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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不要钱,你必须洗碗”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水果刀,几乎比划在他的脖子上。
“我洗我洗还不行么?”
“你发誓。”
石宣英再一次叫起来:“洗个碗,还需要发誓?”
“别人不需要,你需要。你这个家伙,转眼就会翻脸不认人的。”
“好好好,我发誓,我若不洗碗,我石宣英就是一头猪狗不如的大肥猪”
什么叫猪狗不如的大肥猪?
蓝玉致一松手,石宣英如死里逃生一般,外靠着墙壁,大口地喘息,手急忙护住自己的脖子。好险,吃的饭菜都差点被锢得吐出来了。
他按着自己的心口,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别装死了,快去洗碗”
“你这个女人,有没有一点良心啊,为了洗个碗,几乎要闹出人命,你至于么?”
蓝玉致怒吼一声,抄起一个碗,几乎要砸在他的头上:“你敢吃霸王餐,我没叫你洗一周,就算对得起你了”
石宣英一偏头,眉飞色舞:“可以洗一周?好好好,你做一周饭给我吃,我给你洗一周碗。其实,洗碗也不难嘛,我答应”
“你做梦!”
霸王餐的代价15
她悻悻的,谁会做饭给他吃?真是瞎眼了。
石宣英笑嘻嘻的,将所有东西收去清洗。
蓝玉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也懒得去检查。这家伙磨磨蹭蹭的,不一会儿,忽然听得屋子里咚的一声,显然是一个盘子掉在地上摔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石宣英的声音气急败坏的:“蓝玉致,快来打扫一下,有碎玻璃。”
她不紧不慢的:“你洗了碗再慢慢打扫。对了,摔碎一个盘子一百元。”
“你想抢人?”
“这就是吃霸王餐的下场。”
石宣英不做声了,厨房里,只有水龙头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终于出来,“哇,洗碗好烦躁,油腻腻的”
“擦桌子!”
“我还要擦桌子?”
“你不擦,难道我擦?是我在吃霸王餐么?”
石宣英没法,只好又去擦桌子,再拿扫帚把碎片扫了。
蓝玉致拿一张干净桌布铺上的时候,顺便瞄一眼厨房里,还算勉勉强强。就开口赶人了:“好了,石宣英,别磨磨蹭蹭的了,你可以滚了。”
石宣英嬉皮笑脸的,随手在帕子上擦一下。这时,蓝玉致才看他,又穿着一件大红的衬衣,白色裤子。
这家伙的打扮,总是特别奇怪,不是大红就大绿。一个男人,干嘛穿成这样?
不过,老实说,穿成这样,还真的蛮好看。因为很少有男人会穿成这样,加上他个子高大,看起来很有视觉冲击力。
“喂,蓝玉致,你偷偷瞄我干嘛?”
蓝玉致本来在看他的红衬衫,被他发现,恼羞成怒:“谁会瞄你?还不快滚?”
石宣英狐疑的:“你刚才明明就在瞄我。你老实说,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我敢打赌,你从来没有见到过比我更帅的男人”
霸王餐的代价16
一个男人,自恋成这样!亏得他!
蓝玉致也不着脑:“葡先生就比你帅。石宣英,你难道不觉得?”
这次,轮到石宣英恼羞成怒了:“小叔叔再帅又如何?他又不会喜欢你。”
她稀奇地:“难道你会喜欢我?哈哈,石宣英,你该不会说,你爱上我了吧?”
“笑话,我会喜欢你这个凶女人?我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爱上你。”
蓝玉致看一眼角落里那堆夸张的玫瑰花,反唇相讥:“既然如此,你何必拿这么多玫瑰来讨好我?”
“我在讨好你?”
“不然干嘛送我玫瑰?你疯了?嘿嘿,石宣英,我话给你说清楚,我,你是高攀不起的!你这种条件的男人,真真是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
石宣英气得笑起来,这个女人,一副高高在上,比伊丽莎白女王更加强悍的样子。什么叫——我,是你高攀不起的?
她,还需要高攀么?
