着一丝的害怕,闭目将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脏里,痛苦开始全身蔓延,倒退几步,那本来就刮得人生疼的风令她的伤口更加抽搐,片刻后便倒了下去,而阎王也在同一时间走出方丈的躯体,捻指年了几句咒语,那一具光头白须的老人就这么腾空消失。
不知道痛了多久,凌非的灵魂从身上这才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尸体,魏月国,穹天大陆,再见了。
“走!”阎王拉着她一步一步的踏出,眼前一道黑色的通道正在打开,看得凌非都想惊声尖叫,怎么自己的灵魂还是龙缘的?
“那是因为你就是龙缘!”好似能读懂她的意思般,某阎王边走在黑色气体上边解释。
凌非了解的点头,为何要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呢?直接飞身地府不就好了?而且怎么每一步都感觉心在颤抖?越向前越黑暗,如同一个无底洞,直到伸手不见五指:“要走多久?”
“你别问了,快走吧!”当然要一步一步的走,淳牙走一步,你才能走一步,这是他用命和灵魂换来的,你可要好好珍惜,莫要出错才好。
翠竹林后,那一条如同笔直的河流中央,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早已满头大汗,每一步感觉脚即将要被烧化,却还是完好如初,眼角泪珠不断,虽然看不到,可是他的爱比天高,比海阔,为和成全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相会,能做到抛弃所有。
凌非,你一定要记得我,一定要,否则淳牙就永远消失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了,那么天地间还有人会记得淳牙的。
火龙真君早已张开了大嘴,等待着美食到来,那是一条流淌着红色岩浆的巨龙,仅仅只是一个头颅就很是吓人,眸子鲜红,如同血做的般,这一幕,人类是看不到的,因为此刻正由凡人骑马穿过岩浆跑向远处。
斜坡状的火龙山中,那个男子衣袂飘飘,他即将为了心爱的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风儿都给感受到了他的凄凉,所以吹得越来越大,只希望可以帮他去除点热量。
坡上百花盛开,蝴蝶儿,蜜蜂儿到处飞舞,却不曾知晓此刻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和阎王终于走到了黄泉路尽头,而也就在这一瞬间,淳牙尖叫一声,被一股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力量给拉走,瞬间,翠绿的山坡恢复了原样,而火龙吐下对方也跟着隐身进了山中,凌厉鬼也不知去向,这里再次恢复成了一片宁静,天上白云朵朵,异常美丽的景致,可那个自小盲目的男子他永远也看不到何为美了
地府
凌非又一次来到了黄泉路上,道路两旁有着鲜红色的彼岸花,后背挎着她的紫电,一切的一切都和上次来时不一样,上次太过害怕,没有欣赏,这一次却被彼岸花拉住了视线,突然看到一个正穿着大红纱裙的女孩在花中跳舞,轻盈的模样好似她是一个没有重量的落叶。
“雾儿?”凌非惊愕的喊了一下,那是雾儿吗?虽说变得更加清秀可人了,头上也长着许多花朵,可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大喊道:“雾儿。雾儿!”
阎王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闭嘴,这里不能喧哗!”
同一时间,彼岸花仙巧笑倩兮的转头,看向凌非,但是没有以往的兴奋和爱恋了,咯咯笑了一下继续翩翩起舞,那么的完美。
“走吧,她不认识你的,她在人世间的记忆被抹去了!”阎王拉着她强行向另一头走去,如今是让苍凛不发疯要紧。
“哦。!”这样啊,雾儿,你居然是仙子,呵呵!雾儿,你没死,我好高兴,屡次回头,看着她那快活的样子就快要落泪,等过了黄泉路就停顿住了脚步,偌大又黑暗,凌乱的地府让她四处张望,弦音,你在哪里?最后闭上双目,你能在亡部落找的我,那我也能找到你。
阎王明白她在做什么,干脆跟在她的身后。
周围的小鬼都面露疑惑,这个鬼为何没穿白衣?阎王居然还像个跟班,一定是大人物,一时好奇,就都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无数无身鬼,无头鬼,吊死鬼,残疾鬼,夜叉,修罗都在一起议论。
孟婆婆也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循声望去,猛抽冷气,扔掉碗就追了过去:“凌非。凌非!”
只见凌非仰头,嘴角带笑,一步一步走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阎王见她步伐准确,乖乖,这是去往迷宫的道路,她居然走的比自己还要熟练,可不对啊,苍凛根本就是自己一时胡闹制造的人类,月老那里没记载吧?那就不存在牵红线,难道那老头子给苍凛和凌非牵了?
不对不对,这根本就不可能,仙凡有别,做鬼了也会分开,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这俩人到底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本来是希望她和花错雨能结为连理,如今伤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是自己作孽啊
“弦音!你在里面是不是?”
