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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傅云丞相,沁王,不知有何贵干?苏夏,谢谢帮我招待客人。”坐在主位上,月妖兰温和的看着苏夏。
苏夏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作为半个主人只是招待一下客人而已,跟我还说客气?”
“下次不说了。不知两位前来有何贵干?”月妖兰看了两个人一眼,挑眉等待回答。
慕容傅云只是一直看着月妖兰,连眼睛都不眨,就此沉默着。
听见苏夏的话,蓝沁的呼吸抑制,刹那间心里升起的那股不满让他有些惊恐,勉强的压下心里的那抹不满,深呼吸了一下,“月妖兰,把你的蓝军令收回去!”
“蓝军令?的确在我这,不过它一直在我这里没有丢啊!”月姚兰笑着说道,装傻也算是她的强项了。
“你明知道蓝军令出,除了皇上所有人必须全跪,不收回蓝军令所有人就必须跪着,城门的守城将士已经跪了一个下午了,你还想怎样!”
“姐姐,他们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月妖简也劝着,毕竟不能让将士们一直跪着吧?而且这今天人来人往的人特别多,总不能在临近登基大典的时候出了这等洋相。
苏夏瞪了一眼月妖简,“月妖简,小破孩一边凉快去,闲的无聊就出去练功!这没你说话的地儿。”
月妖简还是第一次乖乖的听从苏夏的话,只是看了一眼月妖兰,希望姐姐能以大局为重。
月妖兰静静的喝着手里的茶,而这杯茶从滚烫的到冰凉的时间里,慕容傅云一直盯着她看,蓝沁的气愤就没减弱过,苏夏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蓝沁。
放下茶杯,月妖兰漫不经心的看向蓝沁,“沁王,你来是为了守城的前百名将士,这一点我很佩服。”
蓝沁的脸色还算好了一点,可是他刚想说话就被苏夏的下一句话气的脸色更黑了。
“可是沁王,你手底下的兄弟可不会像你一样尊敬月少将军。不见蓝军令不放妖妖入城,这样的守城将士可不怎么样,连京中的大人物都不记得长什么样只能说太不尽责了。”
苏夏一边说着一边遗憾的摇头,他说的可是真的,想他们南湘帝国的帝都守城将士,哪个不是将帝都的人记得清清楚楚,只要不是城里的居民那是一定能看得出来的,可是看看蓝月的,真是让人觉得不怎么样,哪天他可以建议蓝竹实行一下这个规则。
“逍遥王,这里似乎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一边凉快去!”月妖兰的语气虽然强硬,但言语间透漏着的笑意和满意却没有逃过蓝沁的耳朵。
不再看苏夏,月妖兰转头继续看着苏夏,“沁王,军令如山,军中将士虽然清苦我们应该体恤,但是有的时候强硬的军中规矩是必不可少的,沁王应该懂的吧?”
蓝沁吼了一句,“一个下午还不够么!”
月妖兰紧皱眉头,这家伙发疯疯到她们家?给谁难看呢!重重的一拍桌子,月妖兰的声调也突然拔高。
“沁王,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只是拿出能证明我可以进城的物件儿,他们要不要跪关我什么事!来吼别人之前麻烦沁王问清楚你的将士给我的难看!现在还请沁王出去吧!我们月府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刘管家!送客!”
蓝沁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身旁的小桌子便报废了。转身离开的蓝沁却在听见月妖兰的话之后直接飞身跳上房檐利用轻功离开,再不离开他一定会被气死!
只听月妖兰淡淡的一句话飘来,“沁王损坏月府物件儿,总共5000两银子,明日一早请上交到月府。”
5000两?苏夏抽搐着嘴角看着那张已经支离破碎的桌子,这桌子撑死了100两吧?五十倍?这个女人还真敢要价!