可是,玫瑰摆在人家的屋里,又能说什么呢?他气势上输了一截,但是,输人不输阵:“你也别得意,我只是同情你诺,慰问患者,懂不懂?”
“什么患者?”
他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手机拿来。”
“为什么?”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不懂啊?”他不屑一顾的样子:“拿去,这是赔偿你的医药费,你要的一百万。但是,手机得给我,我亲手把那些照片删除了才放心否则,你这个恶女人,会再次敲诈勒索。”
蓝玉致劈手夺过支票,一看,哈哈大笑,货真价实啊。
她忙不迭地收了支票,将手机递给他:“哈哈,发财了,发财了。这是你的罪证,你可以删除了。”
石宣英冷哼一声,随意看了看那些照片,往下翻。
霸王餐的代价17
石宣英冷哼一声,随意看了看那些照片,往下翻。
“石宣英,你删了没有?快还我。”
“你急什么?”
石宣英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张照片上,抬头看着她,目光非常奇怪。
蓝玉致急了,劈手夺过自己的手机,但见这厮,一张照片也没删除,全在浏览自己的照片呢。
那是她和濮先生在草地上玩儿时拍摄的,那天,她穿蓝裙子。是那种淡淡的蔚蓝的颜色,柔软的真丝,也是她最好最昂贵的一件。
她一瞪眼:“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石宣英紧紧地盯着她,蓝玉致以为他要反唇相讥,他却说话了:“小羊”
“呃”
他忽然一瞪眼:“我每次叫小羊,你干嘛答应?”
蓝玉致也怒了:“我哪有答应?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难道你跟鬼说话啊?还小羊,我看你还是野狼呢。真是恶心死了”
石宣英破天荒地没有和她对吵,只是很奇怪地看着她。从头到脚,才发现她今日也是一身蓝衣服,蓝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
他心神荡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仿佛是很熟悉的一个人,仿佛是一场清晰的梦境,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蓝玉致见他目光怪怪的,有点害怕,急忙道:“石宣英,我要出门了,你快走。”
“你去干什么?”
她很不耐烦:“你管不着。”
“你去找明道?”
“你是居委会大妈啊?真是讨厌。快走。”
她一边说话,一边起身,背了包包,拿了钥匙:“别耽误我时间了,再在这里多带一分钟,就罚一千元。”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今天下去陪我玩,我再给你一百万。”
霸王餐的代价18
蓝玉致脑子里嗡的一声,冷笑:“石宣英,你以为你在叫(又鸟)?”她手里的支票,刷刷抖动,几乎擦过他的脸,“大少爷,这是你打伤我,你欠我的。别一副有钱了不起的样子。奔驰宝马那些大爷撞死了人,也要赔钱的。你这是赔我的钱,滚出去。”
手一推,便将石宣英推了出去。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重重拉上了门,砰地一声,关好,就跑了。
石宣英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蓝玉致听得静悄悄的,反而不习惯。她回头一看,石宣英还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丝很阴险很诡异的笑容。
就如他当初放小黄蛇咬自己一般阴险。
她心里一凛,这厮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也顾不得理他,反正以后远远劈开就行了。
她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跳上去,车子开得老远,才松一口气。心里怦怦的跳,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包包里放着一百万啊!
嘻嘻!
她不好意思用葡先生的钱,但是,用石宣英的,难道还用得着不好意思?这厮,上辈子杀了自己,这辈子毒打自己——不拿命来赔,至少该用钱来赔。
自己又不是中国政府,抗日战争胜利了,居然没有提出让鬼子赔偿战争赔款。后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瞧瞧现在,慰安妇索赔都那么困难。
至少,当初应该把甲午战争后《马关条约》、什么《二十一条》之类的巨额赔款要回来吧?
别以为这是大度宽容!这完全是没有远见!对自己的人民不负责任!
现在空看着别人发达,金山银山堆积,看着老虎吃自己的肉长大,虎视眈眈的,遇到挑衅,只能软弱无力的“严正抗议”几句!
农夫去和毒蛇讲仁慈,可不是蓝玉致的本性。
石宣英的钱,不要白不要!
嘻嘻,她还嫌少呢!
