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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骗女人钱了?”岭修阎呲牙,面部表情相当狠恶,这个不是开玩笑的,关乎着尊严。
“朕也没有!”白玉邪也赶紧澄清,被女人说得这么难听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估计这冷夜听到了一定会跳脚吧?
他死都想不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他了,甚至连提起都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勾引自己的女人嘛!害得他因为她差点就抬不起头,失算啊失算,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诚实,看到美丽的女人都无法抗拒。
“算了,你们理解错了,这么深奥的问题说了你们也不会懂!”吃软饭的含义有很多,总之靠女人的男人就是没尊严,每次一看到酒吧里有那种超级帅气,又年轻的小男人和大妈接吻就想吐,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没尊严?
“咳!我等都是学富五车的皇室之人,怎能会不懂你一个小小女子的话?”这下白玉邪有些不服气了,此言差矣。被一个女人说一国天子不如她,说出去有损尊严。
“是啊!我也觉得虽然你偶尔说出一些我没听懂的佳句,可是作诗作对子都难不倒我们,否则怎么治理天下?”岭修阎也不觉得凌非可以打倒他们这么多有才能的男人。
均是认为她在吹牛,所以都不再理会她,凌非高傲的抬起头,拍了拍一旁的宗原藤道:“诗词这些东西,我们那里三岁孩子都会,哥们,你给他们来一首他们不懂的,我这个大天才就不用上了!”
“哦好!”宗原藤也高傲的抬头看着他们几双眼睛:“春眠不觉晓!”
噗。。。某女在心里吐血,难道你的智商只在三岁吗?不过也还好,最起码这首诗也算得上极品。
“春眠不觉晓。。百花盛开的季节确实让人心旷神怡,能一夜好眠而不觉天明,真也确实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好诗,继续!”白玉邪干脆将拿着竹简的大手垂在一旁定定地看着宗原藤,眼里有了一丝的佩服。
就连一向好动的左莺莺都要拍手叫好了。
一听这么好的评价,宗原藤继续摇头摆脑道:“处处蚊子咬!”
噗。。某女在心里有一次吐血了,哥们,你的老师是谁啊?我一会去就告他诱导学生。
“这。。”全都嘴角抽搐,本来以为挺好的一句,为何下一句就是蚊子咬了?完全把上一句给抹黑了。
“洒了敌敌畏,不至死多少!”某宗还闭目摇头,样子好不陶醉。
凌非见大家全都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啪’直接伸手狠狠的拍向了宗原藤的后脑:“没出息的东西!”
“凌非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该死的,他有说错吗?明明别人就是这样念的好吧?而且还只听了一次,他就记住不错了。
“来啊!闪开!”一把推开他看着大家笑道:“下面并不是什么蚊子咬,而是处处闻啼鸟!”
岭修阎思索了一下笑道:“好句,先是一夜好眠,醒来时又见屋外一片鸟鸣啁啾,好好好!继续!”双目冒光。
“你们真厉害,一下就能解出诗词的含义,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凌非也甚是佩服这些人了。
“偶然记得昨夜似乎有过春雨和柔和的暖风,回眸一想,庭院石阶上一定铺满缤纷的星星花瓣,这种夜晚配上清晨初起的感觉,真是辗转回首,不自觉就会想起这令人心情舒畅的一刻,绝!”白玉邪露齿一笑,本来给人的感觉就如沐春风,此刻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薄唇殷而性感,喉结突出,刮得一丝不留的胡渣也让下颚尖尖,英挺的剑眉完全舒展开,那一口就能发出反光的贝齿可以看出此人经常使用盐巴漱口的好习惯,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没有一丝异味,在这没有烟草的时代,确实造就了不少的出类拔萃。
凌非脸蛋微红,被这样夸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们也不错,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解答得分毫不差,下面一首恐怕几位要多多费费心思了!”
