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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天长啸:“老女人就在我的别院!老女人就要我的别院啊——”
所以不管多忙,我天天都抽空赶去。即便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她也好。
父王觉得奇怪,以为那别院有什么古怪;我只扬起嘴角,神秘地笑笑。
其实吧;我也知道老女人心中没有我;可我就是不服气,这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她会喜欢我呢?
再说那老女人很肤浅的,就喜欢漂亮的人。哼哼,本世子年轻美貌英俊潇洒,符合她所有的标准。
所以说,凡事都有万一。
不过为了这个万一,我也是满拼的。
我每次去别院的时候,我都要花上一个时辰的时间梳洗打扮,哎,可怜我一个大男人,折腾来折腾去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父王见我这样,暧昧地问道:“是不是对哪家姑娘上心了?”
我险些吐一口老血。那老女人哪里称得上姑娘啊!
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老女人居然在私底下说我缺少母爱,哼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过就是喜欢年纪比我大点的女人而已!
父王在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修儿,你刚才说你喜欢什么?”
我大窘,跺脚:“没什么!”
父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行了,你脸皮薄,父王什么也不问,我给你拨银子,好好干。争取明年让父王抱上孙子!”
我脸上滚烫滚烫的。
我是想去看她,可是今天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边走边想,突然脑中一闪,哎,对了,她不是说我缺少母爱吗?就用这个好了!
我兴冲冲地去了,可结果是失败而回。
我真的觉得很奇怪,我都是按照皇叔给的那本《御女之书》上面的来做的啊。
什么不时地给女人新鲜感——我每天都换不同款式的衣服啊,衬托我百变的美貌。
什么要对女人温柔——我真的很温柔了,咳咳,最近我都不毒舌了。
什么要对女人大方——我都把整个别院让给她住了!还不大方吗?
所以我真的很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皇叔在坑我?
说起来,皇叔算是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我对皇叔的敬仰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自从皇叔给了我这本破书后,他在我心目中高山仰止的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所以这段时间,我都懒得进宫和皇叔唠嗑了。
父王见我连最亲爱的皇叔都不理睬了,以为我失恋了,找了个机会和我促膝长谈。
开场白是语重心长的:“孩子啊,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都会过去的。你父王我啊,年轻的时候遇到你娘时,那也是历经坎坷啊。作为男人,这种事啊,你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明白了吗?或者,你胆子大点,可以。。。。咳咳,虽然那种方法我有点反对,但是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又能对人家好,不妨一试,那就是。。。。。。咳咳,你懂的,身为男人,我也就不说了,免的你娘骂我教坏了你。”
我的皱头皱眉老深老深了:“父王你怎么了?”
父王啪地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小崽了!怎么这么不开窍!我让你,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强的!强的!”
“父王你是说。。。。。。”我一想到和老女人干那事,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语无伦次地说着。当然,还有心潮澎湃的激动。
父王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就好。来,我来告诉你,到底怎样才能最快地搞定人家。”
于是接下去的话题,就变成父王炫耀他的风流史了。
倒也不是完全没用的,父王根据他丰富的经验,把女人分为几类。
“一类,是小家碧玉型。这类女人最好搞定,一般出身不高,凭着你的相貌和地位,来几句甜言蜜语的,人家一定沦陷了。”父王说的时候还朝我看了几眼。
呵,难怪父王在一帮兄弟中最早成亲的,还特立独行地娶了个山贼的女儿,咳咳,就是我娘。
当然,后来父王还是帮娘美化了许多,摇身一变成了小户千金。
我知道他说这些是在试探我,我一哼,他继续说:“另一类,是大家闺秀。皇室女子也在其中。这类女子啊,自持身份高贵,特别难搞。当然了,你得花心思。”
“就这么两类?”
“当然不是。还有一类,风情万种的。儿子,这类女人是最最难搞定的。哎,你要是碰到这样的女人,儿子,趁早打消念头吧。”
“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问。
“傻儿子,那你说说,你现在经历过多少女人?”
“我。。。。”我说不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童子身都还在呢。这类女人最吸引人,可是啊,你要搞定她,可不容易。我还是喜欢小家碧玉的,比起那些女人来,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
父王在说着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去。我心口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过,我试探性地开口:“那要是。。。。。是个有孩子的女人呢?”
父王皱眉:“什么!你不会喜欢上那样的女人吧?”
我尴尬地哈哈一笑:“怎么会呢?我不过是想问问。”
父王这才缓和了口气,想了想,说:“若是女人有了孩子,那她心中想的,一定是孩子的父亲。儿子,你别做多想了。”
我听了,难掩失落。连经验丰富的父王都这么说了,那是不是代表我没希望了?
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
一连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里。
为此娘还怨怪父王:“让你胡说,你看看,我们儿子现在成什么样了?”
父王很委屈:“我没说什么啊,我只是教他做男人的道理而已。”
娘可不管这些:“还不快去大夫!”
父王补充道:“去请御医!”
听到御医两字,我的眼睛一下睁开了。
似乎那老女人说最近她老做噩梦,正好,御医来了,可以有借口找她啊。
我一下恢复了精神,拉扯着御医直奔别院。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老女人得的居然是梦靥之症,那个病,我一点也不陌生,皇叔就有。
而且我还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皇叔最亲的人就是我,他曾和我说过,他从前遇到过一位高僧,和他说过,皇叔梦中的人,就是他前世遗忘的爱人。
我起初听到时,哈哈大笑,不以为然,我还和皇叔说:“要是真有什么前世,那能不能也帮我算算?”
