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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全部吹拂在她的脖子上。手也轻轻抚摸着她汗濡濡的短发,如薄丝绸一般轻柔,飘散开去,乌黑的,别有一种美好。
他不经意地把玩她的头发,懒散的,充满了夏日夜风的温柔。
“好姑娘,你的身子令我真舒服。”
她笑得几乎被呛住。
怎么这么直白呀。
貌似不止一次这样说了。
男人啊!
真是的。
脸红得更是不像样子。
一直一直地给他红下去,红下去
忽然伸手,扯一下他的耳朵。
“先生”
他哈哈笑:“还不好意思?”
她眼睛瞪圆,但很快又眯起来。
如一头慵懒的猫咪。
懒得跟他分辨。
他更是乐不可支。
一生,要遇到这样的两情相悦,也只能是缘分——此外,什么都办不到。
但觉这个女人,此后,一辈子都在自己怀里,每天醒来,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脸——更是心花怒放,深感自己的这个决定,简直正确极了。
他更紧地搂住她,将她的头全放在自己的臂弯,才柔声说:“我困了,你呢?”
她无限地慵懒。
声音沙哑得那么性感。
“先生,我也困啦。我要睡觉了。”
她说睡的时候,眼睛已经闭起来。
睫毛也弄得湿漉漉的,卷曲着,和眉毛一样,人却舒展开,看起来,好生奇怪,又非常的可爱,和小孩子一般。
爱的纠缠3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她如此的接近——不止是身体的接近。
更是心灵的接近。
是心灵那种无限的接近,了解。
一如自己在梦中对她那种深挚的了解。
彼此的行为习惯。
甚至彼此的一些小动作,一些小心思,都是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经历了千山万水。
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靠近。
但是,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方式么?
他轻轻地叹息,在内心里,感叹那些被失去了的美好的时光。
如果不曾错过,那该多早开始这样的好日子?
他心情大好,一只手放在她的腋下,骚扰她:“睡着没有?”
她只是咯咯地笑,腿很舒适地搁在他的身上,很霸道地占据着自己的地盘:“先生,别闹我,我睡着啦睡着啦”
“睡着了还能说话?”
“我在说梦话嘛”
她咯咯地笑着,翻一个身,将脸全部埋在他的怀里。
“傻姑娘,这样会闷坏的。”
她不管,哪里会闷坏呢。
走了千山万水,终于这样躺在他怀里。
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这一夜,她睡得非常非常熟。
甜美而踏实。
反而是葡先生,老是睡不着,飘飘忽忽的,好几次半夜里醒来。那时,月光那么浓郁,夏日的风从午夜的窗户里吹来,淡而清凉。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却忘记了身边的人。
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陌生的附属物——那个很凶残地霸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抓着自己的手,头发乱七八糟地散在枕头上,短短的,如秃秃的小刷子。
他想起来,在黑暗里,沉沉地笑了一下。
这是自己的妻子。
以后,这个女人要这样霸着自己一辈子。
他忽然很放松,一种非常非常放松的状态。
过去岁月里,从来不曾有过的伴侣——是的,那是伴侣。
爱的纠缠4
他的伴侣。
他也终于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葡先生破例八点才起床,和她一样。
那时,他睡得香甜,她歪在他的怀里,一直赖着,不肯起来。
他扒拉她的眼皮:“好姑娘,还睡?”
她嘟嘟囔囔:“一辈子都那么劳累,这几天,总要放松一下嘛。”又怕他反驳似的,急忙说:“我早就研究了,说每天晚上6…7点锻炼最好。而且,不能早已7点半起床,否则,血清里面就有一种有害的物质。以后,你不许每天早上过早起床了对,就七点半起床最好,然后,晚上11点半睡觉,精神百倍。不许太多夜生活和应酬也不许”
他想起来,“小事”得听她的。
当然只有听话的份儿。无奈,昏君就是这样炼成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但是,她的手机却不识趣。
每每响起的时候都是心惊胆颤的。
但是,来电的不是石宣英,是她的上司。
谈笑之间,十分客气。
当初的拼命三郎,谁想到,一夜之间,便放弃了炽热无比的前程,放弃了去荷兰的机会。但是,上司语气里非常的郁闷,几次打电话磋商,因为那么不巧的是,会荷兰语的就她一个。这当然不是主因,主因是,很难找到那么卖命的人,一人顶三人用,什么都做完了。
这么好用的人走了,到哪里去找?