“哦?洗耳恭听!”龙翱也来了兴致,妹妹果真不像从前了,好生厉害,居然能让两国帝王称赞,就是天下第一才女点秋恐怕也要自愧不如了!心里开始有了骄傲。
完全忘了不久前还在说人家胸无半点墨呢。
宗原藤脸色有些难看了。该死的,分明就是见过一个大人念的,怎么会有错呢?对中国文化根本就了解不多,能说中国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说日语她可就不如他了,英语,法语,俄语他样样精通,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比这凌非懂得多,怎么在这里自己就这么不堪一击?
“听好了!”凌非伸手学着电视里的老夫子闭目含笑摸着胸前的空胡须:“缥缈危亭,笑谈独在千峰上。与谁同赏,万里横烟浪。老去情怀,犹作天涯想。空惆怅。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眼角勾起瞅向一群在暗自沉思的人。
“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龙缘,我相信你是男子!”此等除却了情情爱爱,只为鼓励少年应努力的诗,不是女子能作出的,冷驭鹰举起大掌拍了凌非一下,现在是完全相信了。
乖乖,这不是我作的,某女也很想自己作诗,可是自己是个现代人是吧?古代人说话就是那个调调,出口成章,什么子曰,什么乎的,现代人做的现代诗古人也不懂,自己说一首现代诗他们就更不懂了。
白玉邪用竹简敲击着左手想了一下笑道:“诗词真是拿捏的精准,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确实如此,男儿志在四方,想那些纨绔子弟确实该念给他们听听,定能给不少的鼓励!”
“我厉害吧?”臭屁不是罪。
见大家都无不赞赏凌非,宗原藤急了,好歹他也是现代来的,怎么就老抢不到风头,大喝道:“我还会!”
“你会什么?”凌非转头瞪着他,你就会难堪,笨蛋。
“我会那个你是当午我是锄禾的!”哼!骂人不留痕迹,自己也厉害。
“呸!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傻子都会念,别丢人了,我是说三岁小孩都会念,我没想到你连三岁孩子都不如!别说你认识我!”丢死人了。
“你。。凌非,你会不会太嚣张了?”来到古代后,她一再的打击他,早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一枪打死她了,后悔啊后悔。
凌非不以为意,笑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嚣张的,听过没?一般嚣张的人都是有那么一点资本的!”否则想嚣张都嚣张不起来呢。
某宗吐血,他说不过她,确实说不过,所以干脆不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出口成章,看似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这般的富有学问,佩服佩服!”白玉邪第一次正眼看向了凌非,她能用一句绝美的诗词形容春日最美的一天,又能说出鼓励少年的语句,现在百姓的心声也被她轻而易举的道出,确实是个少见的奇才。
“过奖过奖,你们是学富五车,而我这肚子里啊,可是满腹经纶!”现代任何一个到了十五岁的人到了你们这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首是卖了就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你啊!就不懂的谦虚吗?”岭修阎是满脸的宠溺,这小家伙果然是个宝贝。
一路上欢声笑语,温馨异常,然而。。。
东岭国皇宫
‘啪!’
明黄色的龙袍将岭蓝卿衬托得相当威风,御书房里,一把将手里的奏折扔到了桌案上,站起身指着跪着的几个大员道:“乞丐原为何每年都要这么多的粮草?明知道长不出庄稼来却还每年拿这么多粮食去喂死士,传令下去将乞丐原设成牧场,专供全国各地的战马和牲畜!”
刘治抿嘴想了一下摇头:“皇上,万万不可,目前各地的战马和牲畜都不缺少,老天的惩罚总会有一个期限,一年蒙对了都会有大批的收成,乞丐原目前有三十多万人,成日就吃一些半熟的青菜和肉食,还能维持生计,倘若成了牧场的话,一半人都会无家可归,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无法照做,谁都怕到时候畜生没地方给卖出去!”
“是啊,请皇上三思!”
岭蓝卿坐回龙椅上,伸手不断按着太阳穴,岭修阎,你为何每次面对这些事事都那么处之泰然?你就不生气吗?