孟婆婆冲出重围,刚要唤凌非,就听到了这话,什么意思?音儿死了吗?气愤的伸手抓住阎王的衣襟:“他死了?什么时候死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放手,像什么样子!”某阎王一把打开她,这么多鬼差在,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瞪眼道:“告诉你有什么用?”
凌非退后一步,望着金色的闪光大门喊道:“弦音,我是凌非,你在那里面吗?”见半响没回声,就焦急的抓着阎王道:“快打开门啊,他一定在里面,我的直觉没错!”
“是啊,你个死老头子,打开门啊!”孟婆婆也一并催促。
阎王跳脚道:“没用,玉帝都打不开,这是黄之炎自己设的金盾门,只有他自己收回,别人是没用的!”
“孟婆婆,你还活着啊?”某女欣喜若狂,上前抱住她,要是早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这么难过了。
“好了,你这孩子,既然这么爱他,为何又让他死了呢?”不知这孩子在里面做什么,会不会在自残?
凌非擦擦激动的热泪,摇头道:“是我太不果断了,一直顾虑淳牙的感受,让他误会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的误会,婆婆,我会好好的爱他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一定是生气了,不出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转身开始伸手要去拍门,结果小手刚碰触到那仙光就被弹开:“啊。好痛!”该死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气呼呼的起身吼道:“你给我出来,又想打我是不是?你出来!”
英挺的弯眉浑如刷漆,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睁开,比那蝴蝶的翅膀还要妙不可言,黑晶石般的眸子流露出冷冷的表情,更是闪动着无数璀璨数光芒。
几根金黄色的发尖随着呼吸扫荡着睫毛,薄薄的粉色嘴唇紧抿,好似永远都不想再开口般,光滑得好似能反光的皮肤令人看一眼就想上去触摸,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黄发直泻而下,比女性还要完美的发质没有一丝的分叉,头顶一个霸气的发髻,无数根金色羽翎表这毫无空气中如同死物,却又金光闪闪,为主人不断增光。
胸脯横阔,心雄胆大,盘坐在牢笼中央,犹如莲叶葳蕤,四面生姿,浑身都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的尊严和气度。
金黄的仙衣处处金光闪闪,却有着疏离,冷漠的说道:“休要喧哗,否则莫怪本君不客气!”
话语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吓得凌非赶紧后退,他不会开玩笑的,说打就打的,怎么办?他要不出来自己也进不去吧?现在他正在气头上,如果自己来硬的肯定不行,而且听这口气,虽然依旧如往常,却多了太多太多的凛然,哼!不就是个神仙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在老娘的身下死去活来?
“快去请天凤天凰!”阎王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了。
“天凤天凰是什么人?”某女抓抓后脑,这是什么神仙?她还真没听过,管他是谁,能把人给弄出来才行。
阎王边吩咐手下边解说:“就是他的爹娘!”
“他有爹娘?”乖乖,她怎么不知道?会不会很不好相处?刁钻吗?心里有着紧张。
孟婆婆好笑的说道:“他当然有爹娘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人间
翠竹林后,宗原藤正在此时赶到了火龙山下,见这里并无异常后就知道自己来晚了,痛苦的下马,学着淳牙的步伐开始向山上走去,死了吗?你这个傻瓜,你死了她也不会心疼的,最多内疚,她只在乎弦音一人,我们什么都不是。
到了山脚下便仰头嗅着空中的味道,都死了,凌非,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为什么你要如此的爱慕弦音?你知道你伤了多少人的心吗?你又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说过,你死了我就相随,并不是想跟着你死,而是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要如何生存了,前途一片黑暗,你等我,倒是要问问你和弦音在一起能不能心安理得。
怒气冲冲的取出一根箭羽,与冷夜一样,汇聚了内力刺穿了胸膛,或许是知道死了会和她相遇才不觉得痛苦,所以一滴泪也不曾流淌。
“凌非。呼呼。凌非!”爬了一天一夜的花错雨终于爬上了山顶,四处张望,你在哪里?胡乱的大喊,浑身被荆棘刮得破烂不堪,那一脸的焦急令人心生怜惜,本来俊美的容颜也沾满了污垢,好生炎热。
火红的太阳散发着强大的热量,令男子几乎快要中暑死掉,不知道找了多久,终于在一片平整的顶端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吓得他差点心脏都停止跳动,冲上前抱起那娇弱的身躯,却发现她的脸色早已乌青,而且还长着少许尸斑,跌幅着地面的半边侧脸雪白雪白,抓住那肩膀的大手几乎要捏碎她:“你死了吗?”轻声问道。
对方并未回他的话,完全不嫌弃对方的伤口发出的臭味,紧紧抱在怀中,下颚硕抵在她的头顶,眺望着远处的层层大山,最后大声哭了起来,好似再也感受不到炎热般,从内到外都开始变得冰凉,心冷了,那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