前厅里再度陷入安静,慕容傅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妖兰却也没有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等他开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梦回路转,月妖兰多少次以为他绝对不会跟慕容傅云这么安静的坐着,至少就像第一次再相见的时候她的恨灼烧了在旁边的苏夏。可是如今她跟他却如此安静地坐着,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个时候月妖兰却第一次真正的看着慕容傅云来思考对他的爱,现在回忆起来,却也许是喜欢的,但也是年少轻狂对于完美的几乎没有缺点的人有着盲目的崇拜一般。她的恨来自于慕容傅云杀了他的家人而非她自己对慕容傅云的爱,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区别吧。
想通了之后,月妖兰现在只想知道慕容傅云来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跟君妖妖有什么关系?”抬起头,慕容傅云直视月妖兰,脸上的表情不变,眼里沉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月妖兰看着慕容傅云,他还是一样一直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除非他愿意否则他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一潭死水。
当初他就在她的面前就一直是这样的表情,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就是这样的,直到龙玲珑说出那些话之后她才彻底明白,这个男人也会有爱,也会动情,只是动情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已。于是,她成了他跟龙天行成功的踏脚石和绊脚石。
看着相对而望的两个人,苏夏没有来得一阵心悸,猛然拉过月妖兰的手摸着她圆润饱满的指甲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双唇脸色紧绷。
月妖兰转头看着苏夏,不明白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意外的撞进了那双邪魅中却染上了一抹慌乱的丹凤眼。一愣,这个妖孽如斯的男人竟然露出这种表情,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在眼睛里面,对着不同的人释放不同的情绪么。
没有将手抽回来,月妖兰只是转头看着对面仍旧在等待答案的慕容傅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希望慕容少爷能告诉我,君妖妖在你心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君妖妖究竟是自己心里什么样的存在?慕容傅云似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样,一时间沉默席卷了整个前厅。
看着慕容傅云的状态月妖兰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过,以前的一切真的不过是在演戏,不过是为了榨干君家然后再灭门的招数。额前的头发挡住了她的双眼,那股说不上来的悲哀让她觉得曾经的喜欢不过在他面前连尘土都不如。
“既然没有分量,慕容少爷也就不用再询问君妖妖的事情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回行宫的好,不然,我也要像君妖妖一样被大公主灭了。”
慕容傅云猛地抬头看着月妖兰,她知道什么?仿佛刚才那个没什么表情的慕容傅云是过往云烟一般,突然变得激动地慕容傅云一个箭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月妖兰的面前,抓着她的肩膀摇着。
“你知道什么!妖妖之前说过的事情你都知道什么!”
苏夏一掌拍向慕容傅云却被突然出现的黑影打断,接连着被引开月妖兰的身边,只是他想回去却没有办法靠近。
“你都知道什么!龙玲珑究竟在君府被灭的前3天跟妖妖说过什么!”
月妖兰只是坐在原位上,笑得那样讽刺,“就算你知道了,可是还有意义么?”
意义?是啊,还有意义么?是他毁了君家,是他毁了她最爱的家人,是他让她没了家,是他最终害了她。问这些还有意义么?扪心自问,他还有资格么?颓废的松开月妖兰,慕容傅云仿佛失了魂魄一般离开了前厅朝着大门走去。
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去的慕容傅云,这一刻自己曾经的喜欢和飞蛾扑火是那样的讽刺,从没在他心里烙下过印记,却在死后那一刻至极的悲哀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慕容傅云一步一步走,月妖兰一眼一眼的看,门口消失的白色身影,前厅最后消失的爱。那曾经让月妖兰痛苦的喜欢和过往彻底成为了云烟不复存在,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想要为家人复仇的女子罢了。
所以,慕容傅云,请你死在蓝月帝国吧。