“刘爱卿说的没错,况且每年还要从四处搜来野草的种子,不成熟时就会枯死,这样吧,传令下去,倘若一见庄稼枯死就立刻收割然后送到邻城养育牛羊,贺蒙留下,你们都退下吧!”无力的挥手,从来就不知道做君王这么辛苦,每天有批阅不完的折子,到处都要在朝廷办事,疲累啊。
等人都完后贺蒙就单膝下跪道:“不知皇上后何事?”
妩媚的凤眼抬起,所有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毒,唇角邪恶的扬起:“你说他们应该跑到哪里去了”
白玉邪,你以为你救得了他们吗?既然如此,那朕就将你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你魏月国乱作一团再一举拿下。
“微臣推算应该还有两日就到乞丐原了吧!”掐指一算,差不多是了。
‘啪!’大手狠狠捶在木桌上,阴狠的说道:“你立刻去找来丰都城外军营里的三千精锐铁骑去将他们统统灭口!明日一早启程!”
贺蒙闻言差点栽倒,再次提醒道:“皇上,您忘了探子来报白玉邪和他的亲信都在吗?倘若杀了他们,魏月国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出兵怎么办?我国不可能胜得过魏月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怕什么?”不屑的笑道:“实在不行大不了和冷夜他们合谋就是了,朕相信他们很乐意和咱们一起将魏月国拿下的,快去!”龙缘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都别想睡安稳,特别是一想到她正和岭修阎亲亲我我,心中的气焰更胜,他一定要将他们统统送到地狱后才可以安枕,否则。。
这一辈死都要在合眼的瞬间见到那两个人在床上滚的画面,不不不,不要看到,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对,死,必须死。。
想得越多,就越是更加坚定了他要杀了他们的决心。
“微臣遵旨!”抱拳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三千铁骑,个个精锐的话就是白玉邪带的那几个人,恐怕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岭蓝卿再次拿起奏折,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权势乞丐原催促粮草的问题,本来就够烦人了,脑海里却还是闪现出那张顽皮的脸,挥之不去,站起身狠狠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面。
“皇上息怒!”一群宫女太监都吓得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说啊?说不去来就统统拖出去斩了!”暴躁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夸张,凤眼圆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见他们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气得他要跳墙,大喝道:“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全部斩了!”
立刻一群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些还在哭泣求饶的人统统拉了出去,四十多条人命就这样不知缘由的含冤而死。。
皇宫里如今算是成为了许多人的地狱,以前岭修阎在的时候就算说错话也不会被责怪,如今却。。。无论任何一个下人做事都得万分小心,稍微不注意就得被斩头,可谓到了人心惶惶的地步。
偌大的皇城或许永远都回不到过去那般平静了,后宫空无一人,两百多个前皇妃子已经全部都绑起来送到了皇陵,准备同岭修阎殉葬,而里面却没有她们的丈夫,何其的冤枉?
暮色照大地,看似平静的树林里,实则周围豺狼环绕,一片小山的脚下,凌非跳下马望着这真正的大自然道:“哇!夕阳落,暮色起,着绿色的大自然真是最佳享受之地!”周围有着许多黄橙橙的茅草,还有许多矮小若不出名字的小树,偶尔可见到几棵棕树,其他的就是常见的松树,柏树,一根接一根,视线并不能望太远。
暖风吹过,无数人的发丝都跟着打乱,虽然都是大花脸,可身材不是能掩饰的,窈窕的,魁梧的,修长的,都是人间少见的俊男靓女。
“哇,外面的世界真好啊,缘儿啊,有你真好!”西太后到此刻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活,闭目仰头深深吸纳着新鲜的空气,抬着一丝温热和草香,心情总算慢慢恢复了过来。
“是啊!好美啊!”苏云摸着一棵松树爱不释手。
宗原藤扯起一根狗尾草放在了嘴里,来了这里后,他就喜欢这样,估计不久后,宗痞子就出来了。
“龙缘,我来给你介绍!”左莺莺可谓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拉着凌非站在后面几辆马车前等待着人们走下来。
第二辆里首先走出的是傅云,手持那把用人血和青铜制造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