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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发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滴在温燕青的眼睛上,嘴巴里,慢慢的她就消了声。
颤抖着摸摸她的嘴,她就张开让她深深的往里探索,当温燕青没有发现那些獠牙,当她看见小呆的眼睛也没有那么红的时候,她抱着她呜呜的就大哭起来。
小呆身体一松,晕眩感一下袭来,眼前黑乎乎一片,她掐了自己一下,尖锐的疼一下就弄醒了她,她看着自己的手,十指指甲黑又长,锋利的刚才她一碰自己的肉就割出了血。
她困惑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是温燕青生下来的人不是吗?
温燕青疯了似的亲她灼烫的脸,双手并用摩擦她的手臂,嘴里呜呜咽咽,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她。
“妈,我是个东西,你告诉我?”小呆忽然道。
温燕青摇头,使劲的摇头,急的她眼泪流个不停,可是她一个字也不说。
血液的温度降了下来,全身的肌肉松弛下去,她锋利的指甲也慢慢缩了回去。
虚弱之感袭遍全身,小呆软软的趴在温燕青身上道:“妈,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现在,咱们去河里洗洗身上的血,然后先回家好吗,往后你别再一个人跑来这种没有人烟的山坡地来了,林子深,什么东西都有。”
小呆把脸藏在温燕青的怀里,闷闷的沉沉的道:“妈妈,我只有你了,我不想失去你。”
温燕青一双杏核眼泪雾迷蒙,抱着小呆就呜呜起来。
小呆把眼睛里的水都擦在疯妈妈的身上,从此以后她温小呆流血不流泪。
“妈妈,以后就由小呆来保护你。”
小呆调整好心态,正要扶着温燕青起来就突然发现了一些异样,她竟然看见自己的疯妈妈是敞着怀的,胸前的那两团都露在外面,这才看清疯妈妈灰灰的大大的衬衫被撕破了。
这绝对不是被那条蛇弄破的!
仔细一看,竟然还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红痕。
小呆只觉她的一张脸都气的通红,提高了音量凶道:“谁弄的!妈,是谁弄的你!”
温燕青蜷着腿坐在黄土地里,懦懦的搓着脚,害怕的躲闪小呆的目光。
小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不那么凶悍,温声道:“妈妈,你以前也就在村子里到处转悠从不来这种荒地,妈,你说谁把你弄来的,是谁!”
一想到那种情况,小呆恨不得把那个欺负她妈妈的混蛋弄死!
温燕青呜呜着垂下头,越发把自己缩小再缩小,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在被家长责问的时候,吓的一句话也不肯说。
“妈,是小呆不好,小呆不问了,小呆自己查!”磨了磨牙,小呆扶起温燕青,压下怒火,道:“妈妈,咱们去洗洗澡。”
她要看看妈妈到底有没有被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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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异眼
最后看了一眼被她杀死的大蛇,就见这条黑蛇的头上有五个血窟窿,如果她没猜错,在它的下颚部分也该有五个血窟窿。
她再度看了一眼自己恢复正常的双手,真难想象就在刚才她的手指插透了黑蛇的鳞甲。
她想,她应该有些明白,那位道貌岸然的“师父”为什么要拿她进行那场祭祀了,只是那究竟是什么祭祀,把她放在青铜鼎里煮,青铜鼎的周围还贴着一些以特殊材料制成的符箓,那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呆、呆。”温燕青拿脏兮兮的手捂住小呆的眼睛,死活不让她看。
她好笑的摸摸妈妈的头,道:“妈,这条蛇不能留在这里。你等我一下。”
她记得这附近有一条大河,她要把黑蛇的尸体扔到里头去。
望着这条粗壮的蟒蛇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如果说之前她还畏惧于它模样的恐怖的话,那么,当她发现自己也强大到能把它杀死的时候,她就不再害怕了。
正如“他”告诉她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有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异能物种,只是长相不和人一样常规而已,当看清它们的本质,就会发现它们和小猫小狗也没什么区别。
人们之所以害怕蛇类、鬼类等不过就是因为平常不常见,对未知的生物有天生的恐惧而已,所以才会被吓着。
虽然,她还不能做到对所有的物种都视若平常,但她会告诉自己要坚强,往后她绝不把自己当妹子使,她要把自己当汉子使。
强迫自己看了一会儿这黑蛇的模样之后,她一把拉起黑蛇的尾巴,使劲拽了拽,黑蛇纹丝不动,小呆只得求助不那么给力的疯妈妈道:“妈,咱玩个游戏吧。”
温燕青捂着脸,摇头,后退,拔腿就想跑。
小呆呵呵一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道:“妈妈,来吧,趁着这会儿没人发现,咱们把这大家伙弄到水里藏着去。”
温燕青呜呜半响,似乎听懂了小呆说的话,不情不愿上前去捏住黑蛇的尾巴。
小呆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她的身上,把扣子挨个给她扣上,道:“妈妈,咱们娘俩要加油哦!”
