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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显得很猥琐富二代里面,真正又高又帅的,简直凤毛麟角,反正在亚洲范围内,蓝玉致连八卦杂志上都没见过。
不信你看看李泽楷之类的就知道了,纵然不丑,但是跟“又高又帅”那是绝对绝对不沾边的。
和明道的重逢3
有钱的男人不帅——这仿佛是亚洲人的一个定论。
所以,和他们的择偶要求是相反的——找的女人当然就是超级漂亮的。
石宣英可谓是这里面真正的帅哥,因为凤毛麟角,所以珍罕——每一次的出场,都跟天皇巨星似的。
这也是他超级受欢迎的原因。只要有钱,龅牙苏、瘸腿男都可以被大美女青睐,何况他这样的顶级帅哥?
他对这一点,向来超级自信!
也许,他发现蓝玉致长久地打量自己,有点儿得意,笑嘻嘻的:“蓝玉致,你觉得我很帅么?”
她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你的外在,比你的内心好太多了。如果你的内心是负数,但是,你的外在,至少有90分。”
他不以为然:“你也承认我帅,对吧。”
“不过,比起先生来,你还差一点。比起明道,就差得更多”
石宣英微怒:“小叔叔帅我没意见,那个mingo算什么东西?”
她识趣地不提了,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相亲的那个美女叫俪莎,对吧?我看了杂志,她的照片真漂亮,据说,她的二十岁成人礼,是和某几国总统的千金一起过的。而且,她毕业于一个超级牛叉的大学,据说还是花样游泳健将?嘻嘻,恭喜你,有这么一个漂亮高贵的老婆。”
“蓝玉致,你一直在关注我的消息?”
“这是当然。天天八卦杂志都有写嘛。对了,你那个影后,貌似又开始姐弟恋了你难道一点儿也不遗憾?又失去一个了”
他呆呆地看着她,忽然打断她的话:“小羊,你想不想嫁给我?”
她呆了一下。
这是怎么说话呢?
“哈,石宣英,你这也太假了吧。你又不是阿拉伯男人,你敢公然娶两个老婆?”
“如果我不娶俪莎,只娶你呢?”
和明道的重逢4
“如果我不娶俪莎,只娶你呢?”
“可能么?你有这个胆量?”
她做一个鬼脸:“那样,你父亲会打断你的腿,将你逐出家门。”
他一笑,淡淡的:“当然!你也配不上我。你贪财,教养不淑女,凶悍,泼辣,出身也不好,没有任何背景,我父亲绝不会要你进门。”
她一点儿也不生气,非常坦率:“当然。我没那个豪门少奶奶的命。所以,我从不做这样的梦!我只能追星,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他对她这样的低姿态,非常受用。
她嫣然一笑:“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了衣服就给你做饭。要六菜一汤,对吧?最后一炖晚餐呢,得丰盛一点儿,我早就买好了菜,今晚做八个小菜,奖励你两个”
最后的晚餐!
这已经是最后的晚餐了。之后呢?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他盯着她的眼神,非常奇怪:“小羊过了今晚,我再来吃,是不是就不可以了?”
那是一种微微受伤的神情。
蓝玉致觉得奇怪,也很警惕。石宣英,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答,只径直转身:“我先去换衣服时候不早了,做八个小菜,也需要时间,等能吃饭,起码七八点了”
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不用别换衣服”
手臂拉住,也是滑腻腻的,甚至她的脖子。跟他当日想象的胴体一摸一样。
很快,便想得到更多,他用力,彻底将她拉在怀里,呼吸那么急促。和一个女人周旋了这么久,还没上床,甚至接吻都不曾这在他昔日光辉的猎艳岁月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你能想象西门庆,会主动帮武大郎,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处女么?
你能想象一个肉食动物,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小肥羊站在你面前跑来跑去,而无动于衷么?
和明道重逢5
“小羊小羊别去换衣服”
“石宣英,你不想吃饭了?”