上司不明白,她到底嫁了什么样的人,而且,抱着八卦的心态,因为是荷兰总部来电,上司不敢太过追究责任。
反倒是一个劲地打探,还误以为,她嫁给了荷兰的什么要员。
蓝玉致听出她的意思,心想,这倒是高估自己了,哪有那么厉害呢。
见委婉劝说无用,气得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以后真的不想找未婚未孕的女人了,麻烦事情太多了。结婚,生孩子,一箩筐的假期,实在太不好用了。
爱的纠缠5
蓝玉致默然。
心想,若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其他的人,那可是罪过了。
这是古往今来使然。
女人的劣势。
一旦成婚,便得多少考虑家庭。
甚至于生孩子。
更成了竞争的劣势。
但是,生孩子也是社会的事情——不是女人单独的事情。
中国人的观念里,生孩子是女人自己的事情——添一把米就养大了。
殊不足,若是没有人类的繁衍生息——那些伟大的皇帝们,统治者们,他们去统治谁?
光杆司机,谁也成不了大王。
女人生孩子,一半应该是社会的事情。
只可惜,在中国,女人们往往对这份权利享受得不是那么十足就是了。
蓝玉致对此,并不感到抱歉。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一刻看得比天还重。
这一刻,忽然释然。
真的觉得,工作其实没那么重要了。
自己为之奋斗了那么久,觉得能去荷兰,简直是人生的一大改变,也许,从此便是另一重天地——为此,不胜欣喜。
可是,为什么现在突然放弃了,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遗憾?
她接电话的时候,葡先生在一边看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
她说完了,挂了电话。
看到葡先生的脸色,好不狐疑:“先生,你怎么跟我老板说的?他真的没有追究我的责任。也没说其他的,但是,上司不明白,还以为我做了什么手脚,我又不好怎么跟他讲。”
他拉住她的手神神秘秘的:“我可不是白帮你的。”
她叫起来:“先生,你这是在帮我?”
是他自作主张好不好?
如今,还一副救世主的样子。
“当然是我帮你。不然,你得赔违约金呢。”
瞧瞧,若不是他撕毁机票,强迫别人嫁给他,谁要陪违约金啊。
“所以,你要赔偿我。”
爱的纠缠6
她气得笑起来:“我怎么赔偿你?”
他一副黄世仁的嘴脸:“当然是当牛做马赔偿我。”
她还是很好奇:“先生,你到底怎么说的?是不是你出钱替我赔偿了?”
“哈哈,那倒不是,我讲清楚了,也算他们送我的一份贺礼当然,也是因为我和他们另外要开始一项合作的缘故”
所以说嘛。
这天下,从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葡先生,当然也许诺了相当的好处和优惠条件。
“先生,其实你根本不必如此。”
“为什么?”
“我可以先去荷兰呆一段时期,满期了,自然什么都不用赔”
他轻轻敲一下她的额头:“等这么几年,你想要我的命?”真是想起来,都完全不可忍受。如果自己不抓住她,真的一走又是许多年。
她大大翻白眼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坏姑娘,怎么?还想去上班?”
“不上班,难道天天在家做包子啊?”
“哈,你还敢说。你多久没给我做早点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做,所以,一切都让老胡安排好了。家里的厨师做,我才不管你爱不爱吃呢,反正中西点都有,你自己要不习惯,也可以写菜单,让他们按着弄。对了,我和你口味一致,你不必再单独考虑我”
“先生,今天你也没做糖包子耶,你前天还说,以后天天都做给我吃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发现了。前天昨天都还给自己做糖包子吃呢。今天倒好了,人一娶过手了,就贬值了,再也不做了。
他那么得意:“玉致,你可真傻?你几曾见鱼钓起来了,还要喂鱼饵的?”
