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辗转亲吻,更加的温柔,这一辈子,也不曾如此的柔情似水。
“好姑娘,我只喜欢你,除了你,谁都不行。”
浑身软得。
一直到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还是不离开她。
嘴唇依旧贴着她的唇,声音沙沙的:“好姑娘,以后,我们彼此什么都不要隐瞒了。有任何话都说出来,要彼此坦诚,才不会引起任何的误会,知道吧?”
她勉勉强强,丢盔弃甲,面如潮红,“说什么?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隐私”
“夫妻之间不需要隐私。我父亲和母亲就没有隐私我最看不惯那些标榜各自独立的男女,我见多了,其实,是各自在外面鬼混,互不相干,互相快活。既然如此,何必结婚?夫妻之间,就该是相濡以沫,亲密无间,哪里需要那么多隐私?”
蓝玉致气得都快忘记追问电话的事情了。
夫妻不要隐私!
自己和他是夫妻么???
自己是他的谁谁谁啊!
就不要隐私了?
最无赖的爱人5
葡先生哈哈一笑,老奸巨猾:“坏姑娘,你看你,眼里有血丝呢,急需好好休息,变成熊猫眼圈了,老得快”
她愤愤的:“反正我老了,你有的是新欢对了,张律师为什么会恨你?”
为什么啊为什么!!
他暗暗叫苦。
怎么说呢!
那么尴尬的事情。
绝对不能说!
葡先生笑嘻嘻的:“今天天气真不错,玉致,我们晚上再吃红糖包子”
这么样的雷雨天气,还吃红糖包子,牙齿不肿才怪。
“先生,你可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说,张律师为什么会恨你?”
那么崇拜他的张律师会恨他?
而且,她是真的感到好奇。
就算不在一起吧,也不用恨嘛——可是,葡先生说的是“恨”!
真是奇怪的用词。
如葡先生这样的男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把女人逼到“恨”他的地步的。
这倒奇怪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甜蜜的画面呢?
弹琴,喝茶,那么快活。
她穷追不舍。
葡先生的脸色变得非常严肃:“这个嘛,往事不堪回首对了,一个好女人,是不应该太追究爱人的过去的我们在一起的是现在和将来谈那些过去干嘛?过去一笔勾销”
蓝玉致气得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他的过去问不得,自己的过去,他可追究得一清二楚。
但是,身子被他抱住,反抗不得,动弹不得。
“喂,先生,你真是赖皮”
他动作迅速,一下咬住了她的耳朵,轻轻的:“好姑娘,我们别闹别扭了好不好?现在,反正我也没机会有什么隐私了嘛再也没有了,你全天候监控我保证绝不和任何女人一起,也绝对没有任何暧昧了”
“谁想监控你啊!”
————————等一会儿继续更新,大家看石宣英的反应~~~~~~~
最无赖的爱人6
咬住她的耳朵,加一点力气:“你嘛!”
然后,又放柔了声音:“我去给你做红糖包子?”
“我能不能不吃?”
“不能!只要我做,你就必须吃。嘻嘻,一般人,我还不给做呢。”
可怜蓝玉致除了翻白眼,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甚至,嘴巴也没法多说多动。
因为,他总是霸着——稍微判断出,她将要挣扎,或者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时,他便会采取这样的措施——彻彻底底将她的嘴巴封住。
一劳永逸。
笑骂也罢,愤怒也罢。
都在他的亲吻里。
这永远是男人对付女人的第一良方。
折腾半天,筋骨酥软。
就算是嬉笑怒骂,也是放松。
蓝玉致也觉得那种生命中从不曾有过的如释重负。
就如一条疲惫的船,终于开进了它的港湾。
休憩!!
也倦了,头枕在他的怀里,倦倦地闭着眼睛。
和他闹腾的结果,永远是一败涂地,也懒得折腾了。
他也躺着,倦倦的语气充满了笑意:“坏姑娘,没精力折腾了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终究是忍不住:“先生,我得把手机开着”
“别开别开”他老谋深算的,“你不是不知道,被宣英这小子缠上了,便是跗骨之蛆,怎么都甩不脱,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的纠缠”
当然不愿意!
内心深处,自己和她刚刚重逢,千恩万爱,哪里还容得下他石宣英插手?
甚至,微微的恐惧。
这小子,都大言不惭,要请她回家吃饭了。
谁给了他这样天大的胆子?
他的父母就会同意?
葡先生心里一动,更紧一点地搂住了她,温声道:“玉致,上一次我发现有一个人很像你,我追上来叫你,但是,换成了另一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一次,你回来了?”
她没有回答。
最无赖的爱人7
这是默认。
葡先生又问:“那次,你是不是见了宣英?”
“!!!”
“可是,我追到宣英的家里,没看到有人啊。看到的是他和一个新的小模特在一起玉致,你藏在哪里?”
她狡黠地一笑,不肯告诉他。
他葡先生不是很厉害么?
怎么想得到呢!
葡先生越想越是不对劲:“我那一次亲自去宣英的家里找过,而且,还派了老胡他们追踪他的行踪。发现他出去,回来,都是和那个小模特一起的,没看到你啊玉致,快说,你当时到底在哪里?”
不说!!!
他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腋下:“快说,快说”
她再一次处于劣势,又有点恼怒:“人家可没你这么大牌,谁也没资格进你的家门”
“人家是谁?”
“石老爷子。”
葡先生面色微微一变。
竟然是这个老不死。
“你当时藏在石老爷子的车里?”
“我本是要做石宣英的车,是他忽然赶来,要我坐他的车”
葡先生立即明白过来,敢情,石老头这还是用的调虎离山计。
“这么说,石老爷子对你很满意?”