“我不吃饭,你陪我坐坐。先坐一会儿。”
他手一带力,蓝玉致顿时被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了。他若无其事,仿佛很习惯很自然的样子,闲闲的搂住她的肩膀。
掌心,摸索着她柔软的肌肤,那种光滑而微凉的感觉,顿时传给人一种极其舒适的滑腻感。后面的背脊呢?前面呢?礼服彻底抛开后呢?所有肌肤,都是一样的么?
他心猿意马,却稳住自己:“小羊,陪我坐一会儿。”
蓝玉致大惊失色——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他非礼,而是担心自己的礼服被坐皱了。这可万万不行。
她要站起来,但是,怎么可能?石宣英彻底呈包围之势拦住了她:“小羊,就坐一会儿,你怕什么。”
她身子一侧,将他的手拂开。
坐一会儿也不是不行,但是,总不能这样坐吧?
他的手微微地放开,并未强迫,而是放在自己的脑后,很悠闲地放在沙发靠背上,散得很开,也像要从后面揽住她的样子。
甚至连她发梢之间的干净清香的味道都闻得一清二楚。
种种,都交织成一种强烈的诱惑。
就如灰太狼遇到了小羊的味道——粉嫩的小羊,羊羔的香味。
他的口水几乎要流淌下来。
却见她侧着身子,提着自己的礼服,谨慎,充满了警惕,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他好奇地看她:“小羊,坐一下,礼服也不会皱的。女嘉宾不可能一直都是站着吧。”
她还是充满警惕,别人如何她不知道,可自己只有这么一件衣服,为此已经超前消费,超支了工资,可不敢有任何的闪失。而且,钱还不是最重要的,明日期限就到了,弄脏了,弄坏了,自己倒哪里去找合适的?
和明道的重逢6
“万一弄皱了,我不是还给你带了三套礼服么?你随便换那一套都行。何必这样敝帚自珍的?”他上下打量,“这套衣服,真的不怎么样,而且,看起来也很寒酸!”
比起其他女人动辄几十万的华服,上千万的首饰,当然是寒碜了。
可是,对于普通女人来说,三万多的衣服,平心而论,会寒碜么?
她摇摇头:“石宣英,你不吃饭的话,就先回去吧。”
他充耳不闻。
手又抓起她的头发,趁她发怒的时候,已经散开,笑嘻嘻的:“小羊,我很好奇,以前,我们是不是认识?”
这家伙没话找话,一定是黄鼠狼给(又鸟)拜年,没安好心。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小羊,我真的有一种感觉,我们好像很久就认识了。”
“当然,已经认识几个月了。”
“不,不是几个月!我好像认识你已经几十年了。”
“西门大官人,你疯了?你才二十九岁,不三不成几,你年龄都没几十岁呢。”
“嘻嘻,那我估计是上辈子就认识你了。”
他声音轻浮;蓝玉致也不以为然。
是啊,上辈子,一千年前就认识了。
忽然有点意外,难道这家伙想起了什么?难道一个人转世投胎,还能带着当初的记忆?可能么?
她忽然微微兴奋,如果石宣英能想起什么,那明道岂不是能想起来?
“石宣英,你想说什么?”
他的眼里露出困惑:“我老是做梦,梦见你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有时,你把我杀了,有时,我又把你杀了我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仿佛你是我的女人”
“是你把我杀了!我没杀过你!”
“真的?”
他敏锐地瞪着她,眼睛如一头危险的豹子,“你真的认为我杀过你?”
和明道重逢7
他敏锐地瞪着她,眼睛如一头危险的豹子,“你真的认为我杀过你?”
“你打过我几次,又侮辱我的人格,这就算杀了。”
他眼里的困惑更是鲜明:“不这不算这不算杀你我是真正梦见杀人对了,我杀的是明道因为他和你结婚我老是梦见他和你成亲你穿一身红衣服,怎么会这么奇怪?”
她心里一震,身子一抖就站起来。
他的目光非常奇怪。
蓝玉致浑身发抖:“石宣英,我警告你,你可别妄图再伤害明道一分一毫”
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警惕,仿佛一种报复未遂的压抑的愤怒。
石宣英吓了一跳,声音也变得冰冷:“蓝玉致,难道你认为我会杀了明道?”
