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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朝她的身子探去。他的口,不受控制地说出:“我当然会认真地疼你爱你,又怎会偷懒!来,我的卿浅,我教你!”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慌忙朝旁边躲去,却到底被他紧紧抱住。
如此贪恋那温软的芬芳,他不舍放手。
她不住地挣扎着,却陷入更深的漩涡。
夜色不知何时袭落人间,勾出万物心里最深处的恶。
忽然间她不再挣扎,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只沉醉在那软香之中,并未察觉。
当她的手滑至他的欲/望,他身子猛地一震。脑海中混沌而又清醒。
不!不能!他不能害她!
明明是如此清醒,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使不出半分力气。
手指想要凝成剑气,却酥软的动弹不得。
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自己!
他隔空取出一支玉笛,横在唇边想要吹奏清心之曲。她却按住他的手,笑意浪/荡:“吹这个作什么!我这里有更妙的地方,却是难受的紧,你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夜风撩拨,她手中的书页簌簌翻过,那靡丽的画面再次闯入眼帘,冲撞着他的意志。
交缠的躯体,交缠的幽香,教唆着他放任沉沦。
他醉眼迷离地看着她的唇,痴痴地说道:“娘子每一处都妙不可言,我这就来帮你。”
她媚然轻笑:“仙君真是嘴甜,不知真正功力如何。”
“叫我夫君。”
“仙君哄得我快活了,怎样叫都行。”
如此邪言**,平日里是怎么都不会说的。此时听来,却是令人心痒难耐。
他猛地将她按在身下,双眼通红。
却固执着问出:“你说,我是谁?”
“不过是尘世间普通的男子而已,和他们也并无区别。”
看着她唇角冷漠的媚笑,他感到自己的心狠狠地痛了起来。
趁着这意识清醒的瞬间,他结下幻界,刹那间雪飘无绝。
雪花纷纷散落,禁锢在这狭小的天地,却盘旋着不敢落在他们身上。
霜华冰寒,她不住地颤抖着,眸中的妩媚终被凝成哀愁。
他支撑着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大衣紧紧地裹住她,风雪不侵。
“好冷”她惨白着嘴唇,喃喃地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对不起,我只能这样救你。不过很快我就会找回真实的你”
“我我是谁为何会这样”
“你是卿浅,我的妻子。”他温柔地说,“还记得初见之时,也是在这样的雪地里。那时的你,尚不知情为何物却最终”
却最终,被情所伤。
经年已过,何事难忘。那些美好,是封藏在他心里不敢触及的魔障。
若能回到过去,他绝不会害她至此。
然而对于他们来说,回到过去何其简单,只需要挥一挥手掌。但是,却永远都回不了当初。
“为何为何每次我冷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毫无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沉入了那孤寂如雪的梦魇。
梦外,是他许给的温暖;梦中,却是无人到过的一片荒凉。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指尖所抚过的,却是冰凉的泪水。
冰雪渐暖,他取了一些露水,然后靠在树下,静静地等待天明。
天明之后,一切是否就能回到起点?是否从此以后,再无离殇?
晨曦苒苒,花瓣纷纷。温煦的阳光,散落在相依而眠的两人身上,在地上剪出风华的双影。
他温柔地看着她,看着那微扬的芳唇,不知深藏着怎样的情怀。
忍不住凑近,凑近那温软的馥香。
却忽然被那双玉手推开,耳际是她清灵的声音:“你干什么!”
他在心里幽怨轻叹,伸出手指,轻轻勾过她的唇角,状似一派正人君子:“晨露沾身,小心风寒。”
“风寒?”她狐疑地看着他脸上愈来愈盛的潮红,好奇地说道,“该小心风寒的人,不应该是你么?”
他闷声一笑:“无碍,很快就好了。”
很快他就真的被憋出病了
“等我们到了有人的地方,再带你去看看大夫。现在只能辛苦你忍着了。”
见她满脸无辜,他更是无语望天。确实是忍得很辛苦,超出你的想象!
“墨沨,昨晚我又做了一些奇怪的梦。我再次梦到”她脸色一红,呐呐地说,“大概大概是你的怀抱太过温暖吧”
他笑着反驳:“其实不然。”
她好奇:“何解?”
