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公子千万不要离她太近”
“你说她曾被‘恶魔’掳走。此事千真万确?”
“当然千真万确!公子这么好看,我怎么会骗你!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事。她自己也从不否认!不信你也可以去问问她,她好像从不骗人”
“太好了!太好了!”他骤然仰天大笑,笑的那美人心中发毛。
他大手一挥,所有的花束尽入囊中。他收好它们,瞬间消失不见。
他走回竹林的时候,正见宁媗在水畔洗脸。
清柔的容颜,一如梦幻。
“宁媗!”
他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步上前,将她紧紧地拉入了怀中。
“休得无礼!”
宁媗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他惊喜地语无伦次,“原来是你!这样真好!
“你这个登徒浪子!你在说些什么!”
“登徒浪子”他大笑道。“从来也只有你才会这样叫我!”
“你放开我,有话说清楚。”
“不!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十年前,就是因为我一时心软将你放走,才害的自己饱受相思之苦!我找了你这么久,怎么舍得再放开你!”
“你”宁媗怔怔地看着他。心神恍惚地问道,“难道你是”
“你可还记得那七天七夜的相伴?”
那七天七夜,叫她如何能够忘记!
那时她父母双亡,孤立无援。她护送着父母的灵柩,想要将他们送回家乡。谁知道路过魔山时。却遇到山贼挡道。退无可退之际,她准备跳崖自尽,却被一个男子所救。
男子将她带到魔山,闭关练功的时候被寒毒反噬,是她照顾了他七天七夜。寸步不离的守护,他曾握住她的手,对她说会娶她为妻。
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她从未看清他的容貌。隐约看到的,就是他身边的那只灵兽。
直到偷偷离开的那一天,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他清醒过来,也渐渐忘了她的一切。他只记得,魔山上的七天七夜,却并不记得故事的主角。
此时,她就在他的怀中。熟悉的温暖,却如隔世般遥远。
“宁媗!我好想你!”
他如此用力地抱着她,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错愕至极,想不到命运竟然如此难料!
不过她向来宁和,很快就恢复平静,只是轻柔地笑了一下:“昀昕,原来你是这样的。”
“怎么,我长的让你失望了?难道我这幅模样还不够英俊潇洒!”
宁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宁媗,当初我对你说过,将会娶你为妻,想不到却等了这么久。我害的你嫁不出去,以后会用一辈子去补偿。”他忽然变幻出那些花束,飞舞在他们周身。他霸道地宣称,“宁媗,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从此留在我的身边,再也别想逃走!”
此情此境,浪漫如梦。宁媗却不看那些飘舞的花瓣,面色仍然平和:“等你修好这座房子,我再告诉你答案。”
“我只须动一动手指头!宁媗,你等着我动手指啊!”
忽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他情不自禁地邪/恶起来。
他正要施出非常之法,宁媗按住了他的手:“脚踏实地,才能担当责任。”
“宁媗,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就只是动动手指而已啊!”
越说越邪/恶,他看着她如此明艳,真恨不得上下齐动!
宁媗在一边的灶台做饭,他则在废墟中继续收拾。
心神荡/漾,他忽然闪到她的身边,对她说道:“宁媗,这算不算是布置新房?要不要砍下竹子制作一张大/床?”
“昀昕,正经一些,我是在等待托付终生的男人。”
“能够托付终生的男人,就只有我昀昕!太过正经,就没意思了!等成亲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恐怕你央着要我不正经呢!况且,本来就需要床睡觉啊!我什么都没想。不知你想哪里去了!”
“昀昕,我教你看书吧。”
“除了春宫秘/籍,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看!”
“你真是”
“要不要我教教你?我懂得的东西。可比你多的多!”
“浪子!”
她嗔怒的模样煞是迷人,他痴痴地看着她。脑海中想的,嘴里说的,全部都是盘算着怎样将她尽早吃下肚。
然而,还没等他将她吃下肚,他就被香气四溢的饭菜勾走。
两人相对坐在竹桌前,他并不动筷子,而是说出一句别有用心的话:“食色性也。秀色可餐,岂能辜负春/光?”
“如此春/光,不如陪我四处走走?”
宁媗站起身,往竹林外走去。昀昕一把拉住她的手。完全不容她的拒绝。
记得当初,他身受寒毒之苦,也是这样一双手,许给他炽烈的温暖!
如今终于找到她,说什么他也不会放开!
走到街上。那些大叔大婶们看到他们牵着手,再次瞪圆了眼睛。
“天哪!宁媗姑娘居然终于有人敢要了!”
“宁媗姑娘终于嫁出去了!我家那傻小子也该死心了!”
“撒花!”
“庆贺!”
对于街坊的议论纷纷,甚至真有人撒花庆贺,宁媗仍未放在心上。
她微笑而过,径直走到墙角。拿出一本书,送到了那个年轻乞丐的手中。
乞丐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宁媗姑娘,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本想着哪天我能够飞黄腾达,然后可惜我配不上你以后不知你还会不会再来看我”
“我当然会来看你,一切都不会改变。这本书你收好,有时间看看,不懂的可以去竹林问我。”
“我一定会收好,日夜研读!你送给我的每一本书,我都藏在了破窑里!放心吧,我绝不会放弃!”
“不管怎样,绝不要忘记本心。”
“宁媗姑娘,你这么温柔善良,谁能够娶到你,真是三生之福!”
乞丐对她毫无掩藏的情意,昀昕看在眼中,表示很不高兴。
他沉着脸,一把将宁媗搂在怀里:“能够娶到她的人,当然是我!”
