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紫冲上去的同时,一声惊叫,啪的一声,巨蟒整个身体被拍在墙上,直接晕菜了,而巨蟒脑袋砸在墙上的那一部分却因为巨大的力量而出现了一个坑。
月妖兰傻眼的看着这一巨变,一直到挡在她面前的紫向后倒下,将自己压在背后,两个人有些狼狈的倒在地上,而紫的怀里还抱着之前他们带出来的那只海豚。两个人被浮起来之后都呆愣的看着紫怀里的海豚。
苏夏虽然惊讶了一下,但是却仍旧黑线的说道,“是不是应该先将这海豚放进大盆里?这怎么说也是生活在水里的动物。”
紫连忙将海豚放在阿离脚边的大盆里,小海豚欢快的游了一圈之后停下来看着月妖兰。月妖兰只是点点头来了一句不错便将目光放在前方的那只巨蟒身上了,只是这巨蟒似乎真的被拍晕了,连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让他们有些失望的是这巨蟒后面依旧是看不清楚的黑暗,地下道还没有到尽头,不过这只巨蟒是怎么在这个地下道里生活的?没有吃的没有水,就算冬眠也不至于冬眠了这么久吧?
“小姐,我们先往前走吧,要不然等这巨蟒醒过来就过不去了。”紫看了看巨蟒建议到。
几个人好不容易在不吵醒巨蟒的同时过去,一直往前走了很久最后终于走到了尽头。四颗夜明珠分别照亮了尽头石墙的上下四个角落,而且还传来嗖嗖嗖的声音,风吹过小角落的声音。
青晨仔细看了一下这石壁,最终在接近地面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新生儿拳头大小的小洞,“小姐,你看这里,也许那只巨蟒是从这里爬进来的,只可惜长大了就出不去了。”
“嗯,也许吧,既然这有风的话就证明这石壁之外必定是出口,而且没有人的声音恐怕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唐门的话应该是崖壁边缘的树林,先将这崖壁打碎再说。”
几个人合力将这石壁直接打成粉末,只是这石壁刚消失,青晨用扇子将眼前的粉末扇走,眼前刚清晰了一下之后便看见呆愣着、手里握剑的三个人,“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的天,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们吧?你们怎么从崖壁里面出来了?”祖兰傻眼的看着青晨,随后在青晨的身后看见了月妖兰,“我说老大,你们搞什么?”
月妖兰他们也有点傻眼,怎么就碰见这三个人了?
月妖兰皱紧了眉头往前走了几部,抬头一看,完全竖直直立云霄的山崖出现在她的眼前,“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刚从上面下来?”
“是啊,好不容易才从这破悬崖上下来,休息了一下之后就听见崖壁上的动静,然后就看见你们了,大小姐,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了?不是早就应该到唐门了么?”新八一脸纳闷的看着月妖兰,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头顶的大太阳,他们竟然走了一晚上再加一个早上,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月妖兰遮了遮头顶的阳光,“你们按照原定计划走,山崖上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出现么?”
“没有,完全是动物的天堂,差点喂了虎口啊!”祖兰吊儿郎当的说道。
“知道了,我们先走了,那边应该差不多了。你们继续,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怎么下来的?”月妖兰难得调侃了一下。
不说还好,一说这三个人满脸哀怨,怎么下来的?他们从山崖上用了两天才下来!至于怎么下来的先当秘密吧,真的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唯一能说的就是惨不忍睹!
月妖兰好笑的看了一下三个人的表情,外加他们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啧,可以想象!扯了扯笑容之后让三个人小心谨慎之后便离开了,用轻功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才从树林里渐渐离开,然而入眼的是不远处的繁华街道。
“小姐,我们就这么走出去?”紫指了指身后影和阿离抱着的大盆,里面还游着一条个头不小的海豚。
月妖兰摇了摇头,“不。阿离,有隐密一点的路么?”
“有,小姐这边来。”阿离跟紫换手,走在前方带路。
**
月妖兰他们离开的书房里,芷静兰安静的看着书,丝毫不在乎他面前正在来回走的香可和秀。香可急得团团转,已经这么久了,小姐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要不要再掀开看看?
“香可,你坐会儿,放心,小东西不会有事的。”芷静兰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香可转圈转的自己有点头晕。
“可是都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了,这都正午了,小姐连点动静都没有!不行,我还是下去看看吧,万一受伤了可就不好了。”香可一脸纠结的背上自己的药箱准备打开昨天晚上打开的那个密道的盖子。
芷静兰抽了抽嘴角,挥了挥手,香可便被飞雪拎着一脖领子拎到了后面。
就在香可挣扎的期间,书房的门被慢慢打开,月妖兰和苏夏从外面走了进来,屋里的几个人全是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从外面进来。
“小姐!有没有受伤?我看看!”香可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了过去,抓起月妖兰的手腕开始号脉,随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
月妖兰笑了笑,“我没事,里面没什么危险的,不过遇到了好东西,静兰哥哥,你们来我房间。”
一群人围在月妖兰的房间里,傻眼的看着房间中间大盆里的莫名生物,这是什么?
“这是海豚,生活在冰天盏的池底。静兰哥哥,当年我们两个感觉到的那个动物就是它。”月妖兰坐在椅子上解说了一下。
芷静兰皱紧了眉头,“小东西,你确定?”
“如果我说它还是千年前的生物你信么?”月妖兰好笑的看着芷静兰,成功的引起了一室的安静。
众人顿时无语,低头看着大盆里欢快的游着名为海豚的动物,这可能么?不可能!