他看着那春花烂漫,笑得意味深长:“大概是春天将至。”
她陡然明白过来,又羞又恼,却拒不承认:“你怎么知道我做的什么梦?”
“我自然知道。”他轻抚她的小脸,爱怜至极,“你的一切,我都放在心上。”
她心头一热,却忽然有些迷惘:“虽然那只是梦,可是却又那般真实。甚至甚至梦外你这般对我,梦中也是如此。我看到我看到你变得好可怕你的眼神似乎真的要吃了我一般幸好那只是梦”
“倘若那不是梦,倘若有一天我真的那么对你做了,你会如何?”
“你不会的。”
“你怎知不会?”
“因为——”她对他娇俏一笑,“你是一个好人!”
含泪望天,他默了许久,终于内伤成疾,一口老血喷在了地上
第五章 红尘撩情
更新时间2014…2…8 21:34:14 字数:3189
墨沨带着卿浅往那万丈红尘走去,他们本可以瞬间到达。但是有些路,非得步步走过,才能够找到那个答案。
由于她只余下一魂一魄,十分的虚弱,所以一路上都是他用灵力护着她。饶是如此,她仍然是不胜清风。
无法想象,那十年里,她孤身一人流落在妖魔之境,究竟是如何熬过。
他的心中满是悔恨和疼惜,片刻也不敢放开她的手。
他的手掌固然温暖,然而她也不愿意一直这样被人护在怀中。她总想着,有一天能够自己保护自己,能够在夜空下看一看花好月圆。她的记忆中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完整的夜,有的只是一场又一场荒芜的春梦。
歇息的时候,她会学着修炼师叔教过的仙术。虽然师叔救她纯属路过,而且他们相处也不过两天,但是他却传授了很多心诀。不懂之处,问一问墨沨,有他亲自指点,渐渐地她竟也能比划一两招。
想起那本秘籍,师叔好心送给他们,他们却没怎么碰过。于是她从怀中拿出,想要翻阅修习。
墨沨正在给她采果子,一眼看到她的动作,慌忙伸手抢过:“这个以后就由我保管,你不能碰。”
“这是师叔送给我们的,他吩咐我好好督促你,不许偷懒!”卿浅极为认真地说着,低头就要翻开。
墨沨赶紧按住,冷汗淋漓:“这个我也算得上你半个师父,当然应该由我先学会,然后再传授给你。这样的话,才会事半功倍,以免走了弯路。我且收着,细细研究一番。”
“那好吧,你可要好好研究,然后好好教给我!”
“不会让你失望的。”墨沨这样说着,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不由得心旌摇曳。心中想道,怎么会让你失望呢,我的卿浅娘子,夫君等那一天可是等得好辛苦!
“咦——怎么你的风寒好像又严重了!”卿浅眨着大眼睛打量着他,“还有,你流了好多汗!”
她伸出柔软玉手,轻轻地拂去他额上的汗珠。
那滑腻的手指,那馥雅的幽香,他——居然再次口渴了!
他大口吃下一个野果,完全不够用!
眼巴巴地看着美人那如玉的樱唇,此时也只有它才能够止渴!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吃了它!吃了它!吃了它就不渴又不饿了!
近了!近了!美人娇/喘就在鼻尖!
“咳咳!”
这高亢的咳嗽声很不是时候地响起,害得他浑身一震,立刻就怏了。
仰起头,不情不愿地对着来人作礼:“师叔。”
师叔抱着酒壶,一派潇洒地从树上落下,笑容可掬:“你们继续,我路过。”
咬牙切齿半天,终于蹦出几个字:“师叔路过的真是巧妙!”
师叔望着果树,满脸无辜:“我真的只是饿了,来打个果子。”
墨沨也望着果树,满脸无奈:“下次应该先挑好地方的。”
卿浅凑过来,满脸好奇:“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齐齐回头看她,笑容一致:“我们只是在讨论午餐。”
“午餐啊?”卿浅两眼放光,“师叔是不是带好吃的来了?要知道我们都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师叔意味深长地看着墨沨:“年轻人,每天运动量大我懂的。记得补充体力,不然迟早会有心无力!”
