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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觉得很安全,他什么都不求,不会要什么屈原令,没有任何的心机,却善良,让人会跟着他一起放松下来。
他是人们心中的神,自己或许也把他当成了一个神,否则为何他是无知的?可惜他说了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见面了。
“没事吧?”都看着凌非负手而来的洒脱样,知道她没大碍,但岭修阎还是会担忧。
凌非摇摇头,周边全是一望无际的树木,前方隐约可见到大山,地上也有着开始发黄的小草,走向坟堆叩首三次:“好了,我们走吧,这里不能久留,可能随时会有追兵赶来!”边说边站起走向了前方。
过去的全部过去,我不会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哀哀自怜,那不是大男人所为,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给那些想要我命的人看。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凌非的心情也在慢慢转好,无论走路和样子还是面部表情都像一个开始成熟的男子,背在身后的袖子上有着红色液体,举起手道:“是弦音的!”
“弦音?他受伤了?”就连西太后都惊愕了起来。
望着所有人凌非忍俊不禁,看着周围的几个男人道:“我碰了他一下,说会怀孕,他真信了!”
太后黑着脸道:“弦音大师从小就不和男人共浴,学的也是佛法,你这样说他肯定无颜存活,后来他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只是我说了点事,母后少儿不宜,我和他们说,你避开好吗?”大家都这么痛苦,该弄点笑话来缓解压力了。
“我不是小孩子,生过两个儿子!”西太后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凌非点头,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道:“我跟弦音大师说要多自淫噗才可以不让老二坏死”
“我,我还是去找苏云吧!”太后脸蛋一红,跑到前方拉着苏云大步前进,不理会后面的几个疯子。
“然后呢?”宗原藤也笑了起来。
“然后他信了,我说不多玩的话就会坏死,以后都不能嘘嘘,妈呀,老子一想到他带着几百个和尚站在院子里喊着‘一二一二一二’的玩老二就想笑”哎哟,这个和尚真是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是个神经病哈哈哈!”宗原藤指着凌非狂笑不止。
就连龙翱都耸动了几下肩膀。
岭修阎瞪着她道:“你就坏吧!弦音大师是得道高僧!”
“得了吧,还高僧,充其量就是个自命清高的男人而已!”他会法术吗?会像菩萨那样割肉喂婴吗?他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天灾吗?
冷驭鹰摇摇头:“你别去让他难堪,男女之事他一丁点都不懂,也不是自命清高,而是他从小就这样,听闻他从小就在缘度寺长大,师父去世前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每天都打坐念经,你这样去教他,说不定会真这么做,到时候你要他情何以堪?”
凌非不以为意的摆手:“没事,傻子也不会真的去那么做的,别说他了,说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根据推理,很快我们就会被围攻,这次弦音不再会出现了,我们得想办法自救!”外面的空气真好啊,这就是江湖啊。
提到这个话题,成功把大家的思绪拉回,岭修阎沉声道:“我们走树木里好了,这样他们就不好发现!”
“不行,我们不能一起处于被动状态,一定要主动出击!”宗原藤打断了岭修阎,同样颇有王者风范。
“可我们要怎么主动出击?就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虽然我的内力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但和几百个高手打的话,难!”比起池冥竹他们,他的武功差太多了。
凌非伸手摸着小下巴,望向对面越来越近的大山,不断的想着对策。
几个男人完全就忽略了身旁有一个鬼点子特别多的女人,大男子主义不是说一时就能改变的,不管对方以前是男是女,可她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个女人,所以商量的时候也没算上她。
“我们现在带着三个女人和一个受了伤的龙翱,要想和他们对抗就是以卵击石,不行不行!”冷驭鹰摇头,绝对不能对抗,宁愿不断的躲藏,可不能拿来之不易的性命开玩笑。
夕阳西下,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们步行在林间小道上,从天上望去,却是那么的渺小,却也相当融洽。
凌非一直没打断他们的话,最后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笑道:“宗原藤说的没错,人,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这样会让敌人特别嚣张,就算赢了自己也会觉得不痛快,我们要主动出击,将他们全部赶回,打得他们不敢再来!”