“这是真的,君月亲自放在冰天盏底部的。芷静兰,这是冰天盏的水,你应该很熟悉。”苏夏指了指盆里的水,为了让着小家伙活到现在,他们只能用冰天盏的水,天知道往盆里添水的时候他们冻成了什么样。
大盆里,寒气凛凛的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光是站在水的旁边就能感受到这水的温度,如果在里面不被冻死才怪呢,小姐当年能挺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香可将药箱放在了大盆的旁边,打开药箱拿出了一个瓷瓶,不大,但却是自己手里硬度最好的瓷瓶了。从大盆里灌了一瓷瓶的水,随后收好,只是刚将瓷瓶放在药箱里,这瓷瓶便整个冰冻冒着寒气,香可连忙将瓷瓶又拿了出来放在地上,这只能放在外面了先。
“效果不错。”月妖兰看了看那地上放的瓷瓶,没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香可又拿出了两个小瓷瓶,“小姐,你跟芷少两个人少放点血给我。”
芷静兰和月妖兰也没意见,直接开始放血,将小瓷瓶里装满了自己的血之后才由香可给止血,只是芷静兰那里似乎有些糟糕,毕竟他的身体相比较月妖兰来说实在是太差了。
“芷少,你将这个药丸吃下去,晚膳的时候喝点热汤,临睡前半个时辰喝点热水就行了。”香可将药丸递给芷静兰,然后拎起药箱拿着地上的瓷瓶就走了,抓紧时间弄解药才行。
紫他们都有些激动,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这一刻,折磨了小姐十几年的寒毒终于有机会可解了!
阿离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小姐,来了!”
10步结局预告
阿离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小姐,来了!”
月妖兰喝着旁边紫妍沏的茶水,“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阿离便带进来几个人,只是所有人见到月妖兰的时候都单膝跪地,“见过小姐。”
“嗯,起来吧,说说看。”月妖兰只是淡淡的开口,仿佛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一样。
苏夏看着几个人,里面就有那天那小孩的父亲,那个花匠中最年轻的男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个出色的暗卫。
“小姐,是这块木牌对吧?”其中一个黑衣人将一块木牌地上前让月妖兰看,见她点头之后才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小姐,这是赵阳梓极为想得到的,不过被她拿走的是仿造的,这个是真的。”
苏夏有些楞,这个木牌他知道,是卡西姆翼交给月妖简的,“这个怎么会在这里?竟然有两个?”
月妖兰淡漠不语,苏夏也识趣的闭上嘴,月妖兰身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淡,笑容也越扯越大,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这个木牌而发飙,可是却不想根本不是。
月妖兰眯了眯眼睛,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冲了过去,仿佛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刚才拿着木牌的黑衣人已经被月妖兰一脚踹倒,而月妖兰的右脚此刻正踏在黑衣人的胸口之上,“你是谁?”
“小小姐”黑衣人咳嗽了两声,可是胸口上的脚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其他人一惊,不明所以的看这月妖兰,不知道她这是个什么意思。月妖兰也想自己恐怕是真的神经质了,可是如果不是灰雾告诉她这个木牌只有两个,她恐怕也不会有此动作了。灰雾的手里有一个,而另一个自己给了阿离那边的人,这个人怎么可能再拥有第二个?
“说,这是哪来的?”月妖兰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这黑衣人的脸憋得通红。
阿离连忙上前,“小姐,这是从那些花匠身上搜到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另一个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清楚,说不明白,本小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月妖兰没有松开脚,但是眼神却一点点暗了下来,脚下的身体正在用内力一点一点的抵抗自己。
“小姐,这木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赶紧澄清道。
“哦?据我所知”月妖兰皱紧了眉头看着脚下的人,“别用你那点内力来抵抗我,放心,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我不会把你怎样,最多断两条肋骨。”
苏夏将桌上的空茶杯甩了出去,整好点了那黑衣人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解了月妖兰脚下传来的力道。
“据我所知,这木牌的确有两个,不过另一个在我的手里,那,这个是从哪里来的?”月妖兰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傻眼的看着她,另一个在她手里?
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苏夏他们虽然知道此事非同凡响,但是毕竟月妖兰不会说错,如果真的有两个,那这黑衣人手里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说是从那些花匠的手里搜出来的,那,赵阳梓可能拿到假的么?”苏夏蹲在这黑衣人的旁边看着他,撒谎也要有个限度好么?
阿离现在都要乱套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月妖兰扯了扯嘴角,“我让你们拿着这木牌是因为我想知道赵阳梓他们想得到这个木牌的作用,所以我让他去扮演被查出来的花匠,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样赵阳梓的人就能漏出什么马脚,趁此机会便能知道木牌的用处,不过似乎你们做出来的事情超乎了我预料。”
“小姐,赵阳梓的人的确来了,是一个姓陈的管家,这块木牌是那个管家交给花匠的。”阿离着急的说道。
月妖兰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慢喝着,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问,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是自己太多疑了么?还是有谁在撒谎?但是不管怎么说暂时听一下算了。
“你们继续说。”
被月妖兰一脚踹倒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从地上坐了起来,咳了两下之后说起了这块木牌的用处,“这块木牌是一块军令,专门用来号令军队的,但是森林那边已经没有了留存,赵阳梓他们认为是被人拿到了这里,所以”
“也就是说这块木牌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将军的令牌,打仗用的?那为什么有两个?”芷静兰皱着眉头看着这黑衣人,一般的将军都只会做一块军令,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做一个?这不是闲的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
“这个暂时还不明了。”
不明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搪塞的理由。芷静兰皱紧了眉头,这些人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小东西生不生气啊。月妖兰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用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却反之带来了更大的疑惑,到底是这些暗卫中有人背叛还是赵阳梓用此方法挑拨离间?
“灰阳,在么?”
“嘿嘿。”阴涔涔的笑声让屋子里的温度再度降了下来,众人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灰衫少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背后还背着一口棺材,只不过这次不是简单的木质棺材,而是紫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