但是现在,我却觉得莫名地心慌。万一那高僧说的是真的呢?万一这老女人和皇叔真的是什么前世遗忘的爱人呢?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和御医说:“你就照着皇叔从前的方子,给她开几副药。”
在御医走后,老女人慢慢地眯眼:“为什么不继续说了?陛下遇到高僧后,如何了?”
我心里不太痛快,扭头:“这是皇家秘事,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瞥了她一眼,继续,“等药煎好了,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这样才对得起我把御医请到这里来的一番苦心,听到没?”
见她神游,一点也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心里酸溜溜的,我突然蹲她面前:“喂!”
她好像被我吓到了:“你吓到本宫了。”
“是打扰了你的好梦吧?”我微微眯眼,嘲讽道,“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一定就知道你在想别的男人了!”
“是又如何?”
“哼!你现在好歹名义上我的人!不准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提着嗓子说。
她没什么反应。
“你到底听到没?”我瞪着脚在那里咆哮着。忽然有个仆人走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脸色微微一变,仓促地和她道了别就离开了。
我知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也是,皇叔身为一国之君,哪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我进宫后,和往常一样,叔侄两人聊聊天,喝喝茶。通常这个时候呢,我都会大讲特将外面的世界多么多么精彩,用得瑟的表情看着皇叔,顺利捞点下次出溜的资金。
但是今天我有点忐忑。皇叔自然发现了我的异样:“今天你是怎么了?”
“啊?没事,我不过是前段时间当了回迎亲使者,有些累了。皇叔你不知道,这一路上我都没有睡好吃好,别提有多可怜了!”
“可很值得,不是吗?”皇叔优雅地执起茶杯,清冷无双的眼眸微微挑起。
“皇叔你在说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皇叔果然是知道了,现在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是赶紧跑吧。
“啊,我累了,皇叔,我们下次再好好聊啊。”
皇叔慢慢转着杯子:“你真的没有什么话对朕说吗?”
我脚步一停,心口砰然一跳。
“你还打算瞒朕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做的那些手脚,朕不知道吗?”
“皇叔。。。。。。”
“还不从实招来?”
我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固执地不说。
皇叔最疼我了,我脑中一发热,上前几步,扑通一下跪在皇叔面前,哀求道:“皇叔。。。。求求你,你以后会有那么多妃子,你。。。。你就把她让给我,好不好?皇叔你最疼我了,你就再疼我一次吧!”
皇叔冷冷地斥道:“胡闹!和亲使者被替换这事,何等重要,你以为你只要把人藏起来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我双手不甘心地拽着他的衣袖,久久不肯放手。
皇叔微微叹气:“你是朕的侄子,朕何尝不疼你?可她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不知道吗?即便你金屋藏娇,那你问过她愿意吗?”
“万一可以呢!”我不服气。
“带路吧。”
然后,老女人被皇叔带回宫里。
看着她就这么走了,我心里空荡荡的。我在这个别院一连待了几天,父王和娘都急坏了,一道来找我,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趴在床上,卷着被子,就是不吭一声。
娘来掀开我的被子,温柔地问我:“孩子,到底怎么了?”
我鼻子泛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父王也急了:“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难道是闯祸了?”
娘摸着我的头慈爱地笑:“闯祸也没什么,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孩子。”
我闷闷地扑入娘怀中,其实我平日里不是个爱撒娇的人,但此刻此刻,我真的很想得到娘的安慰。
我故作轻松地说,希望他们听不到我浓浓的哭腔:“娘,你能相信吗?有人居然不喜欢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儿子。”
“是谁那么不长眼?”父王瞪眼。
娘也赞同:“我儿子可是世上最好的人!居然有人嫌弃你?那一定人家没眼光!”
我一下笑了出来,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留下来了。
娘见到我这样,有些慌了:“孩子你到底怎么了?”
我扭头,擦擦眼泪,我咧嘴笑了。当初那笑一定比哭还难看:“哪有,我就是。。。。。总之我没事啦!好了,我要出门,现在要换衣服,你们先出去啦!”
我作势要起身推他们走。
父王和娘对视一眼,离开了。在踏出房门的时候,娘难得温柔地和我说:“孩子,你是最好的。”
我哼唧一声:“那当然!”
良久,我在床上趴得有些烦闷,刚要起床时,父王悄悄从窗口溜进来,想来和我展开一场男人之间的心灵对话。
唧唧歪歪了一大堆后,父王甩下一句话,鼓励我勇敢向前:“儿啊,这女人啊,温柔追得到最好,要是追不到。。。。”父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那就用强的!”
我当即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我太喜欢陵修这小子了~
☆、第143章 番外之我是陵延
自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的女子,白衣飘飘;仅仅是一个背影就知,必定是绝代佳人。那女子总在他不可触及的地方,朝着我凄楚地一笑;然后纵深一跃;跳入了万丈深渊。
“我恨你!我永生永世都不要见到你——”
那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我心口,痛得我无法呼吸。
那时我还是太子,父皇曾为我请来名医;那些人无一不说:“殿下不过是梦靥,臣开几副安神药,殿下服用几天就会好的。”
我摸摸抽疼的心口,并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我。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得了这病,我一天天变得更加冷漠,除了国事,对什么也不感兴趣。要说还有什么是他关心的,那就是我的侄子陵修了,大概是我们年龄相近又从小在一起的缘故吧。
陵修是个爱玩的孩子,整天东奔西跑的。
五年前,他云游回来后,变了个人一样,动不动就唉声叹气,失魂落魄的。元宝还为此打趣:“陛下,世子可能有喜欢的人了。”
我淡淡地一笑,也不在意:“修儿性子不