“真是好福气!请千万要好好待她啊!”
“不用你说!”
“世上又少了一个女神!”乞丐仰天长叹,“都被”
“该死的!你说什么!”
昀昕一声震天吼,吓得路人纷纷逃散。
他拉着宁媗来到各种铺子,买了各种东西,闷声道:“我们这就成婚!”
蜡烛店的老板笑眯眯地说:“公子真是急不可耐啊!”
“要你管!”
“”
“还有没有蜡烛?都拿来!”
“公子要那么多蜡烛干什么?”
“你说呢!”
“哦——我懂了!”
店老板了然地笑着,立刻拿出所有的存货。
“本来打算留给自己用的!公子,可千万要保重啊!”
“闭嘴!”
昀昕收起所有的蜡烛,一只手拉着宁媗,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店老板痛心疾首的呼喊:“还没给钱呢!”
宁媗本来想挣脱他,自己回去付钱,无奈他力气太大,只能对老板抱歉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下次我来补给你。”
“宁媗姑娘既然开口,那我是再放心不过了!”
听到店老板这么说,昀昕更是暴躁。
他看着宁媗说道:“我要你的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我一点都不特别!”
“昀昕,你该明白。”
“我不明白!到底怎样,你才肯嫁给我!”
“修好那座房子。”
“好!我这就去!”
“记住,一步一步。”
“反正你也跑不掉!”
昀昕忽然心情大好,揽着她的腰,往竹林飞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新婚燕尔
昀昕夜以继日,埋头苦干,终于修好了房子。他迫不及待地布置新房,迫不及待地拉着宁媗拜堂成亲。
宴请街坊喝酒助兴什么的都只是前/戏,洞房花烛才是他期待已久的重点内容啊!
他在新房里点满蜡烛,牵着她坐在了床/上。
她看着满屋明亮,不解地问他:“这是为何?”
“十年前我置身黑暗,你没有看到我的面容。这一次,我要让你看清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我要让你永远难忘,让你永远记住我。”
“我既然嫁你为妻,眼中所看到的,自然就只有你。”
“等会儿你也要睁开眼睛,看着我究竟是如何爱你。”
“登徒浪子!”
“无论什么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总是别有韵味。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浪子’!”
昀昕说着就要去剥她的衣裳,她按住他的手,端来了合卺酒。
两人交杯而饮,他看着她在烛火中如此明媚,再也忍不住满腔爱/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夜旖旎,次日她从梦中醒来,见他仍在安睡,给他盖紧了被子,下床梳妆一番,然后前去做饭。
他醒来之后,屋外的竹桌上已经摆满美味佳肴。
他走到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宁媗,你真美。”他在她的耳际,低低蛊惑,“特别是昨晚,你无法想象自己有多迷人!真恨不得死在你的”
她身体轻颤,想要推开他,却忽然被他横抱而起。
她轻轻地挣扎着:“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非得让我说出来?不过我不喜欢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昀昕!你放开我!”
“如此美妙,我怎舍得放开?你这是‘欲拒还迎’么?”
“没个正经!我还要去做事,不能陪你胡闹。”
“做什么事?何不留在家陪我做快活事!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苦了你。有我在,你又何愁吃穿!”
“昀昕我”她的脸上忽然飞来红云,“我有些疼”
“哪里疼?”
“不能胡闹了。”
“这你就受不住了?我还有更多妙招,所谓‘一/夜七次郎’,你可要陪我多练练!”
昀昕将她抱回屋子,直接按在竹窗上,他邪恶地笑着:“既然有些疼,我当然要为你‘敷药’,还要为你‘疗伤’。”
当昀昕终于折腾完,已是午后。
若非宁媗实在腹中饥饿。他恐怕还不愿停下来。
吃完饭后。宁媗问他:“你会做什么?”
“你觉得呢?”
“就不能做点正经事?”
“你就是我的正经事!”
“你!”
宁媗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那一眼勾出他心中多少的情/火。
“宁媗,你这是在诱/惑我么!”他再次邪恶起来,“正好刚刚吃饱,此时有的是力气!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不容她的拒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这是有多旺盛的精力!七次郎什么的,跟他比起来,完全弱爆了!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暂时停下来,准备晚上的激战。
他牵着宁媗往外走去,宁媗本以为是去买菜,却听到他说:“给你买几身衣服。”
“我有。”
“我给你买的,自然是‘别出心裁’。”
他走到衣服铺子。看到老板是个中年汉子,也就没什么避讳了。他对老板说道:“给宁媗做几身新衣服。”
“这里有现成的,不妨挑选几件。”
“这些衣服有什么意思?给我重做!”
“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样式啊!”
“再废话砸了你的破店!”
“公子饶命啊!我这就做!公子想要怎样的?”
“纸笔拿来。”
店老板见他不是个善茬儿,立刻就毕恭毕敬地奉上笔墨。昀昕执笔在纸上随手那么一勾,然后扔给了店老板。
店老板捧着一看。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样式见所未见”
“只能怪你孤陋寡闻!赶紧给我做出来,等着用!”
“等着用”店老板看了看宁媗,猛然顿悟,“我懂了公子可真是咳咳”
宁媗往纸上看了一眼,脸都白了。
若是别人,恐怕早就吼起来了。然而她向来温和,此时仍然是面色平静:“这是什么?”
“闺房之乐。”
“”
“虽然不能穿,但可以撕。”
“昀昕”她忍住内伤,“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的花样还有很多,每天都可以想出别的!”
“我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这些事?”
“不能。”
看着他笑得极为可恶,宁媗除了瞪他,也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