自己用不了,天下还有那么多犀利哥呢。
————PS:石宣英有什么阴谋诡计,慢慢会揭晓滴;葡先生快出场了;至于明道,你们猜,他会以怎样的方式出场?或者你们希望他以怎样的身份出场?畅所欲言,留言必看:)今日到此,周一下午7点左右更新:)
被骗财骗色1
农夫去和毒蛇讲仁慈,可不是蓝玉致的本性。
石宣英的钱,不要白不要!
嘻嘻,她还嫌少呢!
自己用不了,天下还有那么多犀利哥呢。
100万,跟他的恶行和两条人命相比,真真是九牛一毛。
她兴致勃勃,心安理得,一步一步地,要索回战争赔偿。
“师傅,麻烦你停车。”
前面就是一家银行。她兴高采烈地进去,客户经理当然不会理散客,蓝玉致很豪气地小声地对客户经理说:“我存一百万。”
那人略略惊讶地打量她一眼,看不出,这个衣着普通的女人还是一个大客户?立即对她态度很是客气。
蓝玉致将一切办好,才重新出门,真真是一身轻松啦。
一百万,现在姓蓝了,一辈子也没这么多钱过呢。
又招手叫了出租车:“师父,麻烦你去南郊的公园就是那个有杏子树的公园”
司机兴致勃勃的:“小姐,这个季节去看杏子树?都摘光了。”
“没事,我就去玩玩。”
她在公园门口下车。因为偏僻,来的人很少,里面也没什么娱乐设施。她当初是无意中看到一个地方台的美景推荐,其中一个镜头扫到这里,说这里杏花丛生,非常美丽,但是游客不多,地方台正向外界大力推荐呢。
蓝玉致走进去,但见沿路都是四叶草,湖里大朵大朵的睡莲,木质的桥梁,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旁边是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非常繁茂。
她按照公园的指示牌,直接来到杏子林。
此时,杏子已经下市了,只有一片树林,密密匝匝,枝繁叶茂。
蓝玉致在旁边一张长长的躺椅上坐下来,旁边是一个木制的垃圾桶,做得很精细,上面写着一句诗: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被骗财骗色2
这已经是8月初了,天气炎热,吹来的都是热风。但是,浓荫下,气候很是宜人。她坐了许久,睁大眼睛打量在杏子林中来往的男男女女。
没有一个是明道。甚至往这边走的男人都很少,三几个孩子,或者一两个老头儿。
终于,她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走过来。男人很精神,身材很挺拔,走路的姿势也很不错。
她眼睛一亮,男人已经走近了,几乎距离她不到两米了,她看得分明,立即又失望了,男人是个小眼睛的眯眯眼,很现代,很潮流的样子,身上还背着一个画架,一副很艺术青年的样子。
这当然不是明道。
明道有很大的眼睛,而且,眼睛略略带一点儿蓝色。慕容鲜卑,还残余着一点欧罗巴白种人的基因,或者说,他们是欧罗巴白种人的祖先。但是,经过了上千年的改良,民族融合,互相通婚,明道,已经差不多80%是汉人的样子了,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奇怪,按照今天的说法,顶多是个混血儿的样子。
她靠在椅背上,忽然觉得自己很荒谬:自己这是在等什么呢?就如一个荒唐的梦,自己转悠来去,凭什么就以为明道非会出现在S城呢?
他真的会投生?
投生了又真的还会保持原来的样子?
如果人根本没有灵魂,根本没有转世,那该怎么办?
她坐了许久,直到黄昏才慢慢地起身往外走。沿路上,没有明道。跟她想象的任何一种人海中相逢都不同。
也许,永远都没法相逢了。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她心情晦暗,就连包包里放的百万定期存折,都无法带来任何的安慰。出租车在小区外面的农贸市场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上6点了。她想起家里空空如也,便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今天中午,都被石宣英这厮吃了,晚上,自己还要劳累再做一次。
被骗财骗色3
她买了许多菜提在手里,回到家里。
洗菜,做饭,炖汤,榨果汁最后汤在锅里熬着的时候,又提前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