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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累,这样累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靠在苏夏的怀里,月妖兰闭着眼睛的,淡淡的说了一句。
在月妖兰的一声惊呼中,苏夏拦腰将月妖兰打横包了起来,走到床铺旁边将她放在床上。在月妖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子便已经压了上去。
“妖孽,唔”
充满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一瞬间月妖兰胸腔里的空气便不复存在。双手拦在两个人的中间推了一下苏夏,只是因为突然间的吻而有些恍惚的月妖兰哪里还有了力气,那点推的动作都变成了棉花一样没有任何作用,跟小猫磨爪子一样,反而让苏夏眼神深谙了一下。
松开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月妖兰,苏夏将脸埋在月妖兰的脖颈的位置,不断的吻着、啃咬着,在脖子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妖妖孽!”
“去了之后不许看欧阳泽天,要想我!也只能想我!离欧阳泽天远点!”
翻了个白眼,月妖兰实在无语了,这个男人就为了这点事情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跟个小孩子宣布所有权一样。
“赶紧起来,不知道自己很重么妖孽,松手!”
咬牙切齿的看着手脚不规矩的苏夏,月妖兰脸色涨红,该死的臭妖孽,碰哪呢!
月妖兰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奶香味儿,苏夏觉得这比其他女人身上那些让人作呕的胭脂味儿好多了,反正他喜欢!蹭了蹭她的鼻尖,苏夏很是珍惜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幸福。有了,自然就是他的幸运。
低头看着月妖兰有些发红的脸颊,苏夏觉得心情特好!
翻下身,将月妖兰娇小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胳膊给她当枕头,顺便将她的外衣直接给脱了,只剩下里面的单衣。
“睡吧,明天一早叫你。”
“哼。登徒子!”
“我喜欢,这样你就只能嫁给我了,谁也别想再肖想你!”
闭眼,无视他!
苏夏嘚瑟的笑了笑,然后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便匀称了,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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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城,城主府。
安白脸色有些惨白的看着上座的钟离和欧阳泽天,“王爷,钟将军这”
这是第几个了?而且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出事的,他们发现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一半的身体腐烂了,但是人却还活着,是的,活着,只有一半身体的活着。
钟离皱紧了眉头,这件事情还是让人来调查的好,但是他能想到的能辨别这种毒的人几乎都在公主身边,如果贸然
“我要想想,安行主,你先把这些人都牢牢的看好,绝对不能让他们出去。”
安白点了点头,立刻派人将他们锁进了地牢,欧阳泽天则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他的房间里有两个人单膝跪地,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两个人,“怎么了?”
“主上,传来消息,西门梓已经死了。”
一瞬间,钟离的全身气息都变了,“谁?”
“没人知道,金木阁和简流阁那边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像是突然暴毙一样。”
皱紧了眉头,能瞒过这么多方的探查,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西门梓杀掉,这种手法除了背后那人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
“怎么死的?”他比较在意这个,也许会从中查出来什么。
“简流阁的人验过,没毒,大概判定睡过去的。”
“这不可能,将尸体送到香可那里去,或者送到帝都去,一定要知道死因。”
“是!”两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钟离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不是想西门梓的时候,他得赶紧想想怎么对付黎城山那边的外蛮。
“嘿嘿。”
奇怪的笑声传来让钟离全身戒备起来,只是他根本就无法判定对方的具体位置!
“不用紧张,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你还不如尸体呢!嘿嘿,你的主子让我来找你。”
“不知阁下是谁?让你来找我的人又是谁?”钟离站直了身体,也不再判断方位,而是将精神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嘿嘿,我在这里。你的主子当然是月妖兰和蓝竹了!”
一个灰衫少年出现在钟离的面前,灰色的衣衫,奇怪的帽子,长长的头发挡住了眼睛,甚至都不用发带扎一下,就直接铺散在后面,背后还背着一个奇怪的棺材!
钟离傻眼的看着少年背后的东西,那个是棺材吧?
“嘿嘿,你好,我叫灰阳,蓝月的脂棺负责人。蓝竹让我来这里帮你,顺便照顾一下大半个月之后会赶过来的公主殿下。不过平常我称呼蓝竹为澜少,称呼公主殿下为小姐,所以你要习惯。嘿嘿。”
脂棺?他听说过,是收尸体的,帝都就有这么一家收尸店,专门给死掉的人化妆,帮忙出殡葬的店,不过那店铺偏僻着而且极为阴森,平常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们也就没在意,只是殿下派这么个人来干什么?
似乎看出了钟离的问题,灰阳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怪笑突然没了动静,“不是有只有一半尸体的人么?不过我不喜欢看活人,你这有死尸么?我比较喜欢尸体。”
钟离心里小小的恶心了一下,但是也不妨碍他的思考,“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这个,可以么?嘿嘿。”
灰阳将一块小令牌交给钟离,钟离一下愣住,这个可是蓝竹的赐花啊!凡是蓝竹的亲信都必定有这么一朵紫色菖蒲,代表了绝对的信赖。
“你跟我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绑着纸条的箭矢被射了进来,正好从钟离的面前而过,插在了柱子上。
灰阳没有理会外面射箭的人,而是将纸条拿了下来。
‘等着给满城人收尸吧!’
——锅锅是分割线——
蓬莱城,城门口。
月妖兰站在白兰身边看着面前的苏夏,“别忘了跟我的约定!小蛇,他要是敢就咬他!”
苏夏哭笑不得的看着月妖兰,“咬死我了你嫁谁?”
撇撇嘴,“姐姐可以换人嫁!”
苏夏顿时黑了脸,不过还没等苏夏上前惩罚的时候,月妖兰已经翻身上马。
“路上小心,还有别太拼,外蛮没这么快动作,他们元气大伤,蓝月那边也必定不会轻举妄动的!”