亏得那条大河离这里不远,不然真得累惨了。
河水滔滔不绝奔流向东,两岸青山绿树茂密成林。
她找了一个斜坡一脚将黑蛇踢下去,又拉着温燕青在河沟里洗了洗身上沾的血,实在洗不掉的她也想好了理由,反正她的脑袋磕破了是真的,就说她们娘两个身上的血都是她流的。
找了个没人的地,诱着温燕青脱了裤子,见她腿上白皙干净一点痕迹也无,她狠狠松了口气,没有被真正欺负了就好。
她猜测那个无耻之徒肯定是把疯妈妈挟持到这个荒地,在正要欺辱妈妈的时候,林子里蹿出了这条黑蛇,那人流氓又怕死,把妈妈扔给黑蛇吞吃,他自己跑了。
这让她想起一个笑话,也不能算是笑话,就是说,两个人同时被老虎追,两个人都狠命的跑,一个人就说了,我们是跑不过老虎的,我们就要死了,怎么办啊,另一个人就说,我不会死的,我只要跑过你就能活了。
疯妈妈就是那个被扔下拖住“老虎”的人。
娘两个相互搀扶着回了家,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
姥姥正坐在堂屋门口哭,姥爷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伤了腿的大舅就在自己屋里一个劲的破口大口,而泼辣的舅妈和阴阳怪气的温梨花却都不在。
小呆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拉着疯妈妈直接去了姥爷那屋,进门就道:“姥爷,咱们家发生啥事了,大舅怎么发那么大火气啊,舅妈和表姐去哪里了。”
“镇上来人说你大表哥跟人打架把眼睛烧坏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儿了,唉。”
“把眼睛烧伤了,伤的厉害吗。嗨,我问您也是白问,姥爷您也别太担心了,究竟什么情况咱们也不知道,也许是来传话的人夸张了呢。”小呆给姥爷掖了掖被角道。
“行吧,现在也只能等着了。在哪里找着你妈的。”姥爷抬了抬头看见坐在门槛上的小女儿问道。
小呆目光闪了闪,直接道:“还能在哪里找到的,就在咱们村儿里呗。”
“燕青啊,你也省省事,看把孩子拖累的。”姥爷可怜的望着小呆。
“姥爷你说这话干啥,反正我妈她也听不懂,反正我现在也长大了,往后我照顾我妈就行了,你们两老也不要操心了,都交给我,我应付得来。”
姥爷叹了好几声,夸她长大了。
小呆掩饰性的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她要是再不长大,重生这一世就白瞎了。
“姥爷,我去给你做饭吃去。妈,你跟我来,我看着你,可不能再乱跑了。”小呆一边说着一边把温燕青往厨房拉。
温家的条件有限,厨房就是用茅草搭成的一个棚子,姥姥这人爱干净,厨房这里她都是拾掇的干净整洁的。
搬了个小板凳让温燕青坐到一旁,小呆就蹲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双手,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聚精会神的通过她的眼看尽她的过去。
从小她也是学习九年义务高等教育的,对于那些玄乎的事情不大相信,当“他”教会她用意念向内看尽自己的奇经八脉,向外通过接触看尽别人的过去和未来,她问过他,这究竟是什么原理。
最初他笑而不答,后来经过她多次追问他给了她几个反问。
他问为什么猫儿能爬树,而老虎不能?