她定了定神,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是明道当初死得太过惨烈。虽然说现代社会,已经不可能想杀人就杀人了,纵然是他石宣英,也没这个资格。
而且,明道又不是老百姓,是某国的王子呢。
他的出访,肯定前呼后拥,很多保镖,安保措施是毋庸置疑的。
她的语气微微轻松:“呵,石宣英,你是杀不了他的。这一世,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不可能你想杀他就杀他!”
这话彻底激怒了石宣英。
“蓝玉致,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一时无语。
“明道,明道!那个鸟王子真的就那么重要?他算什么东西?”
她也怒了:“明道再不好,也比你好几十倍。”
石宣英大怒,忽然起身,一把捉住了她的腰肢:“明道到底有多好?”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恶魔?你还不知道恶魔的滋味呢要不要尝尝?”他的嘴里,那么危险的气息,整个地把她彻底揽在怀里。
和明道重逢8
男人一发起狠来,力气是女人根本比不上的。而且,因为今晚根本没防备到他会来,蓝玉致自己又穿了这么一件奇怪的衣服,举止不便,生怕撕烂了,投鼠忌器,简直一动也不能动。
“石宣英,你想干什么”
他恨恨地揽住她,完全不管她的礼服的死活:“明道有什么了不起?她这么抱过你?这么亲过你?”
整个人彻底被他搂住,已经欺身压下来,同时倒在沙发上,傻瓜也知道那是什么意图。
蓝玉致心乱如麻:“喂,石宣英”
他并不回答,只是嘴巴欺上来,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堵了她待要喋喋不休的嘴唇。
有一瞬间,蓝玉致几乎觉得嘴巴里的空气全部被抢夺了,眼前一团漆黑
那是一种强烈的绝望——在自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马上就要见到明道的时候,却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决不能让他得逞。
石宣英这家伙,真是个恶魔,该死的恶魔。
她拼命挣扎。
但是,这挣扎更是刺激了他。软玉温香在怀,那种滋味忽然变得非常熟悉,甚至亲吻她的甜蜜,她嘴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清新的味道为了能有最好的姿态,这些日子,她基本都是素食,从外表到口气,从微笑道举止都是最最清新宜人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做了这么多,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的,却是去给其他的男人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加上男性的荷尔蒙在胸膛里剧烈的爆发,完全是不顾一切的,要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的呼吸那么急促,浓浊,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扔在地上。
他一只手掌控着她,一只手就去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健壮的胸膛。
蓝玉致惊得不能自语,只是拼命地反抗。
和明道重逢9
蓝玉致惊得不能自语,只是拼命地反抗。
“小羊小羊”
她身子一挣,他眼明手快,就去抓她。
只听得“嗤”的一声,仿佛布料碎裂的声音。
蓝玉致眼前一黑——礼服,自己的礼服啊!
她抬起手掌,狠狠地一耳光就掴过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石宣英,你这个无耻之徒滚,滚出去”
火辣辣的一耳光,石宣英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儿。目光落在她的礼服上。
正好把那朵特意设计的玫瑰抓掉了,碎裂成片,胸口空荡荡的一片,而且还有她挣扎留下的红痕就如那朵玫瑰,却更加魅惑。
蓝玉致呆呆地看着那朵碎裂的丝绸的玫瑰,自己的心也跟着碎了。他毁了自己——再一次企图毁掉自己,不会改变的!人和人的仇恨,是不会淡化的。
仿佛是大婚的前夜。
也是这样,他带着千军万马杀来。
毫不留情,明道,自己,部族的所有人民,男女老幼统统都不放过。
几生几世,都是如此。
前尘往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甚至自己这件破损的礼服——自己就这么一件东西,他也要设法给自己破坏。
她泪流满面,忽然跳起来。
石宣英吓了一跳,反而忘了躲避。
她从茶几旁边,抽出的正是那把大砍刀。
她狠狠地握着砍刀,几乎一刀劈下去。
石宣英惶然一闪身,旁边的西装,竟然生生被斩下了一截。
这个女人要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