月妖兰只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云卓,“师傅,这里拜托给你了。”
云卓点了点头,苏夏一但出去,这里就只能他来做主了,虽然听上去挺别扭,但是这是唯一让月妖兰放心的方法了。
月妖兰会跟芷静兰他们一起走,前往黎城的时间大概需要大半个月,她需要快马加鞭,总觉得有些她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月妖兰刚要准备骑马走的时候,咻咻两声,两道箭矢就从白兰的鼻子前擦过去插进地面。
白兰受惊,前蹄高抬,而白兰的受惊导致了芷静兰他们的马都受了惊,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还好苏夏距离月妖兰比较近,从后方拖住了月妖兰要摔下来的身子,顺便拉紧缰绳稳住了白兰。
场面好不容易定下来,众人才看向了那箭矢,上面有两张小纸条。苏夏取下来之后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将纸条交给月妖兰的时候脸色凝重。
月妖兰因为苏夏的表情而变得有些严肃,接过纸条一看。
‘毒死黎城人。’
‘杀掉欧阳泽天。’
54 毒物
看着手里的纸条,月妖兰的周身瞬间被冷冽所包围,双唇紧抿,拿着纸条的手突然握紧,这个人真是不想活了!
“小姐,追不到。”影单膝跪地,竟然连他都追不到人。
只是一时间的沉默,这城门口的人都是小心噤声不敢说话,只是目光都是看着月妖兰的,不知道她会如何做。
忽的,月妖兰卸去了全身的凛冽,扬起了一抹笑容,好看的丹凤眼眯起了半分,出现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上马,出发。苏夏,这里交给你和新八了。”
“大小姐放心,我会看着他的。”新八豪爽的拍了拍胸口。
苏夏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月妖兰的时候眼里染了一抹担忧,“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回答苏夏的便是白兰踏地的声音,黑色的踏雪宝马冲了出去,见月妖兰冲了出去,她身边的人便也冲了出去。
苏夏看着远去的身影,又转头看着芷静兰,“保她安全!”
“放心!驾!”芷静兰只给了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便也驾马冲出去了。
接连着几匹马一起冲出蓬莱城,踏上了回到蓝月黎城的路上。
蓬莱城内,云卓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佛经,偶尔喝口茶水,只是喝茶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没有紫妍泡的好喝,自己的胃口也被养刁了。
“主子,逮到了。”紫杀落在阴影里说道。
云卓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收起了手里的佛经,“小天,去把苏夏叫来。”
云天正啃着鸡腿的动作一顿,“啊?哦,马上!”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最终在议事大厅找到了苏夏。啥也没说直接拽着苏夏的胳膊就走,苏夏一愣,本想自己走却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内力震都无济于事,虽然知道这小子跟黑心女从小就跟着云卓习武,但是黑心女他是可以震开的,可是这个云天
皱紧了眉头,这个小子究竟厉害到什么地步?
来到云卓的房间,苏夏自然看见了七杀中的一个,只是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旁边还站着嘉,只是嘉翘着嘴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怎回事?”
云卓只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那看着,嘉,紫杀。”
坐好之后,苏夏眯着眼睛看着被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弄醒的黑衣人,只是那黑衣人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煞气冲向了苏夏。
只是苏夏连眉头都没皱,表情自然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唯一变的不过就是眉头挑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师傅?”
云卓这才放下手里的佛经,手指敲了敲桌子,“苏夏,内力护体。”
虽然不明白云卓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苏夏也只是听话的内力护体。就在下一瞬间,云卓身体里强悍的内力开始狂暴起来,渐渐的苏夏在云卓的威压下开始撑不住了,但也只能勉强咬牙硬挺着,可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了。
云卓的眼里一阵金光闪过,他手里的佛珠突然飞了出去停在了那黑衣人的头顶。苏夏只感觉周围的威压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因为用内力拼命的护住身体,所以外力的力量的瞬间消失让他有一时间的不舒服,内力有些外泄甚至紊乱。
云卓搭上苏夏的手腕,按了一个地方,苏夏就觉得内力渐渐稳定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嘉,你来问。”云卓又捧起佛经,瞥了一眼嘉便低头看佛经了。
苏夏看着那跪着的黑衣人的时候愣了一下,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似乎在被什么人控制一样,皱紧了眉头看向了云卓,“师傅,这人?”
云卓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嘉开始审讯。
嘉舔了舔嘴唇,好多年没见过云卓大师用这招了,“告诉我你是谁?”
“张一。”
“主子是谁?”
“彩凤。”
彩凤?这个名字很陌生,至少在座的人没人知道,嘉看了一眼苏夏,斐不在就只能问问这个死妖孽了。苏夏只是点了点头,挥挥手,一个黑影边冲出去了。
“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用盅毒毒死黎城人的将军、副将这些领头人。”
“目的?”
“蓝月边关失守,调走月棉,西野长驱直入。”
“彩凤是谁?”
“主子。”
“还有谁参与这件事情了?”
“慕容丞相说,那个人会开心的。”
那个人?就连低头不怎么在意的云卓都是一惊,手里的佛经一下掉在了地上,上前将嘉扒拉到旁边,手放在那黑衣人的头上,手掌正好抵着那串佛珠。
“说,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
“说!”
“水墨”
死了。云卓也是脸色惨白的往后倒,苏夏连忙扶住云卓稳住,只是看着地上的人,两眼无神就这么死了?
“他见过那个人,只是那个人似乎下咒了,而且用了盅毒。”
“盅毒?师傅,如果是盅毒的话可以找到源头的!来人,去叫香可!”
“估计没有多大用处。”云卓摇了摇头,估计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