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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工作,也跟同事相处得不错了,偶尔,还和一些人一起去吃吃饭,闲暇的时候,便照旧满大街地闲逛。某一个夜晚,她忽然梦见明道,站在一片杏花林中,那么清晰的笑容,只是脸上有血。等她惊醒,伸出手,明道也消失了。
她一刻也不曾放弃过寻找。她甚至按照记忆中明道的样子,画了画像,在网上搜索,到各地去问,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坚决——就算他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就算他已经和别的女人成亲了,自己总要找到他!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至少,得知他平安无恙,知道他是好人,受到了命运的青睐和好报。不是么?这个时代,纵然是石宣英,也没权利随便杀人了,明道,他前所未有的安全。
天气,却越发地炎热了。
已经是农历的六月底,公历的八月份了。
这一日,蓝玉致下班往家里走,走出去时,想起要买点小菜,因为是周末,她总会改善一下生活,多做几个小菜。
从超市里买了小菜出来,打了个车回到家。刚走进小区的门口,看到一辆很嚣张的车子。她微微觉得眼熟,又觉得奇怪,这是个普通小区,竟然有人开如此豪华的车子?
她又看了一眼,车门却打开。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下来,手里捧着一大把玫瑰。
蓝玉致吓一跳,当他递过来玫瑰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把手里的菜递给他。
男人笑了,声音微微的轻蔑:“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石宣英大变身13
蓝玉致吓一跳,当他递过来玫瑰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把手里的菜递给他。
男人笑了,声音微微的轻蔑:“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他竟然真的伸手去拿:“我看看是什么?青菜,萝卜还有甜椒咦,这个是什么?我怎么不认识?”
他大少爷,麦子也会当成韭菜,他能认识什么呢?
“喏,给你!”
蔬菜欣赏完了,他的玫瑰再次递过来。
她如临大敌,充满戒备,手一缩,距离他的玫瑰远远的:“石宣英,你又想干什么?”
他很干脆:“不想干什么,只想帮你一个忙而已。”
她嗤之以鼻:“你有这么好心?”
他一笑,“上车,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蓝玉致哪里上他的当?他却气定神闲的,阻拦了她的脚步,但是,态度并非昔日的凶恶,也不粗暴,反而显得彬彬有礼的样子:“蓝小姐,你不想看看这是什么?”
蓝玉致一把接过他手里的信封,拉出来,面色大变。
这是两三张画像——是她自己画的粗糙版明道的升级版。本来,她不善于作画,画出来,颇为失真,后来,找了一个作画的人修改,按照她详细的描述,画得就稍微好一点儿了。
但石宣英拿出来的这两三张,却明显比自己手里的清晰多了——虽然画像终究不如照片真切,但是,比起自己的,相似度已经大大进步了。
画像上的明道,跟他本人已经七八分相似了,脸上带着他那种习惯性的笑容,只有一个头像,连他穿的什么衣服都看不出来。
她心思不定,惊异地问:“石宣英,你从哪里来的?”
他但笑不语。
“快说,明道在哪里?”
“他叫明道?我认识的这个人,可不是这个名字”
蓝玉致大喜过望:“他在哪里?快告诉我”
石宣英大变身14
“上来,蓝小姐!”
此时,别说是上车,就是龙潭虎穴,蓝玉致也随他去了。
车子开动,她才看石宣英这家伙,不是不防备的,但见他神态安宁,脸上的暴虐之色,一扫而光,仿佛是一个正常的,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而已。
她要开口,他却一伸手,开了音乐。
传来刀郎的曲子:
我觉得我应该
换种方式与你相遇
哪怕是今生不能在一起
我愿意等到来世
与你相偎相依
你会对我投入新的感情
我会默默的祈祷
苍天造物对你用心
不要让你变了样子
不管在遥远乡村喧闹都市
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
人世间中流浪
就算我是喀什噶尔的胡杨
我也会仔仔细细
找寻你几个世纪
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
被大漠风沙伤害
让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
蓝玉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哈哈大笑起来:“石宣英,你听刀郎?”
“为什么不能听刀郎?”
哦,天啦,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做派,伴随他的,难道不该是重金属摇滚之类的?他怎会听这样相对“老土”的东西?
而且,如此的缠绵悱恻,如此的忧郁情深,跟他石宣英,怎么也挂不上钩吧?
石宣英听她大笑,“我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可笑的。”
“别人听不好笑,但是,是你,就很可笑。西门大少爷,一年换的女人,比穿的衣服还多,你还听这样的歌?“
“那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当然,我也不想了解你,你是什么人,我根本不想知道。”
石宣英大变身15
“小羊,你喜欢听?”
“我喜不喜欢不打紧,只是对你很奇怪。你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不?‘我会默默的祈祷,苍天造物对你用心,不要让你变了样子,不管在遥远乡村喧闹都市,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与其讥笑石宣英,不如讥笑自己。
这岂不是自己在一直在期盼的?
明道,他不会被造物变了样子吧?石宣英,葡先生都没变,没道理他就变了。
她别过头,看窗外。
石宣英侧脸看她,发现,她还是穿的蓝裙子,修长的脖子上,没有戴项链,依旧是一条非常细小的,相当于项链一般的装饰蓝丝巾。
蓝玉致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震,忽然坐直了身子,就如一只斗(又鸟)一般,准备随时反戈一击。石宣英是怎么说的?你再穿蓝衣服,见一次打一次。
“小羊”
“啊?”
他本是无心的叫,她却本能地应一声。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淡淡的:“小羊,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她的神情非常冷淡:“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小羊,你吃晚饭没有?”
“吃了。”
他看一眼她随意放在后座的菜,一笑:“生吃的?”