“都说行不通了,就我们几个,怎么和几百个铁骑对抗?而且对方要拿着弓箭的话,根本就无法近身!”岭修阎白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谁会拿鸡蛋去打石头?就算去了也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种险境令所有人都有些心慌,笑过后就是无尽的凄凉,逃出城了,却依旧在丰都城的城外,没有马车,什么都没有,只能运用双脚,西太后都走得不想走了,这样也是在消耗体力啊。
某女轻笑了一下道:“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吗?”
“何谓四两拨千斤?”几个男人都不解。
宗原藤替凌非解释道:“她是说我们几个可以打败你说的几百个铁骑!”没有枪,没有炸弹,什么都没有,怎么拨千斤?就算她能制造出炸弹来,关键是现在也没原料是不是?到乞丐原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冷驭鹰等人再次黑了脸,干脆不理会她,直接在一起合计了起来,要如何逃命。
龙翱这个带兵打仗的大将军都知道他们几个是不可能和几百个铁骑对抗的,莫非连亡命天涯的资格都没有吗?
“驾驾让开驾!”
就在凌非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时,突然看到后面几辆异常豪华的马车正飞奔而来,见岭修阎要拉走自己,赶紧挣脱他张开双手走到路中间。
“你干什么?你他妈不要命了!”宗的藤大惊,不明白的此举是什么意思。
凌非不断的忍住呼吸道:“快点,想办法拦住他们,岭修阎,上!”
岭修阎顿时明白了她意思,直接飞身而起,张开双手飞向了那些越来越近的马车,脸色沉稳,可以看出他不是在跟着胡闹。
“阎儿小心!”太后捂住心脏大喊道。
龙翱也直接腾空双腿顺着一棵大树不断的上窜,最后落在树梢上大喝道:“来者停车!”
“驾驾。。。别挡道快让开!”
一个年轻男子飞快的挥舞着马鞭看着前方的几个人大喝道,该死的,不要命了?
岭修阎见他们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接飞身上马车顶上道:“麻烦快停车,快停下!”
凌非的心越跳越快了,该死的,他们真的没有要停的意思。
眼看就要撞到人,车夫赶紧拉紧缰绳:“驭。。。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路抢劫?”男子神色清冷,指着周围的几个白衣人怒喝道。
妈的,抢劫是这样的吗?白痴!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是赶路人,说实话吧,我们几个是真被抢劫了,他娘的那个个混蛋连棺材都抢,穷疯了,我们要赶往乞丐原,不知可否搭个便车?”
“吸!”
男子猛抽一口冷气,这女子说话的方式也太大胆了。
“什么事?”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岭修阎和凌非同时瞪眼。
见马车成功停下,树上的龙翱这才飞身跳下,同样被马车里那淡漠却动听的成熟声惊到,岭修阎跳下马车冲凌非道:“算了,我们还是走路吧!”
此时轿子的帘子却被拉开,一个漂亮的脸蛋露出,正是魏月国的皇后左莺莺,见到凌非的瞬间就惊喜的说道:“是你,龙缘!”
“呵呵!是我!”她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好像跟看到宝贝一样,世界真小,在这里都能遇到,他们怎么还没回去?不是说都走了吗?
“天啊!真的是你呀!”左莺莺直接翻身下车,冲到凌非面前上下打量她道:“我还以为都见不到你了呢!”
明白她眼神是什么了,自己有粉丝儿了?尴尬的笑笑:“是啊!你们怎么还没走?”看向后面的四辆马车,应该都是白玉邪的傅云和随从吧?还以为都死光了呢。
左莺莺抓抓后脑道:“我也不知道,玉邪说想看看屈袁令是怎么回事,总之我见到你很高兴,你明白吗?真的很高兴,我好羡慕你哦,居然真的还活着!”天啊,死里逃生啊,太厉害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冷驭鹰和宗原藤他们站在一起危险的眯眼道。
“小心点,可能来者不善!”龙翱也觉得这左莺莺不对劲,她应该讨厌龙缘的,毕竟以前龙缘有和她的丈夫那啥过,怎么可能这么热情?