“也谈不上满意吧,他只是希望我和他一起踢足球,他喜欢踢足球”声音又酸溜溜的,“反正先生你也不喜欢足球,你喜欢高尔夫这些,我一样都不会”
葡先生心里那个熊熊怒火,这对老家伙和小家伙,主意居然打到了自己头上。两年多的时间,能够瞒得滴水不漏。自己就在狐疑,石宣英如何变得这么狡诈了,原来是有老头子撑腰。这不是摆明了跟自己过不去么?
“好姑娘,你可别上了他们的当石老头,是嫉恨我父亲,所以,才不让你跟我好。他这是妒忌,再说,宣英那么花心”
蓝玉致撇撇嘴巴:“先生,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最无赖的爱人8
“我不是说他坏话,本来就是这样。玉致,你以后,最好话也不要跟他说半句,对了,绝对不要再理睬他了”
蓝玉致暗暗叫苦。
自己背信弃义,无故失踪,如果再见了石宣英,怕不得被他拆掉一层皮?而且,那家伙的报复心,可是超级强烈的。
但是,如今,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也没法就是了。
她再要说什么,但是,一句也不想说了,又倦得厉害,挨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葡先生更是早已困了,心里虽然提高了警惕,但是自己胜券在握,也没什么可怕的,木已成舟,就不怕翻了船,也倒下去睡着了。
逐渐地,已经夕阳西斜。
蓝玉致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安全,踏实,甚至连梦都不做。浑身是醒来的那种慵懒,只是睁大眼睛,四处地看。
熟悉的花屋,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切甚至身边男人熟悉的气息隔了千百年传来的那种熟悉的味道。
才明白,自己也是爱他的!
一直都是热爱的。
就算是离别的这些日子,也是充满了无比的想念和牵挂——所以,才更加地愤怒,更加地伤心,更加地不能容忍哪怕是一点点的背弃和忽略。
但是,此时,那种曾经被忽略,被轻慢的感觉也消失了。
因为,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抓住她,十指紧扣。
仿佛是他的习惯一般——
是的,的确是他的习惯。
那些自己生病的日子,他陪护的日子,也总是这样的动作。
尤其他睡熟时的面容,第一次变得如此安详,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表明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愉悦和放松。
他也放松了,彻底地放松了。
等待了这么久,才彻彻底底的,拥有!!
她不由得伸出手,悄悄地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也伸出手,迷迷糊糊的,拉住她的手,轻轻的,翻一个身,将她完全搂住,依旧睡得十分香甜。
她伏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先生,你还睡啊。你不是说给我做糖包子的嘛”
他咕哝一声,还没回答,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
如惊雷一般。
蓝玉致吓了一跳,谁人敲门会这么狠?
——————今日到此。
石宣英的恐惧1
但觉一声一声,跟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似的。
她坐不住了,正要翻身起床,却被一把拉住。
是葡先生。
他不知何时,早已醒了。
双目炯炯有神,而且充满了一种淡淡的笑意,胜券在握似的。
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很惬意地躺着,仿佛门外的敲门声,他充耳不闻。
但是,蓝玉致怎么躺得住??
就如一个小偷,被人追赶,四处逃窜也没办法。
但是,被葡先生抱住,要起床也没有办法,值得心急火燎的等着。
他将她的烦乱看在眼底,贴在她的耳边,悄悄的:“好姑娘,别管。”
蓝玉致疑惑地看着他。
“别管,门我是反锁好了的。他再厉害,也冲不进来。”
不可能?
为什么不能?看这架势,砸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
“是石宣英那小子。”
她低呼:“怎会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样敲门??这小子,死缠烂打,不会罢休。他现在是虚张声势,并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别理睬他,他没钥匙,不会来的。”
可是,如在回应葡先生的话似的,敲门声更是凶猛。
咚咚咚。
咚咚咚。
几乎地动山摇,要把屋子掀翻似的。
蓝玉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葡先生却一把搂住她,老神在在的:“别理他,一会就走了。”
她面色煞白,就让石宣英这样闹下去?
再说,也是自己理亏,答应了见面的,也不见面。而且,电话关机,又被葡先生没收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成爱人,至少也犯不着这样啊。
说清楚了,不就行了?
“先生要不,我们跟他说清楚?”
“这时候说不清楚。”
葡先生意味深长:“玉致,你不了解他的性子。这家伙,发起疯来,是很不理智的”
她也一凛。
石宣英的恐惧2
石宣英的性子,她是了解的。
得不到?
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尤其是那个试图得到的人!
非死不可!
千年之前,自己和葡先生,便是被他一手拆散的。
当年他不敢杀葡先生。
但是,他敢杀明道。
所以明道死了。
这一生呢?
这一生的石宣英,不像会杀人的人了。
而且,这个时代,他也不会杀人吧?
毕竟,他有的是女人,哪有为了女人做蠢事的道理???
过去的男人,动辄杀人,为了女人灭族,那是因为他们拥有无上的权利。
现在,没有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了!
谁肯为了女人杀人毁了自己一生?
她垂下头去,没了主意。
葡先生依旧老神在在的。
自己才和她重逢,不需要任何人打扰。
任何人,他现在都还不想见面。
天大的事情,都不及此刻的温存。
蓝玉致不胜忧虑:“可是,这样下去”
“嘘”
葡先生嘘了一声,果然,门口安静下来。
蓝玉致竖起耳朵,那是另一种声音,急促的脚步声,是保安的声音。连对白都那么大声。
“喂,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石宣英气急败坏的声音:“这家主人呢?”
“先生,这里的主人出去旅行了,据说去了国外,要半个月后才回来。”
“真的没人?”
“真的。”
“不信,我要进去看看。”
“那可不行,不能私闯民宅。这房子,是一对老年夫妇的”
“老年夫妇?”
“对,他们在这里住了一年了。去年才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