蓝玉致一时语塞,这家伙,记性还好呢。
“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蓝玉致如防备一条毒蛇一般警惕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厮这样的鬼鬼祟祟,谁知道是想干什么呢?
早已习惯了他一见面就是拳打脚踢或者凶神恶煞,今日忽然一束玫瑰,说话也谦逊和蔼,像一个翩翩公子似的,她反而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和他打交道了。
但是,关键问题她却一点没有忘记,带了几分兴奋:“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画像的?”
“画像上是你的什么人?”
她再一次提高了警惕,想起当年杀人的石宣英。
————————————今日到此。周六晚上11点左右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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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关键问题她却一点没有忘记,带了几分兴奋:“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画像的?”
“画像上是你的什么人?”
她再一次提高了警惕,想起当年杀人的石宣英。
“是我的一个朋友。”
“普通朋友?”
她有点不耐烦:“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白白告诉你?”
蓝玉致怒了,不告诉自己,干嘛要自己上车?她忽然有点害怕,这厮鸟,莫非设置了什么陷阱?
见一次打一次——他在自己的家门口不敢打自己,难道是把自己诓出去毒打一顿?
他看着她充满戒备的眼神,忽然神秘一笑:“你怕了?”
“停车!”
“这个人也不找了?”
“停车。”
他悠然道:“上车容易,下车难。蓝小姐,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哈哈哈,你猜我接下来要干嘛?”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阴险,“把你载到荒郊野外,喂了野狗”
蓝玉致吓一跳,因为,这时车速忽然加快了,而且,已经出了城,天气又黑了,两边越来越荒凉。
她惊吓起来,现在又没得迷你枪防身,这家伙真要起了歹念——不不不,听他的笑声,不是真要——而是已经起了歹念,蓄谋已久的。
天天防备,却不料,终于还是自动把自己送上了虎口。都是为了找明道急疯了,连如此明显的陷阱都忽略了。
“停车石宣英,你马上停车不然我报警了”她的手指甚至已经按到了110上,马上就要拨打了。心里真是恨死了,自己上了多少次这个家伙的当啊,为什么又忘了?手指甚至微微发抖,这家伙,就算不杀自己,但是,痛揍一顿,谁说得准呢?而且,孤男寡女的她越想越是害怕,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可是求告无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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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真切而真实的恐惧,入骨的。石宣英看得分明,仿佛自己跟她,真是不共戴天似的。他心里觉得非常奇怪。难道自己是什么毒蛇猛兽么?他看她,是凝视的目光:“小羊”
“唔”
她迎着他的目光,这一刻——这一刻,石宣英的眼里,竟然没有恶意!
甚至不是恶意,不不不,她也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
她心里一震,忽然想起自己死掉的那个夜晚,石宣英背着自己——如何的雪地上逃跑,尤其是当那一刀砍下来的时候,他如何地以身护住自己。
如果是做戏,能做得这么逼真么?
如果是他想杀自己,真值得这么逼真的苦肉计?
记忆此时才开始鲜明,难道是他那种那么具有欺骗性的眼神?
他觉得奇怪。她也觉得奇怪。
“你为什么要答应?”
“什么?”
“我叫小羊,你答应什么?”
她没好气:“这里就你我二人,我知道你叫谁?随口应应而已。”
“你在害怕什么?”
“哼!”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真怕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胆小鬼。”
她怒瞪他一眼:“你这家伙,什么干不出来?”
他非常好奇:“你才见我几次?干嘛一副知道我老底的样子?”
“还需要见几次?以前那几次不就足够了?每一次都打女人,没品的东西。”
他叫起来:“天地良心,每一次都是你打我好不好?第一次见面,你就打我耳光,恶女人,你打我三次耳光了,还踢我一脚我到底是惹上什么瘟神了?”
“你踢我,哼,把我的腿都踢青了,不要脸的东西,伙同你的女友,一起打我,不要脸,男人打女人都够无耻了,而且,你们还车轮战,二对一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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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哈哈哈,我想一下,上一次,我是跟谁在一起的咦,怎么都没什么印象了?”
蓝玉致对他的恶感,又增加了一层,瞧这个家伙,才几个月而已,连自己当时和什么女人一起都记不得了,可见他私生活的淫乱。
他上下左右地看她:“你确信我打了你?伤痕在哪里?”
“你还敢狡辩?你踢我的腿,还勒我的脖子我都有人证物证的,先生和老胡都是证人,他们都亲眼见你打我,我相信,他们是有良知的人,绝对会帮我作证的,你休想抵赖”
“那你揍我的时候呢?”
“我是正当防卫!”
他哈哈大笑:“要是我现在揍你,你猜,你好能不能正当防卫?”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出来,骨骨地,如黑社会的流氓一般,甩了一下,弄得很响。
“喂,停车石宣英,你给我停车再不停车,我真的报警了”
“胆小鬼,你要找的人就在前面。”
这句话,说得一本正经。她迟疑着,不得不放下拨打电话的手,满怀戒备地看他。
“哈,我就这么如洪水猛兽?如果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叔叔不剥了我的皮?”他冷冷地,“蓝小姐,你我之间,既无杀父之仇,也无夺妻之恨,你有什么值得我杀的?”
她松一口气,喃喃道:“是啊,我怎么忘了呢?你若敢杀我,先生绝对饶不了你。”
他冷冷地:“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了。先生绝对会向着我,而不是偏帮你!”
石宣英的目光变得很奇怪,对她这样的语气,一半是不屑,一半是很复杂的羡慕嫉妒恨,仿佛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底气来自何处!
“蓝小姐,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还得父子兵,你是高估自己了吧?”
她蓝玉致,何以如此肯定?她才认识小叔叔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