宗原藤瞪了凌非一眼道:“没事,崇拜者而已!”这种疯狂的追星族果然是古代现代都有。
“崇拜?”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崇拜的?
“说了你们也不懂!”
果然,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就不放,两眼冒光道:“我可以跟你学唱歌吗?就是那个什么哎呀我也说不出来,虽然听不懂,可是特好听!”
凌非点点头:“可以!不过你们还是先走吧,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我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屈原令,白玉邪,你果然不是个傻子,你知道真的屈原令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是你让我佩服。
“本宫会怕了他们不成?走走走,你们还等什么?请他们上车!”心里那个激动啊,是无法形容的,或许别人说她夸张,可是她真的想了龙缘想了好久,她喜欢她的一切动作和歌声,那么的豪迈,没办法,谁叫她是从永耀部落那个草原上而来?
顿时几个人全都跑下来拉着太后和苏云就往后面的马车走,凌非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太后她屁颠屁颠地去了,我说母后,你有尊严吗?这个白玉邪差点就杀了我啊,左莺莺啊,你就听不出我是在拒绝吗?
哭丧着脸跟着她上了马车。
“我们也要上去!”四个男人异口同声,龙翱跟着凌非是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不能再失去,但是他晚上总是会做着那种令他脸红心跳的梦,主角永远都是这个该死的不男不女,宗原藤把凌非当成他在这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所以
马车再次飞奔,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不断的抚摸,死都不放开一样。
凌非知道她是真的很崇拜自己了,因为对方激动得连手心都在冒汗,宴会上只对她略微撇了几眼,没认真看,毕竟点秋已经镇压群芳了,而且那个上官挽素也算得上美女,左莺莺嘛!比起她们略逊一筹,现在看来倒是一个眉清目秀,衣着端庄的标准古代妇女了。
目光看向坐在最里面连头都没抬一下的男子,一身白衣绣墨竹,也是这白色的衬托下,那一头及腰长发显得特别的乌黑亮泽,他从头到尾都没看任何人一眼,手里拿着竹筒不断的翻看,眉头深锁,好似有什么烦恼事般。
赛过潘安,俊过卫玠,有着成熟老练,但是缺少了待客之道,明显的看不起他们。
“龙缘,我只会骑马,琴棋书画和大家都差不多,比起你来,我真的是很不值得一提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热情好似回到了以前,那个学生时代,闭上眼想着以前的种种道:“好怀念啊,每天都有妞追着我的屁股跑,宗原藤,你妹就是爱我成痴,给我下了春药呢!”
“呸!倩儿哪点配不上你了?这帐我迟早跟你算!”某宗瞪了她一眼,倩儿温柔贤淑,不就是爱上了一个花花公子吗?哎!浪荡子啊。
凌非睁眼笑道:“得了吧,你要看过老子玩过的女人,就知道你妹怎样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死人一样!”
“你他妈的说什么?”某宗气急:“你别找不自在,回去了我非杀了你不可,哼!”
殊不知两人的话完全让周围的男女都红了脸,龙翱和左莺莺都不解的看着凌非问道:“你真喜欢女人?”
“你喜欢女人?”
“啊?没有没有,我们在胡说八道!对了你刚才说了什么?”该死的,太想家了,能不怀念吗?每天有女人问你开房间吗?可以问你平日喜欢吃什么吗?难要能说出来,第二天课桌上就全是便当,看爷多受欢迎,居然变成了女人,悲剧啊悲剧。
左莺莺继续笑道:“我可以问问你平日都在想什么吗?还有你真的不喜欢冷夜了吗?你以前为什么都没这么活跃的?你的歌是从哪里学的?还有舞蹈,还有那些奇怪却好看的服饰!”
你不会吧?一下问这么多?不自然的笑道:“从书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