前天是怕人跑了,当然得甜言蜜语。
现在呢!
几个男人婚后还对老婆大献殷勤?
他一副你真是个笨蛋的样子。
她哭笑不得,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就咬下去。
爱的纠缠7
二人笑闹着,腻成一团。
他反搂住她,也咬她的耳朵,“人骗到手啰,再也不肯花心血了,霍霍霍”
笑声,如恶棍一般。
不做糖包子就算了,反正天天吃,还真会长蛀牙。
说话的时候,拎她的脖子:“坏姑娘,快起床,不许赖床。”
“干嘛?”
又是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她叫起来:“先生”
刚结婚,就要家庭暴力啊。
他笑嘻嘻的,仿佛拍打那柔软的地方特别好玩儿,又是一掌下去。
她早有防备,弹跳起来。
但是,他更快一步,再一把将人拉在怀里:“懒姑娘,快起来,吉时要到了。”
又是吉时?什么吉时?
他一本正经:“你还没去拜见我父母你公婆,做人家儿媳妇,哪有那么容易的?这家规,你该马上学习了”
瞧瞧,真是什么嘴脸呀。
好像人家赶着催着想嫁给他似的。
条条框框马上就来了吧?而且,还“家规”呢?什么家规呢?
他看她翻白眼的样子,特别好玩,乌黑的眼珠子藏起来,露出老大的一段白,而且是灵活翻转——他很狐疑,自己为何就做不到这一点?
看来,翻白眼也是一门技术活。
可是,翻白眼归翻白眼,祭祀公婆当然也是大事。
蓝玉致不敢马虎。
赶紧着手准备。
又狐疑起来:“不对,先生,你昨晚对大哥他们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他占卜了日子,要三日后才适宜祭祀。
为什么提前到今日了?
葡先生居然老脸一红:“不知怎地,我老怕宣英这小子捣乱,心里一直都不踏实。本以为他来赴宴时就会爆发的,但是,居然没有爆发,我就更是不安。所以哈哈,其实,我占卜的吉日是今日今日才适合祭祀。”
潜伏的老虎,谁知道什么时候发威呢!!!
————————今日到此。
石宣英出手1
原来如此。
这人,也有罩不住的时候。
难道,他认为三日后祭祀,石宣英就可能来捣乱?
但是,她没追问下去。
那也是她心底的一个结。
反而是葡先生笑嘻嘻的:“反正石老爷子不待见我老爹;宣英也不待见我。这梁子是结定了,他们去不去祭祀,也无关紧要,对吧?我老爹老妈,反正想见的是你一个人。其他人去不去,都是无关紧要的”
言下之意,当然是不想刺激石宣英。
婚宴吃了,婚书给他看了。
一切都表明,此人为我所有了。
只要到此为止,就行了。
再大张旗鼓地祭祀,刺激对手,就没必要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
无论商场,还是情场,他都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从不讲究穷追猛打。。
正在这时,蓝玉致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心惊肉跳。
还没接听,脸色惨白:“先生,是石宣英”
葡先生的手伸出,按在她的肩上:“没事,他估计又是问你那个老问题你别理他就是了”
蓝玉致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底也稍稍放松了一点儿,一接听,果然是石宣英的低沉的声音:“小羊,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
她的声音也变得很平静:“石宣英,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
石宣英默然。
她慢慢地挂了电话。
旁边,葡先生语重心长:“玉致,这是宣英惯用的手段。他企图在你心中,造成一个强有力的心理压力和冲击,一遍一遍地重复,就会让你陷入极度的恐慌。这也是心理战术的一种,说穿了,不过是装神弄鬼而已。你知道当初他是如何对待他的那个企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