为什么狗能刨水而猫儿不能?
为什么人能清楚的看见影像而蛇却只能靠蛇芯子辨别方向,为什么人的鼻子只能闻到自己跟前的味道,而狗的鼻子就那么灵?
她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她说当然是因为人是人,狗是狗嘛,这和她的天眼能看过去和未来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那个时候她根深蒂固的以为自己除了是人还能是什么,你看她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明明就和人长的一模一样嘛,她是人这还用怀疑吗?她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呢。
可是现在,她似乎明白他为什么要反问她了,原来、原来她不完全是人吗?
为什么猫儿能爬树老虎不能,为什么狗会刨水而猫儿不会,为什么那是因为物种不同,躯体构造不同,所以所拥有的能力也不尽相同!
所以、所以她才拥有异眼吗?!
所以、所以她才会被那样残忍的对待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个所谓师父是想除掉她好替天行道吗!
眼中所见的景象妖魔乱舞,她猛的闭上了眼。
不对,她也听他说过,他能看见鬼物,那是因为他修成了阴眼,也就是说,这阴眼是能够后天修成的,一个人修出了异眼,那么他的玄术该是多么的强大?!
如此一来,除了得天独厚的血统之外,还有一种得到异眼的法子,那就是修炼,那么他究竟是如何修炼的?
如果能看见鬼物的阴眼他能够修成,假以时日他会不会修成天眼?
不,如果天眼那么好修,他就不会费尽心思的找她了。
她心里的疑惑太多了,根本难以静下心来,她刚才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样不行!
“呆、呆。”疯妈妈傻乎乎的揉乱她的头发。
“妈,我没事。”小呆揉了揉自己的脸,盘腿坐到了地上,念了一段清心咒,再抬起头时便恢复如常,摸摸疯妈妈的头道:“妈妈,当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小呆想知道,所以你不要抵抗,放松自己让小呆看看好吗?”
她看着她呆滞的目光,心酸了一下,抱了抱她,道:“妈妈我准备好了,现在,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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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人心
荒凉的黄土路上,一个面黑腿瘸的男人捂着温燕青的嘴拖拽着她直奔那片半青半黄的麦子地。
那是一片山坡地,附近有浓密的灌木丛。
男人的面目很狰狞,他很紧张,在腿脚不便的情况下一瘸一拐的跑的很快,而在她怀里的温燕青满眼惊惧,呜呜着,一直踢打着他。
一把将她拖到麦子地里,狠狠的按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撕扯她的灰衬衫。
衬衫穿的久了,磨损严重,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扯开了,一见她白皙的肌肤他的眼都绿了,低下头就像狗舔食一样的侵犯她。
涉及到自己在乎的人,她总是不能心静,这种情况下,她很难看清他的脸。
默念一遍清心咒,小呆的眼睛黑的越发纯粹,像墨,浓郁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左脸上长有一颗痣,痣上长有三根毛。
时间再往后推,她看见温燕青被大人们嘲笑,被小孩子扔石子,她惊叫退缩,奔跑,可是后面的嘲笑声依然如影随形,那些石子就像蚊子,只要她身上还有血就叮的她满头包。
时间再推,她看见温燕青满脸是汗,面色苍白,而姥姥一直在冲她喊“使劲,使劲”,哭喊声、咒骂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从白天到黑夜再到黎明,久到床上的温燕青呼吸微弱到她以为她会死。
姥姥用锋利的秸秆割破了她的生殖道,然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被扯了出来。
她明白,那个孩子就是她。
床上的温燕青奄奄一息,姥姥一边流泪一边狠狠掐了她一把,在她张嘴叫疼的一瞬间,给她灌了一大口红糖水。
时间再往后,她看到温燕青的成长,从一个呱呱坠地的小女孩长成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学生,那个时候华夏还很贫穷,女孩子们上的是村里自己办的识字班,村里人称呼女学生叫做识字的。
而她是其中学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