对于此类话题,墨沨只能望天无视,顺便在心里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师叔!
卿浅不明所以地说:“师叔,这些日子他一直身体不适,好像是染上了风寒。请师叔帮他看看!”
师叔暧昧地笑着:“这种病,也只有你才能够帮他看——当然,也只有你才能够帮他解决。”
“可是我又不懂医术!我该怎么做?我不想看他这么难受!”
“我不是送给你们一本秘籍么!怎么你们真的偷懒了?”
看见师叔黑着脸,卿浅戳了戳墨沨的手臂,瞪着他说道:“都怪你!一直催你修炼,你就是不听!师叔生气了!”
墨沨看着师叔,笑道:“师叔有何指教?”
师叔忍住笑,伸出手:“拿来。”
墨沨怔了怔,很快明白过来,将秘籍交给了他。
师叔随意看了一眼,幽幽道:“想不到你们真的没有练过。”
墨沨惊奇:“师叔何以得知?”
“这个嘛——”师叔附在他的耳际,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卿浅好奇至极,正想开口问,忽然惊叫道:“墨沨,你——又流血了!”
墨沨以袖掩面,正色道:“那果子上火而已。”
边说,却边吃了几个。
口渴,真的很渴!
若不是师叔在场,他真恨不得立刻将她吃下肚!
师叔又从怀中摸索半天,终于摸出了那本上古秘籍。反复检查好几遍,才终于交到了墨沨的手中。
卿浅好奇地问:“这两本有什么不同吗?”
师叔满脸春色:“一本双修,一本单修,你说呢?”
“什么是双修?”
“这个让你的墨沨告诉你吧。”
再次担心师叔会说出什么话,墨沨牵着卿浅就要离开。却听到师叔说:“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或许那里有你们想找的东西。”
墨沨道:“我们自有去处。”
“放心,我不会再阻止你。事实上,我也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你。”师叔凝重地说,“况且,我也想要找回我的答案。”
卿浅问道:“去哪里?”
“不要问我们去哪里,而要问你自己的心——你想去哪里?”师叔的眸子忽然变得深邃,里面藏着他们看不懂的禅机。“顺心而为,自有机缘。”
墨沨默了半晌,开口说道:“师叔,我们可以跟你走。但是不能同行。”
师叔看了一眼卿浅,似乎了然于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凝重:“你比我想象中坚强。保重。”
他将一幅地图塞给卿浅,然后抱着酒壶潇洒离去。
很快,他们就又会在红尘中的某个地方偶遇。
卿浅好奇于为何不能与师叔同行,墨沨借口说师叔喜欢喝酒,不利于她养伤修行。
然而真实的原因,他又怎能启齿!
他没有多说,牵着卿浅继续往前走去。
夕阳时分,两人来到幽谷之前,却不由得怔在那里。
乌血成霜,尸体寒凉。掠眼之景,幽森惨怖。
地上滚落的,全部都是断肢残骸。
卿浅惊叫一声,钻到了他的怀里。
他将她护在身后,上前查看半晌,皱眉道:“全都是修行已久,即将成仙之人。”
看到一人颈上伤痕,他心中微沉,凝神不语。
正在这时,忽然魅音萦绕山谷,一队人马缓缓行来。
那些人各个打扮怪异,簇拥着中间的红色软轿,气焰嚣张至极。
很快,墨沨就觉察出异常。他们就算伪装的再好,也掩饰不住天生的妖气。
无意中瞥见那牵马引路之人,他不由得震愕万分——竟然是仙界某德望甚高之辈!
更让他惊奇的是,他脸上一片安然,毫无不甘之色。
那人他曾在仙界见过,虽然不过是点头之交,却早已听闻他的威名。
曾经清高自傲的仙君,为何竟然甘愿为妖魔俯首称奴!
“紫华仙君!”
墨沨用幻音唤他,那人却毫无意识,仍然是满脸的安然与——痴然!
不小心被面前石头绊倒,紫华仙君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却见轿中人伸出一只脚,将他狠狠地踩进泥泞里。
轿中人挥舞着银鞭,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顿时鲜血横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