苏夏静静的站在门边,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直、一直的放在了月妖兰的身上,而且眼里也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担心和温柔。
直到看不见那道身影,月妖兰才起身,有些僵硬的看着门口的苏夏,一抹带着放心和开心的笑容渐渐地绽放在苏夏的心上。
“妖孽,明天早上一起走。”
“好妖妖!妖妖!紫樱!人呢!赶紧死过来一个!”抱住突然昏倒的月妖兰,苏夏一脸惊恐的抱着她快速的往绯院掠去。
绯院内一阵人仰马翻,紫樱和紫嫣不断地帮月妖兰换额头上的毛巾,只是月妖兰的温度却没有降下来的迹象。
“怎么样?有没有大碍?温度呢?温度降下来没有!”苏夏在外屋里急得团团转,不断的抻着脖子往里屋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而里屋的紫樱他们只是忙碌着,根本就没有时间回答苏夏的问题。
突然大门被打开,一个对苏夏来说算是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只是这个女人是摸索着进来的。看不见?的确,那双眼睛没有一点点神采。
“逍遥王吗?我是香,简流阁里阁主和各位司主的大夫,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阁主晕倒之前的状况以及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
看着旁边没有阻止这个女人进来的紫樱和紫嫣,苏夏边转过头看着香,“慕容傅云来过,他曾经近距离的接触过妖妖,要说接触的话他曾经晃过妖妖的肩膀。他走后妖妖起身的时候有一瞬间身体有一丝僵硬,然后就晕倒了,并且一直高烧不退。”
香想了想便在旁边一个冷酷男人的搀扶下走进了内屋,把香送进去之后,那个男人就出来了,靠在旁边的墙上不说话,冷眼看着苏夏。苏夏也没什么表情的看回去,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就是唯一一个他还没有见过的简流阁的最后一位司主,沉。
里屋,香一点点检查着月妖兰的身体状况,只是脉象上的起起伏伏让她皱了好看的眉,“紫樱摘了一朵天山雪莲过来,然后直接喂进阁主的嘴里。”
过去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月妖兰的高烧总算降下来一点,但是还没与完全好转,但是月妖兰总算是醒了过来,“香。”
“阁主,我说过不能再这样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体了。你这样让简流阁兄弟又该怎么办?我出来的时候,那么多兄弟都站在别院门口,你可知道他们的心情。”
看着床顶,是她太自私了,想要报仇却不顾了身边人的感受,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二哥和晨晨,还有简流阁的兄弟,还有家人,还有苏夏苏夏么?脑海里闪过的人对她都无比重要,只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他。
“我保证,最后一次,真的。”
“阁主,你已经在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信用了,所以,会有人看着你的!”香毫不客气的回绝了月妖兰的保证,直接无视她。
月妖兰可怜巴巴的撇撇嘴,她这个阁主当的太没有威信了!
外屋,苏夏抽搐着嘴角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他应该说他非常荣幸的见到了简流阁的所有司主么?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8个司主以及大管家青晨,苏夏只能拿起自己身为金木阁阁主的架势来应对了。
青晨挑眉看着气息突变的苏夏,不愧是金木阁的阁主,虽然杀伐之感不如他们这些经常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但是本身上位者的气息倒是不错。
“苏少也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吧?”青晨笑着摇了摇扇子,开始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知道,不过我更好奇为什么你们9个人会聚集在一起找我。”
“慕容倾城的事情、慕容傅云的事情,这两件事情小姐都以身犯险。虽然小姐在三保证以后不会了,可是小姐的信用已经用完了,我们必须找人看着她。至于你,只是其中一个。所以,别以为小姐同意你在身边你就知道得瑟了!”
苏夏看着一脸阴郁的紫,他还是觉得紫的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我知道,只是我想知道这次妖妖是怎么以身涉险的,慕容傅云并没有攻击她。”
香摇头,“逍遥王此言差矣,小姐的两侧肩膀上均有一个细小的针孔,毒是从那个针孔里渗透进去的。但是凭借小姐的身手以及对毒素的了解断不会如此轻易的中毒。”
“所以你们才说她是一身涉险么?”苏夏摸着下巴看着紫思考着这种可能性会带来的威胁。
“没错,小姐使毒的手法很是厉害,香对毒的认识、辨识和解毒手法都是小姐手把手教的。人都说久病成医,小姐便是这一类人。但就算是身体对某些毒已经免疫,但是一旦这些毒进入身体里还是会引起高烧的反应。”
苏夏瞪大了双眼看着香,“久病成医?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